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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6、蓝色大海(八)

    从公安眼皮底下明目张胆地出门做任务,和自己偷溜出来完全是两码事。


    车一路从基地仓库飙到酒店楼下,沿途闯了几个红灯差点追尾,堪堪擦着一辆本田的后视镜开过,又在下个转弯路口打了急转才没碰上前方直行的车辆。


    唰地停在酒店楼下,你拉开车门下车,门口的泊车员上前接过你递去的车钥匙,打了领结的门童连忙上前询问:


    “先生,您来参加什么?”


    “山崎君的舞会。”


    伏特加把包括酒店结构图和今晚举办活动一类的统共资料发来,酒店八楼今晚正好有场变装舞会,就算戴着礼帽、将自己包裹严实进入室内也不显突兀,用来掩饰样貌混进酒店大楼比较合适。


    “请问您有邀请函吗?”


    你从手提箱侧面拿出弄好的邀请函,门童接过后看了看,便很快微笑着递还给你,并侧身半步,做出“请”的手势。


    “近藤先生,祝您今晚愉快。”


    酒店大堂门口两侧的服务生拉开大堂沉重厚实的玻璃门,向你敞开里面金碧辉煌的内设。你收好了邀请函,拎着箱子踏上台阶。


    隐形戴反了,不舒服,但没时间调整。你将箱子放上传输带过安检,自己走到手持探测仪的安检员面前。


    “先生,麻烦您脱一下帽子。”探测仪在你身上大致扫过一遍后,安检员对你说。


    你于是摘下了头顶的礼帽。


    对方看到你露出来的发色一愣,回过神继续工作,确认了你帽子里没有危险物品,便还给你,并微微欠身为所带来的不便表示歉意。


    你小幅度点了头,扶好架在鼻梁上的眼镜,重新戴上帽子,拎起工作人员递给你的没有引起警报的公文箱,跟在接待员身后径直走向里面电梯。


    三号电梯里,一身酒店制服的电梯员已经提前接到指示,为你按下了第八层的电梯按钮,在你进来时微笑向你问候。你刚在靠角落的位置站定,两个穿西装的日本长相的男人说着不流利的意大利语互相寒暄,进入电梯。


    他们进来时,电梯往下一沉。


    “二位先生,你们去几层?”


    “十七。”其中矮个子的那个用日语回答。


    “好的。”


    他们进来后,整部电梯充斥了一股浓郁的男士香水的味道。


    上来三位客人,电梯员差不多准备关门。正要按下关门键,一串急促脚步,一只手伸到即将关上的电梯门之间。


    “稍等一下!”


    突然拦住电梯的年轻人站在电梯门中间,用身体挡着以防门关闭,一边擦额头的汗,一遍跟在电梯里的你们充满歉意地笑笑,然后头转向了另一边,深深地鞠躬,很用力地说出敬语:


    “社长先生,里边请!”


    在他毕恭毕敬的招呼声下,一个个子不高、有些发福的中年男人出现在视野。对方眼神极淡地扫了眼电梯里,眉头皱了皱,像要说什么,却又没说,极力忍耐般的站了进来。


    你站在角落微垂眼帘,一双擦得光亮的黑皮鞋跟正好停在你的视线范围内。


    “到二十层,多谢。”把老板送进电梯后自己并不进来的年轻员工和电梯员说了要去的楼层,递过去一张芯片卡在电梯的感应器上轻轻一贴,走时还小声补充一句“辛苦了”,站在电梯外好像总算松了口气,看着电梯门缓缓关闭。


    当电梯开始运行,之前在交谈的两个商务人士不讲话了,并排站在靠右位置,目视前方显示屏上跳动的楼层数字。电梯员也安安静静地站着,一直保持目不斜视。


    叮——


    “mysongsknowwhatyoudidinthedark/solight''emup,up,up/light''emup,up,up/light''emup,up,up/i''monfire…”


    “客人,八层到了。”


    电梯没用多久就把你送到了楼层。门伴随电梯员的提醒声打开,隐约混杂的人声和音乐趁虚而入,挤进略显压抑的轿厢。


    “借过。”


