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什么自己说出来。
花见月抓住了夏油杰的衣服,又慢慢地垂下眼,湿润的眼睫不安的颤抖着。
夏油杰就这么耐心的看着花见月,等待着花见月的回应。
很奇怪,夏油杰想,他应该不算很恶劣的人才对,至少……肯定不如五条悟那家伙恶劣的,但他就是想让花见月主动些。
所以他一直忍耐着没有动静,就是为了等待这个时候。
他的手指轻轻地触碰着少年裸露在外的雪白肌肤,若有若无,轻若羽毛般抚过。
然后停在了雪地里的那点红梅上。
花见月的呼吸一颤,有些腿软的扶住了门框。
夏油杰看起来似乎有些漫不经心的动着手,他说,“太太不说话吗?不想要吗?”
花见月咬紧了唇,勉强控制着自己的身体,再开口时声音也有着颤音,“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
夏油杰看起来好像有些无奈,他说,“太太现在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吗?”
花见月眼睫颤抖着,他……他不能说。
总觉得说了,他会变得以前完全不一样的。
夏油杰的声音在花见月耳边响起,“太太,我们都需要你表达出来哦。”
我们?
花见月有些茫然的想,哪个我们?杰和悟都这样吗?
花见月的长发就这么披散在肩头,细碎的发丝从额旁垂落下来,漂亮又柔弱。
夏油杰的手已经落到了花见月的腰间,他能感受到面前少年摇摇欲坠的身体,以及那颗心。
他微微低头,含了雪上的那点梅。
花见月扶着门框的指尖越来越白,颤抖着声音,“杰。”
夏油杰没有说话,手指轻触着光滑细腻的肌肤。
“杰。”
“太太。”夏油杰松开了那点樱,他凑到了花见月的颈边,温热的呼吸也撒落在花见月雪白的侧颈,他的声音温柔的落入花见月的耳中,带着两分微不可察的痒意,“不管你有什么想法都要说出来,我都会满足你的。”
花见月绷紧了身体,大约是因为休息了几天,之前那些人留下的痕迹已经完全消失不见了。
但这具身体这么漂亮,皮肤这么白,很适合留下某些颜色。
夏油杰的手指重新从少年的肩膀移到锁骨,声音很轻,“太太,想好了吗?”
被触碰着,似有如无的痒意也挠的心头泛痒,几乎是在逼着花见月说出口。
花见月轻轻地喘了口气,抬手按住了夏油杰的手,他的眉眼带着浅浅的绯色,抬起眸看着夏油杰,“你……”
声音刚出来,花见月又闭了嘴,他没想到自己的声音此刻这么的……好像要求欢似的。
夏油杰眼底反而覆盖了笑意,他轻吻了一下花见月的耳垂,然后舔上去。
花见月的身体迅速的放松了下来,然后抓上了夏油杰的衣服,抬起头迎合了夏油杰的动作。
“太太。”夏油杰含着热气的呼吸越近,“还不愿意说自己想要什么吗?”
花见月有些生气的迫使夏油杰低头,“你故意的是不是?”
“当然,我是故意的。”夏油杰轻易的承认了,他轻轻地笑了一阵,挑逗般的咬了咬花见月的唇,“我希望太太能坦诚些,像现在这样……主动,这并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
花见月眼睫颤抖着,如同被夏油杰说服了一般呢喃着,“我……我想要。”
“想要什么?”夏油杰温声的,鼓励的问着,“太太要直接说。”
花见月的心脏轻轻地牵扯着,让他张了唇,他说,“想吃。”
“既然太太都说了。”夏油杰说,“我肯定要满足太太的。”
他把花见月按在了墙上。
光洁的后背抵在了冰凉的墙上,花见月一边哆嗦了一下,一边抬起细白的胳膊环住了夏油杰的颈项,抬起眸。
“太太,我们这叫合奸吗?”夏油杰的手贴心的挡在了花见月的后背上,然后吻上花见月的侧颈,“如果被你的丈夫知道的话,他肯定会想要杀了我的……到时候你会帮我吗?”
