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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巴格曼和斯基特

    一直持续到一月中旬,同学们都到霍格莫德游玩去了。


    星期六,莫妮卡和哈利一起离开城堡,穿过阴冷、潮湿的场地,向学校大门走去。


    围上厚厚的围巾,莫妮卡把手紧紧揣兜里:“哈利,你研究出那个金蛋了吗?”


    “哦,我——”哈利支支吾吾地说。


    “虽然还有五个星期”莫妮卡抬抬下巴,把嘴露出来,“我想塞德里克不会骗你的”


    “好吧,我会考虑的”哈利说。


    当他们经过停泊在湖面上的德姆斯特朗的大船时,看见克鲁姆从船舱里走到甲板上,身上只穿着一条游泳裤,他确实瘦,但看起来体格还是挺结实的,只见他敏捷地爬到船舷上,伸开双臂,扑通一声钻进水里。


    “他疯了?”哈利望着克鲁姆乌黑的脑袋在湖里浮动,“现在是一月,肯定冷得要命!”


    莫妮卡眼神紧跟着克鲁姆,根本没听清哈利在说什么。


    哈利伸手拽过莫妮卡,用只手捂住她的眼睛,强行把她带离黑湖。


    “你在做什么,哈利,把手放下来”莫妮卡踉跄的掰动哈利的手,“我看不见了”


    “有什么好看的”哈利不听她的,夹着莫妮卡大步往前走,“我最近吃的可不少”


    莫妮卡停止挣扎,小声地说:“是吗,有在坚持做训练吧”


    哈利胡乱地点头,莫妮卡满意地微笑,乖乖和他往前走。


    “我想找找海格,他一直不肯见我们”走到霍格莫德哈利放开遮在莫妮卡脸上的手。


    “好冰!”莫妮卡把他的手一起带进她的口袋,被冻得嘶嘶作响。


    哈利想拿出来:“我放自己口袋里就行”


    “不要”莫妮卡说。


    哈利咧嘴看她。


    他们从蜂蜜公爵开始逛起,最后哈利提出去三把扫帚小酒馆坐坐。


    小酒馆和往常一样拥挤,已经没有多余的空桌了,莫妮卡和哈利决定坐在吧台。


    “一杯红葡萄酒和一杯——”莫妮卡和罗斯默塔女士说,然后看向哈利。


    “黄油啤酒,谢谢”哈利说。


    端起热乎乎的红葡萄酒喝一口,莫妮卡瞬间皱起脸:“哈利,给你”


    哈利顺从地把黄油啤酒移到莫妮卡面前。


    “看!”莫妮卡轻拍哈利的手臂,“那是巴格曼先生吗?”


    莫妮卡指着吧台后面的那面镜子,里面映出卢多·巴格曼的身影,他和一伙精灵一起坐在昏暗的角落里。


    妖精们都交叉手臂,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


    哈利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


    就在这时,巴格曼往吧台扫了一眼,看见哈利,站了起来。


    “等一会儿!”莫妮卡听到巴格曼生硬地对妖精们说,然后匆匆朝他们走来。


    “哈利!”他说,“你怎么样?一切是否都好?”


    “很好,谢谢”哈利说。


    “我能否和你单独说两句?”巴格曼热切地说,“这位小姐——”


    哈利连忙说:“她没事的”


    巴格曼有点犹豫,莫妮卡站起来说:“我去找个位置”,端上两杯饮品往里走去。


    莫妮卡找了两圈才找到一张窄窄的小短桌,解下围巾,看到哈利和巴格曼站在远离吧台的角落。


    “嘿,莫妮卡”


    是赫敏和罗恩,他们正好走进来。


    “快来,挤挤更暖和”莫妮卡开心地说,“巴格曼先生叫住哈利,他们在那儿呢”


    赫敏坐在莫妮卡的旁边,罗恩乐滋滋地去罗斯默塔女士那儿点餐。


    “你们看到海格了吗?”赫敏问。


    “没有”莫妮卡摇头,接着想到克鲁姆,兴奋地说,“我和哈利出来的时候看到克鲁姆了,他在黑湖游泳!”


    “他来的地方比这里冷多了”赫敏说,“我想,对他来说这里还挺暖和的”


    “而且他还说他更喜欢我们这儿”赫敏接着又说道。


    “你喜欢他吗?”莫妮卡压低嗓音。


    赫敏的脸被壁炉里的火照得红彤彤的,她断断续续地说:“嗯——我——他人不错”


    “就这?”莫妮卡不死心地继续问。


    赫敏被她缠得没办法,才说:“事实上我不知道,我只是觉得和他相处不累”


    “那你觉得罗恩呢?”莫妮卡问。


    “罗恩?”赫敏皱眉,“他现在非常不讲理!他以前追着威克多尔要签名,现在总是嘲讽他,太过分了!”


