/系田
乌云蔽月。
琴酒g在硕大的kingsize单人床上，银色的长发披散，手腕戴着对黑色皮革手k。
手k中间连着条细长的s链，稍微一动，就会哐当乱响。
乌丸在他身后j攻，每z一次，琴酒的膝盖就会不自觉往前蹭着c单，久而久之，膝盖的皮肤泛红发疼。但是很爽。
琴酒正沉j在这股混乱，谁知乌丸突然发难：
“今晚怎么没去跟苏格兰k房。嗯？”
琴酒不答反笑。
乌丸察觉笑声中的嘲讽，立刻加大力道猛烈一z。
“你笑什么？”
卧室里的s链哐当响起。
琴酒低头，豆大的汗珠顺着长发滚落，在床单砸出朵晕开的花。
尽管k感没顶，琴酒也没发出声音，而是咬牙隐忍。直到c水褪去，才转过头用双被汗水浸透的眼睛直勾勾盯着乌丸。
“我只是在想，boss生气是因为我跟苏格兰吃饭，还是因为我『今天』没回您消息。”
乌丸脸色骤沉，居高临下地注视琴酒。
琴酒的话很讨厌，此刻的姿态却实在让乌丸着迷——无论脖子、耳后，哪儿哪儿都是粉的，原本冷漠的眼里d漾绿波，唇下隐约的齿y也显示他正在忍耐。
乌丸q不自禁撩起琴酒一缕垂落的银发别到耳后，手臂骤然用力，搂着琴酒的y把整个人提到身上。
两人完全c合的瞬间不约而同发出声满足的叹息。
“我本来是想让你安稳度过『今天』，但撞见你跟苏格兰拉拉扯扯，还是很不愉快。”
乌丸边说边用手指描绘琴酒的f肌，隔着单薄的皮肤确切感受自己的“存在”。大概是d脐往上一点位置。
琴酒反手抓住乌丸后脑勺的头发，上下y动，“如果不想看到，就不应该跟踪。”
乌丸改用双手掐琴酒的y，“先不回信息的又是谁？”
琴酒转过头，一副混l表情毫无保留展现在乌丸面前。两人离得很近，呼吸你追我赶地交错。乌丸的神智也渐渐不太清醒，正要接吻时，琴酒突然戏谑一笑：“boss，您可能忘了，我们只是床……”
话音未落，乌丸狠狠y住琴酒的下唇，那单薄的唇瓣延展到一个不可思议的长度，他圈着琴酒的y，整个带人向前倒去。
接着，是几十下的j攻。琴酒的手指紧攥枕头，连指节都泛起可爱的透粉。
卧室里的s链响声不绝于耳。直到两人先后“去”了，乌丸心满意足附在琴酒耳边，y哑道：“以后每年的这天还是我们一起过吧。无论你怨恨也好，怀念也罢，只有同样经历过那副场景的我才能理解。”
琴酒没说话，慵懒或者纯粹不想。一颗颗汗珠划过侧脸，他贴着枕头望向窗外。
天空的乌云不知何时散了，只剩一轮弯月。
实在是月色撩.人。
*
一小时后，琴酒在乌丸的服侍下洗完了澡。这会儿正坐在沙发前，任乌丸帮忙吹干头发。
他手里拿着伏特加刚传真来的资料，目光如鹰，细细翻阅。
如琴酒所料，苏格兰出生在一个幸福的三口之家。父亲做小本生意，积累了点财富；母亲曾全职在家照顾，等苏格兰长大，也开始外出打工。
苏格兰是家里独子，应该从小就被宠着，所以才会装醉撒娇，试图套出提高射程的办法。
琴酒冷冷一嗤。身后的乌丸凑过来，头搁在琴酒肩窝，“进组织的理由倒很常见。”
“嗯，毕竟能趁泡沫（经济）破碎，让财富翻番百倍的只是少数。”
乌丸挑唇一笑：“我就当你在夸我了。”
琴酒拧了下眉，“烫。”
乌丸一看，才发现吹风机离太近，把琴酒的后颈皮肤都吹红了。他赶忙关掉，用嘴吹了吹说“抱歉”。
琴酒不自觉离远些。
“你准备培养苏格兰？”
“嗯，科恩和基安蒂的上限我已经摸透了，但苏格兰能到什么水平我还不清楚。”