花见月的眼尾染上了一层绯色,“你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
夏油杰低笑,舌尖舔过敏感的喉结,感受到少年的轻颤,他把少年抱起来,回到了房间。
然后,花见月坐在床上,长发被捋到了胸前。
夏油杰的手指顺着少年光洁顺滑的后颈往下移动,蝴蝶骨无比清晰。
他让少年抬头,他看着花见月,那双眼睛在灯下也显得很深,他说,“太太,张嘴,舌头伸出来。”
又是这句话。
花见月的手攀在了夏油杰的肩上。
被含住了舌尖吮吸和舔舐了。
夏油杰将包裹着少年的浴巾扯下,俯身把少年压在了床上。
敏感的人妻身体已经软了下来,那双绿瞳被水光笼罩着,里面晃动着明亮的灯光。
夏油杰的黑发垂下来落在了花见月的胸膛上。
并没有打算克制的男人手指顺着花见月的身体下移,舌尖也是。
一时间,房间里只有花见月的轻喘声和憋不住的呜咽声。
直到夏油杰放开了他,在他耳边温声说,“太太。”
夏油杰说,要继续了。
花见月别过脸,床单在力的作用下被抓出了凌乱的痕迹。
他低低地嗯了声。
男人一边亲吻着花见月,一边夸奖着,“太太很厉害的。”
“太太,你真的很棒,你的丈夫怎么忍心让你一个人在家呢?”
花见月羞耻得不行,眼底的水光也破碎难以聚拢,他的手移到了夏油杰的肩膀上,有些沉迷于被男人完全拥抱的感觉。
这样……好像被需要着。
好喜欢。
被这样占有也好喜欢。
他果然……果然是个坏蛋。
……
和夏油杰做过之后,花见月觉得自己似乎有所变化了,可他自己也说不清哪里有变化。
夏油杰离开之前在客厅装了全身镜,花见月不明白这镜子装来做什么,“浴室不是有镜子吗?”
夏油杰看了一眼花见月,唇角上扬,“当然是因为,那个镜子不够啊。”
不够?
什么不够?
直到夏油杰离开了花见月都没太明白,难道是想要穿搭得好看些吗?
相比起这面镜子,花见月更在意自己,夏油杰今天晚上不在家,据说是要去一趟京都,留了两个接近人形的咒灵在家里保护他。
保护什么的……他更希望夏油杰在家,至少睡觉的时候有人抱着他,他会觉得更有安全感。
花见月站在镜子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有些怔然的想,果然还是堕落了吧。
但是……但是真的没有办法拒绝。
那种事情,也会很喜欢。
他轻轻地吐出一口气,拍了拍脸,打开门。
五条悟站在门外,笑盈盈的,“哥哥,今天杰晚上不回来呢,怕你害怕,我来陪你了哦。”
说着,五条悟的目光落在花见月脸上,他的呼吸忽然微窒,面前的少年似乎变了许多。
眼角眉梢都是春意,挂着一股被催熟之后的成熟气味,失去丈夫后的漂亮人妻没有半点黯淡,依旧被浇灌得无比娇嫩和美丽,浑身都是男人的气息。
五条悟微微敛眉,他喉结滚动了一下,进来关了门,“哥哥,你和杰做过了吗?”
花见月迟疑了一下,轻轻地点了下头,“嗯。”
“我就知道,他不可能放过你的。”五条悟哼了一声,“装货。”
花见月:“……”
“真不爽。”五条悟开始皱眉,“不爽。”
花见月打断了五条悟的不爽问,“吃东西了吗?要一起吃晚饭吗?”
五条悟摸了摸花见月的手,叹气,“一起吃……我去做。”
“你也会料理吗?”花见月惊讶的跟在五条悟身边,“根本看不出来啊。”
五条悟笑了一声,“哥哥,我记得我可是和你说过的,我这个人做什么都很完美的。”
花见月:“……”嗯?
五条悟又说,“那就煎牛排和煮意面吧,哥哥喜欢哪种熟度?”
