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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攻略那个大魔头[仙逆同人文] 33、吃醋

33、吃醋

    “师兄,琴买到了,咱们何时回去啊?”李慕婉手里捧着茶盏,与他对立而坐,抬眸时便能看清他整张面容。


    “何时都可,婉儿可要回去了?”王林搁了茶盏,储物袋里掏出酒壶,视线落在远处,茶肆里有修士拿出灵丹与人讨教,还有不少谈着修仙界秘辛。


    那交谈修士声音压低了些,“听闻天山国的山海宗前两日得罪了高人,宗门一夕之间陨落。”


    “千年的苍天大派,竟连丝毫反抗之力都无,而那灭宗后的修士更是杳无踪影,天山国各宗门人心惶惶,无不自封山门,生怕那修士再寻上门。”


    声音传入两人耳中,王林淡定喝茶,果然是修真界,消息速度扩散极快,他无拖泥带水,手段雷霆,方能隐去踪迹,若是拖上片刻就不好说了。


    “山海宗有一镇派之宝,名为聚魂锁,山海宗灭宗后,那宝物不见了,想必那人是冲宝物来的?”


    “管他呢,就连这样的宗门都无法抵挡,更别说我等,快喝快喝,晚些还得赶路呢。”


    “……”


    李慕婉品着茶听得恍惚,眉头时而舒展时而紧蹙,目光落在王林身上,却见他悠然自得。


    魔头杀了人俨然无事,她也不跟着操心。


    有那么一瞬,她觉着王林有这分身也挺好的,本尊在宗内坐镇,还能给自己处理宗门内务,分身陪自己出来游历,这日子舒心啊。


    “师兄,咱们待多几日吧,婉儿还想与师兄再逛逛。”


    “好。”


    主城的店铺林立,即便不做什么,仅是坐在茶肆里半晌,心境也不一样。


    至于接下来该玩什么她还在思索,惬意得不由舒展起筋骨,抬手撑了撑腰,却不慎碰到饮酒的王林,她手足无措地忙收起双臂,抿唇低头不语,一副做错事的模样。


    王林勾勾唇,一双丹凤眼弯起,抬手摸了摸李慕婉的头。


    “婉儿可是想着去哪?”


    “嗯,师兄化凡时,做了什么,婉儿也想做。”李慕婉撑着下巴,等着他。


    “大多时候都在铺子里做木雕。”王林又饮下一口酒,李慕婉不知不觉与他挨近了坐,似乎闻到身上的酒香,弥漫着一股果子味。


    “大牛也会常来与我说话,每回都说要与我学木雕,曾大哥便楸他耳朵。”王林忆起往事,面容之色平静,可声音却多了几分柔情。


    李慕婉从言语听得出来,那一家人对他极为重要。


    “再有,闲暇之余,我会去戏楼听戏,掌柜总会把东窗的位置留给我。”


    眼下二人所坐位置也是东窗,李慕婉歪头想道,有些失落,“这主城里,恐怕是没有戏楼了。”


    “婉儿想听?”


    李慕婉点点头。


    王林起身搂过她后腰,“那带你去凡间。”


    李慕婉恍然,有些迟疑,因为此时命魂珠内的感应度疯狂在波动,而这种波动只有本尊才能感应到。


    “嗯,改日吧。”她心神不宁,不是说好同个元神么?本尊在宗门不会有人前去打扰,他此刻情绪不定,难不成是周林与他说了什么?


    她无法断定,只能说:“师兄,我想回去了。”


    方才还满怀期待,现在就急着回去了,此时王林分身也似有感应,应允着她。


    “好。”


    二人出了主城坊市,两日便回到云天宗。周林立在南苑大门入口来回踱步,一副焦急忙慌的样子。


    看见李慕婉与分身王林,他先是愣了须臾,里边还有个模样相似,衣着和头发却不同样的人。


    “师父,前辈。”周林朝二人行礼。


    “周林,你行色匆匆的可是出了何事?”李慕婉往阁楼方向去。


    “弟子……”他看着分身王林,不知如何说。


    “可是师兄那?”


    “师父回去便知道了。”周林懂事道,“东苑长老唤弟子过去商议云天宗招收弟子之事,弟子先去忙了。”


    李慕婉朝远处阁楼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分身王林若无他事地也跟了进去,白袍宽袖里还紧紧攥着李慕婉的手。


    刚入内,本尊长发飘在梁柱上,李慕婉炸一瞬觉得大祸临头了。


    “师,师兄……”虽心底害怕,却还是忍不住上前关切,“你怎么了?”


