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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夺卿入怀 19、第 19 章

19、第 19 章

    这边沈念被宋淮之送回帐内后,因方才见过裴争,又想起月圆之夜这件事,她瞬间感到惊慌失措,仿若被一只手紧紧握住心脏。


    凝思许久,她的心才渐渐稳定,白日里折腾多了,身子也乏,她备了执水准备擦拭黏腻的身子,好好睡上一觉。


    而就在她解开衣带露出肌肤时,这才看到胸前和腰肢上几处骇人的红痕,犹如点点红梅绽放,看到这里,她快步走到妆镜前照了照,却发现不止那几处,就连锁骨旁也有着。


    没想到一向老实的郎君,也会因为吃醋而开窍,对她做出这样的事,不过她肌肤一向娇嫰,这些痕迹怕是要大半月才能完全消退。


    擦拭后,她换上寝衣。


    然,就在她刚系上衣带时,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没等转过身,便被人禁锢在怀中,那手臂紧紧钳制住她的腰身。


    沈念先是吓得惊呼出声,待被那人扳过身子后,对上那人的视线,更是傻了眼,头顶如有惊雷闪过。


    她没想到来人竟是裴争!


    那男人睨着她,神色莫辨,眸子却似能穿透她的心。


    愣了许久,她才开口:“殿下!你怎来了?”


    此时他们二人贴得极近,肌肤相亲,可听闻彼此的心跳,尤是摇曳烛火下,他映照出的黑影几乎将她完全笼罩,逼得她快要喘不过气。


    “我不能来么?”


    平静一声后,那男人缓缓地敛起眉头,低声开口:


    “只准你的未婚夫来,不准孤来么?”


    “沈念,你莫不是忘了自己是谁的玩物?”


    不提宋淮之还好,一提起他,沈念心下一沉,无法控制地发抖,再也不敢说出能惹恼他的话,软下声音,


    “殿下自然能来…臣女这里永远恭候殿下前来。”


    经过这几次相处,她心里清楚裴争对她不过是占有欲,亦发现只要小心翼翼顺着他的意,不触怒他就好。


    听到这话,裴争先是轻笑了一声,小姑娘眼下肉眼可见的在怕,胸前的柔软蹭着他的胸膛,就连她小巧的耳垂都因害怕而引起一下又一下地战栗。


    幽幽帐内,蜜桃隆起,他本就压不住的燥热更加难耐了,就快要冲出牢笼。


    良久,他问:“沈念,你在骗孤?”


    “臣女岂敢欺骗殿下?”


    沈念以为她这话也能讨得男人的欢心,不至于让他生气,做出什么不可理喻的事。


    岂料几息后,那男人先是散漫扬眉,而后他冰凉的指尖伸出来,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让沈念当即浑身一僵,“殿下,不要,臣女真的没有欺骗殿下。”


    她试图向后躲去,却不料男人的手臂就像藤蔓一样牢牢缠绕在她的腰身,无论她如何挣扎,也无法逃脱。


    那魔爪得寸进尺地覆上,不问任何缘由,沈念也不知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殿下,放过臣女吧。”


    “放过你?”裴争轻挑下眉,嗓音漫不经心,“你可还记得两日后的月圆之夜?”


    小姑娘拧着眉头,更为她添上几分说不清的妩媚。


    月圆之夜——


    她哪里会不记得?


    “记得,臣女当然记得。”


    沈念咬唇忍着,眸中早已盈满迷离的水光,发出的声音半是哀求,半是渴望,彻底走了调。


    她的回答是什么,裴争根本不在意,无论如何两日后他们二人都要圆房。


    旋即他的唇角动了一下,不咸不淡开口:“记得啊,孤以为你成日里只知道同未婚夫君快活,忘记了呢。”


    指尖攥紧衣角,沈念想抬睫看向男人的脸回话,但只一瞬,她便又迅速低下头,“没…这等大事,臣女怎能忘记?”


    一个睥睨,一个低头躲避,她对裴争的恐惧与厌恶早在第一次圆房后便刻进骨子里。


    听到她的回答,那男人似是满意轻轻哦了一声,随后便停止动作,沈念暗地里吐出口气,以为终于可以逃过一劫时,他的手臂又忽地拖住她的桃尻,用力将她按坐在了妆镜前。


    此时的她整个脊背都靠在铜镜前,手掌无处支撑,只好抵在案上。


    这个姿势太过于荒唐,


    然,还未等她有所反应,男人便俯身靠过来,


    “沈念,你不听话,孤就要罚你。”


    “说说这几日都同那个草包做什么了?嗯?”


    他贴近小姑娘后,贪婪地嗅着她颈间的梅香,却不料往下时,他清楚地闻到了另一种气息。


    是不属于她的气息,


    那是宋淮之身上的书墨香。


    他当即脸色一沉,狠下声音,


    “说话!都同他做什么了?”


    看到男人眼中一闪而过的杀意,沈念心一紧,手也跟着攥紧了,“殿下臣女同他没——”


    她心知肚明对方想听到什么,自然会顺着他的意,给出他想听到的答案。


    听到小姑娘口中说出不字,裴争抿起唇,冰冷的目光似要刺穿她,


    “莫要同孤说你们什么都没做!你以为孤会信么?”


