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反击 没事，那你就说他是矮冬瓜，总有……


    孩子过生日， 日子很难得，乔琳便特意给本拍摄了生日照，还特意给雷蒙德和本一起拍摄了合照。


    上次的照片已经洗出来了， 乔琳挑出艾玛和自己的照片，将本的照片全部都让本自己塞进了照片册里。


    本的爸妈确实很爱孩子，从本出生开始的每一年都有照片， 中间停顿了半年，现在终于又开始拍摄照片了。


    五岁的小孩子自己不知道这些都代表什么，但看到自己小时候的照片便也觉得照相这件事还蛮有意思的。


    就是雷蒙德先生似乎真的很不喜欢拍照，对着镜头永远一个表情。


    “麻烦笑一下，雷蒙德先生？”乔琳举着相机， 看着眼前的男人道。


    雷蒙德先生坐在沙发上，和旁边的弟弟一边坐一个，两个人长相还蛮像的， 就是不怎么亲密。


    本倒是笑得很开心， 还笑出两个小酒窝， 就是他哥哥笑得有些勉强。


    “要不您把本放在腿上？”乔琳建议道。


    本抬起头， 眼巴巴地看着自家哥哥。


    雷蒙德倒是很好说话， 本自己爬上了哥哥的腿，但还是很怪异，乔琳无法， 只能就这样给兄弟两个拍摄了一张生日纪念照。


    不过也能理解，毕竟雷蒙德是半年前才把自己的弟弟接过来的， 没养过孩子， 估计他自己也不习惯生活中多一个人吧。


    因为是本的生日，乔琳晚上特意允许本自己挑了自己喜欢的书，并且允许他挑选三本。


    本很得意， 还占据了乔琳身侧的位置，让乔琳给他读故事。


    但小朋友就是小朋友，挑好了书，又睡得比平时晚，结果，乔琳读着读着，就发现身旁的小男孩呼吸变得平缓。


    竟然睡着了……


    无法，乔琳只好起身，对着艾玛做出‘嘘’的手势，然后低头把男孩抱了起来，准备把他放回他自己的房间。


    但乔琳显然高估了自己的体力，原主手臂没什么力气，主要这两年喝太多酒了，还没养好，而且本比正常的五岁小孩要长得更加高和胖一点，还是很有重量的。


    于是，乔琳和艾玛大眼瞪小眼，因为乔琳压根就抱不起来啊。


    乔琳也不犹豫，总不好把本再叫起来吧，便转身去敲雷蒙德先生的门。


    好几次乔琳都发现雷蒙德睡得很晚，总是在半夜睡觉。


    “咚咚咚——”乔琳敲响了二楼右侧的房门。


    门被打开，雷蒙德先生正一手拿着干毛巾擦头发，用眼神询问她有什么事情。


    “本在我那里睡着了，或许您能帮我把他抱过去吗？我，”乔琳脸上有些尴尬，毕竟自己的身份是个保姆，却连个孩子都抱不动，顿了顿才解释道，“我抱不动。”


    也是这两周以来，和雷蒙德先生相处久了，乔琳知道这个雇主还是挺好说话的，所以就实话实说。


    雷蒙德转身将干毛巾放回去，单手随意拨拨头发，并没有表现出任何不耐烦，便跟着乔琳，来到她的卧室。


    艾玛呆呆地躺在床上，看着妈妈把雷蒙德先生叫了进来，睁大了眼睛，小声道：“先生好。”


    冲着艾玛笑笑，雷蒙德便一眼看到睡得正香甜的弟弟，低头要抱的时候，略微有些犹豫，大概是在想小孩子应该怎么抱，横着抱还是竖着抱。


    “咳咳，您当过志愿者是吗？那您救助受灾人群的时候是怎么抱的？”乔琳是真的有点想不通了，这人难道不是非营利机构的吗？


    下一秒，雷蒙德便把本一把抱起，扛在了肩膀上。


    乔琳：“……”