花见月说,“全熟吧,我不太喜欢生食。”
所以生鱼片花见月也不爱吃。
五条悟轻松的应下来,动作娴熟。
花见月在一旁看着他的动作,问,“你今天又戴的墨镜吗?”
五条悟笑盈盈,“来见哥哥当然要戴墨镜啊,这样哥哥想看我的眼睛的话,好取眼镜哦。”
花见月轻轻地笑了一下,他问,“是杰让你过来的吗?”
“知道他要离开东京一趟,我当然要过来啦。”五条悟说,“要不然哥哥晚上害怕怎么办?”
花见月嗯了声。
“嗯?”
“你过来我很高兴。”花见月看向五条悟,“一个人,我的确有些害怕。”
对上花见月那双水盈盈的眼,五条悟笑了起来,他心情愉悦的煎了牛排,“我记得杰那家伙还藏着红酒呢……啊找到了,哥哥要喝吗?”
花见月迟疑:“……我现在能喝吗?”
“啊,对,哥哥现在只有十九岁,还喝不了呢。”五条悟又压低了声音,“但如果哥哥想喝,悄悄喝一点没关系的。”
花见月眨巴了一下眼睛,看向五条悟手中的酒杯,又摇头,“我可是遵纪守法好公民。”
五条悟低笑,“好,那我也不喝了。”
气氛和谐的吃过晚饭,天已经暗下来了。
见花见月在浏览电脑,五条悟凑过来看了一眼,“哥哥在找工作吗?”
花见月嗯了声,“总不能一直无所事事吧,反正新的证件也拿到了。”
五条悟跟着看了半晌说,“你的公司……”
花见月的手一顿,他垂眸,“我没去看过,我不知道怎么样了,我也……”
他觉得他也没有去看的理由了。
五条悟圈住花见月的腰,他把花见月抱到了自己的腿上,“哥哥想做什么样的工作?”
花见月有些茫然,“我不知道,我也没想过。”
五条悟的下巴抵在花见月的肩上,“要不然哥哥开店吧。”
“开店吗?”花见月迟疑了一下,“我其实有想过,但是我也不知道要开什么店,更何况……很麻烦,我不太喜欢麻烦的事。”
“甜品店,我可以帮哥哥。”五条悟说。
花见月微微转过身,他的手搭在了五条悟的肩上,问,“开花店怎么样?我会插花……这个或许不会很累。”
“当然可以。”五条悟轻轻地笑了起来,“哥哥想做什么都可以,我都能帮你。”
“那我们现在看看。”花见月指了指电脑,“店面装修,人流,还有适合开在什么地方之类的?”
五条悟说好。
他耐心的陪着花见月规划了许久,等停下来的时候已经是九点半了。
还是在花见月打了个哈欠的时候,五条悟才轻抚着花见月的后颈,“哥哥,睡觉吧。”
花见月点了下头。
他推开浴室门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五条悟,“悟。”
五条悟轻轻地嗯了声,他跟上花见月,“哥哥,我们一起洗吧。”
花见月握着门把,没有说话,默认了。
本来就是面积不大的单身公寓,五条悟人高腿长,一进来,这间浴室的空间一下子变得逼仄起来。
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花见月忍不住后退了一步,他抬起脸来看了一眼五条悟又移开目光,“悟,我……”
“我知道。”五条悟抬起花见月的脸,“哥哥,让我亲。”
花见月知道会发生什么,这件事于他来说已经不算很羞耻的事了。
五条悟弯下腰来配合了花见月的动作,他打开水,在接吻中把花见月抱了起来。
衣服和头发都被轻易打湿了。
花见月攀附着五条悟的肩膀,轻轻地喘了口气,声音很轻,“悟,浴室太挤了,不喜欢。”
五条悟轻笑,“要去哥哥和杰睡觉的床上吗?”
