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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第 32 章 给帝君来个以身相许……

    被非寂一问,侍卫感觉压力很大,只能硬着头皮回答:“是、是冥妃娘娘邀请的。”


    断羽、狸奴等人去,皆是有因由的,那舟明才与她认识一天,又凭什么在邀请范围内?非寂蓦地想起白日两人斗嘴的画面,面色沉静如水,叫人猜不出他在想什么。


    侍卫都快被他无意间释放的威压逼跪下了,只能颤声唤他:“帝、帝君……”


    非寂回神,淡淡说一句:“退下吧。”


    “是。”侍卫如蒙大赦,赶紧离开了。


    小破院内,灯火通明。


    众人酒过三巡,不再像一开始一样拘束,乐呵呵勾肩搭背,一直闹到过了子时才陆续离开。


    院子里总算恢复清净,舍迦抱着酒瓶倚在门口,睡得人事不知。流景上前抓一把兔耳朵,把人弄回房间门后对舟明道:“把院子打扫了。”


    “……你还挺不客气,”舟明靠在柱子上,闲散地喝一口酒,“没记错的话,我今日似乎是客人。”


    “你算哪门子的客人,赶紧打扫。”流景催促。


    舟明啧了一声,不情愿地打个响指,一片狼藉的院子顿时恢复如初。


    流景有点羡慕:“还是有灵力好啊。”


    舟明清浅地扫了她一眼:“要解开吗?”


    “还是算了,再坚持八天就好,”流景拒绝了,“更何况以我如今的情况来说,将灵力锁住是好事。”


    “你倒是会自我安慰。”舟明轻嗤。


    流景笑了笑:“把小月亮放出来透透气吧。”


    舟明扯了一下唇角,从袖中掏出半透明的小姑娘。小姑娘本来昏昏欲睡,看到流景后顿时精神一震,扯着舟明的袖子不断催促。


    舟明无奈将她交给流景,小姑娘衣角翻飞,轻飘飘落在流景掌心,然后将头发拆得乱七八糟,又一脸期待地看着流景。


    “让我给你梳辫子?”流景问。


    小姑娘乖乖点头。


    流景笑着答应,接过舟明用灵力化出的小梳子,小心翼翼给小姑娘梳头。她动作不太熟练,时不时扯得小姑娘东倒西歪,小姑娘却甘之如饴,笑眼弯弯坐在流景掌心。


    舟明噙着笑看二人,时不时给小姑娘渡些灵力,等到流景给她梳出两个歪歪扭扭的小辫时,小姑娘已经累得睡着了。


    舟明将睡着的小姑娘接过去,熟练地拆解流景扎的小辫,流景顿时不满:“我好不容易给扎好的。”


    “这么丑,配不上我家阿齐。”舟明不客气地拒绝。


    流景冷笑:“小月亮就喜欢这种丑的,你扎的再好看她也不稀罕。”


    “你刺激不到我,”舟明给小姑娘梳了漂亮的头发,重新将人藏进袖中,“我家阿齐再喜欢你,也是要回我袖中睡觉的。”


    流景:“……你还挺得意。”


    舟明浅笑一声,抬头望天。


    今日月圆夜,魔气勾勒出一个巨大的月亮,大得仿佛随时要砸下来,清晰地提醒每个看到它的人,这里并非凡间门。


    “小月亮的气息,似乎比以前更弱了。”一片安静中,流景缓缓开口。


    舟明眼眸微动,唇角勾起没有笑意的弧度:“若无意外,只剩一年。”


    “你打算怎么办?”流景看向他。


    舟明沉默片刻,道:“救。”


    流景笑了:“我还以为你会说殉情。”


    “我若活着,她尚可救,我若死了,她便真就毫无希望了。”舟明摊手。


    流景想了想:“话也不能这么说,毕竟还有我呢,我不会不管她。”


    舟明扭头,与她四目相对。


    两人沉默许久后,舟明缓缓开口:“我怎么听着,你像在鼓励我去死?”


    “我也发现了,好像有歧义,”流景突然乐了,“你明白我意思就好。”


    舟明浅浅一笑:“相识多年,不必多言。”


    两人又碰了一下酒瓶。


    “不利台有防护大阵,你出来时没带令牌,还是等天亮再回吧,”流景伸了伸懒腰,征求他的意见,“我把房间门让给你?”


