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微震动
男人的吻铺天盖地落下,她几乎要窒息。
手里胡乱推拒着,试图呼吸。
白色的药膏沾上贺凛川的衣服。
“别动。”
他眸中翻腾着欲色,掐了掐女人屁股上的软肉,直接将人打横抱起进了浴室。
姜随云惊喘.着抓住男人纹丝不乱的领带,试图获得一点安全感。
一直到被压上冰凉的镜面,她才发现,浴室里的储物柜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一面落地镜,身前抵着冰凉的镜面,身后却是男人滚烫的躯体。
姜随云猛地瑟缩了一下。
镜中她双颊绯红,唇瓣微肿,发丝粘在潮红的脸上,显出几分靡艳。
突然,温热的水流从头顶花洒倾泻而下。
姜随云看见男人被沾湿的西裤,布料紧紧贴着他的大腿肌肉,很有力量感。
两人腿贴在一起,西装料子很硬,磨得她大腿内侧的软肉生疼。
“这这是哪里来的镜子?”
她怀疑自己失忆了。
刚刚自己进来洗澡的时候都没有。
然后她就听见男人笑了下。
手摸到旁边,按了个什么按钮。
一瞬间,姜随云只觉身子抖了起来,但不是她在抖,而是,身后的镜子在震动!
细微的嗡鸣声在封闭的浴室里回荡,顺着她的脊骨攀爬,像细小的电流,酥麻感传来。
姜随云睫毛颤动,咬住嘴唇却还是不自觉泄出一丝呜咽,说话声音都不连贯了,她带着几分惊慌:“它会…唔…动。”
男人拨开她湿漉漉的头发,语气温柔缱绻:“乖乖喜欢吗?专门为你定制的,电动的,军用防水,而且能加热,这样就算有一边洗澡,也没有雾气,依旧能看得……清清楚楚。”
他继续说着,但接下来说出的话却让姜随云头皮发麻。
“昨天太晚了。”
“乖乖不会以为,之前的事情就这么一笔勾销了吧,嗯?”
“如果没有惩罚,你能记得住吗?”
姜随云感受到什么逐渐滚.烫,而身后镜子的震动频率在加剧,她声音在抖,眼尾薄红:“不…不……不行的!”
贺凛川的体力本来就很好,这么玩一遍,她真的会死的。
男人听见这两个字,眸子深沉如墨,他语气平静,但又带着几分暗藏的阴鸷:“为什么不行,是因为想离开我吗?可惜现在才说这两个字,已经太晚了,这段关系开始,你就没有叫停的机会了。”
他当初给过她机会的,可惜她没有抓住。
所以,他一定会不择手段把她留在身边。
哪怕她恨他。
姜随云眼睁睁看着男人开始慢条斯理地清理自t己骨节分明的大手。
整个人开始热意攀升。
贺凛川细细感受着她身上的颤栗。
喉结滚动。
“知道为什么我要装这个吗?我要你看着自己——”
在这种旖旎迷乱的时候,这种下流话最能激发人内心的欲望,最后两个字他是贴着姜随云的耳廓说的。
低沉的嗓音在耳边炸开时,姜随云瞬间瞳孔紧缩,整个人都快变成粉色。
浴室内水雾升腾,镜面上滑落一道蜿蜒水痕。没多久,雾气重新聚拢,又被头顶的暖光灯强势拨开……
一片混乱。
贺凛川指腹蹭过她湿润的眼尾,几乎是痴迷的将人锁在怀里,嗓音低得发颤:“别离开我,好不好?”
姜随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床上的,胸口起伏,连腰都在颤。
却逃不开男人滚烫的手掌。
贺凛川的吻落在她汗湿的颈侧:“今晚等我回来。”
姜随云将头埋进被子里,缩成鸵鸟。
还晚上,她一刻都待不下去了,要了个大命。
男人似乎心情很好,看她这样,低低地笑了出来-
而阳台之外。
贺驰风最后离开的时候,听见屋内传来女人断断续续的声音。
“药……药…够了……真的够了!”