这样说起来,总觉得有些羞耻了。
五条悟很听话,用浴巾把花见月抱回了房间——夏油杰和花见月睡觉的房间。
一想到夏油杰和花见月同床共枕,五条悟有点不爽,可让花见月住到这里来也是他提议的,他把不爽咽回去,把花见月抱到床上。
床单的颜色很深,少年躺在床上,皮肤白得过分。
五条悟喉结滚了滚,他低下头来,墨镜有些碍事,五条悟将墨镜取下,那双蓝色的眼睛暴露出来。
他的声音很轻,“哥哥,这样像不像在偷情一样?”
花见月捂住五条悟的嘴,耳朵有些热。
五条悟又笑,他的头发全部垂下来,如同少年时意气风发的模样。
花见月微微怔了一下,半遮住眼,膝盖若有若无的蹭了下五条悟。
下一刻他的腿被五条悟按住,男人灼热的呼吸撒在他的耳畔,让他有些不自在的偏了下脸。
“哥哥。”五条悟咬了咬花见月的耳垂,声音沙哑起来,“你和杰也在这张床上做的对吗?”
花见月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但在五条悟的控诉声中,他恍惚记起,之前禅院直哉来时他还认为这是在夏油杰家里,所以绝对不可以这么……绝对不能做出这样的事来。
也没多久啊……花见月陷入一片情潮之时想着,为什么现在这么轻易地接受了五条悟在这里了?
……
花见月睁开眼的时候,夏油杰就一言不发的坐在床边,半张脸隐在阴影中,看起来像个男鬼。
花见月抬起手指轻轻地拽了一下夏油杰的衣服,“杰。”
夏油杰垂眸,看着花见月,“太太,在家里偷吃了吗?”
偷吃?
花见月愣了一下,“我……”
“是我让太太如此坦诚的。”夏油杰轻叹一声,俯下身来,“太太就算偷吃也没关系,但是太太……在我们的床上偷吃是不是不太好呢?”
花见月手指蜷缩了一下,有些心虚的想要松开手,夏油杰却一下子扣住了他的手,“太太,今天、明天我都没什么事。”
花见月愣了一下,“那……”
“所以太太在我们的床上偷吃这件事需要好好算清楚。”夏油杰慢条斯理的解开衣服的系带,“太太,你需要接受惩罚。”
什么……什么惩罚?
花见月因为夏油杰的动作,莫名有些心慌起来,他忍不住往后退了退,“杰,我不是……”
脚踝被握住了,男人的掌心滚烫,落在肌肤上让花见月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他有些怯怯的看着夏油杰,“……杰。”
夏油杰抬起眼朝花见月轻轻笑了笑,“太太,别怕,这样的惩罚你会喜欢的。”
他说,“你看,我这么爱你,连惩罚你也要选择你喜欢的方式。”
话虽如此说,花见月还是无法忽视被握住的脚踝,他呼吸急促了许多,“可是……可是杰,我……”
温热的吻落在了脚趾上,然后是脚背顺着往上。
花见月的手抓紧了床单,雪白的足背微微紧绷,淡青色的血管隐约可见,映着下面深色的床单,显得无比色情。
滚烫的手落在了花见月大腿。
那是软肉最多的地方,手指也能轻易的陷入进去。
花见月低低地叫了声,“……杰。”
夏油杰的呼吸撒在那里,让花见月有些害怕。
“太太居然连内裤也不穿。”夏油杰说,“怎么能这么淫-荡呢?”
“我……”
夏油杰的舌尖舔到了那块软肉,没有给花见月说话的机会,他的手握住花见月的脚踝,推到了自己的肩上。
脚不得不屈了起来,这个姿势有些……难以启齿。
花见月颤抖着眼睫闭上眼,但闭了眼好像更奇怪,他睁着那双泛着水雾的眼,看着颜色深沉的窗帘。
一开始还恍惚着,很快他的脑子就被夏油杰的舌头霸占了。
花见月咬紧了手指,把自己的声音都咬在口中,水雾化作泪珠滚落了下来。
他总觉得外面下雨了,好多的水。
但没有下雨,因为太阳很大,即便是隔着那层厚重的窗帘,也能感受到闷热。
夏油杰将那些水舔过去了。
他松开了花见月的腿,那两条修长白皙的腿无力的垂下去,而花见月还在轻轻地颤抖着。
夏油杰握住花见月的手紧扣,看着那双因为舒服而失去焦距的眼睛。
“……杰。”少年的声音软得厉害,如同呢喃般,“可以,可以了吗?”