    也行，他好像真的不知道怎么对待小孩子，也可能他救助的都是大人吧……


    没想到本被哥哥扛起来，这么难受的姿势也没有醒来，竟然还睡得很熟，看来是玩累了。


    又等了两天，乔琳终于收到了其他三家的信件，都是标准格式的拒信，和其他几家的拒信用语都几乎一模一样，显然是对她的题材一点兴趣都没有的。


    乔琳看看手里已经写到女主崛起的手稿，顿时有点灰心，看来只能选择哈登书屋了，要不然就只能继续投稿给那些更小的出版社，再来新一轮的等待。


    不过如果这些比较有名的出版社都拒稿了，估计那些更小的出版社更是不敢冒险了，毕竟出版社又不是什么非营利机构，人家是要赚钱的。


    想通了，乔琳便给那个编辑布莱恩打了电话，说是自己同意出版。


    “好的，我马上为你邮寄合同，或许你需要一个律师帮你审核合同，按照我们之前谈好的版税，纸质版权在兰登书屋……”布莱恩直接说道。


    “到时候会有样书邮寄给我吗？”乔琳不禁开口道。


    “很快的，或许在我们签约一周内，你就能收到第一本样书，是简装版，所以，速度会更快。”布莱恩简要的说道。


    “那小说有什么推荐书单或者渠道吗？”乔琳忽然想起了，网络小说都是要申请上榜榜单的，不然要在哪里找到书啊？


    在上辈子，乔琳也是卖过版权的，还会有特签，那毕竟是已经有了一定的在线读者基础的，这种直接出版的，一天出版那么多本书，读者通过什么方式知道呢？


    “我们会有新书期，当然对于那些知名作家的书会争取推荐给奥普拉图书俱乐部，或者利用《纽约时报》等媒体推荐，也会有线下的签售会等，但是，就像我之前所说的，你的这本通俗小说，我们出版社只有我看重了它的潜力，所以，在新书期后，如果销量不好的话，我会想办法降价促销，或者是借助9月份的那部电影吸引一些家庭主妇购买……”布莱恩说得颇为诚恳。


    乔琳也正是看重了9月份有这部电影上映，而且里面的女主演身份特殊，想必这部电影可以稍稍借鉴，能给她的书一些宣传流量，毕竟现在这个题材是真的少见。


    知道布莱恩是真的看出来她为什么要写这本书了，乔琳便也打消了再去投稿的想法，点头道：“那好吧，我们就这样说定了，麻烦你把合同邮寄给我吧。”


    布莱恩这才满意，毕竟是他强烈推荐的书，也是为了赌一把。


    既然说好了，乔琳便也不废话，在等合同的时候，抓紧时间开始写后半部分。


    只要确定了能出版，乔琳心里又有了大纲，写起来就会很快。


    周六，乔琳答应了要带本和艾玛去外面放风筝，带上本的生日礼物。


    很简陋的生日礼物，但本很喜欢，主要是那风筝是独一无二的，上面还画着高大帅气的他自己。


    原本，乔琳想着带孩子就在街区公园里试试放风筝。


    没想到，雷蒙德提出要开车带大家去风筝山放风筝。


    那里离这边大概10英里，开车沿着斯坦阳大道，大概半个小时就能到。


    乔琳自己没有车，肯定平时只能带孩子在附近玩，好不容易放假，如果她有车也肯定是愿意去风景更好的地方的。


    雷蒙德的车是一辆银色的雪佛兰SUV，车身比较大，空间宽敞。


    既然要出去玩，乔琳想着多带一些零食和水，可以多在外面玩一会儿，甚至可以在风筝山上野餐。


    但她不清楚这个家里有没有野餐垫，便只好去问雷蒙德。


    雷蒙德没想到她甚至想到了要野餐，摇头，“我们可以在路上的商店里买一个。”