这声音一直到他回公司,都还萦绕在他耳边,让他无端烦躁。
脑中不自觉的浮出那两人可能会干出的事情。
操。更烦了。
他觉得最近自己真的是□□焚身。
这一夜,他又没睡好,梦中人反反复复出现。
每一次他都把人吻得喘不过气,然后在进行到最后一步的时候戛然而止。
反复几次,贺驰风最终喘着粗气进了浴室。
要换做正常人,像他这么天天洗冷水澡。
早生病了。
也多亏他身体好。
原本是打算这两天去找姜随云,但是他哥那边似乎管得更严了,正好没几天就是老爷子的寿宴,会在老宅大办,贺驰风打算把她安排在那天送出去。
时机正好。
但这两天因为太过憋闷,他干脆直接大刀阔斧地整改了公司的内部管理层。
顺便还调整了一下规章制度。
精力多得用不完。
早上游卓发信息问先前拜托他的那件事儿时,贺驰风已经不知道是这几天换的第几条床单了,特别是今天早上洗漱时,他甚至流了鼻血。
贺驰风终于决定去看一看游卓想介绍给他的那位中医。
贺驰风:【地址发我。】
……
中医馆位置有点偏僻,甚至可以说是隐蔽,过去需要提前预约。除非是有介绍人提前打好招呼。
悬挂的招聘都有点褪色了,里面面积很小,从外观上看就知道,并不是那种一看就噱头十足的店面,而是百年老字号。
贺驰风刚一进去就听见里面传来骂骂咧咧的声音,声音很熟悉。
是贺明远。
屏风后,贺明远正做着针灸,旁边陪护的是他带过来的小弟,他恶狠狠地骂道:“叶雅那个贱女人!竟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让我下不来台,她真以为自己是什么香饽饽吗?”
“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破烂货,当初听说她在国外就交了一堆男朋友,私生活混乱!还嫌我脏!”
“难怪贺凛川不想娶她,老子愿意接盘她已经……”
他还没骂完,只觉得腿上一阵钻心地疼:“诶呦!你轻点儿啊!什么庸医,小心我投诉你啊!”
贺明远一把推开给他扎针的医生。
“你能不能治啊!不能治换人!”
小弟本来这两天天天陪贺明远来治阳痿就烦,见他被扎得嗷嗷叫,心里都舒坦了几分。
面上劝他消消气,转头的功夫就悄悄翻了个白眼,要说私生活混乱,谁比得上贺明远一天换一个?
人叶家大小姐那属于是正常交男朋友,还要被他说成滥.交,还真是造黄谣没有成本。
再说,贺明远也就只敢背地里嚼嚼人家舌根,真当着人家的面,他连个屁都不敢放。
那医生是个年轻姑娘,她撇撇嘴,叫来了另一位老中医。
“我扎不行,让我爷爷来吧。”
不是她说,虽然她不喜欢这恶臭男,但她有医德,这扎得算是轻的了,她爷爷扎更疼好吗?
果不其然,几息后,中医堂内就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叫声。
不知道的还以为在杀猪。
贺驰风额间青筋跳了跳。
这个叶雅,他有点印象,是要和他大哥联姻的那位叶氏千金。
想起上次游卓说的话,他瞬间明白怎么回事儿,贺明远明显是有心思。
但是又没被看上。
所以又着急又破防。
蠢货。
贺明远的喊声并没有持续太久,不光是因为这次疗程要结束了,还因为后面他已经疼的叫不出来了。
无人在意。
老中医看见贺驰风,朝他点点头,游卓提前就打好招呼了。
两人去了另一边的就诊室。
他摸了个脉,笑眯眯道:“年轻人火气很重嘛,平日里还是要保持心情愉悦,少发脾气。”
贺驰风眉头皱起,他虽然脾气不好,但是回国之前从来没有出现过这些情况。
老中医继续道:“你是不是平常精力旺盛?性冲动频繁,晚间多梦遗精,还有身体燥热。”
症状完全对上了。
老中医老神在在道:“你这是肾阳偏亢,相火妄动。开点药,泄泄火就好,问题不大,前面拿药就行。”
他龙飞凤舞的开了张抓药的单子,然后递给了贺驰风。
……
贺明远在治疗台上缓了老半天,下来的时候腿还在打颤。
他刚带好口罩和墨镜出去的时候就撞上了贺驰风,他还以为自己看花眼了。
第一反应就是这人是看他笑话的。
人越缺什么就越敏感什么。
平日里陌生人朝贺明远身下看一眼,他都觉得在嘲讽他。
更何况是关系本来就不好的大房。
最近几天,他是处处碰壁,叶雅也没给过他好脸色,一瞬间,他心中升起一股火来。
贺驰风懒散地靠着沙发,两只长腿随意交叠着,他在等药,半垂的眼皮微掩着漆黑的瞳孔,他冷冷扫了眼他,明明是极具压迫性的眼神,却偏偏带着几分漫不经心。
他向来懒得搭理贺明远这种人。
贺明远虽然敏感,但欺软怕硬,而且其实他也有一点怵贺驰风,刚升腾起来的怒火,在对方的注视下,腾一下就熄灭了。
刚才那个女医生在柜台已经打包好了两份药。
她看了眼名单上的登记。
对贺明远道:“左边是您的,右边是那位贺驰风先生的。”
说着转身去拿装药的袋子。
贺明远有些不耐烦:“不用了。”
他伸手一把拿起柜台右边的中药。
然后灰溜溜的离开了。
作者有话说:
【小剧场[狗头叼玫瑰]】
大哥和女主:高速高速高速。
弟弟:下火下火下火
无人的角落——
贺驰风(喘息):这药怎么越喝越热[黄心]
贺明远:???
19、微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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