    你左手拎箱子,侧身从站在你前方的中年人旁边经过,右手压在帽子边缘,跨步走出电梯。


    电梯门在身后重新关上。


    你回头将目光投向那扇厚重紧闭的电梯门,又不着痕迹地收回,再次摸出了那张在楼下展示过的邀请函,伸手递给就守在电梯间的工作人员。


    “mychildhoodspatbackoutthemonsterthatyousee/mysongsknowwhatyoudidinthedark/solight''emup,up,up/light''emup,up…”


    “light’emupup,light’emupup,oh~!onemoretime!”


    “哈哈!这好歹也是个舞会名头,不是你家迪厅!”


    “有什么关系?山崎把场子弄成这样不就是这意思~来!再来一遍!”


    “oh~再来一遍!来一遍!”


    “不行不行!这首已经放五遍了——切歌!切歌!”


    八层所谓的变装舞会上只有五颜六色的灯光在昏暗环境里四处乱扫,震耳欲聋的音乐点燃现场气氛,一群身穿昂贵高定的人们顶着各种奇怪的造型,情绪随音乐被推上高昂激烈的沸点。


    “喔~~~!”


    “再来!”


    “……”


    不受这种氛围干扰的你推开化妆间的门。


    出来时正了正领带位置,跟一个奇装异服的人擦肩而过,对方一只手堵耳朵,一只手拿手机抵在耳边,着急听电话里的人在说什么,因此没注意你,而你整理好仪表后,迅速穿过了热闹沸腾的人群,回到进来时的地方。


    守在外面的工作人员已经不在,不远处的楼梯间飘来淡淡烟味,男人和女人的声音混在一起,时不时传出几声嘻笑与咳嗽。


    你不声不响地站在电梯间按亮电梯的上行按键,等待电梯升上来的过程中,在玻璃窗前打量了几眼自己现在的形象:


    里面的衬衣换成了黑色,帽子下露出的头发也变成在日本常见的深棕;拎在手里的公文箱改为了用双手托抱,眼镜跟帽子挡住大半张脸,后背微佝。尽管穿着一身黑,整个人的气质看起来还是很像在公司加班熬了几个大夜的上班族。


    只要跟从大门进来时不一样就行。


    本来进去只想看看有什么能稍微改变下面部特征的化妆工具,捯饬两下,对外面那些一个比一个显眼奇葩的审美并没抱希望能找到顶合适的假发戴上,然而随便翻了翻,意外发现顶能接受的,虽然戴上后感觉头围不太合适但也将就能用,戴上帽子后挑不出毛病。


    既然东西借都借了,借一样是借,干脆多借一样,于是顺手捞走别人脱下来挂衣架上的衬衣。目测他们办的活动会玩到凌晨,能赶在他们结束前还回来。只不过衬衣袖口地方稍微短了一些,要套上自己的外套才能遮住。


    叮——


    “先生,是要去一层吗?”


    “啊!”


    “咳、咳!”


    显然是楼梯间里的被冷不丁冒出的声音吓到。


    “不是,我要去十七层。”


    你开口时,声音跟表情一起变了。


    “詹姆斯先生有份文件落在车里,刚刚打电话喊我送上去,我一着急说错了楼层,说成了我们公司里的,下电梯后才发现自己走错——”


    “你别急,快上来吧。”还是三号电梯,没认出你的三号电梯员见你一副又着急又凌乱的模样,不疑有他,连忙向你招呼道。


    “好好好!”


    你一脸紧张地搂紧怀中的箱子进入电梯,进去后更是连声道谢。


    电梯员跟你确认一遍:“去十七层是吗?”


