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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Alpha也会被疯批盯上吗? 5、心动

5、心动

    任何一个打工人被喊来临时加班都是很难没有怨气的,尽管是看在三倍奖金的份上,但陆誉寒依然没有给傅珩好脸色。


    “你们这是什么情况?”


    实话说他刚进门的时候被吓了一跳。


    宋凛言蜷着身子躺在床上,像熟透的虾子一般,状态一看就不对劲。而傅珩,也很不对劲。


    他额发湿透了,脸上也带着水汽,唇角还很可疑的磕破了。


    虽然傅珩一如既往的冰山模样高不可攀,但陆誉寒硬是从他没什么表情的脸上看出几分窘迫来。


    “你这是怎么了?”


    陆誉寒揶揄道。


    “没什么。”


    傅珩视线闪躲了一下,语气依旧淡淡的:“用了一些物理降温的手段而已。”


    陆誉寒笑出了声,指了指躺在床上的人:“怎么看都是那位更需要物理降温吧?”


    傅珩点了点头:“所以我叫你来了。”


    陆誉寒夸张地叹了口气,一边上前查看宋凛言的情况,嘴上依旧不饶人:“我认识你这么久什么时候见你这么狼狈过,都用上物理降温了,这也忍得住?”


    怎么能忍得住?


    傅珩在一旁沉默不语。回味起那个吻,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垂着眼掩下眼底一片浓烈的欲色。


    陆誉寒是一个beta,所以他察觉不到这个小小的房间里,信息素浓郁到了一个近乎恐怖的地步。


    躁动的草木香无法控制地萦绕在宋凛言身边,是安抚,也是压制。


    傅珩难以忽视那个碍眼的标记的存在,他忍了又忍,才压下心底的怒气,没有给alpha脆弱的腺体再留下一道标记。


    而他也将怒意完全发泄在了那双温软的唇上,那个近乎撕扯啃咬的吻,带着血锈味和花香,令人刻骨铭心。


    陆誉寒自然也注意到了这个惹眼的牙印,他扭头看向傅珩:“你又咬他了?”


    傅珩脸色又难看了几分,冷哼了一声:“没有。”


    陆誉寒讶异地挑了一下眉:“那是别人留下的标记?”


    傅珩没吭声。


    “难怪。”


    他低头略微思索了一下,找到了症结所在:“之前你留下的那个标记在他体内应该还没有完全代谢干净,又再次被标记,你们两人的信息素在他体内争夺所属权,导致了他现在昏迷不醒。”


    傅珩闻言,眼里戾色更重。


    陆誉寒看出了他的不爽,生怕这位太子爷有什么过激举动:“专业的事情就交给我吧,你要不先去外面候着,我怕你在这等下去待会儿又要来次物理降温了。”


    傅珩下意识的不愿离开。玉兰香丝丝缕缕的,讨好着挽留他。


    他又看了一眼床上的人,克制地收回视线,迈步走出了房间。


    面对宋凛言,他失态太多次了。


    傅珩不喜欢这种失控的感觉。


    *


    宋凛言再次睁眼,发现自己处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


    身上虽然依然没什么力气,但状态好了不少。


    他转动眼睛打量四周,正对上一双正注视着他的眼睛。


    宋凛言一怔,顿时警惕了起来。


    陆誉寒耸了耸肩:“好啦,别用这么吓人的眼神看着我。”


    宋凛言确认他似乎没有恶意,稍微放松了一些:“你是谁?我这是在哪?”


    “我?我是傅珩的私人医生。”


    陆誉寒打了个呵欠,等人醒来的这段时间他实在无聊的很:“这里是傅珩家,不过他最近不会回来,放心。”


    “傅珩?怎么和他有关系?”


    宋凛言皱起了眉,他记忆有些模糊,只记得自己身体不适然后给朋友打了电话……


    “你打错号码了。”


    陆誉寒看出他的疑惑,直接给出了解释,还不忘叮嘱一句:“如果你真的这么讨厌傅珩,下次记得直接拉黑他。”


    “下次一定。”


    宋凛言淡淡应了一句。


    陆誉寒“噗嗤”一声笑了:“你还真是他的克星。”


    宋凛言看了他一眼,有些不明所以。


    陆誉寒很自来熟地搭上了他的肩膀:“你讨厌傅珩,正巧我也不喜欢他,四舍五入我们就是朋友了。”


    宋凛言有点无语,拂开他的手,起身就想走:“谢谢你们的帮助,不过我该走了。”


    “欸,等等,不能走。”


    陆誉寒赶忙拦住了他:“你现在情况还不稳定,需要持续观察用药。”


    宋凛言蹙起眉:“我这是怎么了?”