    “不用,我睡院子。”舟明拒绝。


    流景也不跟他客气,直接回屋去了。


    舟明独自一人坐在屋檐下,静静地看着天上硕大的月亮,享受难得的安宁。突然,右手的袖子略微动了动,他轻笑一声,用左手隔着衣袖轻轻拍了拍,直到袖中的小人儿再次熟睡,才默默放下手,聆听袖中并不存在的呼吸。


    一夜过后,月亮落下,他抚去肩头深重的露水,慢悠悠回了不利台,正准备去偏房补觉时,突然注意到水榭中有一道人影。


    舟明失笑,主动走过去:“帝君,今日怎么起这么早?”


    非寂抬眸扫了他一眼:“一身酒气。”


    “昨晚高兴,便多喝了几杯,让帝君见笑了。”舟明说着,给自己施了个清洁咒,酒味顿时被草木清香取代。


    “为何一夜不归?”非寂又问。


    舟明顿了顿,表情逐渐微妙:“帝君不会是一夜没睡,专程在等我吧?”


    “本座没那么无聊。”非寂起身往无妄阁走。


    舟明笑意更深:“帝君早些休息,你大病初愈,不好学那些凡人修者,动不动就熬个通宵……”


    话没说完,一道灵力便打了过来,舟明赶紧闪避,还是被划破了衣襟。再的方向,房门已经关上,彻底阻隔了他的视线。


    “脾气真大。”舟明笑了一声,抚着袖子回屋去了。


    他虽然一直在逗非寂,但有一句话说得没错,非寂刚拔了情毒,修为虽然恢复大半,但周身灵力全扑在修补经脉上,身体反而比之前虚弱些,熬不起冥域露气深重的夜,所以非寂刚回寝房便起了高热。


    这点高热于他而言微不足道,他便没有理会直接睡下了。


    清晨的阳光落在房中,恰好照在他紧闭的眼眸上,没有温度,光亮却恼人。非寂半梦半醒间门眉头蹙了蹙,却因为犯懒不想去遮,心里正烦躁时,突然有什么挡住了眼睛。


    “怎么起热了。”


    熟悉的声音响起,他眉间门一松,彻底睡熟了。


    再次醒来时,屋里已经暗了下来,非寂闭了闭眼睛便要起身,刚一动就感觉心口压着什么,他垂眸看去,只看到一条胳膊横在心口上,胳膊的主人贴在自己身侧,四仰八叉睡得正熟。


    非寂盯着她看了片刻,突然面无表情地捏住她的鼻子。


    睡梦中的流景轻哼一声,低语:“帝君想憋死我,至少把我嘴也捂上啊。”


    话音未落,他的手掌便将她的口鼻都捂住,流景好笑地睁开眼,对上非寂的目光后在他掌心亲了一下。


    柔软的触感稍纵即逝,非寂喉结动了动,立刻将手收了回去:“胡闹。”


    流景笑了一声坐起来,伸手摸摸他的额头,确定不热了才问:“帝君,你今日突然起了高热,可是因为受凉?”


    “嗯。”非寂也坐起来。


    “为何会受凉?”流景不解。


    非寂抬眸,对上她的视线后淡淡道:“昨夜在水榭坐了太久。”


    “水榭里有寒玉镇池,难怪会着凉,你也不稍微注意些,”流景惋惜,“我如果在的话,肯定不会让你在那里待太久。”


    “马后炮又有何意思。”非寂凉凉开口。


    流景笑笑:“这不是人逢喜事嘛,就摆了几桌庆贺一下,结果喝了太多酒,怕唐突帝君便没敢过来守夜,还请帝君恕罪。”


    “你还怕唐突本座?”非寂声音更凉了。


    流景一脸乖巧:“怕啊,我可害怕了。”


    非寂‘呵’了一声,神色冷淡地看着她。


    流景当了这么久的贴身婢女,在察言观色这一块上颇有心得,如今已经到了一眼就能看出他心情不好的地步了,于是不等他开口便主动道:“昨夜庆功本来也想请帝君过去,但想到帝君不喜欢热闹,便没有请。虽然没请,可我心里却一直惦记帝君,所以今日过来,也有单独感谢帝君的意思。”


    她说了这么多,非寂总算撩起眼皮看她一眼:“你打算怎么感谢?”