“当然不可以呢。”夏油杰温和的笑了起来,“太太,还没开始。”
还没……还没开始吗?
花见月很快意识到了夏油杰的还没开始是什么意思。
“太太,我和悟谁更厉害?”夏油杰捋过贴在花见月额角的发,轻声问着,“谁让你更舒服?”
花见月的指甲几乎陷入了夏油杰的后背,听见这句话,有些茫然的用那双水润的眼睛看着夏油杰。
明明眉眼中都是化不去的春情,偏偏却又做出一副无辜纯洁的模样,真是不安分的人妻啊。
夏油杰没有放过花见月,他停下自己的动作,扣着花见月的腰肢,又问,“太太,这种时候更喜欢我还是悟?”
花见月的头脑还有些空白,听见这句话也没反应过来,恍惚的重复着,“……悟。”
夏油杰拢眉笑了起来,看起来很温柔的模样,他说,“抱歉啊太太,原来我没有给你很好的体验。”
话音一落,花见月几乎是哭叫出声的,他哽咽着,“不……不是,不是,我听错了。”
“听错了?”夏油杰叹息,“那更不可饶恕了,因为这种时候太太还想着悟,这让我很嫉妒……嫉妒得快要不行了。”
花见月摇着头,眼泪掉得厉害,眼底都是破碎的光,“不,没有……没有想悟的。”
“还在提悟的名字吗?”夏油杰说,“太太果然要被狠狠惩罚一下才行。”
明明……明明是夏油杰先提的。
“坏蛋……”
“我是坏蛋。”夏油杰抓住了花见月的一只胳膊,让少年的膝盖跪在了床头,“那么太太,坏蛋可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好撑。
肚子……
“太太这么贪吃,你的丈夫知道吗?”夏油杰的声音在花见月耳边响起,“看起来,好像怀孕了啊。”
花见月小声的呜咽着,“……他不知道。”
也没有怀孕的。
“没有怀孕吗?我不信。”夏油杰用着一种温和的商量的语气说,“太太这样看不清楚吧?我带你去看清楚些。”
他被夏油杰抱到了镜子前面,用着一种给小孩把尿的姿势。
这样他能轻易看到镜子里的自己,甚至避无可避。
“太太,看镜子,是怀孕了吗?”
夏油杰轻抚着花见月的肚子,他看着镜子里双眼蒙了一层水雾的少年,眼底欲色沉浮,“好像真的被野男人把肚子搞大了呢。”
花见月只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了,他不敢相信镜子里面容绯红,肚子被撑起来的是自己。
太淫-荡了,怎么能这样……
“不要……不要这样说。”
他现在好像终于明白为什么夏油杰要在这里准备全身镜了。
但是,好羞耻。
这样看着也太羞耻了。
“太太。”夏油杰轻咬上人妻的后颈,声音有些含糊,“偷吃是你丈夫平时没有满足你吗?”
花见月紧紧地抓住了夏油杰的手臂,这会儿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是轻喘着,难受的蹙了下眉。
“……杰。”
花见月呜咽着叫着,“不要……”
怎么能说这样的话……
“太太摸一下。”
夏油杰握着花见月的手去摸肚子,“宝宝也有没有动一下。”
肚子好像在动,好像……真的怀孕了一样。
花见月有些神志不清的想,可他是……他是男人。
男人是不能怀孕的。
“难道是碰到肚子里的宝宝了吗?”夏油杰微微皱眉,露出很担忧的模样,“太太,宝宝知道你这么贪吃吗?”