    “沈念,他抱你,方才孤亲眼所见,然后呢,有没有吻你?有没有碰你?嗯?”


    今夜他们一同去赏月抱在一起,皎洁月色下,姑娘与郎君浓情蜜情,可他一直以为小姑娘就像一只乖顺的兔子,不会主动对任何人展露柔情。


    但,他错了,沈念对宋淮之不同。


    看向他的眼神之中,充满深情,


    这让他心里很不舒服。


    何况郎情妾意,美人在怀,那草包真的能忍住不对她做什么?


    “没……都没有,”


    沈念不住地摇着头,在男人逼问下,她哪里敢将实话说出?若是让他知晓他们那夜可是差点发生什么事,宋淮之怕是要没了命。


    “殿下,臣女不敢逾矩。”


    “殿下,且快到月圆之夜了,今夜能否放过臣女?”


    她看得到对方眼底的谷欠色,自然也明白他想做什么。


    只是那夜的记忆尽数袭来,她真的很害怕,也真的很疼,虽然后来也同裴争荒唐过几次,可那几次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碰她。


    裴争听罢,眯着眼看向她,语气戏谑,“嘶,可是孤今夜就想要啊。”


    而后他便要伸手解开她的衣带。


    沈念猛地抬眸,抓住了他的臂弯,哀求:“臣女求你,殿下……”


    裴争孟浪的言语让她耳根发烫,且红欲滴血,身子也止不住地发软。


    两人对视,裴争唇角轻勾,深邃的眼眸审视着她,“沈念,这都是你不听话的惩罚。”


    “不……不要。”


    眼下小姑娘仰起脸,杏眸微湿,额间沁出的晶莹汗珠,可怜巴巴地望过来。


    看着她这般模样,裴争心下一动,他盯了她良久。


    不禁回想起月余前,他因遭人暗算与沈念第一次相见,为了活命,他伪装成温润公子的模样,骗取她的同情心,而沈念呢,竟真的什么也不顾,毫不犹豫救下他。


    那日她也是顶着这样一张脸和水盈盈的眸子,望向他时,眼中带着些许心疼与怜惜。


    但他们素未谋面,她还对他如此上心。


    世间为会有她这般蠢的人?


    傻到可怜。


    回忆罢,他终缩回手,靠过去咬住她的耳垂,声音罕见地多出几分柔情,“那孤不碰你,孤还像之前那样,好不好?嗯?”


    即使小姑娘那样可怜,他也不想放过她。


    有过前几次,她自然熟悉对方话里的意思,于是,沈念咬唇忍住耳垂的疼痛,轻轻点了点头,她知道那男人今夜是要铁了心玩弄她,无论她说什么,如何躲避,又有何用?他喜怒无常,若是再多言触怒他,恐怕今夜她更是难逃玩弄。


    随后,裴争并未将她抱至软榻,而是一直在妆镱前弄着,一切的一切,都是在此处进行着。


    帐内摇曳的烛火被风彻底吹灭,妆镜前的物件时不时随着他们的动作而掉落在地,发出阵阵声响。


    几息后,裴争再次附在她耳畔,沙哑开口:“沈念,不准让宋淮之吻你,牵你,碰你……”


    “听到没有?回答孤!”


    温热的气息扑到颈间,沈念本能地缩着肩头,声音里带着几丝哽咽,“臣女明白。”


    就算男人不说,她也不敢在他面前同宋淮之亲密了,上位者在乎的不是她,而是他的玩物,绝不能被他人染指。


    裴争急促呼吸了几声,慢悠悠道:“好,很好…若是让孤知道你们做了什么,孤不会放过他,也不会放过你。”


    “记住了么?”


    ……


    一切结束后,沈念已被折腾的昏昏沉沉,躺在软榻上便睡着了,裴争何时离开的,她亦不清楚,只知道自己很累很累。


    翌日清晨,因今日是秋猎前的祭天大典,她早早便起了身时,恍惚间,身体的不适感传来,她再次认清,昨夜不是梦,而是真实发生的,裴争再次威胁她做了那般荒唐的事。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她身上的那些红痕并未让裴争瞧见,否则难以收场。


    缓了几息后,她坐到妆镜前,却发现那里摆放着一方帕子,因为案前因昨夜,上面的东西早已掉落在地,这帕子放在那里极为显眼。


    待仔细瞧清后,沈念就连指尖都止不住颤抖,忽地想起那是昨夜男人用来擦拭她身子的,那时他站在那里,手上拿着这方帕子一遍遍擦拭,嘴里还说着让她羞愤欲死的话。


    她不知道男人为何总是对她说出那样孟浪的话,而她的未婚夫淮之却从来不会,总是敬她,尊重她的一切。


    他是故意的,就是故意羞辱她,玩弄她。真是可恨,想到这里她紧紧咬着后槽牙,在心里骂了无数遍裴争。


    待一切准备好后,她便忍着身体的酸痛去寻宋淮之一起参加祭典。


    然,就在她前去寻宋淮之的路上,不期然遇上了一个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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