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 以前那些嘲笑秦家子嗣不丰,笑话萧衡之日后没有摔盆人的人,这会还笑得出来不?
秦家不仅找回了大儿子, 如今还有一个大孙子, 二子秦斐俞膝下共有四子,三子秦轻枫孕有三子, 不管是亲孙还是外孙, 不管这些孩子姓什么, 不可否认的事,他们身上都流有秦家血脉。
以前只有小宝一个曾孙,如今就更厉害了,他们又有三个曾孙了。
看以后还敢说他们秦家子嗣不丰, 直接把一群孩子赶出去让你们开开眼。
他们家的孩子,日后没准都跟小宝一样,只需一个便可碾压别人家几个。
小宝很显然是继承了许云帆的读书天赋, 许云帆带兵打仗再忙, 一旦得空了不忘嘱咐秦润要监督好三个孩子。有了许云帆的吩咐, 秦润隔三差五的就从皮箱里拿出课业给三个孩子做。
遇到不会的问题了,方二姐, 方子汐都能给他们答疑解惑。
后来许云帆回来抽空检查了一番, 觉得可以了。
方子汐当时还不明白, “可以什么了?”
可以不用看书了?
“当然是可以回京参加科举了啊!”许云帆说的很是理所当然, “我儿子,他老爹是状元, 虎父无犬子,明儿我就安排人带他回京参加童生考试。”
“会不会太快了?”秦润犹豫道。
许云帆摆摆手,“不快了, 都七岁多了,人家那些天才神童什么的不也是十岁左右考童生吗,咱们小宝像我,能差到哪里去,我都考核过了,区区童生考试罢了,不在话下的,小宝,来,告诉你两个爹爹,对于童生考试,你小子有没有信心?”
“有!区区童生试罢了,都是小意思了。”小宝声大如钟,语气稍显稚嫩,却又铿锵有力。
那语气,非常有许云帆的风范,院试还没考呢,好像案首已经是囊中之物了一样。
就这样,许云帆派了许三等人亲自护着小宝回京参加科举了。
京城有秦主君还有萧、方几家在,许云帆不愁没人照顾小宝,待小宝一考完,第二天便回了东境。
这段时间,哪怕许云帆没有陪着,比起黏着方子汐,小宝更喜欢黏着许云帆,许云帆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已经是方子汐不可替代的了。
不出意外的,小宝出马,案首必得手到擒来,如今八岁的小宝已经是童生了。
如今八岁的小宝有意继续下场,许云帆也没拦着,正好,小宝回到东境后,许云帆便计划回京了,正好赶上四月份的府试。
待小宝府试结束,许云帆再次领兵前往北境。
一家子在京城休息了几日便再次出发,只是这次随行的还多了萧衡之一家。
之前在东境,萧衡之还会派人带上两个儿子去给秦斐俞看看,生怕秦斐俞会想儿子。
可他不知,有秦润还有秦安几个孩子在,秦斐俞哪里还记得才两岁多的双胞胎儿子哦,儿子哪有哥儿香呢。
但儿子来了,秦润的也稀罕,只是稀罕不到两天就有点受不住精力旺盛的儿子了,没几天就让人送回去。
萧衡之见儿子被送了回来,颇有些生无可恋。
带两个精力旺盛,坐又坐不住的孩子是真的很累人,萧衡之决定了,把儿子送去给二弟瞧瞧,看看他要不要,要的话就送他了,二弟家的三个侄儿小时候也是这样的,没见着如今都是栋梁之才了吗,可见二弟是有点育儿本事的。
得知萧衡之竟是打的这个主意,休息时许云帆:“岳父,你咋想的?他们才几岁!你舍得啊?”