    “对对,没错。”你用力地点点头。“其实他们在十八楼谈生意,但我们老板说东西送到十七层,我在想要不要直接去十八层。”


    “十八以上的楼层需要靠特殊的卡片才能上去,每位客人只有一张。”对方帮你按了楼层,等电梯开始上行后,随口补充了句,“所以,没人拿着卡下来接你的话,我也没法送你上去。”


    “哦,原来是这样。”


    你听罢,若有所思地看向电梯操作盘下的感应器。


    “那是不是说,所有拿——”


    叮——


    闲聊般的话没问完,没想到电梯这么快又停下了。


    电梯门打开。


    “喂!你在这挡什么道?!”正要进来的男人看到你,脖子上的肉一横,立马粗着嗓子冲你吼。


    “……”


    “那个,这位先生……”电梯员有些尴尬地想开口却不知要怎么说。


    你面上不显,平静说了声“抱歉”,然后往后退两步。


    “真是!”


    对方找茬似的,故意仗着自己块头大,用粗壮的胳膊故意撞你,把你挤到旁边角落。


    “给,碰一下。”


    “先生要去第几层?”


    “十八。”


    他刚说完就改口,


    “诶算了算了,先去十七,跟那帮洋孙子们喝两杯再说。”


    “…好的。”


    善良的三号电梯员在电梯持续上行的过程中,趁旁边蛮横无理的客人正低头看手机,偷偷回头望你,投来几分担忧的眼神。


    而你也刚好收起了盯上猎物的幽幽目光。


    ……


    叮——


    “客人,十七层到了,慢走……”


    “又是你?”


    从电梯出来,在四下无人的走廊拐了个弯,感觉身后有异常的男人警惕回头,看清身后跟着的人是谁后又放松了,随后变成一脸不屑和不耐烦:


    “怎么的,想干嘛?欠揍就——!”


    嗙!


    你一个箱子抡了过去,把他的废话抡回肚子里。


    手中箱子直接冲着人脑壳砸,压根不及反应的大块头下一秒撞在了墙壁上倒地不起。


    把人抡晕后,你一个多余动作也没有,背对观察好的监控死角,从他兜里摸出你要用的芯片卡。


    要不是取箱子时没注意,把放在箱子表面的破卡片弄坏了又没时间伪造个新的,也不至于这么费劲折腾。


    还好得来不费功夫,顺便收拾个垃圾。


    拿到磁卡的你也不用再耗时间,掐准表,避开三号电梯,乘坐其他电梯上楼。


    ——


    “你是谁?”


    空荡荡的二十层,坐在正中央豪华沙发上的新井科技有限公司社长看见提箱子进来的你,一边谨慎打量,一边放下了自己手中的红酒杯,站起来离开沙发。


    “怎么不是那人亲自过来?”


    他说的应该是琴酒。


    “我来也一样。”


    你把提了一路,用特殊材质做的箱子放到铺了地毯的地面上,打开它,露出里面满满一箱的金条,起身时把手揣进了裤兜里,在里面活动被箱子把手勒红变僵硬的指关节。另只手则伸出来,要东西:“东西呢?赶紧换了。”


    对方却道:“等一下,我可没说这能够交换。”


    ?


    他从沙发那走上前来想看看箱子里的金条,但没靠近,保持两米左右的距离,眼睛像粘在了满满一箱的金灿灿上。


    “你手里就只有这一个箱子?”他反问起你。


    只想赶紧办完事的你耐着性子,说:“这是之前谈好的条件,快点换吧,把东西给我,这箱是你的。”


    但对方似乎并不想这么配合。


    “我可没有说好啊,年轻人。”


    甚至拿出一个u盘,举在面前,语气傲慢地对你说:“打电话给你的boss,告诉他,再加两成,否则别想从我手里拿走你们要的东西。”


    “不想给?”


    你开始感到烦躁。


    之前被压下去的那股烦意又上来了,看到商人丑恶的嘴脸,犹如被浇上了几勺油开始愈烧愈烈。


    “那想被削成肉片吗?”你恶狠狠地咬牙问。


    被威胁的商人当即后退两大步,警惕又略显慌乱地盯着你眼睛,并握紧自己手中的u盘。


    你伸手摸向藏在身上的特质刀片。


    还没动手,忽然耳边响起一道清脆的破窗声。


    紧接视野里便出现一发冲力极强的子弹,只见虚空中的残影,它精准无误射穿富商手腕——


    “啊——!”