    “没有就算了，找块干净的石头坐下也是可以的。”乔琳没在意，以前和朋友出去都是席地而坐，河边总是会有很多大石头，或者很多长椅的，很方便。


    但是零食和饮料是一定要带着的，毕竟她以前不知道，现在知道了，小朋友饿得超级快，一会儿就嚷嚷着要吃东西。


    也难怪本能在游泳学校看到这么个卖食物的商机。


    四人准备好了，雷蒙德便开车，小朋友不能坐在前排，都和乔琳坐在了后车座上，后车座上被装上了两个儿童椅。


    原本是只有一个儿童椅的，另外一个是雷蒙德临时向同事借来的。


    乔琳再次被这个人的细心给震惊到了，没想到连儿童椅都注意到了，就连乔琳自己都忘记还需要儿童椅，还想着可以抱着艾玛。


    路上路过一家大型塔吉特店，雷蒙德将车子停好。


    乔琳只好拉着两个孩子，和他一起下车，男人没说什么径直向前走去。


    原本乔琳还想开口问他是要买什么东西吗？


    瞬间，她便想起了，这人出门之前说过可以在路上的商店里买一个，所以他是真的要去买一个的！


    孩子们也不知道雷蒙德要买什么，直到男人站在入口处，回头看向他们。


    “我去找野餐垫和儿童椅，你们可以去看看还有什么需要买的食物或者饮料。”雷蒙德笑着说道。


    “哦，好。”乔琳点头应道。


    带着两个孩子，乔琳直奔食品区，而雷蒙德本就身高腿长，三两步人就拐个弯不见了，像是对这里特别熟悉，而且他走路是真的超级快。


    就像是那种直奔目的地，不喜欢逛街的大直男。


    乔琳失笑，总觉得这人很有意思。


    孩子们超级喜欢一口气看到这么多好吃的感觉，看见什么都想要。


    反正是雇主买单，乔琳乐得推过一个购物车，艾玛自然是什么也不敢拿的，本是看见什么都想要装进购物车去。


    但是，本拿的全是甜食，他还没有换牙，而且甜食含量实在是有些太多，雷蒙德一定会觉得夸张的。


    乔琳一向不知道怎么管本，这孩子不喜欢听反对的语言，她也不是孩子的妈妈，没有必要和他对着干，但如果她不管，又显得不称职。


    眼见着购物车要被装满了，乔琳一个头两个大，努力回想原主的经验，可惜能参考的不多，毕竟之前那俩孩子好像从来没有和原主一起出来购物过，也轮不到原主管这种购物的事情。


    乔琳试图回想上辈子写过的养崽小说，好像是说，五岁的孩子正处于对‘自己拥有’和“选择”的强烈渴望中，如果贸然拒绝他们，他们可能会逆反，尤其是本这样的小孩，乔琳的身份又只是保姆，这两周大家相处得还行，但那也不能阻挡孩子生气。


    对了，孩子需要共情，先要肯定他们的选择，再来用一个他可以接受的方式表示不能多买，最后，把选择权限制在有限的领域，而不是无限选择。


    想好了，乔琳看了眼购物车里无数袋的各种糖果，棉花糖、棒棒糖、牛奶巧克力棒、M&Ms、士力架、彩虹糖、星爆糖、酸虫糖、扭扭糖……


    “那个，本，咱们的购物车是不是已经满了？”乔琳停下了脚步，开口问道。


    本这才回头，刚才一路向前走，来到这个糖果区，就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似的，简直停不下来，没想到购物车这么快就满了？


    “啊？这个购物车是不是有点小？”本抿起嘴角，睁大了眼睛，显然是一脸震惊。


    “这里面有好多糖果，我和艾玛都没有吃过，本真的认识好多糖果呀。”乔琳夸赞道。


    本嘻嘻笑道：“那我今天请你们吃，这样所有的糖果都能尝一遍了！我看见我的同学吃过。”