“都三岁多快四岁了,去年他们去东境,你应该也看到了,斐俞都拿他们没撤,也没开口要带他们进军营,他又是个哥儿,真让他把儿子当小兵练,我怕他心软,思来想去,还是给二弟送去最合适,二弟经常来信说想他们了,正好。”
萧衡之想的很美,却不知,秦斐俞没开这个口,不是他心软舍不得儿子吃苦,而是他怕两个儿子真的来了,他会忍不住把人往死里练。
不是讨厌才会如此,而是为了给儿子多学一点本事,也是多一条命。
许云帆看了眼在小河边玩水乐得嘎嘎笑的两小豆丁,想到这可是他的小舅子:“那应该不会,爹爹还是知道轻重的,不过岳父想的对,儿子不比哥儿,不用那么精心养着,两个小舅子确实该学点本事了。”
萧衡之点点头,“嗯,这两个,看着也不像读书的料,日后估计要走你爹爹的路,现在是该训练起来了。”
萧家至少还有萧家二房,秦家就只有蒋云深生的一个小汉子,终归还是太少了,这两个小子,总要有一人接下秦斐俞身上的胆子的。
孩子也大了,不能事事都靠他这个哥夫吧。
对于萧衡之的决定,许云帆是举双手赞成。
北境的情况与东境也差不了多少,大商乃是四大国中的老三,兵力自然不用说。
比起三东军,他们的装备武器显然更为先进一些。
好在有方三姐以及方大姐寄来的热武器相助,萧家军倒也没吃亏。
许云帆一来,意味着几百名大夫以及一批装备比之大商更为精良的部队会成为萧家军的极强助力。
当然,光有大夫是肯定不够的,可许云帆的号召力以及人脉在那,孟家的人脉广,药材什么的,可以说是紧着军队来。
“三姐,目前的情况如何?”许云帆一到北境,同萧二姐等人寒暄过后,这才同方三姐了解情况。
方三姐看上去略显疲惫,“大商军人数众多,但碍于我们有武器在,他们倒也不敢冲过来,但这帮人不知从哪里请来那么多的帮手,隔三差五就有人要刺杀我,搞得我已经几个月没能好好睡一觉了。”
信人不如信己,方三姐几次三番遭受刺杀,就在军营之内,可见是防不胜防,能在萧家军眼皮子下摸到她居住的帐篷,方三姐休息时,那都得睁只眼闭只眼。
“之前,萧霖守在我帐篷外,半夜被人打断了一只手,若不是我警觉,只怕你这个舅子坟头草都有几丈高了。”
许云帆气道:“肯定是那劳什子的鬼影阁,听说那儿出来的杀手有几分本事,上次刺杀我的就是他们,不过也就那样,最后还不是被我大卸八块。”
方三姐耸耸肩,“我猜也是他们,这帮人的老巢就在大商,覆巢之下安有完卵,之前他们敢来刺杀你,要是他们了解你,就该知道这仇是结下了,如今因这批武器,他们想取我性命,很正常。”
“这帮人真是太过分了,三姐你放心,小弟一定会为你报仇的。”新仇加旧怨,这个鬼影阁也该退出江湖了。
许云帆意欲采用高中抛弹的方式,再次夜观天象,隔天就带上许二等人上天了。
大晏大商打了有两年了,距离六年之约只剩四年。
得知大晏不仅领土没被侵占了去,还一举将东伊三国打了下来。
大齐皇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该慌,毕竟,大晏真的强大起来了,对大齐来说,未必会是一件好事。
若是继续放任,大晏要是不知足,哪天看上他们大齐的国土了呢?
一些大臣也开始进谏意欲让大齐皇出兵插手两国之事。
姜钟思当即就站出来了,在姜钟思看来,如果大齐老实本分,大晏皇不会有那个念头,毕竟大晏能扩大领土,说白了,还是靠的许云帆,而许云帆此人,并不是一个热衷于此事的人,甚至,几次交谈中,姜钟思看得出,许云帆对战争是极度厌恶的,若不是大商多次挑衅,派人刺杀于他,三东联盟意欲咬下大晏一口肉,许云帆也不会亲自出征。
所以,大齐只要不对大晏抱有异心,哪怕大晏皇脑子缺根筋想攻打他们大齐,许云帆也是不愿的。
其他大臣的谏言被太子驳回,纷纷询问,若是这位许少师对大齐生了野心,大齐又该如何?
该如何?
那自然是反抗自卫起来啊,这帮老臣真是疯了,现在让大齐出手,撕破六年之约,如此,大晏势必要怀恨在心,到时候,大晏若是再研究其他武器出来了,第一个打的就是他们。
姜钟思建议,大齐与大晏多建立生意上的往来,只要两国建立良好的往来,到时候,大晏要对大齐动手,就得掂量一下能不能接受这个损失。
不仅姜钟思不赞成出兵插手大晏大商两国的战事,就是姜钟念这位一向只知道吃喝玩乐,在朝廷上惯会神游天外的二皇子也一反常态的对他们这群老臣一通无差别疯怼。
大齐的事,许云帆不知,他只知道,大商就是一块硬骨头,这一打又是半年。
MD,许云帆这一战打的快要奔溃了,之前他们还能上天飞到敌军营地攻击,可现在不行了,对方有射程远的大型弩,滑翔伞目标又大,要是飞的太高,手榴弹落地也需要时间,几秒的时间,别到时候手榴弹没落到地上就先炸了,那他们冒险的意义在哪?