乌丸沉吟片刻，“黑麦死了，我们确实需要个接班的。不过苏格兰杀过人吗？”
“没杀过又怎么样？把他的亲朋好友绑过来放在面前，就像您……”
话没说完，琴酒的手机响了，拿出一看是苏格兰的短信。
『gin，今天特别谢谢你。早点休息，晚安。』后面跟了个可爱的“猫猫拉被子”表情包。
琴酒还没回复，乌丸一下掰过他的脸，狠狠吻上去。
“……”
手机砰地掉在地上。
琴酒承受着乌丸粗暴的吻，半睁开眼，看墙上钟的指针慢悠悠走过十二点，到了3月26日。
他似有若无笑了笑，闭眼享受掌控上位者乌丸情绪的每个瞬间……
*
几天后，降谷、风见和景光相约公安总部。现在朗姆落马，琴酒上位，组织格局发生巨变。他们很必要见个面制定下一步计划。
降谷到时，景光刚结束一局射击。
这是两人因工藤新一争吵后的首次见面。降谷走过去，哥俩好地拍拍景光的肩膀，“怎么突然练起这个？手痒啦？”
景光一顿，反射性地想收桌上的护腕，谁知降谷先一步拿起来放在手里掂了掂，“这么重。放了铅块吗？”
“……对。闲着无聊，想练练负重跑。”
降谷点点头不疑有他，探究的视线在好友脸上兜了圈问：“琴酒最近没联系你吧？”
景光若无其事从降谷手里拿回护腕，“他找我干什么。科恩和基安蒂还不够他用吗？”
降谷松了口气：“那就好。你狙击手的位置跟我不一样，我不希望你为了撇清‘嫌疑’，沾上无辜者的血。”
听到这话，景光转头目不转睛盯着降谷，盯到降谷的心脏莫名吊起，忽而粲然一笑：“当然。我也做不出这种事啊。”
说完，景光勾着降谷的脖子朝外走去，风见一脸严肃地在门口等待。
距离他们不远，一个被轰烂的靶子正散发出微妙的焦味……
*
商议结束，景光说跟哥哥有约，先一步离开。风见和全副武装的降谷肩并肩走过射击场，两个后辈一脸惊愕地在前面嘀嘀咕咕。
风见走过去停下脚步，“怎么了？”
“啊，是风见警官。”两人瞥了眼风见身后的降谷，默契地假装没看见。
“是这样的风见警官，不知道哪位同僚把靶子轰烂了。我们正准备报修。”
闻言，降谷走到坏掉的靶前，原本靶心的位置整个空了，边缘也是一团漆黑。他伸手一摸，上面还残留些许余温。
“原来咱们局里还有射击这么厉害的。有机会真想切磋切磋！”其中一个后辈跃跃欲试说。
口罩下的降谷却脸色骤沉。他记得自己曾在组织总部也看过一模一样的靶子。
联想到刚才景光射击的景象……
该不会hiro背着他跟琴酒扯上什么关系了吧？
*
第二天临近下班。
宾加看着屏幕上五花八门被圈起的脸，勃然大怒。他一下把键盘扫落在地，嘴里念念有词：“可恶！到底哪儿出了问题？”
最近，宾加开始独自修复『全年龄识别系统』，为了扳倒琴酒，他必须成功。可尝试了好几遍，每到关键步骤就运行失败。
他明明在太平洋浮标潜伏了这么久，难道他的编程才能真不如那个叫直美的女人？
宾加的拳头捏得嘎吱作响，这时，身后传来有条不紊的脚步声。
宾加饿狼似地转过头去，映入眼帘的是个绝对想不到的身影——
“波本，你来干什么？”
波本弯腰捡起地上的键盘，细心擦去灰尘放回桌子笑道：“抱歉抱歉，我好像走错办公室了。”
宾加立刻听出他话里的嘲讽。因为朗姆被贬，琴酒和贝尔摩德手下的办公室都平移到了上层。
“fxxkyou波本！你特意到这儿找茬是吧？”
宾加猛地一拳朝波本脸上挥去，凭借身高优势，他本该轻易把对方撂倒，谁知波本不费吹灰之力接住拳头，头一歪从旁边挑衅笑道：“看来你系统恢复得很不顺啊，宾加。”