花见月胡乱的摇着头,眼底泪光闪动。
身体都浮上一层粉色的少年此刻的脸几乎都要贴到了镜子上,这实在是……实在是太,太糟糕了。
“所以是不够吗?看起来我还不够努力啊。”夏油杰似乎很无奈,“太太放心,我会把你喂饱的……毕竟宝宝需要营养。”
夏油杰的话说完,镜子里的人影晃动得厉害。
“不要。”
他轻声的哭着,压抑的哭着,“杰,肚子……”
“放心,不会伤到宝宝的。”夏油杰语调依旧很温柔,“说到底都是太太的错呢,怎么能在我们的床上和悟做那种事呢?就算是偷吃,太太也有些过分了。”
花见月觉得自己要死了。
小腹好酸。
他哭得厉害了,夏油杰捏着他的脸转过来,去亲他的泪水,“太太,知错了吗?”
花见月又胡乱的点头,“我知道……杰,我知道了。”
夏油杰动作缓了些,他的目光从少年紧紧蜷缩着的脚趾头上扫过,“没有不让太太偷吃,可是不能在我们床上,太太,知道吗?”
“不要了。”花见月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我知道,知道了……杰,我想……想去卫生间。”
卫生间?
夏油杰微微顿了顿,脑子里冒出一个格外过分的念头,他咬上花见月的耳垂,“想尿?”
花见月眼泪汪汪的点头,他看到镜子里的夏油杰嘴角勾起一个温柔的弧度,说出来的话却格外恶劣,“就在这里。”
花见月呆住了。
什么……什么在这里?
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
说完那句话后,夏油杰没有再给花见月说话的机会。
这一刻,花见月有些崩溃的哭了出来,感到羞耻和无地自容。
“杰,不要。”
男人并没有给他逃离的机会。
直到镜子模糊一片,他才无力的靠在夏油杰的怀里,脑子里一片空白,连感到羞耻的想法都没有了。
“太太。”夏油杰的声音沙哑了许多,“镜子也被你弄脏了。”
花见月后知后觉的感到了丢脸,他闭上了眼这次真的不敢看镜子了。
他哭得很可怜,“都怪……都怪你。”
“都怪我。”夏油杰轻轻地笑了出来,他掐着花见月的腿,让花见月的腿圈上自己的腰,他说,“太太,时间还早,我们回床上吧。”
“毕竟,太太这么喜欢吃,总要吃饱才行……我的时间很多。”
直到现在,花见月才知道,夏油杰第一次和他的时候根本就是收了力的,根本没有用尽全力的——
作者有话说:毕竟体术可厉害了呢[捂脸偷看]
爹咪可以回来了[可怜]
第92章 咒篇 “为什么让那些臭虫在你身上留下……
房间闷热至极。
电话铃声响了又被停下。
花见月不知道夏油杰有没有接过电话,他在沉迷中被夏油杰哄着呜咽着,声音都有些沙哑。
手机被丢到了一旁。
在勉强算得上休息的空隙里,门铃声又响起来,花见月下意识的看出去,还没清醒的脑子刚叫了一声夏油杰的名字,又被男人拖入了沉溺的海中,因此连门铃声也停下来了。
花见月度过了十分混乱的一天,或者说,不止一天。
他醒过来的时候,手指都在轻颤着。
夏油杰看着他,眼瞳里映照出他不堪入目的模样。
花见月下意识的哆嗦了一下,甩开夏油杰的手,“……我不要,我不要了。”
夏油杰抬手把花见月眉眼上的发捋到一旁,轻声道,“不弄了。”
花见月微微松了口气,这种高强度的……实在是让他有些害怕,怕自己会坏掉。
“饿了吗?”夏油杰的手抚摸上花见月的小腹,轻声说,“要吃什么?”
滚烫的掌心落在小腹上,让花见月忍不住握住夏油杰的手,他的睫毛轻轻地抖了抖,“都可以。”
夏油杰给花见月穿上衣服,轻吻花见月的唇,声音微哑,“害怕我吗?”
花见月抬眸看着夏油杰的眼睛,被这双眼温和的盯着,花见月忍不住别过脸,“没有害怕,就是……就是你下次不可以这么做了。”
“不喜欢吗?”夏油杰低笑了一声,“不舒服吗?”
