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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努力生娃

    张红艳头发被程鼓扯开, 此刻凌乱的披散着,头顶一大块光秃秃的一根头发都没有。


    陈茶恍然大悟,难怪张红艳平日里都是把前面的头发往后梳, 原来是为了遮秃头顶。


    对任何女人来说,这无疑都是致命打击。


    张红艳小心翼翼守了这么多年的秘密就这么公之于众, 尖叫一声, 捂着头冲了出去。


    当年她本订了婚, 就是有一次跟当时的未婚夫一起出去, 不小心被未婚夫看见了头顶才被退婚。


    后来被逼无奈算是远嫁给了穷程鼓。


    再后来等程鼓无意间发现她秃头时,两个人连孩子都生了, 程鼓也只能帮她一起掩饰。


    他们谁没想到秃头顶的事会在这种时候暴露,简直雪上加霜。


    有这样的婆娘, 程鼓也跟着没脸,这会儿脸青一阵白一阵,恼极了张红艳以及程樘两口子, 连带着也恨李敏,可这会子自己占了下风,连怎么脱身都不知道。


    李敏对程鼓也很失望, 挥挥手,“罢了!我跟你本就只有一半血缘关系,从今以后你没我这个姐我也没你这个弟弟, 你走吧!”


    这是要断绝姐弟关系。


    程鼓眼里闪过一抹慌色,但是当着这么多人被李敏下了面子,程鼓总不能求她, 一句话不说就跑了出去。


    ******


    午饭是在李敏家吃的。


    分了三桌, 男人们坐在客厅的大桌上, 女人们坐在卧室开了一桌, 小孩子们在院子里坐了满满一桌,也方便他们玩乐。


    大家都默契的不再提刚才结束的那一场闹剧,纷纷说些闲话家常。


    李敏直接把陈茶给的那对金耳环戴在了耳朵上,拉着她坐在自己身边,对她的重视不言而喻。


    吃过饭是切蛋糕环节,偌大的蛋糕盒子掀开,露出里面的双层蛋糕。


    顶层一片各色奶油玫瑰花,下层外圆上用果酱写着:妈妈,59岁生日快乐!


    陈茶看清上面的字,傻眼了。


    陈茶:“……”说好的六十大寿呢?


    不过也算歪打正着,如果只是过普通生日,陈茶大约不会选这么贵的礼物,也就不能那么打张红艳的脸了。


    李敏有话想跟陈茶说,便又盛情挽留他们在家里留宿。


    陈茶和程樘有事想求他们,痛快地留下了。


    吃过晚饭,所有人都离开了,就连李敏的小女儿王之画也去上夜班走了。


    只剩李敏两口子和程樘两口子。


    四个人围坐在客厅的茶几前,李敏拉着陈茶坐在沙发上,姑父和程樘拿了板凳坐在她俩对面。


    李敏轻拍了下陈茶的手,“孩子,姑姑谢谢你!”


    陈茶刚想张口,被李敏摆手打断,她指了指程樘,对陈茶道:“虽然你们是两口子互相帮扶是应该的,但,作为他姑姑,我该谢你,你也当的起。我那俩弟弟弟媳妇怎么想我管不着,但是我是真心心疼程樘这孩子的。我跟他娘关系好……”


    李敏姑姑唠唠叨叨说了些陈年旧事,无非是当初她跟姑父日子过得多艰难。


    尤其是农忙时,顾得了地里就顾不了孩子,顾得了孩子就得饿肚子。


    别看农忙就那么十天半月,那也足够要人命了。


    李敏那时候年轻,经事还少,被累到经常崩溃大哭。


    觉得老天爷专挑穷人欺。


    她前脚才一叉一叉地把小麦穗铺开,后脚就下雨。她连忙又堆起来,可天又放晴了。


    一连几次,李敏十分受不住,直接蹲在场院里哭。


    是程樘娘拖着病体,给她做饭帮她带孩子。


    程樘娘一直病弱,属于走一步喘三喘的主。所以哪怕只是做几天饭,带几天娃对程樘娘来说也是需要拼命的事。


    这恩李敏不能忘。


    说到最后李敏抹了眼,“我要知道张红艳会这么对樘子,当初再难我也该把他接到身边来。”


    李敏家日子也才好过了没几年,程樘小时候他们家也是特别难,姑父常年出差,她一个人种着几亩地带着三个孩子勉强能糊口。


    后来跟着姑父来市里住大院,分了一间屋子住五个人也是很难。


    等换了大房子,程樘也长大了,想着再叫他过来又没本事把他也弄到油田上去只在家玩,程樘也会很难受,便一直等机会。


    却没想到临了还被张红艳坑这么一遭。


    程樘开口:“姑姑,我没事,都过去了。”


    李敏瞪他:“天大的事你也说没事!还好你因祸得福娶了个好媳妇回来。”


    这次程樘不否认,没说话,就是唇角上扬,眼睛里闪着光。


    是的,若他跟陈茶的缘分是那五年罪换来的,他愿意!


