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的事,我怎么可能没听说啊!”啄木鸟停下啄木瞪了松鼠一眼:“我不仅听说过,还去看过呢!”
“真的吗!”梅花鹿仰起头,无限憧憬道:“我也很想去看看,不过听隔壁小熊说,那里很贵,两罐蜂蜜都住不起一晚上。”
“是很贵。”啄木鸟说:“不过值得!因为超级豪华!连负责引路的服务员都是森林里最漂亮的白鸽。”
“听说老板本人是只很美貌、娇弱的狐狸。”
“哈哈,那我也见过。”啄木鸟得意道:“开业第一天,隔着窗户远远看到了一眼,是不错。”
“哇?”梅花鹿好奇地问他:“怎么个不错法?”
“唔,怎么说呢。”啄木鸟歪了歪头,长长的喙在树干上敲了两下,想了想才接着道:“非常出众,他漂亮得像个谜。”
“啊,真想去看看。”松鼠向往地说:“哪怕是攒一攒钱,也想去住一晚,见见那位漂亮的狐狸先生。”
“谁不是呢!”梅花鹿幽幽地叹了口气:“听说连最挑剔住宿环境的虎王,自从住进了h酒店,都乐不思蜀了呢。”
位于地势最高处的h酒店,对由多栋罗马式的建筑组成,为了方便客人们出行,建筑群之间还修建有长长的连廊与台阶。
酒店装饰华美,灯光日夜通明,连大堂地板的瓷砖,都反射出养尊处优、富丽堂皇的光芒。
整个酒店内部充斥着上流阶级的暗香,常年恒温的冷气混合着露珠的香气,让每一位花大价钱来歇脚的尊贵客人,都感到心旷神怡。
这里的确不是乡野村夫消费得起的地方。
但哪怕天天入住,也很那有机会看到这里的主人花先生。
除了开业当天出面剪了个彩之外,此后,他便很少公开露面。
“本地老虎入住半价?”这天,隔壁森林的狼王沈总,带着他心爱的高姓小白兔来店内住宿。看到前台的公告时,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凭什么本地老虎入住半价?合着你们优待本地虎,歧视外地狼?”
“不是这样的,客人。”前台穿着得体制服的山羊领班,恭敬地向他解释:“这是我们老板的私人规定。”她压低声音,悄悄地说:“开业第一天,虎王就来入住了,在这个森林里,没人敢对老虎不敬。开业当晚,我们老板想去打个招呼,却被拒之门外了。为了不开罪虎王,所以才出了这个规定。”
“我记得你们这片,就只有姓盛的一家老虎吧?”
“的确是这样。”山羊领班直起身,露出公事公办的微笑:“我们家大业大,目标也大,实在开罪不起本地权贵。”
“哦,是吗?”狼王不高兴了,一甩手把钛合金材质的黑卡拍在桌面上:“你的意思是,你开罪得起我,却开罪不起姓盛的?”
姓沈的狼和姓盛的老虎,不睦已久,这是整个动物世界都心知肚明的事。
平时八面玲珑的山羊领班,今天不知怎么了,几句话就捅了个天大的篓子。最后,实在擦不了屁股,只好请出老板亲自救场。
啄木鸟所言非虚,狐狸花先生的确长了张叫人心跳加速的脸。
他匆匆赶到,毫无矫饰,却依旧气质非凡。他身上随意地披了套棕红锈色的绸质西服,胸口的兰花胸针像擦亮了的钻石般闪闪发光。
柔软蓬松的发丝长度适宜,齐到耳后,鬓发拢在耳边,微微鼓起,在大厅华丽水晶灯光晕的照耀下,乌黑得几乎发蓝。
花先生的肤色非常白,像从未见过太阳,没受过紫外线侵害那样通透。他抿着唇在酒廊的沙发前站定,完美得堪比刚刚从酒店大堂里的油画中走出来。
“沈总,您好。”
他竟连嗓音都漂亮,音质偏冷,尾调微微拖长,带着一种情欲尚没被满足过得娇矜与天真。
“你好。”沈文琅有意拢了拢搭在高途肩上的手,一面宣誓主权,一面安抚着这只很容易自卑、还喜欢过度自省的小白兔。
花咏站着垂头朝他看,眼神中带着不明显的冷淡,脸上却微微笑了:“沈总携伴远道而来,想必不是为了来闹事的吧?”
