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里面痒痒的,而且无论怎么扶,都是软趴趴的,要么就是起来的很慢。
虽然当成他是骗施樊自己身上有了毛病,但他不希望自己真生什么病了。
聂茂挑了一天请了假,到医院去挂号。
排了一会儿队,见到了他的挂号医生,他也不是第一次来看这种病了,很熟悉流程,就等着问话结束后脱裤子。
但这次的医生有些奇怪,听他简单地描述完病情后,也不再详细地多问他几个问题,而是直接让他“脱裤子”,语气当中还带有些许的戏谑。
可当聂茂狐疑地看过去时,被口罩遮住的脸上的眼睛透露出几分认真严肃,仿佛他刚刚是幻听了。
“请你配合一下,要是不想看的话就出去,后面还有很多病人排队,你不要浪费我们的时间。”
聂茂耳根一红,他最听不得别人用那种类似老师般教导的口吻训斥他了,这会让他有一种又当了学生的羞耻感。
他脱下裤子后,又被要求到床上躺着,然后就是一系列的例行检查。
被摸被捏都是正常流程,可他总是觉得怪怪的,这医生总是用一种审视打量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
而且虽然在施樊不在了之后,他能正常穿内裤,也不用刮毛了。
但是毛长得有些慢,只冒出了一些小头,旁人只要看上一眼,就知道他先前刮过……像一个变.态一样。
整个过程非常的漫长,聂茂感觉自己都快要睡过去了,耳边传来医生冷彻彻的声音将他吓醒了。
“真的没有感觉了吗?”
聂茂脸有些发烫,“也不是,就是比之前慢了一点,好像不怎么敏感了。”
当明星助理也不是一份简单的工作,这几天真的是把他累得够呛。
医生脱掉手套,扔进了垃圾桶里,末了还用一种很嫌弃的目光往里面看了两眼,“你先回去,过几天再来复诊。”
“这是我的微信,我会告诉你什么时候来复诊。”
聂茂在医院这种场合中,对医生都是无条件信任的,医生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立马拿出手机加了医生的好友。
这似乎是医生的私人账号。
他之前也加过其他医生的微信,他们的微信名和头像能让人一眼就看出他们的职业,但是这位医生没有。
凡事都有例外,聂茂只能这样安慰自己,可几天后,他心中的不安得到了应验。
医生给他发来了消息,但不是和他讨论病情,也不是让他去复诊,而是发了两张他的xx图片过来,然后是地址。
“明天晚上过来见我,不然我就把照片发给施先生。”
聂茂愣了下,打字的手指都有些发抖,“你怎么能拍我的照片?你是谁?”
就像是往粘稠的泥潭里扔进了一块石头,没有激起一点涟漪,就被吞噬掉了。
他已经来不及探究对方口中的“施先生”到底是哪位了,随口将过来关心他的小爱豆敷衍过去,他几乎没怎么做挣扎,就趁着夜色,去往了医生发给他的地址。
聂茂到了地方后才发现这里一整片都是富人区,他走进其中一栋别墅内,发现这里已经等着好几个人了,屋内酒味和烟味混合在一起,明明聂茂还什么都没有做,头却已经有了一种轻飘飘的感觉。
但最让聂茂感觉头重脚轻的,还是投影仪上的照片,那么清晰,清晰到纹理都一点点的展现了出来。
他一出现,好几道打量的目光便落到了他的身上,有玩味、有跃跃欲试的,像是要把他的衣服扒光一样。
“来了。”
男人不怀好意地出声,聂茂看过去的同时,也立马认出来他就是那天给他看病的医生。
“你怎么能这么做?”
“你不怕我去举报你……”
男人左臂压在沙发的靠背上,手里点了支烟,漫不经心地扬起唇角,厌恶地看着聂茂,“你去呀,大不了我就不干了,乖乖回家继承家业。”
“……”
聂茂现在不仅痛恨资本家了,还痛恨起了资本家的孩子。
男人眯了眯眼睛,有些见不得聂茂摆出一副受害者的姿态,沉着声音,咬牙切齿:“你不会忘记自己曾经做过了什么吧?”
聂茂茫然地看过去,时间久到对面男人脸上渐渐浮现不耐烦时,他才恍然发觉男人有些面熟,他似乎在哪里见过。
他想了一圈,终于把男人的脸和寺庙里的那个瘦高和尚重合在一起。
也不能怪他记性不好,人有没有头发完全就是两个样子。
可即便认出了男人是谁,他也不清楚男人到底在说些什么。
“我做什么了?”
男人不屑地冷笑一声,杯壁上倒映着他的脸逐渐扭曲,“在寺庙里,天天不穿内裤,淫.荡的勾引人的难道不是你吗?”
他话音一落,房间里戏谑的打量目光又落到了聂茂的身上,比上一次还要赤.裸,仿佛是在丛林当中发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猎物。
聂茂哑口无言的样子完全就在男人的预料之中,他每天都会去看聂茂晾晒的衣服,渐渐也就发现姜念根本就没有内裤的事实。
聂茂也好意思摆出一副无辜的模样,如果不是聂茂刻意勾引,许醒夏还有施家那半截身子都快入土的施樊的父亲又怎么会被聂茂迷得不知天南地北?
男人欣赏着聂茂心中有怒却又发泄不出来的样子,勾起唇畔,命令道:“脱,不然我就把照片发给……”
聂茂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咬着唇,解开了腰带。
男人冷哼一声,“脱快点,别浪费我们大家的时间。”
“要不我们帮你脱。”
男人只是随口这么一提议,本意还是想要吓唬吓唬聂茂,可没想到这些从来都没有伺候过人的公子哥们开始起哄。
“我也想看看到底有没有这么大,不会把人给撑坏吗?”
