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气昏头
沈琳简直是气昏了头。
“那女人为什么会这么容易就被你大哥找到?”她语气尖锐,几乎是质问,很明显,她觉得贺驰风是故意的。
贺驰风根本没搭理她。
阴沉着脸往外走。
“你去哪儿?”
无人应答。
“你站住!”沈琳也着急了,她刚刚是气上了头,她又不是不知道这个儿子的脾气。
要么不答应,答应了就会做到。
当初她不就是这么把他弄到国外去的吗?
心思千回百转,她语气又软了下来:“小驰,妈是太着急了,不是怪你的意思,肯定是这女人太不安分了。”
“为了嫁进贺家还真是心思够深。”
贺驰风脚步顿住,在听见沈琳这话的时候心中刚被压下去的火气再次上涌,那女人就这么想嫁给他大哥?喜欢他哥?
还是说觉得五千万太少了,想着只要嫁给他哥能得到更多?
比起前者,贺驰风更倾向于后者。
不过他也不打算让沈琳心里舒服,出言讥讽道:“你怎么知道就不是我大哥主动的呢?”
“怎么可能!”沈琳皱着眉语气瞬间高了几分,但是在对上贺驰风那双骇人的眸子时,她语气却不自觉磕绊几分,“就……就算是,那也是你哥被她迷惑,鬼迷心窍。”
“你再帮妈一次,毕竟那是你大哥。”
贺驰风眯眼,高大的身形半倚靠在门框边,他突然笑了:“行啊,我可以去,但是现在看来,我哥对那女人挺纵容的,人刚回去,没准正看得紧呢,你说要是被我哥发现…”
沈琳听见这话,心头一紧,她警告道:“不能让你大哥知道是我。”
“那我不敢保证。”贺驰风最讨厌被威胁,他从来都是睚眦必报的人,原先只是懒得理沈琳,至于现在…他道,“我记得你手上有沈家那边公司3%的股份?”
这意思,再明显不过。
沈琳瞬间眉头拧起。
贺驰风也不催,只道:“雇人办事总该有报酬。”
最终沈琳还是咬牙切齿的答应了。
毕竟在她心里,贺凛川能顺利继承集团比什么都重要,只要处理掉这个女人,和叶家联姻,贺凛川的地位就完全不能撼动了,她要让二房那群人看看,想觊觎大房的东西那就是痴心妄想。
相比起来,好像区区3%的股份,也显得没那么重要了。
再说,沈家和贺家比起来就不是一个阶层的,她自己当初嫁给贺兴家的时候,就完全没能给自己丈夫提供上助力,所以,她绝对不能让自己儿子也这样-
老宅里,难得人聚得这么齐。
气氛有点凝重。
贺驰风进去的时候,就看见了他的那两位叔叔。
二叔贺兴国和三叔贺兴运正陪着贺老爷子说话。
两个人心思都写在脸上,但是难得的,老爷子这次没有敲打他们。
贺兴国眼珠子转着,东拉西扯半天家常,总算是将话题引进了正题:“爸,要我说,凛川这孩子还是太年轻,不够稳重。”
“你说说,就为了那么个外面养的情人闹得家宅不宁,这和大哥……害,我也没什么别的意思。”
“就是年轻人做事太情绪化,难保公司做重大决策的时候也因为这样出错。”
贺老爷子掀了掀眼皮,斜睨他一眼。
这一眼,看得贺兴国心脏都漏跳半拍,但还是维持着脸上装模作样的担心。
几息后。
“那你说怎么办?让我听听你这个t做二叔的意见。”
贺兴国本来也没打算让老爷子立马就接他的话,但是没想到他竟然真的顺着他的话问下去了!这是不是证明其实老爷子也还一直没有打定主意集团的继承人?
他压下脸上明显的狂喜,极力想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静:“不如这样……再召开一次董事会,毕竟CEO这个位置不是一个人的事,是整个公司的事……”
贺兴国满心期待地等着老爷子的答复。
就见贺老爷子说了句:“你说得有道理。”
然后就没了后续。
听着像是一句敷衍。
老爷子走后,正厅气氛瞬间冷了下来,贺兴国脸也垮了。
贺兴运有些埋怨自己二哥:“你问那么着急干嘛?真当爸看不出来?”
贺兴国脸色不好,说话也带刺:“别装清高,哼,你别跟我说你私底下没问?天天装得倒是老实。”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
贺驰风看着乱成一锅粥的场面,冷嗤一声,一群蠢货,然后直接略过正厅,抬脚往老宅最东边的房子走去。
那边是他哥住的地方。
独立于主宅重建的。
所以相对来说,建筑设计会西式一些,更像是一栋小洋楼。
和先前他来的时候不一样。
原先冷清的院子似乎添置了不少新东西,多了点生活气息。
最显眼的是院子里那一排品种各异的正开得争奇斗艳的花,还有一排可爱的盆栽多肉。
贺驰风目光停顿一瞬,他哥从来就不是一个喜欢花草的人,院子里向来都是冷冷清清一排树,简约规整。
但现在树被置换掉了。
他突然想起先前在姜随云家阳台上看见的花花草草。
他心下冷哼,眉头却不自觉的拧紧几分,难不成他那眼高于顶的大哥真的爱上那女人了?