    本尊没作声,只是抬眼时,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眸光一凛,分身霎时不见了。


    李慕婉回眸,身侧空置。


    屋内只剩二人,静得仿若能听见她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


    “师兄?”这一回,她喊的是分身王林。


    “不见了。”


    “我在这。”本尊王林瞬移到她身后,李慕婉只觉一股寒意,猛然侧头时,本尊王林的胸膛抵着她面颊,晦涩之意暗中浮动。


    她后退了两步,在主城时,命魂珠的好感度急剧下降,而后又恢复原本值,当分身王林说完要带她去凡间时,好感度又在起伏不定。


    攻略魔头一路走来,性子揣测得八九分了,魔头八成是吃自己的醋。


    “婉儿,换购琴怎得去了那么久?”不露声色中,身后的长发绕过李慕婉腰身,缠上几分力度,李慕婉想回头,却被他掐住了下颚。


    力道还算轻,没舍得弄疼她。只是长发缠下的力量促使她贴近本尊,她退不了。


    “换购了新的琴,与师兄去茶肆喝了盏茶,也没多逗留,就赶回来了。”李慕婉乖巧,没见过这样的王林,但是那副神色,还是他。


    “师兄,你是现在要婉儿弹给你听吗?”


    李慕婉察觉身上缠紧的长发松开些许,只以为王林就此作罢,转身之际,又碰到一具身躯拦下去路,是分身王林。


    白袍白发入目,她混乱了。


    “师兄。”李慕婉又唤了句,分身王林露出温润的笑。


    本尊王林:“婉儿?”


    “师兄?”李慕婉来回摆,本尊眸子里都是晦涩难言,不像分身柔和。


    王林在逗她,故意的。


    眼看要哭了,他收了分身,长发也随之铺回后背,面不改色说:“那婉儿弹一曲吧,试试新的琴音如何。”


    李慕婉笼回神,暗叹一句,都是夫妻了,魔头阴晴不定的她还是会怕。


    良久,她收了心神,储物袋拿出那把换购的新琴,指尖拂过琴弦时,适才的慌张都散了。


    屋内又只剩下本尊一人,随着琴音而起,眉宇间的冷厉没了,与之而来的是一副慵懒的身姿,长身玉立,黑色织金的宽袍,衬得他愈发散漫。


    他在琴声里把酒入喉,视线落在莲池的水面上,光影倒映着安宁的一幕。


    雕花窗格露出两个身影,隔得不远不近,李慕婉肩头起伏,见他兴致盎然。


    “师兄,婉儿教你抚琴可好?”这是她第二次提出教王林弹琴。


    “婉儿弹给我听吧。”


    一样的答案,李慕婉未强求,也只是继续抚琴,琴声袅袅,婉约回肠。


    南苑夜幕遮蔽,萤火绕过莲池,仙草散着微光,星空高悬。


    “师兄,从前不见你喝酒的。”李慕婉凑过去。


    王林半倚在矮榻前,手里捏着葫芦,搭在膝头注视着她一颦一笑,李慕婉总觉他有好多话要与自己说,每每道出的话又是惜字如金。


    “这是大牛家的果子酒。”


    “好喝吗?”李慕婉双臂枕着他膝盖,歪头瞧他。


    王林见状可爱,嘴角不自觉上扬,“婉儿尝尝?”


    他把酒壶递过去,李慕婉撑起身,却没接那葫芦,抵着他心口,朝那唇峰轻触又收回来,只闻着酒香,尝不出味道。


    王林已然愣神,李慕婉再次仰头,唇瓣微张,探得更深了,只见她脸不红心不跳,淡定从容,“酒香,味甜。”


    身后撑了一只手臂的王林仰着脖颈瞧她,面颊肉眼可见飞过一缕红霞。


    “有多甜?”王林哑声问。


    腰腹坐了李慕婉半个身子的重量,抓着他几近失了方寸。


    李慕婉无辜道:“师兄,做什么这么瞧着婉儿?”


    她此番举动无疑是在引诱。


    王林身上血脉瞬间喷张,手里的葫芦消失不见,半倚的身子猛然直起,惊得李慕婉失了魂,整个人栽入结实的臂弯处,王林没等她喘息,覆唇含上。


    “唔……”她喘不上气,也推不动,面颊充红了,憋得咳嗽时才拉回失智的王林。


    李慕婉得以喘息,见着近在咫尺的轮廓,气息炙热,双眸含的侵略性一览无余,她失声害怕了,“你……你怎么了……”


    王林喉咙干涩,腔内的润滑咽了下去,明明是她先撩拨的自己,却又一副被他欺凌的无辜样,叫他忍心不下做狠。


    可那灼热如同邺火焚身,烫得他双目腥红,理智不存,“婉儿,可要再尝一尝,这酒香?”