    乔琳点点头，皱着眉头，手指点着下巴，“哎呀，好可惜，要是能一次性吃掉这么多糖果就好了，但是，糖果好像都有保质期的吧？我们全部都打开，一定会坏掉的，吃不完的，过了保质期也不能吃了，哎呀，有点浪费钱啊，这糖果是不是比我们自己做的那些巧克力饼干卖得还要贵啊……”


    本立即拿起购物车里的棉花糖，正反看了好几遍，“这个保质期在哪里呢？要多久过期？打开就坏掉了吗？”


    “是啊，好可惜，这个，”乔琳将棉花糖的袋子翻到后面指着上面的保质期道，“你看，保质期是6个月，建议9月30日前食用完，啊，有点危险啊。”


    本张大了嘴巴，也皱着小脸，苦哈哈道：“那怎么办啊？”


    “那不如这样，我们这次选择三种，下次等我们再出来野餐的时候，再选择另外三种，这样，一年之内，我们就能尝遍所有的糖果种类，而且每次买到的都是超市里新上架的，你说怎么样？”乔琳歪着头，嘴角带着笑意建议道。


    本想想也是，便点头，“可以，那就选三种吧，下次再来买，选哪三种好呢？”


    “没关系，你知道得多，知道哪个好吃，你选吧，我们只要去结账之前选好就可以。”乔琳嘴角带着笑意道。


    她想起来了，给孩子足够长时间的延迟选择时间，让他可以有足够的时间接受，并且做出选择，好像是她之前写过的养崽文里提过的。


    于是，本现在就傻了，静静地站在购物车前，哪一个糖果都有些舍不得拿走啊，十分纠结的样子。


    乔琳觉得好笑，想要拉着艾玛再去旁边的饼干区域，结果，转身时，动作有点快，竟然撞在了别人身上。


    “对不起。”乔琳脱口而出道。


    对面的人轻扶她一把，轻声道：“没关系，选好了吗？”


    乔琳退后半步，仰起头，这才看清眼前的竟然是雷蒙德。


    男人果然是很了解这里，这才几分钟，便手里拎着一把粉色的儿童椅和一个野餐垫，目标明确。


    乔琳咽了口口水，心里表示对这人购物速度的佩服。


    “这么快就买好了？本正在想选择哪一种糖果，可能要等几分钟，面对糖果，小孩子总是需要更多的时间来纠结的……”乔琳掀起嘴角，根本就压不住。


    一个是她发现这理论联系实际还挺好用的，一个是她发现自己竟然有点带娃的天赋，成功让本不要买这么多糖果，又不会让雇主觉得她这个保姆办不好事情。


    “我听到了，你做得很好，我没想到他这么喜欢吃糖。”雷蒙德面上带上了浅浅的笑意，目光看向那个还在购物车前愁眉苦脸的小男孩。


    “平时你没有给他买吗？”乔琳忽然开口问道。


    来了两周，乔琳似乎也没有看到本吃很多糖果。


    雷蒙德怔住，面上带着尴尬，“他提过，说他的同学在吃一种扭扭糖，说要买很多糖带去学校，被我拒绝了。”


    “然后呢？”乔琳眯着眼睛，有些怀疑本会发脾气。


    雷蒙德扯开嘴角，显然是想起了以前本和他对着干，而他又很无奈的日子，“他在家里大哭，说妈妈从来不会像我这样，妈妈会给他买很多糖。”