“好说。”沈文琅抬头与他对望,把手里的公示金属牌,朝他晃了晃,道:“我没那么闲,找你来是想问问,为什么光给姓盛的一个人半价。”
花咏好像被他问住了,垂着鸦羽般漆黑的眼睫,半天没有说话。
坐在沈文琅身边的高途敏锐地注意到,他微微蹙了蹙眉,眼神冷了一瞬,但很快又恢复成软糯好说话的样子。
“我喜欢他,所以自掏腰包给他半价。请问,有什么问题吗?”
“厚此薄彼就是最大的问题。”沈文琅站起来,“我也要打折。”
“不行。”形状漂亮的嘴唇吐出不容商榷的两个字。
沈文琅的笑容冷却了,眸子里射出独属上位者锐利的光:“为什么不行?”
“就因为你喜欢他,不喜欢我?”
花咏瞥了一眼他身边脸色煞白的小白兔,突然笑起来:“怎么,你希望我也喜欢你?”
妈的!让你给打个折而已,说这么暧昧干嘛!
生怕“心上兔”误会,沈文琅握了握高途冰冷的手,转过头,他恶狠狠地盯着花咏,想要拆穿却又不敢,忍气吞声地站起身,“啪”地一脚踹翻了沙发旁的垃圾桶。
一向宠辱不惊的山羊领班,脸上堆起惊惧之色,高声道:“这、这位客人......”
她这一喊,大堂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了过来,包括众星拱月,刚从专属电梯里走出来的盛少游。
“怎么了?”森林之王盛先生问身边的随从。
陈品明恭敬道:“好像有人在吵架。”
“是吗?”称霸森林的超级大猫懒懒地掀起眼:“是谁?”
潜台词是,谁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闹事?
《花咏的十则童话》之狐狸酒店
不等身边的下属回话,盛少游已于不远处看到了沈文琅。
两位称王称霸的肉食动物,毫不相让地对视,目光中仿若激起了滋啦啦的火花。
沈文琅抱臂,皮笑肉不笑:“瞧,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住个酒店还死乞白赖要人家打折的大猫来了。”
盛少游冷笑着回,“狼王?什么风把你刮来了?”他走得近了些,目光冷冰冰地扫过沈文琅,又落到高途身上:“听说你最近新弄了只兔子来玩?这是......带着他出来遛弯?怎么不去自己的地盘呢?”他语气平直地发了一连串问,最后“哦”了一声,哂道:“我忘了,你们那片是没什么拿的出手的酒店。”
“谁他妈弄只兔子来玩!”沈文琅蹭地跳起来:“那是我老婆!”
“兔子和狼?”盛少游垂眼看他,嘲讽之色尽显:“嗯,是挺般配的。”
兔子和狼怎么了?犯法啊!
死猫,你他妈管好你自己吧!小心以后天天要被狐狸上!
沈文琅咬牙切齿,伸手揉了揉高途因为不自信而蜷缩起来的兔耳朵,哄道:“宝贝,别理他。猫嘴里吐不出象牙,那只老虎是疯的。”
“论精神状况我是绝对比不上狼王你的。”盛少游不冷不热地回怼:“至少,我不会带只兔子去狼窝里做压寨‘夫人’。”
是可忍孰不可忍。
本来就担心小兔子受惊的沈文琅,怒从心中起,他露出锋利的牙齿,闪电般地扑过去,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拳砸向盛少游的脸。
小兔子被吓到,“沈总,别——”下一秒眼睁睁看着心上狼的手腕被人轻轻拽住。
沈文琅在心里怒骂:妈的,气急了,忘了现场还有只色令智昏的狐狸!他可比那只大猫疯多了。
沈文琅止住打架斗殴的势头,露出牙疼的表情,转过头,夸张地瞪了一眼狐狸。
花咏脸上立刻浮现出害怕的表情,连声音都发起抖:“沈总,请、请你不要闹事。”
沈文琅:卧槽!你的戏真是和你的钱一样多!