还是为了钱直接抛弃他的女人。
那还真是稀奇-
姜随云醒的时候,就已经是第二天了。
贺凛川不在。
大概是去了公司。
她感受到自己嘴唇和锁骨上的刺痛,下意识用手碰了碰,然后被疼得轻嘶一声。
本来昨天在车上,唇瓣就被贺驰风蹂躏得不成样子了,现在更是惨不忍睹。这两人不愧是兄弟,怎么都像狗一样,亲着亲着就咬起来了,标记地盘似的。
身上也不舒服。
掀开裙子看了眼,果然,昨天大腿上淤青的地方今天看起来更明显了,而且旁边还泛着几处可疑的淡红。太羞耻了,她唰一下将裙子又盖了回去。
假装无事发生。
手上的锁链还在,很坚固,姜随云在桌子上敲了两下,纹丝不动。
她试了一下距离长短,发现正好房间内各个地方她基本上都能到,但就是出不了那扇门。
枕边放了个平板。
她打开随意翻了翻。
里面下载了不少电视剧和小说,还有单机小游戏,只不过连不了网。
足够她打发时间,但是也只够她打发时间。
姜随云低低叹了口气。
桌子上还贴心的放了她的换洗衣物。
还有一只药膏。
身上黏黏糊糊的,她打算先去洗个澡。
浴室内雾气升腾。
脱下衣服,姜随云才是真的倒吸一口凉气,身上的吻痕比她预想中的只多不少。
明明什么都没做,却像是什么都做完了。
这还只是她看得到的地方。
而且,她还发现这些痕迹明显比昨晚更鲜艳,像是一寸一寸被人重新标记过,带着某种近乎偏执的占有欲。
她就说,今天早上迷迷糊糊感觉到有人在动她。
洗完澡姜随云开始搽药膏。站在镜前,她甚至有点无从下手,身上布满了深浅不一的痕迹,从颈侧一直蔓延到胸口甚至腰间。
除非她全身裹死,要不然完全的不能见人。
虽然现在也见不到人。
但姜随云心里忍不住嘀咕。
腰后看不到的地方,她只能半扭着身子,低着头去确定位置。
睡裙丝带松散的垂落在臂弯,她本身皮肤白,一点磕碰淤青就很明显,后腰处的淤青和红痕,因此也格外刺目。
姜随云指尖沾着药膏,往身上涂,药膏冰冰凉凉的。
还挺舒服-
小洋楼楼层不高,加上楼下有保镖守着。贺驰风嫌麻烦,直接就翻窗进来了。
日光透过玻璃照进屋内,他看见的就是这一幕。
女人半裸.着背,冷白的皮肤透露着莹润的粉色,修长纤细的脖颈后仰绷紧,呈现出一条完美的弧线,足以让人血脉贲张,贺驰风喉结不自觉滚动。
直到看见睡衣从肩头彻底滑落,看清女人身后密密麻麻的吻痕。新鲜的红痕几乎是从脖颈一路蔓延,然后在腰窝处汇成一片暧昧的青紫,甚至上面还残留着指痕。
无声地宣告着昨夜的激烈。
他们做了。
贺驰风目光死死盯着那裸.露在外的红痕遍布的背,心中升腾的怒火几乎将他烧穿。
也许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隐秘嫉妒。
他脑子里陡然浮现出昨天车上姜随云那句,你吻技真得很烂,一点都不如你哥。
一瞬间,动作快于理智。
他猛地推开玻璃门,几乎没有一点犹豫,大步上前,伸手扣住了女人的肩。
姜随云原本还在卖力地涂药,头一直低着,也没发现进来了人,直到听见脚步声,一直滚烫灼热的大手就贴上了她的肩。
她被烫了个激灵,本能的后撤,但没想到这个动作瞬间激怒了那人,下一秒,姜随云被一双大手死死扣进怀里,她整个背几乎是光裸的,而男人有力的臂膀紧紧贴着她。
肌肤相贴,几乎没有丝毫阻隔。
身上睡衣本身就很松散,肩带还被她散开了,半边几乎成了抹胸款。
姜随云眼疾手快,连忙捂住领子,抬头就对上一张熟悉的脸,男人冰冷的眼眸盛着暴戾。
她被吓了一跳,差点叫了出来。
不是?贺驰风?这人是怎么进来的啊?
想到眼下自己还是真空,背还露在外面。
姜随云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整个人都在发烫,耳尖泛上一抹红:“我靠!你又发什么疯?”这人老是莫名其妙的,她真的心累。
男人嗓音发冷,脸色难看得要命,目光死死盯着姜随云红肿的嘴唇:“他吻技很好?”
带着薄茧的指腹慢慢摩挲着姜随云锁骨上的咬痕,他冷笑着:“这么多痕迹,看来是小别胜新婚,很激烈啊。”
姜随云现在看见这种眼神都应激。
感觉多看一秒就会被亲得窒息,她这两天嘴唇真的是遭老罪了。
而且贺驰风这话太直白,特别是在他刚刚还看见了她身上乱七八糟的痕迹。
这样问,更像是在说“你们昨晚做了吧,还做的很激烈”。
姜随云往后仰着身子,想要从对方怀里挣脱出来。
毕竟,以这样的姿势,聊这种天,感觉奇奇怪怪的。
有点,心虚。
贺驰风见女人一直不说话,眼神还躲躲闪闪,几乎气笑了,他猛地又将人往怀里一带,完全不觉得这种姿势有什么不妥:“不说话?昨天说过的话今天就忘了?还是说需要我再帮你回忆一下?”
他眼眸逐渐幽深。
目光死死盯在姜随云唇上。
姜随云见他眼神越来越可怕,唰一下捂住了嘴,她胸前被男人压得喘不上气,太近了。
作者有话说:
抱歉[可怜]肚子有点痛,剩下1500明天会补齐[比心]
17、气昏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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