    李敏想起什么,把耳环摘下来非要还给陈茶,“这耳环顶村里地多的人家一年收成了,你拿去退了。你们俩才开始,钱得细着花。我一个土埋脖子的人用不着戴这么好的首饰。”


    陈茶当然不肯要,往回推李敏的手,“姑姑,我们赚了点钱,这是孝敬您的,您就戴着吧!”


    程樘也开口:“姑姑,收着吧!”


    姑父见状开口问他们:“你二伯娘说你们成万元户了?”


    程樘点点头。


    姑父十分惊讶,随即乐了,拍拍程樘肩膀,“你小子可以啊!才半年不见就混成万元户了。”


    程樘少有人夸,不太自在地摇摇头,“运气好。”


    李敏一听十分好奇,问陈茶他们做什么一年赚到了万把块。


    陈茶简单的说了下这两个人这大半年的所作所为,顺带提出了程樘的计划以及需要的帮助。


    姑父屈指敲着茶几思索了很久,在三脸期盼中缓缓摇头,“这种开拓新版图的事轮不到我们这种快退休的老头子,实在想不出认识的人谁在那边。”


    陈茶和程樘都有一点失望,但都没表现出来,求人帮忙本就求的是个缘。


    倒是李敏姑姑不死心又追着姑父打问半天,“老二家开车四处跑,会不会认识北镇那边的工人?”


    二女婿是运输队的,经常四处跑。


    姑父一敲茶几,道:“说不定他认识!等他出差回来问问。”


    陈茶有些感慨,这世界上果然没有白吃的午餐,油田单位福利高待遇高,但是相应的,付出也真多。


    有很多职业的工人是常年不着家的,比如年轻时的姑父,还有他们现在的二女婿。


    ******


    虽然姑父不认识北镇油田那边的人,但是帮了他们另外一个忙,带着他们去买车,推荐了一款性价比较高的轻卡,载人拉货跑市区都凑合。


    陈茶和程樘请姑姑和姑父吃过午饭,两个人就开着新车打道回府了。


    陈茶半路突然想起一件事,问程樘:“你有驾照吗?”


    程樘摸了摸鼻子,“有是有,不知道在这里能不能用。”


    前几年汽车不允许私人买卖自然也没驾校,考驾照都是单位组织那种。


    在西北那会儿,到了秋收需要开拖拉机也需要货车拉粮食,单位组织学驾照的时候他也跟着学了个。


    陈茶也懵,“那回头问问,不行你再考一个。”


    结束这个话题,陈茶开始摸着内饰唉声叹气。


    “十万块还没暖过手又没了。”


    这卡车大几万,买原材料花了一部分,还留了点准备用在北镇那边。


    程樘安慰她:“没事,回头我再给你赚回来。”顿了下,又补了一句,“下次买辆轿车。”


    其实程樘一直心心念念想买一辆轿车,不为别的,就寻思两个人来市里上夜校的时候,能让陈茶不淋雨不吹风。


    然而两个人今天一看,一辆桑塔纳要十八万。


    陈茶反过来还得安慰程樘:“只为上夜校,咱们也可以在市里租个房子,没必要非买汽车。再说,我打问过了,就咱俩还得在城里学一段时间,到明年参加统一考试,考上了才能上夜大。”


