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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大脑封闭术

    其他人很有眼色地推开门走出去,此时房间里只剩下莫妮卡和哈利。


    “别伤心了,宝贝”莫妮卡亲吻哈利的嘴唇说,“想和我说说吗?”


    “我感觉自己好像受了污染,不配与干净、清白的人待在一起,我那时想我会不会就是那个他要找的武器...”哈利说。


    “我很抱歉,当时不在你身边”莫妮卡伸出双臂环住哈利的脑袋。


    “是我很抱歉,莫妮卡,我很危险,在没有解除危险前我应该一个人待着的”哈利说。


    “哈利,不只是我,还有罗恩、赫敏,我们都信任你,当你遇到困难可以告诉我们,多一个人多一套办法”莫妮卡轻声说,时不时抚摸哈利的头发。


    “对不起,我当时真的以为我是那条蛇...”哈利说,“我甚至想象过伏地魔从我脑壳里钻出来会是什么感觉”


    莫妮卡顿了一下问:“为什么会这么想?”


    哈利把头抬起来说:“那时我就想他们到处让人守着我,也许不是为了保护我,是为了保护别人...”


    “保护别人的话,为什么你还能抱我呢?”莫妮卡认真地问他,“我们是不是应该分开,为了保护我”


    “不,不...”哈利惴惴不安地嘀咕。


    “好了,不要想这么多了,你看金妮已经确认你没有被神秘人附身”莫妮卡安慰他说,“我们下去吧,他们都在下面等着你过圣诞节”


    哈利微微一笑,莫妮卡看他变得开心起来心里也高兴不已,他们还听到小天狼星在门外高唱着“上帝保佑你,快乐的鹰头马身有翼兽”朝巴克比克的房间走去。


    “我那时怎么会想回女贞路过圣诞节呢?”哈利说。


    “什么时候?”莫妮卡惊讶地问他。


    “从病房回来以后直到今天早上遇见你前”哈利说,他敲敲自己的脑袋,觉得这个想法很蠢。


    “哈利,你真是——”莫妮卡无奈地说。


    “真是什么?”哈利问。


    “笨得可爱”莫妮卡轻点他的额头。


    哈利握住她的手,笑着亲吻一下她的手心。


    两人往下走,如今他们都有心情欣赏这座阴森的房子迎来的新变化。


    生锈的吊灯上挂的不再是蜘蛛网,而是冬青和金银彩带,魔法变出的雪花亮晶晶地堆在破地毯上。


    还有一棵据韦斯莱夫人说,是蒙顿格斯搞来的大圣诞树,正好挡住了小天狼星的家谱,树上装饰着活的精灵,就连门厅墙上摆放的那些小精灵脑袋也带了圣诞老人的帽子和胡子。


    哈利甚至有心情和罗恩开克利切的玩笑。


    “那是给谁的?”罗恩问,他指着赫敏手里那个漂亮的礼包问。


    “克利切,给他准备的圣诞礼物”赫敏愉快地说,她抱着从学校带来的包裹。


    “最好别是衣服!”罗恩警告道,“你知道小天狼星说的,克利切知道的太多,我们不能把他放走!”


    “不是衣服”赫敏说,“虽然要按我的意思,准会让他换一下那块臭烘烘的破布,但这只是一条花被子,可以让他的卧室亮堂一点儿”


    “他的卧室?”莫妮卡好奇地问,“在哪里?说起来我还从未见过家养小精灵的卧室”


    “那有什么好看的?”罗恩嘀咕道。


    “小天狼星说算不上是卧室,不过是一个窝”赫敏说,“他似乎睡在厨房柜子里的锅炉下面”


    “这是克利切的房间?”哈利说,走到食品柜对面角落里一扇黑糊糊的门前,他们从来没有打开过它。


    赫敏点点头。


    “我想我们最好敲敲门?”哈利不确定地说,他曲起指节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声音。


    “他一定溜上楼了”罗恩说,他走到哈利前面,直接拉开门。


    莫妮卡朝里面看去,柜子大部分都被一个老式的大锅炉占了,地上堆着各种各样的破布和难闻的旧毯子,中间一小块凹陷的地方便是克利切每天晚上蜷着身子睡觉的地方。


    大家用手扇扇鼻子前的味道,主要是里面散落的面包屑和发了霉的奶酪味,还有一些应该是小天狼星整理出来想要扔掉的东西,但是被克利切捡回来了,全部都堆在角落里。


    莫妮卡注意到有一张碎了的相框,上面是一个黑皮肤、肿眼皮的女人,这张相框放在最前面,还用魔法胶带笨拙地补过,看得出来克利切很喜欢。


    “这里可真糟糕”莫妮卡捏着鼻子说,“把礼物放下吧,万一等会儿被撞见,怪尴尬的”


