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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大明战神是触手怪 5、不期而遇

5、不期而遇

    清宁宫因为太上皇的归回总算有了一点喜庆气氛,孙太后的心情非常好,拉着谢云萝说了好些话。


    “多亏了你有法子,把钱氏从佛堂里请出来,才保住她那一条腿。”孙太后感慨道。


    以钱氏当时那个哭法,别说哭瞎一只眼,跪废一条腿,想保住性命都难。


    她本人也去劝过,对方嘴上答应得好好的,转过头该怎么哭还怎么哭,该怎么跪还怎么跪。


    “都是一家人,太后何必跟我这么客气。”对上孙太后感激的目光,谢云萝含笑说。


    孙太后满意点头,视线朝谢云萝身后一扫,蹙眉问:“杭氏怎么没来?”


    太后果然在意这个,谢云萝心中冷笑,面不改色地把杭氏告假的理由说了一遍。


    正如吴太妃所言,原主确实是孙太后埋在新帝身边的一枚棋子。新帝的身子是个什么情况,孙太后心知肚明。


    杭氏仗着自己有儿子,以及谢云萝与新帝之间的罅隙,见缝下蛆,就是算准了谢云萝不敢拿她怎样。


    谢云萝投鼠忌器不肯撕破脸,但拦不住孙太后从心眼里膈应这些恶心人的把戏,也存了投桃报李给谢云萝出气的意思。


    “累着了就待在自己宫里好好养病,年后再出来走动吧。”


    相当于变相禁足,连年都不让好好过了。


    谢云萝目的达到,又说了几句话,见孙太后面露倦容便要告辞离开。恰在此时,有宫女走进来禀报,钱氏


    孙太后暗示谢云萝回避,谢云萝起身,可是已然来不及了,太上皇颀长魁伟的身影出现在殿门口。


    他目不斜视地走进来,冷淡而规矩地给孙太后行礼,与谢云萝寒暄,让人挑不出毛病,却与原主记忆中那个略显轻浮的朱祁镇判若两人。


    原主和钱氏同岁,曾经一同进宫给太皇太后请安,当年被朱祁镇看上的人是原主,奈何原主长得太漂亮,不符合太皇太后心中贤妻的标准,遂落选。


    后来给郕王朱祁钰选王妃,孙太后又想起了原主,把娇艳欲滴却性如烈火,被太皇太后亲自盖章并非贤妻的汪氏指了过去。


    估计也没憋好屁。


    谁知婚后,温吞如水的朱祁钰恰好能浇灭汪氏性子里的那团火,日子还算过得去。


    倒是朱祁镇害了相思病,每回见到汪氏总忍不住多看几眼,让太皇太后和孙太后很是恼火。


    苦难让人成长,朱祁镇从瓦剌“留学”归来,果然变得成熟稳重了。


    儿子的变化,孙太后全都看在眼中,心里大石落地。


    眼下朱祁钰是皇帝,若儿子还敢像从前那样看汪氏这个准皇后,天知道新帝会怎样对付他这个碍眼的太上皇。


    王振服侍在侧,暗暗心惊,昨天太上皇夜访坤宁宫,待了将近一个时辰才出来。


    可把他吓死了。


    太上皇还是皇上的时候,对郕王妃念念不忘,郕王知道了也是敢怒不敢言。


    如今角色互换,郕王当了皇帝,太上皇居然敢跑去坤宁宫睡人家媳妇,不要命了吗?


    然而诡异的一幕又发生了,昨夜只有他能看见太上皇,其他人视太上皇如空气。


    他们看不见太上皇,却能看见自己,看着他像个失心疯似的在坤宁宫门口转悠。


    “王先生,您被派来坤宁宫看大门了?”有那胆子大些的,还敢上来问话。


    看你大爷,王振在心里骂,直气到内伤。


    候到太上皇从坤宁宫出来,王振眼尖一下看见了太上皇脖子上的抓痕,可见战况有多激烈,赶忙拿了帕子擦拭上面的血迹。


    这一幕看在别人眼中,就是他一脸紧张地拿着手帕在擦空气,更像失心疯了。


    回到住处,伺候沐浴时发现太上皇背后都是抓痕,肩膀还被人咬了一口,王振以为汪氏也跟他一样,能看见太上皇,这才有了受辱之后的反抗。


    今日一见又不像。


    汪氏美则美矣,却性如烈火,又怎会平白受辱?


    王振暗中观察过,太上皇对汪氏是单相思,汪氏从来不曾对太上皇有任何好感。


    之前面对太上皇的无礼,汪氏很不自在,经常称病,很少进宫请安。


    这会儿在太后面前,太上皇矜持淡漠,准皇后汪氏沉静内敛,很难想象昨夜那激烈战况是这两位搞出来的。


    王振昨夜没病,今早也快精神分裂了。


    “钱氏的病可好些了?”寒暄过后,孙太后主动问起儿媳的情况。


    朱祁镇想了想,转头看王振,仍旧由王振代言:“钱皇后这几日本来痊愈了,谁知昨天养了十几年的老猫去了,流了眼泪,眼疾反复,有些看不清人。”


    孙太后蹙眉:“猫没了再养,也值得哭?”


    王振心说,哪里是因为猫,主要是太上皇回宫之后谁也不理,除了用膳,就是想办法让郕王妃揣崽。


    对上太后不满的眼,王振鸡贼地没说话,只拿眼瞄太上皇。


    太上皇面无表情,越过太后,对郕王妃说:“听说王妃心善,懂些超度之事,不如请王妃去南宫劝劝钱氏。”


    超度之事?结合上下文,谢云萝猜到与她在大兴隆寺给小动物送葬有关。


    可太上皇昨天才回宫,又是听谁说的?


    视线移到王振身上,谢云萝似乎找到了答案。


    这位王公公手眼通天,虽然太上皇逊位之后他手中的权柄大不如前,可锦衣卫都指挥使仍是他的死党。


    想要了解什么情况并不难。


    听到老猫去世,让钱氏犯了眼疾,谢云萝既担心又有些手痒,孙太后却觉得不妥:“汪氏如今身份特殊,不方便去南宫走动。”


    汪氏是弟媳,又是准皇后,单独跑去大伯院中算是怎么回事。


    即便汪氏与钱氏交好,也不适合在这么敏感的时候去南宫探望。


    自己生的,自己清楚,哪怕他此时表现得再沉稳,当年那些旧事历历在目,孙太后也不敢放羔羊入虎口。


    万一闹出事来,让新帝没脸,儿子可就危险了。


    谢云萝也不想节外生枝,于是起身告退。


    谁知午睡刚醒,就见钱氏遣了身边的宫女过来,请她帮忙超度老猫。


    “雪团是娘娘的陪嫁,这么多年一直陪在娘娘身边,前几日便气息恹恹,昨夜竟死了。”


    宫女垂着眼禀报:“娘娘听说您心善,懂得超度,便吩咐奴婢来请。”


    谢云萝:听起来莫名耳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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