    目前夜校有好几种,最基础的是扫盲班。


    扫盲班基本算是免费,只教一点简单的东西就能拿毕业证,比如学习五百个汉字就会发一个证明。


    另外就是针对陈茶他们这样,有一点文化基础想要一边工作一边继续考学,但是还不具备高考资格的。可以系统学习一段时间,参加每年统一的招生考试,考上了就能上大学。


    只是跟普通大学不一样,夜校和夜大都算是成人继续教育。


    陈茶给她和程樘在城里一家知名度比较高的夜校报了名,周二周五晚上各上一次课,周六周天也有课。


    程樘没说话,只是暗下决心,想着再努力点早点能买上桑塔纳。


    陈茶这么娇滴滴的姑娘就该坐在那种轿车里。


    ******


    喜提新车的喜悦只维持到进家门。


    刚回到家,就见谭新建蹲在车间门外猛抽烟。


    陈茶跟程樘对视一眼,都十分诧异,平时谭新建是不抽烟的。


    陈茶点点头,程樘嗯了一声在谭新建身边停下。


    陈茶往小卖部走去,谭新建的反常十之八.九跟大小姐张晓萌有关。


    果然,一掀开门帘就看见张晓萌趴在柜台上哭。


    陈茶:“……”


    虽然她觉得人家小两口的事她不该掺和,但是,这俩现在都在给她家打工,这么消极怠工会影响她赚钱,身为老板不能不过问。


    陈茶走到张晓萌跟前,敲了敲柜台面,“怎么了这是?谭新建欺负你了?”


    张晓萌哇地一声,哭得更大声了。


    陈茶:“……”她说啥了?


    见不适合问缘由,陈茶摇摇头,一边把下午市里顺带进回来的新款零食摆在货架和柜台上,一边等张晓萌哭够。


    等了许久,张晓萌终于抽抽噎噎地开口,“陈茶,我怀孕了。怎么办啊?”


    陈茶:“……”


    “要不,去医院问问大夫?”陈茶建议,她又没当过妈,没这方面经验啊。


    张晓萌一双眼肿得跟桃子一样,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跟陈茶诉苦,却得到这么个答案,伤心之下哭得更大声了。


    陈茶:“……”


    她停下手中的动作,撕了一团卫生纸递给张晓萌:“欸,你别哭啊!我又没说啥?怎么?谭新建不想对你负责?那也不怕,出门直走,一百米就是他家,去他家闹!”


    张晓萌被她逗笑,鼻涕吹成了一个大泡泡,眼泪还哗哗地往下流。


    着实滑稽。平时看着还算可爱,这会儿真有点丑了。


    陈茶一脸嫌弃:“又哭又笑,腚里夹着□□叫!”


    这是来钱榆村学的谚语。


    张晓萌:“……”


    把用过的卫生纸团成一团扔陈茶。


    陈茶躲开,还指着她道:“这会儿洁癖好了?一会儿记得扫干净。”


    闹了这么一会儿,张晓萌心情好多了,这才跟陈茶说了原因。


    张晓萌意外怀孕,两个人都想要这个孩子。


    但是现在计划生育管得严,想生孩子得先批娃娃证,想要娃娃证那最起码得是合法夫妻。


    现如今张晓萌都跟家里闹翻小半年了,一直在钱榆村跟谭新建住在程樘他们之前那小破屋里。


    父母怎么可能同意她就这么嫁给谭新建家?


    谭新建是真心想娶她,但也实在凑不出那千里挑一的彩礼钱和三大件。


    哪怕电视是黑白的,冰箱是单开门的,洗衣机是双缸的,加起来也得好几千块。


    陈茶听完了然,难怪谭新建明明知道张晓萌在这里哭不来哄人还蹲在门口抽烟。


    说到底都是穷闹的。


    相处这差不多有半年了。客观评价,谭新建确实是个好小伙子,那晚偷盗确实属于酒后失控。


    张晓萌虽然一身大小姐病,但总得来说也算是个单纯可爱的好姑娘。


    毕竟哪个城里姑娘愿意窝在这穷乡僻壤一呆就是几个月?


    就是陈茶,去年冬天刚来那会儿也是委屈哭了好几回。


    陈茶想了想,开口:“我可以帮你们一把,但是主要还得靠你们自己。谭新建在我这打工差不多有半年了,按照六块钱一天算也差不多有一千块了。”


    何况,现在人工一直也在涨,油田工人的工资都差不多快三百块一个月了。


    普通人出去打工也涨到八块钱一天了,技工的话差不多能到十块一天。


    张晓萌怔怔地望着陈茶,吸溜了下鼻涕:“可是,你不是说谭新建赎罪打工没工资吗?”


    陈茶忍不住翻白眼,这大小姐也够实心眼的。不知道有句话叫此一时彼一时吗?