    赫敏把礼物放在破布和毯子中间的凹处,轻轻带上门。


    莫妮卡在格里莫广场待了一整天,甚至在这里吃了一顿晚饭才通过壁炉回家,而赫敏则决定留在这里直到返回学校。


    在哈利依依不舍的眼神下,莫妮卡踏进壁炉回到家中。


    “看过了?”霍顿先生说,声音从展开的大报纸后面传来。


    莫妮卡愉悦地说:“是的”然后脱掉大衣挂在架子上,走到霍顿夫人旁边和她一起给圣诞树装扮。


    “爸爸,韦斯莱先生什么时候才能出院?”莫妮卡把一个金色的小球挂在树上。


    “他的伤口还没有愈合,医疗师还没有研制出蛇毒的解药”霍顿先生往后翻一页报纸,“蛇毒会破坏他的伤口愈合,所以他每隔一段时间需要换一次绷带”


    “魔法”霍顿夫人悠悠地说了一句。


    一月的清晨天色灰白,莫妮卡乘坐特快返回学校,而哈利、赫敏、罗恩通过骑士公交车直接到霍格沃茨。


    一个假期过去,乌姆里奇还是那副趾高气扬的样子,挂着恶心、虚假的笑容,她对上学期末哈利在她眼皮子底下溜走的事耿耿于怀,晚宴时总是不怀好意地盯着他看。


    晚上九点,莫妮卡趴在有求必应屋的沙发上,闭上眼睛享受哈利的爱心按摩时间,再听到他说每周一晚六点半要去斯内普那儿学习大脑封闭术的时间,吓得差点跳起来。


    “为什么是斯内普?”


    哈利轻捏莫妮卡的小腿说:“卢平说斯内普是高超的大脑封闭术师”他的手又往上移动,“他们希望我不再做噩梦...但是说真的,还不如做噩梦”


    “既然是这样,那你就好好学”莫妮卡把下巴垫在手背上说,“虽然斯内普...真的很讨厌,但是不可否认他是一个很好的人选,还能用魔药补习做借口,肯定没人会注意的”


    “我有按照你的说明去做”哈利说,他放下手坐在莫妮卡旁边看她,“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做出来的魔药总是不理想”


    “你的意思是我没有做老师的天赋吗?”莫妮卡瞥他一眼。


    “不,当然不是,是我太笨了”哈利说,蹲下身亲亲莫妮卡的脸颊,“下个月能去霍格莫德”


    “那天是情人节”莫妮卡闭着眼睛,开心地说,“我们在一起的第三个!”


    哈利温和地嗯了一声,把莫妮卡的两小撮头发打成一个蝴蝶结。


    星期一晚上,莫妮卡在图书馆赶作业,在羊皮纸上点下最后一笔,魔咒课论文终于写完了,舒口气,直起上半身活动活动僵硬的脖子,看到哈利背着书包快步走过来。


    莫妮卡拉开旁边的凳子问:“这么样?”


    “不好”哈利把书包放下说,“但也不是一点用也没有,至少我知道了——”


    哈利坐在凳子上,和莫妮卡靠的极近,憋着火说:“真是再也不想去了,他对我做了三次摄神取念...”


    “三次?我在书上看到过,那是一门防止别人看穿你思想和记忆的冷门术法,原来要这么训练的吗?”莫妮卡皱眉说,看到哈利一直捂着额头,“又疼了?”


    “我不知道到底是不是这样练□□之他看到了——”哈利恼怒又愤恨地说,“我们...但是我挣脱开了”


    莫妮卡脸色通红,低呼一声:“这下真没脸见人了”,想到明天的魔药课,恨不得马上逃离这里,又担心道,“他不会说吧...肯定不会的...是不是?”


    哈利一手捂着额头,一手握拳,身上还有些颤栗,莫妮卡看他不正常的潮红,伸手摸摸他的脸。


    “天呐!哈利,你好像在发热?”莫妮卡两手都摸着哈利的脸,焦急地站起来,“我们去医疗翼”


    俩人匆匆收拾好东西,往医疗翼走去,哈利还在说:“我没事”


    “你不想去?”莫妮卡忍住脾气问他。


    但是哈利应该看出什么了,又说没有,主动说起其他的:“我发现了一件事”


    莫妮卡看他自觉往前走去,没那么生气了,问他什么事。


    “我做了几个月的噩梦,那条走廊在魔法部,通往神秘事务司”哈利说,“我跟韦斯莱先生去审判室时看到过那扇门,跟他被蛇咬时看守的是同一扇”


    莫妮卡停下脚步,错愕地看向哈利,“神秘人想要的那件武器——”


    “就在那里”哈利小声说,然后又问莫妮卡,“神秘事务司是做什么的?霍顿先生提过吗?”


    “我只知道他们管在那儿工作的人叫‘缄默人’,因为好像没人知道他们在干什么?”莫妮卡悄声说,“我想起来一点...”,他们走到医疗翼门口停下,“那里负责各种重大的、秘密的魔法事项...再多的我也不知道”


    “这么说,伏地魔想要的东西在那里很合理”哈利双手捂住额头,用力地搓着,这样做似乎能盖住疼痛一样。


    “而且斯内普说,我能‘看到’伏地魔在做什么,能感受到他的情绪,是因为我‘入侵’了他的想法”哈利的手冰冷无比,“我能看到他,他也能看到我...韦斯莱先生被及时救治后,他可能已经知道了,邓布利多他们认为伏地魔可能想通过我们之间的特殊联系操纵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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