    “以身相许如何?”流景眨巴眨巴眼。


    又来这招。非寂心里冷笑一声,慵懒靠在枕头上,大有看她要做什么、打算做到哪一步的意思。


    流景与他对视片刻,双手试探地扣在腰带上。


    非寂不为所动,继续看着她。


    流景一看这阵势顿时放开了,刷刷两下解了腰带,便开始往下脱衣裳。非寂本以为她跟之前一样干打雷不下雨,便任由她作为,谁知道她转眼便脱得只剩一件小衣,伸手就来解他的衣带。


    非寂眼皮一跳,立刻抓住她的手:“够了。”


    “够什么够,我都脱成这样了,你才说够?”流景大有蛮干到底的意思。


    非寂当即便要推开她,结果一伸手便是温香的软玉,他喉咙一紧,双手蓦地失去力道。


    就是他一走神的功夫,流景成功扯断了他的衣带。


    他所穿本就是轻便寝衣,衣带一扯便前襟大开,露出紧实的胸膛。他这段时间门被情毒折磨,身体比之从前消瘦了些,可每一寸依然有力漂亮,配上他那张淡漠英俊的脸,让流景忍不住吹了声口哨,俯身压了上去。


    两具身子只隔着一层小衣贴上,柔软与坚硬的相互挤压,逼得非寂呼吸一窒,动用了灵力才平复心跳。流景笑盈盈的揽上他的脖子,在他唇角亲了一下:“帝君,我要开始了。”


    非寂活了几千年,第一次遇到敢对自己霸王硬上弓的,心跳不受控的同时,只觉得一切太过荒唐。


    偏偏流景还认真得很,一路从唇角亲到喉结,正要继续往下时,非寂突然扣住她的手腕一个翻滚,两人的位置突然颠倒。


    流景与他对视片刻,懂了:“帝君喜欢在上面?”


    说罢,不等他回答,便主动闭上眼睛,一副任君采撷的架势。


    非寂:“……”


    流景等了半天,只等到身上一轻,接着便是衣裳罩脸。等她挣扎着从衣服堆里露出脸,就看到非寂已经穿好了衣裳,面色平静地坐在桌边喝茶。


    “帝君害羞了?”流景趴在衣服堆里捧着脸,悠哉悠哉地看着他,“别呀,咱们在识海里不是已经试过了嘛,怎么这会儿还矜持上了。”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非寂扫了她一眼。


    流景叹气:“帝君如此坐怀不乱,真是伤透了美人心。”


    “美人?哪里?”非寂问。


    “……你这么问的话就很伤人了。”流景无语。


    非寂唇角勾起一点笑意,垂眸又斟了杯茶。流景随便将衣裳穿一穿,也一屁股坐到他对面,拿起一个杯子递到他面前。


    非寂抬眸与她对视片刻,面无表情将茶壶往她面前推了一下。


    流景也不在意,拿起茶壶倒了杯茶:“玩笑归玩笑,短时间门内你真不能再去水榭了,寒玉镇池虽只是个清洁池塘养护花草的灵器,但其间门寒气却不容小觑,你平日自然是不怕的,但如今身体还未完全恢复,不能乱来。”


    非寂垂眸看着自己手中的茶,没有言语。


    “听到没啊帝君?”流景在他眼前晃了晃手。


    非寂伸出手指轻轻推开:“嗯。”


    流景笑笑,这才从乾坤袋里掏出一包果脯。


    “昨日舍迦出宫去买的,”流景说罢,还不忘补充,“放心吧,不是吃剩下的,我一尝味道不错,便没让摆上宴席,今日全给你拿过来了。”


    她将油纸包打开,露出颗颗饱满的果脯。外头做的果脯没有宫里的精致,但每一颗都挂着糖霜,瞧着十分诱人。


    “为何不摆?”非寂捏起一颗放入口中,甜酸的味道顿时弥漫舌尖。


    “帝君喜欢的,岂能给别人吃。”流景甜蜜话张口就来。


    非寂看她一眼:“还算有分寸。”


    流景嘿嘿一笑:“既然这么有分寸,是不是该赏?”