    她懒得跟张晓萌掰扯这些,只道:“我可以帮谭新建出那一千块的彩礼钱。另外作为朋友,我跟程樘再送你们一台黑白电视机当结婚礼物。”


    张晓萌傻眼,没想到难为他们小两口好几天的问题陈茶一句话轻飘飘地就给解决了,犹豫道:“这样是不是不合适?”


    他们对不起程樘家和陈茶在先实在受之有愧。


    “你就说要不要吧?”


    陈茶自认为这样算大气了。


    要不是程樘三不五时在她面前夸谭新建,再加上程樘现在腿恢复地相当好,要不然她一分钱都不会给。


    张晓萌头点的像鸡啄米,“要,要的。”


    不要是傻子。大不了以后再多给陈茶干点活。


    张晓萌又问,“那洗衣机和冰箱呢?”


    陈茶:“……”


    语气冷了几分,“我又不是谭新建他.妈,总不能他娶个媳妇,我出全部聘礼吧?”


    最烦得寸进尺的人。


    再说,陈茶自己都还没买冰箱洗衣机。不是因为买不起。


    不买洗衣机是因为不实用。


    钱榆村没有自来水,没有下水道。买个洗衣机来得放在户外。每次想洗衣服得先接插排,然后提水倒进去,洗完了再把污水放进盆里端出来。不够麻烦的!有这功夫手洗也早洗完了。


    没买冰箱是因为这次卖完床垫天已经渐冷了。油城作为一个北方城市冬天不需要冰箱,她想等明年春天天暖了再买,要不然浪费电费。


    说起电费,陈茶他们这次单独按电表还花了三千块。也是一笔巨款。好在以后再也不用因为电费的事跟那些不怀好意的村民们生气了。


    前阵子陈茶还装了一部电话放在小卖部,用作收费使用的公共电话。


    张晓萌讪讪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她只是下意识想问陈茶的意见,真没那么贪心。


    张晓萌站起来朝陈茶鞠了一躬,“谢谢你!”


    陈茶面色缓和些,摆了摆手,“好好干活就是谢我了。”


    ******


    晚上程樘洗完澡回房间,发现陈茶盘腿坐在床上头靠在窗户玻璃上看着窗外,一脸闷闷不乐。


    他一手拿毛巾擦自己的头发,一手在陈茶头顶揉了一把:“怎么了这是?今天演林黛玉?”


    陈茶扭头看了他一眼,又低头看看自己平坦的小腹,两手交叠放在小腹上,很是惆怅:“张晓萌他们都还没准备好当爸妈反而怀孕了。”


    而她,都吃了两三个月中药了,别说孩子,连月经都还没来。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彼之□□我之蜜糖。


    程樘倒是真心不急,揉揉她头顶,也坐到床上,从背后抱住她柔声安慰道:“这种事急不来。各人有各人的缘分。”


    陈茶头往后靠在程樘怀里,“话是这么说。可你都不知道村里有些人在背后怎么议论我。骂我是不下蛋的母鸡!还说我不能生孩子是缺德事做多了造了天谴。”


    全村半数人家都在她家打过工。陈茶吃中药又没藏着掖着,很多人都在背后讨论。


    当然多数人是好人,不会拿这事嚼舌根。但总有那么几个长舌头的,比如那个张秀红。


    平时陈茶是不会跟程樘说这些糟心事的,她也不在乎别人怎么说她。反正日子是自己跟程樘的,别人说什么也无关痛痒。


    只是今天听见张晓萌说怀孕,她羡慕之余还有点嫉妒。她想给程樘生一个孩子。


    程樘眉头皱起,把陈茶扶正了,看着她声音冷了两个调:“都谁这么说?”


    他虽长得不好亲近,实则不是个坏脾气的人,也不爱跟人计较。骂他无所谓,骂陈茶不行。


    陈茶抬手抚平他眉心,摇头:“你别生气!我早就收拾她们报仇了。再说重点不是孩子的事?程樘,我要真生不出孩子怎么办?你会不会不要我了?”


    程樘失笑,在陈茶脸上捏了一把,“真被打击到了?你都会说这么可怜兮兮的话了?依照你的性格应该难道不应该是叉着腰指着我鼻子说‘程樘即使我一辈子生不了孩子,你也不许负我!否则我就要你后悔当人!’。”


    他学得惟妙惟肖。


    陈茶噗嗤一下笑了出来,那点惆怅散了个干净。陈茶转过身,跪在床上直着身体,两手去掐程樘的脸,理不直气还壮地反驳:“我哪有这么霸道?!”