盛少游一转头,这才注意到,狼王身边站着一只柔弱秀美的狐狸。
他自问从来不太关注别人的脸,这一望,却也忍不住惊艳了一瞬。
好漂亮的狐狸!
肤色雪白,一双杏眼亮得出奇,鼻梁高耸,弧度精致的微翘鼻尖下,两片形状漂亮的嘴唇红得恰到好处。
小狐狸穿了套棕红锈色的绸质正装,看得出来布料质地很好,在灯火通明的豪华酒店大堂,他整个人熠熠生光。
盛少游注意到,小狐狸的裤子是特制的,一条雪白的尾巴从他身后钻出来,抬得很高。
可怜的小东西,吓得尾巴都翘起来,别是吓坏了吧?
视线游弋着,重新落回到小狐狸脸上。
花咏神情中微微流出的怯懦,让盛少游的心像被什么蛰了一下那样,酥麻地疼起来。
真是漂亮、骄傲又弱小的小东西。
“我就闹事了,你能拿我怎么样?”
那条不懂得怜香惜玉的臭狼,仍在冲小可怜磨牙霍霍。
可怜的小狐狸睁大眼睛,明亮的眼睛里蒙上了一层水雾,红润的嘴唇半张着,好似敢怒不敢言。
盛少游森林之王的霸气上头,冷下脸讽刺沈文琅:“狼王,对着一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狐狸发火,你好大的官威啊。”
手无缚鸡之力?呵,等你这头猛兽被这只“柔弱”的狐狸,按在床上猛x的时候,我看你哭都没地哭去!
沈文琅再次露出那种牙痛的表情。
盛少游误以为他又想找茬,鄙视地睥他,冷道:“要发脾气滚自己家发去。”
余光中,那只面嫩的小狐狸惊讶地望过来,一脸遮掩不住的崇拜。
虎王盛先生忍不住小小得意了一下。
短短几秒,小狐狸的神情从惊讶到崇拜,渐渐定格成爱慕。
被这么漂亮的小东西迷恋地注视,盛少游的虚荣心得到了空前的满足,对外来入侵者语气也越发严厉。
沈文琅本来就是“工具狼”,难得有空度个假,他只想和小兔子舒舒服服在床上窝着。
见那狐狸的计策奏效,他简直不要太想能快点撤。
而高途也是不愿无端和人起冲突的性格,见沈文琅和盛少游水火不容,他焦急万分,生怕两人一言不合就真的打起来。
好在,沈文琅并不恋战,在一顿和他日常风格不相符的“找茬”后,就突然偃旗息鼓。
“算了。”沈文琅哼道:“懒得和发神经的狐狸,还有好骗的大猫一般见识。”
“好骗?”盛少游冷哼,“谁能比你后头的呆兔子更好骗?”
沈文琅很想继续反驳,很想同他再对线八百回合。
可那只狐狸的尾巴就快要翘到天上去了。
翘高尾巴是狐狸发热求偶,极度想要征服爱人的象征。
悉知内情的沈文琅懒得再同盛少游周旋,他又瞪了一眼花咏,然后拽着紧张观战的高途,回房间去了。
恶狼走后,盛少游发觉那小狐狸明显松了一口气。
眼睛里惊惶的水雾褪去,深色的瞳孔发出油彩般的奇妙光芒。
他仍然望着盛少游,眼神如有实质,藕断丝连。
盛少游被那爱慕、崇拜的目光牵扯着,胸口生出一种奇异的怦然心动。
“盛先生。”小狐狸红润的嘴唇张合着,他抬起窄而尖的下巴,很依赖地对盛少游说:“谢谢你。”
“我能请你喝杯东西吗?”他充满希望,小心翼翼地问。
盛少游从来不在晚上喝东西,但想了想,还是点了头。
大受欢迎的行政酒廊,今天竟一个人都没有。
无处不在的服务员也存在感极低,在点完饮料后,便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盛少游半靠在沙发上,抬起的右手手臂,懒怠而松弛地搭在后座的靠垫上。
“那只狼为什么找你的麻烦?你们有过节?”