    她乖巧地应着,浅尝一回,身躯被翻了下去,那身衣裳被他撕得七零八落。


    李慕婉五官精致的面容蹙成一团,委屈地抓了王林手腕,质问道:“师兄,你撕我衣裳做什么?”


    沉浸在情欲宣泄里的人猛然止下,看着李慕婉身上的衣裳丝丝缕缕的不成块状,他知道做错了,欲言又止,“我……”


    “师兄把我衣裳撕坏了,婉儿穿什么?”


    王林脑子一直闪过句话。


    如此甚是无趣。


    如此甚是无趣。


    如此甚是无趣。


    ……


    吮得发红的唇瓣微启,不敢看李慕婉眼睛,“婉儿不是说,衣裳直接法术变走了,甚是无趣?”


    李慕婉愕然,第一回双修,她无意说的话,竟让他记了快几十年。


    “我,婉儿那是逗你玩的。”


    王林抿唇压下热流,看向她,“我明日陪婉儿再去坊市买新的。”


    李慕婉眼睁睁望着他,嘟起的唇瓣在告诉这个在她身上粗蛮的男人。


    她生气了。


    王林见状生涩去哄,“我……有极品灵石,婉儿想买什么样式的都可以。”


    说罢王林从储物袋拿出上百颗极品灵石,被他压在怀里的人大惊失色,她第一次见典籍上描述的极品灵石。


    而且数量之多,灵石身上散出的紫光把内室照得光亮十足,连同胸前的白皙一览无余。


    这么多的极品灵石,李慕婉仅是巡视一圈,目光的惊诧很快又转成怜惜,双臂勾上王林脖颈,面颊绕着他轮廓蹭了几下。


    “师兄抢了这么多极品灵石,有没有受伤?伤得重不重?疼不疼?”


    王林呼吸一滞,酸涩滚过心口,从未有人在意自己疼不疼。


    那孤寂的心得到了无限的满足,他面容装着笑,是苦涩又甘甜,“不疼。”


    “那就是伤过了,伤了怎会不疼。”她抚着那具坚硬的古神之体,身上没有伤疤,但她仿若能感受到他的痛,掌心覆上的心头之处,骤跳不止。


    腥红的双目带上一层朦胧,长发绕过她肩颈,缠紧了,贴着自己。


    “不疼。”


    “婉儿,不疼……”


    他一遍遍念着,看似在安慰李慕婉,实则是在麻痹自己。


    他在软玉里贪欢,心中有乐,且无外事忙。


    这便是他沉浸在白云宗老妇的慵懒意境时的贪欢。


    只是这一刻,并非意境所致,是久违的真实。


    翻覆过后,李慕婉身上留了不下十处齿印,他尽可能收着了。


    古神体健硕,李慕婉躺在上边,可以做榻,她身量纤细,压着时王林并不觉重,她就这么躺着,浑身瘫软无力,也不想动了。


    衣裳撕坏了,也没得遮,王林红发绕到身后,似一床艳红鸳鸯帐,盖在她身上,红发里隐约可见一些白,有被揉过的痕迹。


    她揪了一缕,与自己的散发缠着玩,面颊贴着胸膛,问:“师兄,婉儿去坊市换购琴,你是不是生自己气了?”


    王林垂眼望着缠发玩的她,“从何说起?”


    “你说要带我去凡间,怎得就不高兴了?”李慕婉松了发丝,撑着他胸膛问。


    “你不想我去凡间,还是不想分身与我一块去?”她似乎猜准了。


    屋外寂静无声,禁制法阵在运转,许立国已经认命了,躺在屋顶,安安静静看星辰,小灵在打盹,大猿又在吃灵果。


    蚊兽嗡嗡嗡叫个不停,每到了夜间似乎更精神,扰着打盹的小灵和许立国。


    雷蛙眼皮半掀着,显然也困了,蛙叫了几声,跃入莲池里,滚上一层潮,溅湿了楼顶的几个魔头,魔头们齐齐怨念瞪着它。


    李慕婉似被动静惊人了,欲要抬头往外探,王林给她摁回来。


    又在探出神识,警示几个魔头,“不得造次。”


    雷蛙蹬了腿,匍匐在一块莲叶上,眼睛一闭,事不关己。


    几个魔头气的牙痒痒,只能大眼瞪小眼。


    “师兄?你还没回婉儿的话。”王林闻声眉宇间的凌厉退去。


    他不答反问:“婉儿能感知到我的情绪?”