花见月咬了下唇,小声说,“喜欢,舒服……可是我害怕。”
“下次我克制些。”夏油杰指尖轻捏了一下花见月的耳垂,眉眼温柔,“这两天,是我的错。”
花见月的耳朵又红了起来,“……也没有,我不该和悟在这里。”
的确是不应该的,花见月想,就算是夏油杰不说也不应该的,明明前两天还拒绝了禅院直哉的亲近。
“……”夏油杰把花见月抱到了自己的腿上,声音很轻,“你没错,我只是那个时候……太嫉妒了。”
明知道少年并不止他一个人,也早就做好了准备,但还是不可避免的感到了嫉妒。
花见月愣了一下,他环住夏油杰的颈项,抬起头来,轻吻了一下夏油杰,带着点安抚。
明明他什么都没说,夏油杰的心却又安定下来,仿佛获得了花见月的承诺一般,他克制着自己还想把成熟美丽的人妻按在床上的念头,“我去给你准备吃的,你好好休息一会儿。”
花见月乖乖的点了下头。
等到夏油杰出去,他才握住了前两天没碰手机,收到了无数消息。
五条悟,禅院直哉,还有伏黑惠……
他迟疑之下查看了一眼前两天的来电,眼前一黑,五条悟和禅院直哉就算了,甚至伏黑惠也打过电话,不仅打过电话,他还接通过。
或者说,是夏油杰接通的。
他忍不住回忆了一下伏黑惠打电话过来的时候,那个时候应该是下午,他被按在玻璃窗前,夏油杰还轻声和他说继子给他打电话了。
“如果被继子知道妈妈这么贪吃的话就糟糕了,所以太太不能叫出来哦。”
说着不能叫出来,但夏油杰却似乎在和人较劲似的把他逼在了玻璃窗上。
不行,花见月闭眼,猛地关闭了手机不想去回忆。
这两天真的、真的过得太淫-乱了。
平复了一下心情,花见月才抖着手指去回复消息,指尖都被咬出浅浅的齿痕,花见月看着自己的指尖,又闭了下眼。
真是……
不能多想,想多了他会对自己产生怀疑的。
消息一回过去,电话争先恐后的钻了进来,花见月僵着手指,迟疑了片刻,还是接了禅院直哉的电话。
那头禅院直哉没说话,花见月也没说话,过了好半晌,禅院直哉才哑着声音开口,“嫂嫂。”
花见月低低地嗯了声。
禅院直哉说,“这两天过得还好吗?”
花见月:“……”
禅院直哉说,“嫂嫂,夏油杰真是不懂怜香惜玉呢,这种偏执的男人还是要远离些。”
花见月轻轻地垂下眼,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更好。
禅院直哉道,“嫂嫂,虽然很不愿意,但有件事我的确需要和你说。”
花见月怔了一下,和禅院直哉约了时间后,他又给伏黑惠回了电话。
伏黑惠的声音很平静,仿佛没有打过那么一通电话似的,他说,“小月,我想见你。”
花见月挂断电话后,伏黑惠躺在床上抬手遮住了眼睛。
伏黑惠从来没有把花见月当做自己的母亲过,曾经他一直,一直把花见月当做他最重要的家人般的存在。
年幼时他也见过自己的父亲对花见月有多好,.那个时候他想,就这样也好,他们就这样生活下去……小月也会一直陪在自己身边的。
可命运似乎总是在戏弄他,只是出了一趟门而已,花见月怎么就失踪了,而且还失踪了十二年。
上学的时候好像还有人问过他,因为花见月他的父亲才整日不着家,他讨不讨厌花见月。
他怎么会讨厌小月呢?本来曾经他就对那个人——他的父亲没有什么印象的,若非小月出现在他们的世界里,或许他和父亲也不可能有关系好起来的一天。
是小月给了他宛若母亲般的关怀,让那个人回归了家庭,他为什么要讨厌小月呢?