“没有。”
那只叫花咏的小狐狸,端坐在他面前,双手放在膝盖上,轻声道:“我只肯给你的房费打折,他不高兴,所以就......”
小狐狸不自信地肩膀内扣,声音软糯含蓄,却突然抬起头,向他大胆告白。
“盛先生,我其实很早就注意到你了。”
“开业那天就想同你搭讪,但你连看都没看我。”
“你或许不认识我。但我喜欢你,很喜欢。”
他用漂亮的眼睛,湿润多情地望着盛少游,手指因为用力而指尖发白,表情认真到有些可怜:“你不喜欢我也没关系。我只是——只是......”
小狐狸结巴着,白皙的脸颊跟着红起来,连耳廓都透出粉,声音也愈发低下去,几乎嗫嚅着说:“我只是想要让你知道我的心意。就算没有进一步的可能性也没关系。”
说话时,他雪白、蓬松的尾巴仍然高高耸起,但头却低埋着,好像很羞愧,羞愧于自己对盛少游狂热的、毫无道理的喜爱。
这份不求结果的爱慕,让盛少游感到稀奇。
可除了自己,虎王谁也不爱。这是这片森林所有人的共识。
不过,这一次,盛少游却罕见地没有直接回绝。
他散漫地勾了勾唇角,问:“你说,你喜欢我?”
小狐狸幅度很小地点了点头,垂着脸不再说话。
盛少游冲他勾了勾手指:“过来。”
他又一下抬起头,像只受惊的啮齿动物,睁大眼睛不确定地看着盛少游。
“我只给这一次机会,不要,那就算了。”
“我要。”小狐狸立马站起身,走到盛少游面前,半蹲着与他对视,软软地重复道:“盛先生,我想要。”
“乖孩子。”他的嘴唇微张,露出洁白的牙齿和鲜红的软舌,盛少游受到诱惑,大拇指不自觉地按上他的唇角。
乖孩子想要,就理应拥有。这是上位者对臣服者的奖励。
花咏微微侧过脸,轻轻吻盛少游的指腹,柔软的唇舌湿润地摩擦着弯曲的指节,他的体温不高,但却让盛少游觉得热。
温热的舌勾缠着不够敏感的手指,简直暴殄天物。
小狐狸眼神迷蒙,深黑色的瞳孔中,隐隐闪烁着火光。
冷冽的兰花香气乱吻乱缠,一切都令盛少游心跳加速。
他没有收回手,任由花咏朝圣般地吻他的指尖、掌心和手背。
扶着沙发靠垫的那只手也低垂下来,盛少游的呼吸逐渐粗重,手指抓住花咏的领带,把他拉得踉跄了一下,几乎扑进怀里。
“小狐狸。”他嗓音沙哑地喊他。
“嗯。”花咏把脸埋在他的胸口,贪婪地嗅着酒木混合的香气,温热的呼吸透过布料烫在胸口:“我在。”
他抬起脸,深黑色的眼珠一错不错地盯着盛少游。
盛少游手里仍抓着他的领带,像拽着风筝的线,只勾勾手指,便能要他在云浪里上浮下荡。
盛少游也望着他,突然笑了一声,松开领带拍了拍大腿,“坐上来。”
小狐狸的眼神再次剧烈动荡,他直起身,利落地跨坐在盛少游的大腿上,修长纤细的手臂,环住盛少游的脖子。
“你好轻。”盛少游靠着他充血的耳廓,低低的声音,伴着温热的呼吸吹进耳朵里:“像你这样的小狐狸得小心一点,我饿的时候,一口吞一个。”
花咏按着他的后颈,细腻的手掌轻轻贴着跳动的信息素腺体。