    “又想替你哪个亲戚讨差事?”非寂反问。


    流景不认同地诶了一声:“帝君这话说的,好像我来找你,就是为了专程打秋风的。”


    非寂斜睨她一眼。


    流景笑眯眯挽上他的胳膊:“我是为我自己,帝君,你帮我把灵力解了呗,这样锁着未免太难受了。”


    “不解。”非寂拂开她的手。


    “解了吧,”流景可怜兮兮,“我最讨厌锁着灵力了,这两天因为此事一直没睡好,帝君若真给我锁上十天,只怕我就疯掉了。”


    “灵力被锁只是让你变得如凡人一般,与睡没睡好有何干系,不解。”非寂面无表情。


    流景还想再纠缠,便看到他眉头渐渐蹙了起来,剩下的话顿时咽回肚子里。


    “真不解?”她问。


    非寂:“真不解。”


    “那你让我以身相许。”


    非寂:“……”


    “两样总得给我一样吧?”流景叉起腰,一副无赖样。


    非寂盯着她看了片刻,勾唇:“都不给。”


    流景:“……”


    她突然不说话了,耷拉着脑袋,莫名可怜。


    非寂蓦地心头一软,沉默片刻后淡淡道:“今天晚上,给你解开。”


    流景猛地抬头,方才的郁闷一扫而空。


    “但本座会在你身上设下禁制,一旦你动用灵力,便会再次锁上。”非寂板着脸道。


    流景嘿嘿一笑:“都行都行,只要别锁着我,你做什么都行。”


    说罢,飞快在他脸上亲一口,不等他发作便扭头就跑:“我晚上来找你啊帝君!”


    非寂面无表情,伸手擦了擦她留在脸上的温热,沉默片刻后才开始打坐。他会被风寒所侵纯属意外,此刻将灵力运行三周,身体的那点不适便被彻底驱逐了。


    天色还早,一个人无事可做,非寂沉思一瞬,便不紧不慢去庭院里散步去了。


    今日阴天,天空灰沉沉的,非寂思忖片刻,抬手对着天空的方向轻轻一抹,原本灰沉的天空顿时如画布一般出现大片霞光,绚丽得将整个不利台都蒙上一层暖色的光。


    “帝君心情不错啊。”


    身后传来带笑的声音,非寂回头:“来一局?”


    “好啊。”舟明扬唇,便要往水榭去。


    “站住,”非寂叫住他,“去你寝房。”


    “水榭景致这么好,何必去屋里。”舟明不解。


    非寂神色淡淡地看着他,显然不打算改变主意。


    “你是怕寒玉伤身?”舟明猜测,“划一道结界隔绝寒气就是。”


    非寂直接扭头往他屋里走。


    舟明扯了一下唇角,只好跟着去了,天边晚霞得了灵力,仍旧卖力地亮着,一直到亥时才渐渐失了色泽。


    舟明又一子落定,无奈道:“帝君,你又输了。”


    “舟明仙君棋艺高超,令人佩服。”非寂语气没有半点波动。


    舟明啧了一声:“若真是如此也就罢了,怕就怕某人心不在焉,我胜之不武。”


    非寂抬眸,盯着他看了片刻,掌心雾气一荡出现一颗果脯,淡定地放入口中。


    “我记得你先前从不吃这些东西。”舟明来了几分兴趣,“难不成是情毒改变了你的口味。”


    “情毒没这么大能耐。”非寂淡淡道。


    舟明眉头微挑:“那谁有这么大能耐?”


    非寂不语,又凭空拿出一颗果脯吃了。


    舟明气笑了:“帝君,吃独食不好吧?”


    非寂一脸坦然。


    舟明冷笑一声,突然想起什么,一挥衣袖便有盘子从里间门飞出来,恰好落在棋盘上:“我也有。”


    非寂随意扫了一眼,看到挂着糖霜的果脯后眼神一冷:“哪来的?”


    “自然是流景……”舟明话没说完,面前的人已经消失不见,房门还被摔出哐当一声。


    他一脸莫名,拿起一颗果脯送进右边袖口:“这是怎么了?”