    “对,你最温柔善良体贴了。”程樘不走心地夸她,顺势拉下她在他脸上作乱的手,搂着她的腰,在她脸颊上蹭了蹭,正经了几分,“傻姑娘,我想要孩子是想要跟你生的孩子。若没有你,我一个孤家寡人,要个孩子做什么?我有什么必须要孩子继承的?”


    陈茶矫情地一仰头,“那可难说!毕竟你现在就是个全村出名的万元户了。说不定以后有百万家产需要继承呢!到时候多的是小姑娘往你身上扑。”


    人真的就这么现实,程樘去年冬天回村里,找发小借个车还被人骂晦气。


    现在他发小媳妇能厚着脸皮上门,希望让程樘再找人干活的时候先找她。


    之前在村里走,碰见人,多数都嫌弃程樘避着他们。现在在村里碰见人,对方看见程樘老远就跟他打招呼。


    嘴里的“劳改犯”“坏人”换成了“樘子”“樘哥”。


    “我只喜欢这个叫陈茶的小姑娘。”程樘道,他现在渐渐摸索到陈茶喜欢听什么了。


    果然陈茶脸色好看了几分。


    程樘再接再厉,“其实我觉得再晚点要孩子挺好的。”


    “为什么?”


    “我觉得现在我还没办法给你们娘俩更好的生活!等我再努努力,明年多赚一点钱,盖上五间亮堂的大瓦房,到时候你身体也调养好了咱们再生。”


    “你怎么就那么确定我能生?”


    “医生都说了你身体很健康,只是需要调理一下。中药见效慢,是你太着急了。”


    陈茶歪头想了想,好像是这么回事。又追问他:“那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你生的都喜欢。”


    陈茶却不许他和稀泥,“有几个人能生龙凤胎儿女双全的?只能选一个!虽说手心手背都是肉,你见哪家当父母的真一碗水端平了?”


    程樘想了想,好像是这样。张红艳家一子一女待遇那可是天差地别。他思索了下开口:“喜欢女儿。”


    “为什么?”


    “想要个像你的女儿。”


    “那到时候你只喜欢你前世的小情人,不喜欢我了怎么办?”


    “怎么会?你才是我唯一的妻。”程樘一把推倒陈茶,“你想这些有的没的给自己找烦恼,不如我们就生孩子这事,先多努力一下?”


    陈茶猝不及防,惊呼一声,连忙抱着他。


    程樘低头吻住她,手从她毛衣下摆往上卷。


    奶油白的肌肤上起了一层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


    陈茶艰难地开口:“冷!”


    钱榆村这个季节,晚上寒意渐重。


    程樘炙热的呼吸喷在她耳侧,“乖,一会儿就不冷了。”


    ……


    窗外月亮娇羞地躲进云彩里,剩下漫天繁星荡出一片天海。


    如程樘所说,都后面陈茶就不觉得冷了,反而出了汗。


    完事后,一身黏腻,陈茶闭着眼踢程樘,“我想洗澡。”


    大约刚哭过的关系,她嗓音比平时还软了几分,又娇又媚,听得程樘眼神又开始变深。


    程樘闭了闭眼,跟她商量:“我拧条热毛巾你擦一下?洗澡容易着凉。”


    陈茶委屈地瘪瘪嘴,质问他:“谁让你碰我的?!你自己舒坦了就不管我……”


    程樘舌尖顶了下腮帮子,哪敢担这种罪名?老老实实起床给她兑水。


    天凉了,放在屋顶的水桶被程樘挪进了屋子挂在房梁上,想洗热水澡,还得提前烧一大锅热水倒进去。


    等他烧好水,陈茶已经睡着了。


    程樘摇摇头,叹息一声,认命地接了水拧了温热的毛巾给陈茶擦身体。


    灯光下,陈茶奶白的皮肤度上了一层金色。


    毛巾擦过,零星的水珠顺着光滑的肌肤滑落。


    程樘喉结滚了滚,毛巾开始有目的地擦拭。


    过了会儿,毛巾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扔到了一边,他指腹的薄茧带着炙热的温度一寸寸描绘她曼妙的曲线。


    陈茶抗议:“我困!”


    “你说的要洗澡。”


    程樘打横抱起醒了一半的陈茶,往浴室里走去。


    水不能白烧不是?


    “我说洗澡又没说让你碰我!”


    “不碰怎么给你洗澡?”


    作者有话说:


    二更合一了,还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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