许云帆来接了方三姐的班,方三姐很快回京了,留下来的许云帆每天打的灰头土脸不说,晚上睡觉还得防备被人抹脖子,秦润等人他不敢留他们在这,全部让许二等人护送他们跟着方三姐一块回京了。
萧玄之看着眼袋发青的许云帆,“侄婿,要不今晚你过来跟我一块睡得了,叔守着你。”
对大商来说,如今他们的首要目标就是干掉方家姐妹以及许云帆。
无他,毕竟这些武器皆是出自于他们的手,哪怕在怎么防,就是远在京城的方大姐几人也遭遇过了几次刺杀,最后还是缚青雩缚青胥排出暗卫暗中保护着。
许云帆摇摇头,“谢谢二叔,不过还是算了吧,别到时候我一放松,咱俩一块脑袋搬家了。”
萧玄之:“……”
同大商这一仗又打了半个月,大商的人真的是会玩的,不管白天还是黑夜都在轮流进攻,俨然是打算做最后的挣扎了。
大晏举全朝之力,萧家军军粮虽未断,但是再打下去,无论是对士兵还是百姓来说都是一大煎熬。
许云帆已经陆陆续续杀了几个杀手,那种脑袋时刻被人盯着的日子真的不好受。
这些杀手想混入军营其实不算太难,只要混在萧家军队伍之中,偶尔还是有几个漏网之鱼查不出来的。
久久攻不下大商,许云帆是恼火的不行。
时间越长,意味着萧家困军的损耗越大,他自己同秦润还有孩子们分开很久了。
当天晚上,许云帆从角落里把他的皮箱拉出来,念念叨叨的不知说了什么。
直到第二天,许云帆一觉睡起来,发现宽大的帐篷里被挤得满满当当,当即一乐。
有秘密武器加持,大商军被打的溃不成军,郭鸣雷得知许云帆来了,当即请旨前来助阵。
两人见面,那是新仇加旧账,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好啊,姓郭的,你还敢出现在老子面前。”许云帆气道。
郭鸣雷冷哼一声,“为何不敢,上次未能与你真刀实枪的打一场,今日……”
话音落下,郭鸣雷抽出两把大刀,展示一般的挥了起来。
许云帆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人,就在郭鸣雷策马奔过来之际,嘭的一声。
郭鸣雷不可置信的,机械性的低头看着胸口,再抬头看向许云帆,方一张口,一口血便喷了出来。
咚,郭鸣雷落马。
“三皇子!”
大商武将见到这一幕,不由大骇。
三皇子郭鸣雷可是他们陛下最疼爱的皇子啊,三皇子背后没有强大的母族,最是让大商皇放心。
毕竟儿子大了,大商皇也才五十出头,某些方面虽是力不从心,但迟迟没有要退位的意思,其他皇子已经开始拉帮结派,唯独三皇子“老老实实”。
加之当年国师批命,三皇子更是受宠,大商皇为了三皇子,太子都已被囚禁东宫,可如今他们的三皇子已经没了。
大商武将大怒,大喝一声,领军意欲为他们的三皇子报仇,如此也算将功折过。
萧玄之父子三人都被许云帆的出其不意给整的一愣一愣的,萧霖心直口快,“云帆,你这有点不讲武德了吧,人家想真刀实枪的跟你打一次,你这……”
萧霖都说不出话来了。
许云帆不以为意的转动手里的枪,“我是真刀实枪跟他干了啊,我这不就是枪?有什么问题了?”
萧霖:“……还真没有!”