    这是怎么了,流景也想问。


    本来走的时候非寂还高高兴兴,等她回来找他解锁时,又开始阴云密布了。


    流景看一眼旁边的狸奴,用眼神问他发生了何事,狸奴一脸茫然,显然也不知道。


    正当两个人眼神交流时,非寂缓缓开口:“狸奴。”


    “卑职在。”


    “把这些东西扔出去。”


    狸奴和流景同时看向桌上有且仅有的一包果脯,又一次用眼神交流。


    狸奴:是你惹了帝君啊。


    流景:我没有啊!


    狸奴:不管,你负责哄。


    流景:……


    狸奴拿着果脯果断离开,将烂摊子丢给流景。


    流景走到非寂面前:“帝君,那个……你心情不好?”


    非寂闭上眼睛,不愿与她说话。


    流景清了清嗓子:“是因为我吗?”


    “本座没有召你。”非寂几乎与她同时开口。


    流景眨了眨眼睛:“我来找你解锁。”


    非寂睁开眼睛,一字一句道:“本座不解。”


    “帝君明示,我是真不知道怎么惹您不高兴了。”流景无奈。


    非寂周身气息愈发冷凝:“下去。”


    “帝君……”


    “下去。”


    得,今天又是解锁失败的一天。流景心里长叹一声,只好转身离开。


    天边晚霞早已消失,屋里没有点灯,夜明珠也缩在角落不敢亮起,整个寝房都被黑暗笼罩,非寂独自坐在桌前,彻底与黑暗融为一体。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被咚咚敲响。


    非寂闭上眼睛,只当没听到。


    然而敲门的人不识趣,又敲几声后笑道:“你若再不开门,我便闯进去了。”


    “你可以试试。”非寂到底开口。


    舟明推开门便啧了一声:“怎么这么暗。”


    话音未落,屋里便亮如白昼。


    “有事?”非寂抬眸。


    舟明旁若无人地走进屋里,随意给他搭了搭脉:“脉搏紊乱,看来是气得不轻。”


    “你来就是为了给本座诊脉?”非寂将手抽走。


    舟明笑笑:“倒也不是,谁让你不告而别,你那属下和流景离开无妄阁时,又是一个个面色凝重,我怕你出事,便过来瞧瞧。”


    听他提起流景,非寂眼神微冷。


    “所以究竟是怎么了?为何发这么大火。”舟明好奇。


    非寂扫了他一眼:“关你何事。”


    “脾气真差,”舟明摇摇头,掏出几颗果脯给他,“来一颗甜甜嘴儿吧,说不定心情好点。”


    这个时候拿出果脯,跟挑衅有什么区别?非寂眯起长眸,不悦地看向他。


    “看什么,我可不像某人,只会吃独食,”舟明笑了一声,“就剩这几颗了,你若觉得不够,我再去流景那院子里偷一些。”


    “再偷?”非寂敏锐地抓到重点。


    “不问自取,可不就是偷么,”舟明一脸无辜,“别这么看我,谁让流景小气,特意买来待客的东西,偏偏藏起来不给人吃,我这人吧又天生反骨,她越不让吃我便越想吃,昨夜便趁她和舍迦不备,悄悄拿了一些。”


    非寂盯着他看了许久,突然撕破虚空离去。


    舟明淡定坐在桌前,倒杯茶尝一口,从袖子里掏出小姑娘:“这里的茶偏甜,你应该喜欢。”


    小姑娘睡眼朦胧地看他一眼,喝了口茶又趴在他掌心睡了,舟明轻笑一声,小心翼翼摸了摸她的头,眼底满是珍视。


    深夜,狸奴本来已经睡熟,突然一个翻滚化出方天画戟,怒喝一声往床边劈去,然而动作刚进行到一半,便看到一张熟悉的脸,连忙丢掉武器下跪:“帝君,您怎么来了?”


    “我的果脯呢?”非寂问。


    狸奴无言片刻,从乾坤袋里取出一小包果脯,非寂接过后检查一番,确定一颗没少才收起来。


    “……卑职想到帝君可能只是置一时气,便没敢扔。”狸奴小声道。


    非寂沉默一瞬:“做得好。”


    狸奴难得被夸,耳朵立刻动了动,还没等他表达高兴,非寂已经消失不见。


    ……所以帝君特意来一趟,只是为了要回果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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