    她眼眸微闪,避开王林目光,淡定道,“小灵在啊,小灵能感应到你。”


    王林唇角上扬,把她心思看透了,一句话又把她自己出卖得一干二净。


    “魔头与我有感应,却不能准确感应我的情绪,婉儿是如何知道的?”


    李慕婉心知被他绕进去,只想躲开他,撑身时又被王林长发缠紧,动弹不得。


    “婉儿,婉儿与你是夫妻,夫妻同心,自然能感知你的情绪。”她胡编乱造一通,王林若是不信,她有法子还能再哄。


    可他偏就吃这一套,“原是如此。”


    “师兄是承认,吃自己的醋了?”李慕婉得意了。


    王林不应,就定定打量着她,李慕婉躺在上边晃着他,他太结实了,岿然不动。


    “师兄怎得又不说话?婉儿在云天宗日复一日等你回来,想把这些时日未能与你说的话,都一并说回来。”李慕婉下巴抵着他,“师兄应应我吧。”


    “婉儿,怎得孩子心气?”王林抬手爱怜触着她鬓间。


    “孩子气?”李慕婉说,“婉儿也才三百岁不到,怎么不能孩子气。”


    “师兄倒是老成,总爱板着正肃的脸,沉默寡言,也不知几岁了。”她胆子大起来也敢呛王林了,知道他不会真计较,拿捏到位,点到为止。


    若是再不济,生气了再哄也不迟。


    “老成?”


    “嗯,师兄面如冠玉,风华正茂,却总爱板着一张脸,又不爱说话,不是老成是什么?”李慕婉捧着他一张脸,喜爱极了。


    王林沉思后认真道,“那你,不喜欢?”


    见他脸色突变,李慕婉随即改口,“自是喜欢的。”


    “你既然害怕,又何以撒谎呢?”王林挥手间,黑色宽袍落在她身上,长发收回,坐起身子,利落把宽袍一拉,李慕婉娇小的身躯就裹在里边,单露出一张脸。


    “婉儿于我,可曾隐瞒过什么?”他身上只着一件长裤,敞了半身,露出劲骨丰肌。


    李慕婉坐在那望着屏风后的虚影,不知怎的,心有余悸。


    莫非是方才那句老成,惹了魔头不快?


    “师兄,婉儿于你自是毫无保留的。”


    “我信你。”屏风声音沉重,身影再探出时,一件宽袍披挂,红发夺目。


    若说在修魔海中能全然把结丹的最后一丝希望托付给她,只是因为没有多余选择,又或是命运紧密相连,而无所抉择。


    那在云天宗全然把结婴之事再次托付李慕婉,便是全然的信任了她,又怎还分彼此。


    “婉儿,世间谁人都可能会算计我修为,觊觎我法宝,”王林倾身,把那被宽袍藏起的身躯,实实的揽入怀里,“唯独你,不会。”


    李慕婉身形一僵,面色愧意涌起,唇瓣翕合,有难言之隐。


    王林陷入情动里不自知,良久,抵在他肩头的李慕婉哑声,“若是……”


    “我说倘若,倘若有一日,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


    “什么是假的?”王林轻抚她发丝,娇软的身躯融在臂弯里。


    李慕婉语无伦次,“若,若是婉儿骗了你,你会不会杀了我?”


    “那就一直骗下去吧。”王林似乎不在意,因为他没想过李慕婉会欺瞒自己什么。


    “若,若是……”李慕婉低语,已经到了这一步,再探探又何妨。


    可王林没想要继续谈下去,只当她话多了些,“婉儿,你累了,歇息吧。”


    若是此情是假的,他会不会……


    李慕婉不敢往下想,那就一直骗下去吧。


    她指了指王林的胸膛,“我要在这睡。”


    王林顺势躺下,结实的胸膛刚好给她当枕头,他身上气息暖暖的,躺着舒服,没一会呼吸就缓了。


    ***


    周林连着十几日未入南苑,李慕婉有事会用传音玉简传话。


    宗门内务送到南苑门口,许立国去接回来的,宗内有谣言四起,宗主房内住了个修为高深的红发修士,身长九尺,面容俊朗无比。


    宗主房内这些时日除了大宗主便无他人,只是她外出后又回来,这里边的人却换了样,众人担心之色更甚,云天宗莫不是又要遭逢大难了。


    为此始祖和长老们不惜惹怒宗主和修为深不可测的神秘修士。


    最终决定,死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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