眼看大商军要过来了,许云帆一声令下,黑漆漆的炮筒一转……
在热武器面前,有火箭筒的加持,大商军队根本坚持不了多久,没两个月,大商皇不得不投降了。
可惜,大商皇想的太美,许云帆知道,为了权衡,大齐另外两个大国不可能真的任由大商成为大晏的国土,东伊东单国成了大晏两府,但大晏过去还有一个东津,大齐两国倒是不担心大晏野心勃勃,但大晏要是在把大商国土收了,那就不好说了。
大晏皇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大晏皇了,想求和?好啊,那就让太子继位吧。
大商太子,据许一等人所说的,这人有君子仁义之心,心系百姓,当年,就是他驳了大商皇意欲攻打大晏的决策,这才被三皇子等皇子联手对付。
按理来说,大晏皇是决定不了这种事的,但如今的大商皇早已没有了叫嚣的资本。
对于大晏皇的条件,你可以不答应,那么,求和一事,就当不存在,继续打吧。
大商太子也不是个软蛋,有大晏支持,当即直接里应外合逼宫。
大商皇“退位”后,许云帆特意去信询问鬼影阁一事,新上任的大商皇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也不知道许云帆做了什么,令人闻风丧胆的鬼影阁被许云帆一炮轰成了平地,阁内的老大被许云帆亲手抹了脖子。
无他,这人敢收大商皇室的银子派人刺杀他,那么他就该想到今天。
北境事了,许云帆领兵踏上回京了路途。
回到京城,不出两日,许云帆正式被认命为右相,不仅如此,念在许云帆协助秦家军、萧家军击退外敌,御书房内,缚青雩看着许云帆,特意允了许云帆一个要求。
许云帆别的不要,如今成为百官之首,没人再给他脸色看,他就已经很满足了。
“陛下,臣别的不求,只为夫郎求一个诰命。”这也是当初说好的。
先皇上位后,大晏哥儿的地位才有所提升,但百姓观念根深蒂固,直到缚青雩上任,在先皇颁布的律法上将各条律法细化,并全国普及,哥儿的地位才有了真正意义上的提升。
但细数起来,诰命夫人,例来只有女子,从未出现过诰命夫郎的。
既然以前没有,那么,许云帆就让秦润成为第一个。
“好,朕允了,福公公。”
福公公赶紧磨墨,缚青雩拿起毛笔,刚想动手,许云帆大喝一声,“等等!”
这声音大的,让缚青雩吓了一跳,“又干嘛,反悔了?”
“不是啊。”许云帆上前两步,推开福公公,“大哥,你这字可得写好看一点,这玩意,没准日后我还要挂给我儿子他们看的。”
“什么意思?”缚青雩一下子没想明白。
许云帆直接道:“就是你这字……上次你写的,我看了,你说说,你好歹也是一国之君,这俗话又说了,字如其人,我看大哥你长的也不赖嘛,怎么字写的……”
听明白的缚青雩直接抓起一旁的书砸过去,气笑了,“滚出去,见了你就烦!”
一声圣旨到,正在酒楼里庆祝许云帆官拜宰相的一众人赶紧老老实实跪下。
福公公是个有经验的,虽然嗓音不似旁的汉子浑厚有力,却是字正腔圆,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落入众人的耳里。
仿若一石激起千层浪,人群一下子就沸腾起来了。
诰命夫郎,大晏史上第一个诰命夫郎。
这是何等殊荣!
许云帆给他挣到了。
秦润恍恍惚惚的,保持着双膝跪地的姿势,久久不能动。
一切都好像在做梦。
“润哥儿,快接旨。”秦轻枫扯着秦润的袖子,提醒他,“快接圣旨,莫让福公公等急了。”
福公公可是缚青雩面前的红人,就是二三品大臣也得给他两分薄面。
秦润回过神,赶忙从福公公手里接过圣旨,福公公笑盈盈的,“胥王主君言重了,许大人让咱家给许主君带句话,许大人在小秦家等你。”
福公公很喜欢许云帆,这小子看他们这群阉人的眼神同其他人不一样。
他是皇上跟前的红人不假,但其他人,表面对
他客客气气,实则眼底的不屑,他是见过的。
许大人不一样,这人跟他们,有时候聊嗨了,开口兄弟,闭口哥们,并没有因为缺了根而看不起他们。
这对无论是生理亦或者心理残缺的太监们来说,是极为可贵的。
临出宫时,许云帆搂着福公公的肩膀,让他帮忙给秦润带句话,福公公哪能忘。
秦润点点头,“劳烦福公公了,我现在就回去。”
“许主君,”福公公不知道许云帆要做什么,但:“许大人让您?戌时回去,您便?戌时回去就好,也得给许大人时间不是。”
秦润一下子就高兴了,“好,我不回去。”
捧着圣旨的秦润坐回位置上,受到了各方的注目、羡慕。
不羡慕不行啊!