    新井社长发出声惨叫,痛苦地捂住自己流血的手腕跪倒在地,u盘从他手中脱落,连带周围空气都有了一阵轻微的骚动。


    事发突然到你当即扭头寻着破窗而入的子弹飞来的方向望去时的脑子是懵的。但尽管如此,你仍在震惊中下意识寻找子弹飞来的源头。


    然而满城繁华灯火并没照亮那片最接近天空的神秘领域,乌黑的夜色吞没了楼顶的秘密。


    你面色铁青地转回头。看也没看在地上鬼哭狼嚎的人,捡起u盘,留下箱子,就径直离开。


    ——


    回到家的你闷声不响地把拿到手的东西丢给开门迎接你的人,然后理都不理,跑去抱呼噜。


    呼噜见你一进门就找它玩,立马松开自己嘴里咬的玩具,热情地朝你扑来,没轻没重的差点让脚下没站稳的你一屁股跌坐到地上。


    有人从背后稳稳把你接住。


    “呼噜,动作慢一点。”


    诸伏景光教育完狗,揽在你腰间上的手臂却没拿开,反而搂着你将你拉近至身边,面对面给你拥抱。


    ……忍了一路的情绪快绷不住。


    “跟踪我。”


    你的脸埋在他领口,语气闷闷不乐。


    能闻见他衣服上十分冷冽的味道,被高台的风吹久了,月光跟云层蒸出的湿气都洒在上面,营造出潮湿又冰凉的触感。


    你真是脑子锈透了,被跟踪那么久没发现,还要等枪响了才知道人一直在那附近。


    没比你早回多久的人摘下你的帽子,低头亲吻你的发旋,温和地回应:“担心你在外面走丢回不来了。”


    你不给面子地“切”了声。


    这人真是变得比你还能扯。


    诸伏景光不打算多言,又亲了亲你脸颊,像无声安抚,然后跳过这个话题,问:“饿不饿?”


    你板着脸不答。


    他不在意,松开你,继续说道:“先去把隐形摘了吧,米饭很快煮好,牛柳的酱汁也调好了,只需要把牛肉煎一煎,然后可以开饭。”


    你问他:“跟着就算了,干嘛还要动手?”


    这回换了个人沉默。


    诸伏景光听到又被你绕回去的问题,看着退后一步拉开距离的你,安静了会儿,低声叫了声你的名字。


    “你在生我的气吗?”


    你的脸一下变得更臭。


    怎么的,你还不能生气?


    连你自己都对这个突然接手的任务不够了解,万一周围有其他潜伏的危险,比你还要一无所知的他怎么保障自身安全,那一枪不就相当于羊入虎口,将自己暴露了吗?他怎么会不清楚组织任务里那些犹如陷阱般的多变因素和可能,想想就更气!


    你深呼吸运上口气,准备很大声地告诉他:对!没错!你就是生气了!气他插手不该插手的事,增加卧底的风险,又为什么要看到你不想让他看见的那一面——一想到被最不希望的人通过倍数镜真真实实看清了你遮羞布下充满罪恶的丑态,出门前被拦下询问去哪时的那股难以启齿又翻涌上来,犹如无数蚂蚁爬遍全身。


    你更气的是你自己。


    “对不起。”


    诸伏景光直接向你道歉,


    “是我的错,跟踪是件不礼貌的行为,我不该这么做。”


    他态度真诚地说着,伸手趁你不注意时牵住你一只手不放,任凭你怎么暗自使劲儿都抽不出来。


    不像在希望得到原谅,反倒更像是怕你跑走。


    “但你知道,那层楼除你和那人之外,在周围,四面八方的,还有多少人吗?”他话锋一转地发问。


    你抿了抿嘴唇,不想搭理。


    他自己说出个数:“至少十二个。都是对方身边的,你的敌人。”


    你身体一僵,随后不以为意地扭头不看他。


    “看来是清楚的。”