    乔琳咂嘴，也许是小孩子在学校被同学比下去了，想要让哥哥买很多糖果，好告诉同学，自己家里有很多同学都没有吃过的糖果吧。


    “那您没有向他解释原因吗？”乔琳歪着头，看着仍然在看着购物车，似乎有些选择困难症的小男孩，顿时觉得其实这孩子挺好管的啊。


    这一幕自然是被雷蒙德看到了，好像那个整天哭闹的弟弟，忽然变得可爱了起来。


    结完账，本又换上了笑脸，因为经过他的深思熟虑，最终选出了三种糖果，心情都好了。


    来到风筝山这里，这里有个巨大的斜坡，视野开阔，确实很适合放风筝，而且站在高处，还能看到旧金山那些色彩斑斓的房屋，以及东边的海湾。


    给本示范了怎么放风筝，本拉着毛线，飞快地向着坡下跑去，风筝果真升起。


    是自己做的简陋的风筝，并没有那些卖的风筝好飞，不过也让本和艾玛跑得很快很快。


    这里的好处就是都是草坪，哪怕孩子摔倒了，一点也不疼，乔琳只需要在一旁看着，注意孩子的安全就好。


    乔琳便坐在野餐垫上，等孩子们跑累了，就过来喝水，坐下来吃点零食。


    不一会儿，本便跑过来，要拉着雷蒙德一起去放风筝。


    雷蒙德只好带着两个孩子，手里拉着紫色的毛线，向前跑着，两个孩子跟在他身后大声笑着。


    果然，孩子都喜欢高高大大的大人，雷蒙德又特别年轻，看起来就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就连艾玛都很喜欢他。


    等大家终于跑累了，本端起自己选的饮料，咕噜噜就把一瓶喝完了，这才将自己买来的糖果分给大家吃，一边嚼着软糖，一边道：“上次乔治带了扭扭糖去学校，非说我没有吃过，我都告诉他了，我吃过的，他不相信我，还非要我拿糖果去学校，证明我吃过！”


    “原来是这样啊，”乔琳点点头，瞥向了雷蒙德，这才道，“也许你可以告诉他家里的吃完了，下次买了再带过来，不需要为了别人相信就要买糖来证明，每个人的想法都不一样，他可以不相信你，你也可以不用证明，吃过就是吃过，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乔琳眨眨眼睛，回想了一下，这不就是自证么，为什么要因为别人的怀疑就自我证明呢？


    但是这似乎对五岁的孩子来说有点难以理解，不过一旁的雷蒙德显然是了解了，也知道自己当时立即拒绝了本的做法有点太过绝对，那个时候本应该是在寻求帮助，他却认为本买糖是为了去学校炫耀。


    做错了事情，雷蒙德呼出一口气，轻声道：“本，上次我没有听你的解释，就拒绝了你买很多糖带去学校的做法，原来是乔治想让你证明，给你说声抱歉。”


    本正在嚼着扭扭糖，忽然停住了动作，一脸惊奇地看向自己的哥哥，“啊？可是乔琳说不用证明，后来我就不和他玩了，他总是取笑我，说我胖，还说他妈妈给他买很多好吃的，我都没有。”


    乔琳伸手摸摸本的头发，没想到学校里还有这么讨厌的孩子，现在看来本其实挺乖的。


    “你如果不喜欢他，那就不和他玩了，如果你想让他体会体会他当初对你造成的伤害，我们可以想个办法。”乔琳凑近了本的耳边，低声说道。


    “我们回家让乔瓦尼明天午餐做一些巴斯光年的蛋糕卷，后天做一个胡迪样子的饭团，之后再做一些亚瑟造型的午餐盒，”乔琳故作神秘道，“乔瓦尼可是你哥哥从意大利餐厅高薪挖来的大厨，你就告诉乔治，你每天都可以在家里点餐，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他说你胖，你就告诉他，他很丑，但是每个人都不一样，让他不要因为丑而自卑……”


    乔琳也不知道这么做对不对，但是这个乔治听着就挺坏的小孩，还骂别人胖，本这样明明很可爱，哪里胖了。


    要是有人这么欺负艾玛，那她一定让艾玛骂回去。


    虽然知道这样做可能不对，不能教小孩子这样揭别人的短，但白白被人欺负，那么，总觉得憋屈得不行。


    本眼前一亮，显然是才意识到自家的乔瓦尼大厨很厉害的，什么都会做，但是想到什么，本又为难道：“可是，乔治不丑啊，挺好看的。”


    乔琳：“……哦，没事，那你就说他是矮冬瓜，总有能攻击的点。”


    本：“……”


    一旁的雷蒙德失笑摇头，却也没有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