    “好吧”莫妮卡说,“他怎么还不回来”莫妮卡看着哈利,两人正好对视。


    “他每次都要在吧台待上半天才一步三回头地回来”赫敏说。


    莫妮卡思考一下才明白她说的是罗恩。


    弗雷德和乔治出现在哈利和巴格曼的周围,不知道说了什么,巴格曼和那群妖精离开了小酒馆。


    哈利回到莫妮卡的身边,紧接着是罗恩端着饮料过来。


    “他和你说什么?”哈利刚坐下来,莫妮卡就问。


    “他提出要帮助我解开金蛋的秘密”哈利说。


    “他不应该这么做!”赫敏十分震惊,“他可是裁判,而且你已经自己琢磨出来了不是吗”


    莫妮卡被这句话惊到,悄悄看向哈利,哈利掩盖在桌下的手抓住莫妮卡。


    “呃...差不多吧”哈利说。


    莫妮卡知道哈利一定对他们撒了谎,默默端起酒杯听他们说。


    “他和迪戈里说了吗?”罗恩更在意这个问题。


    “没有”哈利说,罗恩明显松了口气。


    “那那些妖精呢?他有说为什么在这里吗?”莫妮卡好奇地问。


    “巴格曼说,他们在找克劳奇,他已经两个星期没去上班了”哈利说。


    “哦,是的。克劳奇先生一直在用猫头鹰传话,但就是不见人”莫妮卡说,“我爸爸抱怨过几句,说是这样给他们造成了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因为很多外国巫师来英国居住,申请飞路网需要克劳奇先生那边的同意授权书才行”


    “可能是珀西给他下毒了吧”罗恩说,“他大概以为如果克劳奇断气,他就会成为国际魔法合作司的司长了”


    赫敏瞪了罗恩一眼,让他别开玩笑“妖精居然会找克劳奇先生,一般来说,他们跟神奇动物管理控制司打交道”


    “不过,克劳奇会说很多种语言,也许他们需要一个翻译”哈利说。


    “怎么,你又开始为那些讨厌的小妖精们操心了?”罗恩问赫敏,“又想成立一个s.p.u.g什么的?丑陋妖精保护协会”


    “你没听宾斯教授说过吗?”赫敏讽刺地说,“他们非常聪明,才不像家养小精灵那样不会维护自己的权益”


    罗恩还想再讽刺几句。


    “哦,上帝!”莫妮卡惊呼,“是斯基特,真倒霉!”


    斯基特推开小酒馆的门走进来,她旁边是那个大腹便便的摄影师,她买了饮料,朝他们这边走来。


    “他不想和我们说话...他一定在隐瞒什么...他后面跟了一群妖精,还说是带他们逛风景,呵,胡说八道”斯基特翘起她的亮粉色长指甲说,“我的直觉告诉我一定有大新闻,我们只需要给他找个合适的故事,只要开头够劲爆...”


    “又想毁掉一个人的生活吗?”哈利大声说。


    斯基特和摄影师转过脸来,看清是谁在说话后,顿时笑容满面。


    “哈利”她说,“你们为什么不过来一起喝一杯”


    “我即使骑着一把十英尺长的飞天扫帚,也不愿意接近你!”哈利气愤地说,“你为什么要那样对待海格?”


    斯基特扬起她那对描得又黑又粗的眉毛。


    “我们的读者有权利知道真相,我只是履行一名记者该履行的责任”


    “谁在乎他是不是混血巨人”哈利站起身喊道,“他没有一点不正常的地方”


    整个小酒馆一下子变得鸦雀无声,斯基特打开她的鳄鱼皮手袋,掏出她的速记笔。


    莫妮卡不安的拉拉哈利,斯基特看起来又要胡编乱造了。


    “愿意和我谈谈你所了解的海格吗,哈利?一身腱子肉背后的人性有多少?你们令人费解的友谊,以及——”斯基特眼神闪了闪,“你是否把他看作父亲?”


    莫妮卡越听越生气,赫敏和她同时站起来。


    “你这个讨厌的女人”赫敏咬牙切齿地说,“你什么都不在乎,只要能得到那些零星的消息,不管是谁,是什么事都不放过,甚至是巴格曼先生”


    “没错,霍格沃茨一点也不欢迎你这样毫无道德的人,离我们远点”莫妮卡瞪着眼睛气呼呼地说。


    “坐下,你们这两个人傻乎乎的小姑娘,不知道的事不要随便发表意见,父母没教过你们吗?”斯基特冷冷地说,眼神落在莫妮卡和赫敏身上时变得凶狠、冷漠。


    “像你这样毫无底线的人——”哈利举起桌上的黄油啤酒就想向斯基特泼过去。


    斯基特举起双手惊慌的动作唤醒了莫妮卡的理智,她一把抓住哈利的手,重重放下黄油啤酒,直接用力拽着他走向大门。


    酒馆里所有人都望着他们,四人推开门走在街上。


    “她接下来就要对付你们了,赫敏、莫妮卡”罗恩担忧地说。


    “让她试试吧”赫敏满不在乎,“我会让她付出代价的”


    “你可别再去招惹她了”罗恩紧张地说,“她会挖掘你深处的东西,然后——”


    “我爸爸妈妈不看《预言家日报》,她不能把我怎么样”赫敏说。


    莫妮卡忧心地不说话,因为自从她来这里上学后霍顿夫人就有了看《预言家日报》的习惯。


    “我得给家里写封信,提前说一声”莫妮卡说。


    “我也应该写封信给霍顿先生和霍顿夫人”哈利抿唇,“你是因为我才会被斯基特针对的,还有赫敏”


    “不,不需要,我会和他们说的”莫妮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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