    看到你这个反应的人自顾自点头。


    “那你知不知道,在你伸手要拿出自己的武器时,就已经有人在暗处向你举起手/枪了。


    “之前都是这样吗?你一个人,你在明敌在暗时,不顾自身安危,就这样动手。你可以不用现在回答我,但你问我为什么插手,我也不想以这种方式让你知道我在,可你让我如何能容忍自己,在看到有枪口已经指着你时还不动于衷?枝和,我做不到,我只有亲眼见证你安全了才可以。”


    温柔的嗓音和平静的叙述,让你没注意彼此间缩短的距离。你再仰起头,发现自己已经被阴影笼罩,对上那双在昏暗光线下颜色变深的眼睛,如同望见了暴风雨经过后的海面,所有暗藏的危险皆被宽广深厚的海水以纯白的浪花掩没。


    他总是在叫你当年随口一编、一用就是十几年的名字,让你从一声声“枝和”中回忆起自己也曾有从铺天盖地的血色下偷来的平淡时光。握住你右手的力道并不重,却将你牢牢抓着,不让你疼,也没给你反抗的余地。音量明明不高,语气分明不重,你刚要发作的脾气和生出的浓浓自厌感在蓝眼睛的凝视下,像打气打到一半、猝不及防停下的气球,捏在打气孔的两指忽然松开,泄气得厉害,变成七上八下的心跳。


    “枝和,别生我气。”


    ……到底是谁在生气啊。


    他看着你的眼睛,带着些许后怕,又无比认真地讲:“今天就算不是凑巧发现你要碰面的那人在我们的名单里,他晚你一步进去时被我认出,然后找借口混进大堂,听到他助理所说的楼层,我一样会想办法跟你进去。很少看枝和生气,都快忘记枝和生起气来是不理人的,刚刚被吓一跳……可昨晚的你一回来就是那副模样,让我怎么可能放心不管,今天又是一言不发的走掉,不追出去的话,真的好担心。”


    你的心脏漏跳一拍,也不敢问他担心什么。


    “我留了字条的。”说话的底气十分不足。


    “说到字条。”


    诸伏景光从口袋里掏出张被折成小方块的纸条,单手展开举到你面前,脸上表情看起来又严肃又很无奈。


    “昨天就想说,怎么还是跟以前一样,喜欢先斩后奏呀?”


    你:“……”好像是这么回事。


    看得出对方今天不打算跟你讨论你这个做事总是先斩后奏的老毛病。


    先收好了纸条留作证据,面部表情放松下来,小幅度晃了晃你们一直相握的手,用哄小孩的语气问:“现在可以准备吃饭了吗,枝和?”


    你干巴巴地回答:“吃啊吃啊,饿死了都。”


    露出笑容的人用另只手为你整理发丝。


    感觉被头发擦过的地方很痒的你无意间避开了他靠近亲你的举动。


    耳边声音立马变委屈起来:


    “连亲亲都不可以了吗枝和?”


    ???


    你整张脸因为这句话烧了起来,说可以不是说不可以也不是。


    ??@??^%#*%$*!都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第二天,早餐跟u盘被摆在餐桌上,人不在。


    诸伏警官出门上班前,附在还没睡醒的你的耳边叨叨半天,又是说今天要很早出门所以不能一起用早餐,让你起来后一定记得好好吃饭,又是说自己大概下午四五点回来,让你打游戏别打太久,注意用眼时间……


    诶,又让他知道了。


    你吃过早餐后,带着u盘去找贝尔摩德。


    女人没接,盯着你手里的u盘看了半会儿,问:“还是原件?”


    你板着脸。


    “你在质疑我的专业能力?”


    “你觉得我是在质疑你专业能力?”


    你:……


    你把东西往桌上一扔,她爱要不要。


    ——————


    “…还有,这次没经过你的允许擅自插手你的私事,下次一定会和你说。”


    ?


    以为这事翻篇的你半睡半醒地在心里嘀咕“怎么还有下次?”感受到落在额头的温度慢慢离去,只留残温。


    “下次就不跟在枝和身后了,要站在枝和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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