他似乎没花什么力气,却让盛少游无法挣扎。
炽热的吻,毫无预料地压下来,柔软的唇舌牢牢堵住盛少游的嘴巴,按着后颈的手掌像有热度的精钢,箍住他,让他不得不贴得近,好似予取予求。
小狐狸的力气比盛少游想象中大得多,纤薄的胸膛下心跳急剧,呼吸粗重。
蓬松的狐狸尾巴笔直地上翘,而后突然垂下去,尾巴尖柔软丝滑,却又不容拒绝地顶住盛少游的大腿内侧。
冷冽的兰花香气,让盛少游像揣了只火炉,连鼻尖都冒出轻薄的汗,手脚软得不像话,身体好像脱离了自己的控制,快乐和痛苦都被捏在了小狐狸白皙削薄的手掌间。
这个吻格外长,坐在他膝头的小狐狸反客为主,亲得统领这片森林的大猫七荤八素,发出无意识的喘和类似索取的哼鸣。
这一天,森林的夜晚短得仓促,却又长得离谱。
那漂亮的、怀揣着单纯喜爱的小狐狸,让盛少游痛又快乐,彻底懂了,什么是春宵一刻值千金。
盛少游第一觉得,自己不该放那种大话。
像花咏这样的小狐狸,他再饿,也永远不可能一口吞一个。
天蒙蒙亮时,他近乎求饶地要他“停下”。
小狐狸贪得无厌,吻着他汗湿的鬓角哄他:“盛先生,不是说一口吞一个吗,我看你们老虎好像也不是很能吃狐狸嘛。”
够了,真的够了。
再好的饭,也不能一整夜不眠不休地吃。
再吃,真的要撑死他了。
......
“盛先生。”小狐狸躺在他身侧,细嫩的掌根贴着腰窝仔细地给他揉,“我没弄痛你吧?”
酸软的腰被这么一按,盛少游忍不住嘶了一声,但因为要面子,到底还是忍住了。
荒唐被压了一整晚,浑身酸痛的盛少游面色阴沉,闷闷地答:“没有。”
“狼王好凶,我昨晚真的好怕。”小狐狸依恋地靠过来:“你以后都会保护我的吧?”
被当做容器,吞吃了一整晚狐狸的盛少游又心软了,伸手安抚似地轻拍他的背:“嗯,会的。”
“真的吗?”他仰起头,露再出饕足的表情:“有了盛先生,那我以后都不用再担心会受欺负了。只要盛先生在我身边,他们就都会怕我了。”
几个月后,正式和小狐狸谈起恋爱的森林之王,决定要带着小狐狸到隔壁森林回趟家。
到隔壁森林时,盛少游发现大家果真都很怕狐狸。
看到他们来,连正眼都不敢打,个个贴着墙根避着走。
难道他这个虎王的威名远播?连这片森林的动物都有所耳闻?
想到这里,虎王盛少游同学非常开心,他很高兴这只漂亮、弱小的小狐狸,终于得偿所愿在家乡也能狐假虎威。
只是,一心怜爱小狐狸的盛少游从没想过,如果这只狐狸真的软弱可欺,又怎么可能在短时间内,在异地森林造出一座如此宏伟华丽的酒店。
房费价格奇高,每天顾客盈门,却连最霸道的黑熊都得乖乖付房费。
快乐自得的老虎永远不会相信,打从一开始,大家怕的,就是他怀里的这只不惜劳民伤财,也要远赴隔壁森林,建造豪华酒店,伺机求偶的狐狸。
好在,爱是唯一的动机,令说谎也浪漫。
(全文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