“我那天找了个鸭子,以为尺寸已经足够惊人了,没想到啊,没想到,快点把裤子脱了给我比一下大小。”
——觉得浪费时间可以不看啊……
聂茂脸骚得又红又烫,不是受到了这些人话的影响,而是屋子里有不少人看上去年龄不大,比他要小上不少,有一两个面容稚嫩的他都怀疑是不是刚成年不久。
从小到大就被灌输要做好榜样的聂茂,现在做着最羞耻的事情,周围还有比他小那么多的男生在看,他羞得恨不得找个洞把自己埋起来。
男人眉头微皱,看出来聂茂已经羞得心不在焉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把手里的东西扔到了桌子上,“你下面又生出来了,难看死了,摸上去也扎手,重新刮吧。”
“看什么看?你刮这个不就是讨好男人吗?之前做的了,现在就做不了了?”
聂茂抿着唇,拿起了刀,对准了还没有冒出来多少的毛,他一共也没有给自己刮过几次毛,动作还是非常的生疏。
他又想起施樊了。
如果不是施樊非要他刮毛,不让他穿内裤,不和施父去到寺庙,他现在根本就不用在这里遭受着一切。
他现在遭遇的一切倒霉的事情好像都是施家分不开。
聂茂忍着羞耻,将毛重新刮了一遍,“好了。”
男人站起身来,走到他的面前,伸手摸了摸,又极为嫌弃地用纸巾擦着手,“这么剌手,你和我说好了?别想着糊弄我,继续刮。”
聂茂很是委屈,和施樊在一起的时候,他都没有刮得这么干净。
他只能拿起刀继续刮。
“这次换我检查一下有没有刮好。”
面容有些稚嫩的男生跃跃欲试地起身,手刚要摸到他,就被男人给叫住了。
最后还是男人给他检查的,“勉强可以了。”
男人夺过聂茂手中的刀,只是刮毛还不算完,男人掰过聂茂的身子,就想要xx。
聂茂紧急用手挡住,又羞又恼,“不行,我不当下面的那个。”
这是他最后的底线了。
男人狐疑地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轻蔑地哼了两声,“你,能当上面的?”
施家的那些人能让聂茂压?
不过这种事情真不好说,现在聂茂不就把施家的父子玩弄于股掌之间吗?
就算是愿意,估计也是那种体位,把聂茂当成了泄x的玩具了。
聂茂微微颔首后,男人表情更加不屑,想到许醒夏对他抗拒厌恶地态度,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粗鲁。
旁边还有人已经迫不及待了,“看着是比我前几天找到小鸭子大些,那小鸭子都是特别注重饮食才养成那副样子的,我看他也不像是会忌口的样子,孟逸之你快点,我们可都等着呢。”
聂茂慌张地看着孟逸之,眼神中充满了抗拒。
孟逸之垂下眼眸,在进行到最后一步之前,出声赶走了屋内的所有人。
他一边压着聂茂,一边出声咒骂,“你是不是从出生就开始想男人了?寺庙那么神圣的地方都不耽误你勾引男人,你连许醒夏都感惦记,你是不是想要整个北城都变成你□□之物。”
聂茂眼底蒙上了一层水雾,孟逸之的面容在他的视线中越来越模糊。
刻薄的话语让他想起了施樊。
这些天龙人都是一副德行,因为前半生过得太顺分顺水了,所以稍有不快就要怪罪到其他人身上。
还有那种天生自带的自信,明明是在强迫他做这种事情,孟逸之脸上却露出了勉强和施舍的表情,仿佛自己才是占便宜的那个。
可他也不好受。
他就是去看个病,结果病没有得到一丁点的治疗,现在还有可能变得更严重了。
凭什么一直受欺负的只有他?
聂茂心中忿忿不平,在孟逸之快要坚持不住时,他憋足力气,猛地用力。
孟逸之作为新手根本不知道要如何应对这样的变故,他也没有想到聂茂会对他做这样的事情。
他身体又酸又疼,还是处于最关键的时候,没有想到聂茂会突然用力,身子骤然失去平衡,向一旁倒去,重重地磕在了玻璃茶几上。
头顶的假发也被桌角勾住,滑了下来。
聂茂盯着孟逸之的光头看了一会儿,唇角抽动了两下。
“你……”孟逸之脑子充血,舌头发麻,半天都讲不出来一句完整的话。
闷响声没有吓到聂茂,他用力地把孟逸之压在了身下,“你追不到自己喜欢的人,是你自己没有本事,也是别人眼光没有问题,无论是你本人,还是你糟糕透顶的床技,许醒夏不喜欢你都是对的。”
孟逸之眼睛充血地看着聂茂,仿佛已经用目光将聂茂大卸八块了,可脑后传来的钝痛让他不得不抿紧嘴,他怕一不小心就会呻.吟出声。
聂茂喘着粗气盯着身下的孟逸之,血液一个劲的往头上涌去,他还是觉得不太解气。
抽出来放到了孟逸之的面前。
“你看清楚了,我明明刮的很干净。”
孟逸之微微侧眸就看得见,各种纹理都十分清晰,隐约还能感受到几分热气。
这还和他在医院里给聂茂看病时不一样,那个时候他掌握着主动权,是他在凌辱聂茂。
此前为了追到许醒夏,他一直是守身如玉的,今天为了羞辱聂茂,他一开始只打算吓唬一下聂茂,不知道怎么的就变成了现在这幅样子。
他气血翻涌,两眼一蹬,没了意识,晕了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