宾加神色一顿，想收回拳头竟纹丝不动。正要发作，波本主动松了手。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没必要在我面前装傻，宾加。”波本施施然走到宾加桌前，从书架上拿出那本最显眼的『编程入门』。书的封面陈旧泛黄，一看就用了很久。他刚要翻开，宾加突然喝止：“别乱动！”
降谷顿了顿，敏锐察觉宾加眼里珍惜的情绪，威胁似地说：“希望你注意自己的态度。宾加，你现在做的是boss明令禁止的事。”
尽管如此，降谷还是暗自放轻动作。翻开书，一条条透明的胶带闯入视野。书可能是被谁撕毁，或者经年累月地读，全部散架了。但无论如何，都能看出书的主人对它的爱护。
“没想到你也有这么细腻的时候。”降谷说着，小心翼翼把书放回书架。
宾加烦躁不已，“你到底想干什么？想举报的话就去，少在这儿叽叽歪歪。”
降谷瞥了眼屏幕上被红框圈起，长相各异的脸。
“不，正好相反。那天，我无意间听见你和琴酒争执的时候提到什么‘工藤’。这个人应该对你很重要吧？”
“……”
“我想帮你找到他。『全年龄』的核心程序在贝尔摩德手里，你需要的话，我随时可以帮你偷出来。”
宾加抱着胳膊，满脸戒备：“你为什么要帮我？”
降谷像想到噩梦，英俊的脸扭曲一下，“因为前几天琴酒来游说我加入他的阵营，我拒绝了。但他为了想得到的东西，可以不择手段。我必须在他之前采取行动。”
宾加不屑嗤道：“你听上去可真是块香饽饽。”
降谷忽略他话里的讽刺，和善微笑：“其实我们都拥有良好的品质——忠诚。只不过，你的对象是朗姆，我的对象是贝尔摩德。”
宾加的神色晦暗不明。从结果上看，他和波本的利益是一致的。而且，对方主动抛出了橄榄枝。
“我考虑下。”
降谷点点头，“我等你的好消息。”
*
同一时间，组织射击场。
基安蒂和科恩百无聊赖等着。
“琴酒也真是的，召集我们过来，自己人呢？”
话音落，琴酒大步流星走进来，“告诉我基安蒂，身为狙击手最重要的品质是什么？”
基安蒂咬着嘴里的口香糖不说话。
“嗯？”
“……是耐心。”
琴酒哼了声，科恩赶忙圆场，“今天叫我们过来是有新任务吗，gin？”
“对，boss得到线报，明天在商店街会有一场爆炸。我需要你们中的一个协助找出隐藏在人群里的爆炸犯。”
“爆炸犯而已，有什么特别的？”
“因为是异能者。”
听到这话，基安蒂和科恩瞬间老实了。哪怕没资格参与高层会议，他们也知道异能者的数量将决定组织的未来。
“没问题的话就开始测试吧。科恩，把射程调到650。”
基安蒂怀疑自己听错了，惊愕地瞪大眼睛，“什么，650？你不是说练完600就行吗？”
“我从不知道基安蒂你这么听话。”
琴酒横基安蒂一眼，头也不回地朝身后叫道：“你可以进来了。”
“……”
忿忿不平的基安蒂和科恩循声望去，迈着沉稳步伐缓缓走近的，居然是苏格兰。
“gin。”
“嗯。650，没问题吧？”
景光出乎意料摇了摇头。基安蒂见状，立刻说：“你也觉得650很为难人吧，苏格兰？”
话音未落，景光温和地挑唇一笑：“不，我的意思是，我想试试680。”
基安蒂：“……靠。”
听到这话，琴酒总算正眼瞧了次苏格兰，眉尾一挑，饶有兴致笑道：“是吗？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