大晏史上最年轻的右相许大人,不仅是个名震大晏,是个不可多得的,文能定国,武能安邦的人才,对他们来说,最重要的是,许大人还是一位不
可多得的忠心伴侣。
这么多年多去了,当年许大人成亲时说过的那句,“始于初见,止于终老,此生绝不纳小”,的话他是真的做到了。
如今,许云帆官拜万人之上的右相,手握权势,但他为了给与秦润最大的保障,为秦润求了诰命,这份爱意,怎能不让在座女子、哥儿、夫郎、妇人动容羡慕。
秦主君拍着秦润的手背,不住的念着好,萧奶奶直夸秦润眼光好,挑了这么好的汉子,现在又有几个孩子,有孩子在,日后谁还敢再动许云帆的主意。
秦润心暖的厉害,心思早飘了。
他看着已经长大的秦安秦慕,以及几个笑呵呵,啃着鸡腿的孩子,只觉得,此时此刻,他是那么的幸福。
而这一切,全因他遇到了许云帆。
“爷爷,奶奶,云帆确实很好,他是除了家人外,最好的汉子了。”
好不容易等到?戌时,秦润要带几个孩子回去时,方子汐将许老三从秦润手里拉了过来,“你自己回去就好了,今晚我跟秦爷爷萧奶奶他们带着孩子就好,我们不回去住了,你跟许云帆……呵,就那什么,久别胜新婚,我们就不回去了。”
“嗯,子汐说的没错,你啊,还是自己回去吧,孩子交给我们,你还能不放心吗。”秦轻枫笑道。
闻言,秦润红着脸,亲了一下几个孩子,迫不及待的回去了。
从宫里回来的许云帆很是激动,一回到小秦家,他都顾不上休息,而是动手先将方大姐带来的花重新包好,左看右看,觉得满意了,这才冲进洗浴间仔细的冲了一遍澡。
烟花宝石的什么,已经来不及准备了,但许云帆今儿从缚青雩那儿宰到了一件玉冠,其物,由一整块宝石,经过技术高超的师傅亲手打磨而成,而其上又分别嵌上数颗红色宝石,就这么一件东西,不论古今,那都是无价之宝的存在。
许云帆小心翼翼将玉冠装进盒子里,右手捧着一束代表着炙热爱意的花束静静的站在门口等着。
秦润大老远的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许云帆。
他喊了一声,“云帆,我回来了!”
许云帆闻声看去,笑的眉眼弯弯,他并没有动,依旧站在原地,待秦润迫不及待的靠近了,才把手里的东西递到秦润面前,“润哥儿,礼物。”
“怎么突然想起要给我准备礼物了?”
“不是突然想起来的,很早就想做了,只是苦与时机不对,润哥儿,我……”都老夫老夫了,儿子都生了仨了,许云帆还是像个情窦初开的小伙子似的不好意思,深吸一口气后,“润哥儿,我爱你,好爱好爱,此生我最大的幸运,不是别的,而是能够来到这与你认识,能够同你携手走过这一生,能遇上你,是我最大的幸福。”
应该感到高兴的秦润却泪流满面,他哽咽的说着,“遇上你才是我最大的幸福,云帆,真的感谢你能来到我的身边,我真的很爱你。”
不是喜欢,而是爱。
喜欢与爱,本就是两个不同的情感深度。
“润哥儿,对不起,这些年让你一个人照顾这个家,对不起,是我没尽到一个夫君的责任,我回来了,以后,孩子交给我,你可以尽情的去做你想做的事,我会是你前进路上最大的后盾。”以前对秦润的承诺,许云帆也做到了。
“你不用告诉我,这些都是你应该做的,润哥儿,孩子不是你一个人的孩子,生育权在你,没人能逼你,但孩子生下来,有关孩子的教育,照顾,养育,那就必须有我的一份,这些年,无论是身为夫郎还是父亲,我都是失职的,真的很抱歉,润哥儿,一直以来,真的很谢谢你。”
秦润哭的说不出话来,他只是紧紧的抱着许云帆。
“润哥儿,你看,这是什么。”许云帆把装有玉冠的盒子递过去,“打开看看喜不喜欢,本来想着若是你不喜欢,顺带把其他东西也带回来让你开心开心的,哪知缚青雩太小气了,只允许我挑一件,所以,我选这个,希望你能喜欢。”
“喜欢的。”秦润将玉冠拿起看了一圈,“我很喜欢,你送的,我都喜欢,但怎么办,我最喜欢的还是你,没有人会比我更喜欢你了。”
许云帆身上有着沐浴后淡淡的清香,并不浓烈到会令人感到恶心的地步,秦润埋头在他怀里,“许云帆,我真的好爱你,一辈子都要跟在你在一起,如果人生还有下辈子,下辈子我会找你的,你别嫌我烦行不行?”
“嗯,我们要永远在一起的,无论隔的有多远,我都会来到你身边,我永远都不会嫌你烦。”许云帆低头亲着秦润,“我也要一辈子跟你在一起,无论下辈子你在哪。”
不是想在一起,而是要在一起,这是一个很霸道的承诺。
情到深处,不知何时,两人已经吻到了一块……
一夜缠绵,许云帆看着紧紧抱着自己的人,抬头同秦润四目相对之际,眼里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了。
许云帆相信自己,也相信秦润,无论往后余生,无论彼此身边出现了谁,又或者会遇上谁,但他们之间的感情,永远都不会变。
他来到这,不为别的,只为一个叫秦润的哥儿,他只为他而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