    “alpha本来就不适合被标记,你短期内被两次标记,身体吃不消而已。”


    陆誉寒语气很轻巧:“药物会暂时抑制你体内的信息素水平,等待标记自然代谢就好了。”


    宋凛言下意识地摸了摸后颈,抑制贴下那沈青遇留下的那个齿痕还在隐隐作痛。


    还是身体重要,他幽幽叹了口气:“那这段时间还要麻烦你了。”


    陆誉寒摆了摆手表示:“不客气。”


    可是想到自己现在是在傅珩家里,宋凛言还是感觉浑身不自在:“傅珩他……”


    “哦,我说了,他不会过来的。”


    陆誉寒语气很笃定。


    宋凛言有些犹疑:“他怎么了?”


    “他?”


    陆誉寒挑着眉,语气里带着揶揄:“躲人呢。”


    *


    真是要疯了。


    傅珩一只手遮着眼,仰头斜靠在椅背上。酒不知道喝了多少杯,心里那点燥热却无论如何也压不下去。


    只要闭上眼,就能想起那个吻。


    柔软的唇舌,呼吸间湿润的热气,玉兰花香的甜……回忆里每一分触感都格外清晰,拉扯着他不自觉的沉溺在那个甜香的幻梦中。


    只是接个吻而已。


    不能再想了,傅珩晃了晃脑袋。


    电话“嗡嗡“响了两声,是陆誉寒打来的。


    傅珩按下接通键。


    “我说你还真是有够大方的,把人留在家里,自己跑出去住个小破公寓。”


    今天工作量严重超标的陆誉寒语气可算不上友好,话里话外带着刺。


    傅珩没说话。


    陆誉寒也懒得搭理他这个哑巴,比起主人的口是心非,傅珩的信息素要诚实得多:“你现在体内信息素水平很不稳定,记得提前准备好抑制剂啊。”


    傅珩低低应了一声。


    陆誉寒叹了口气,没忍住操心多唠叨两句:“你说你为什么要把自己折腾成这个样子呢?你分明就是喜欢他吧?”


    “喜欢?”


    傅珩有些喉咙发紧,从嘴里挤出不成调的两个字。


    “今天守在人床前不舍得走的人是谁?”


    陆誉寒简直恨铁不成钢:“不喜欢的话,难道是因为你大发善心?”


    傅珩顿了一下,依旧强硬地为自己解释:“我只是被他的信息素吸引而已。”


    陆誉寒无话可说,直接挂断了电话。


    傅珩将手机丢到一边,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


    其实他甚至无法说服他自己,他的心背离了本人的意志。


    当宋凛言还在昏迷的时候,傅珩守在床前。


    在药物的作用下,宋凛言的信息素被压制着,玉兰花香被强制抽离。


    感知不到他的信息素,傅珩第一反应是难以言喻的失落。


    可哪怕没有信息素的作用,只是简单地注视着他,傅珩依旧很难移开视线。


    陷入沉睡的宋凛言少了alpha的张扬冷厉,漂亮精致的眉眼甚至显得乖巧。


    只是这样看着他,傅珩就难以控制地心跳加速。


    只是傅珩还搞不明白这种情绪,潜意识地归结于生理冲动。


    *


    晚上傅珩是被烧醒的。


    提前注射过的抑制剂完全没有发挥药效,燥热和疼痛同时折磨着他,连呼吸都带着刺骨的痛感。


    自从分化以来,傅珩就一直饱受着信息素紊乱症的折磨。


    一直以来他都依靠药物抑制着,但随着耐药性的提升,药物对他逐渐失效。


    傅珩开始无比怀念唯一能抚慰他的玉兰花香。


    他的犬齿开始隐隐发痒,烧到喉咙的干渴怎么也抑制不住。


    他摸索着拿起手机,虽然理智告诉他现在应该给陆誉寒打电话,但他还是手指下滑,拨通了另一个号码。


    本就睡得并不安稳的宋凛言在电话铃声响起的一瞬间烦躁地扯过被子蒙住了头。


    但铃声不依不饶,他只能伸手去够手机。


    困意让他睁不开眼,宋凛言将手机放到耳边,嘟囔了一声:“喂,谁啊?”


    回应他的只有粗沉的呼吸声。


    傅珩不敢说话,因为他知道如果宋凛言认出他来的话会第一时间挂断电话。


    没听见声音,宋凛言又不耐烦地“喂“了几声,然后有些暴躁地挂断了。


    傅珩甚至笑了,他可以想象此时宋凛言烦闷炸毛的表情。


    他没想到宋凛言含混的,带着浓浓睡意的,不耐烦的声音,会成为他最好的止痛剂。


    傅珩看着息屏暗下去的手机屏幕,低声说了一句:“晚安。”


    *


    电话再给打给陆誉寒的时候,傅珩得到的反应要激烈得多。


    陆誉寒几乎是崩溃的,尖锐地叫嚷着:“祖宗!又怎么了!你要不要看看现在几点!”


    傅珩将手机拿远了一些,揉了揉眉心:“抑制剂失效了。”


    陆誉寒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儿才认命般地叹了口气。


    “我现在过来。”


    他的幽怨几乎要冲破屏幕:“你得给我加钱!加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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