他那个时候更多的是怨恨,怨恨为什么那个人没有保护好小月,让小月消失……他失去了很重要的家人。
后来,那个人也失踪了。
他把小月留在桌上的那张照片放到了他的包里随身携带,他想,如果小月有一天回来,看到这张照片肯定会高兴的,说不定还会夸夸他。
然后……小月真的回来了,在他十七岁这一年,失踪的少年一如曾经的模样,容颜没有丝毫改变。
依旧是少年的模样,是他记忆里的模样。
他想,现在或许他可以保护小月了。
或许……但他没做到。
因为有五条悟,有夏油杰……总之于他们来说,他还不够强大,他只能任由小月被他们带走,而他什么都做不了。
可是小月是他的家人,是他的……‘妈妈’。
是他的……
他听见了电话那头的呜咽声。
柔软,勾人。
小月好像不知道他的电话拨过去了,哭喘着叫夏油杰的名字,说着一些他从来没听说过的话。
他看到了自己的反应,这让他惊慌失措的挂断了电话。
年幼时隔着那堵墙,少年叫着甚尔,叫着老公,而现在少年叫的是另外一个男人的名字。
小月和那个人已经不算夫妻了,伏黑惠想,小月有追求其他幸福的权利,不管是夏油杰还是五条悟……或者禅院直哉。
他无法忽视自己心底的焦灼和不安。
如果小月真的和他们在一起了,那小月是不是就不会再管他了?
不管他,也不会叫他小惠,不会关心他,更不会成为他的家人了。
晚上的时候他做了个梦。
他梦见少年如同小时候给他讲故事那般,眉眼温柔的亲了他的唇。
而他困住了少年的腰,将少年压在了床上。
他在亲吻中轻声的叫着妈妈。
他被自己吓醒了,这个梦更让他感到惊慌。
他不敢想自己怎么能对小月有着这种想法,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有的这种想法。
幼时觉得伏黑甚尔欺负小月的时候,他说过要和小月结婚的话,可那样的话根本不是……根本……
根本怎么样呢?
小月是他的家人啊。
他要让小月回到他的身边才对。
清醒之后的伏黑惠这么想着,不管是什么身份,不管他是什么想法,他都要让小月回到他的身边。
既然他的父亲不在了,那么作为儿子的自己照顾父亲留下来的妻子不是再正常不过吗?
其他人都没有资格的,只有他才有,天然有着这样的资格。
他完全、完全可以替代父亲的位置。
更何况,小月对他还有着疼惜和爱护,他还有着很多的机会。
他要让小月不再把他当做一个孩子看待,本来……本来他也不是孩子了。
……
夏油杰把花见月送到了咒术高专。
下车之前,他仔仔细细的给花见月把衣服整理了一下,确定看不见颈项上那些痕迹才淡淡的笑了一下,“走吧。”
“你也要去吗?”花见月有些惊讶,他以为夏油杰把他送到这里就会离开了。
“嗯。”夏油杰给花见月打开车门,他说,“可不能让你一个人去。”
花见月往前走了几步,看到了站在门口等着他的伏黑惠,还有后面的虎杖悠仁。
看见虎杖悠仁的时候,花见月瞬间想到了附身于他体内的两面宿傩,脚步微顿,微微侧脸看向夏油杰。
夏油杰微微笑了笑一下,握住了花见月的手,“走吧,不怕。”
花见月轻轻地垂眸,嗯了声。
“小月。”伏黑惠低头看着花见月,他没有看夏油杰,只是低声问,“你不要我了吗?”
对花见月来说,让伏黑惠听见自己和夏油杰做那种事已经足够耳热和愧疚了,此刻听见伏黑惠的话,忍不住轻轻地抬起眼,“我没有,我们是家人,我怎么可能不要你?”
伏黑惠轻轻地笑了一下,笑意浅淡,他说,“我昨天回了一趟家,取了件东西……我想你应该会需要的。”
“东西?”
伏黑惠自然的握住了花见月的手,“跟我去宿舍吧。”
“那我……”花见月转头看向夏油杰,“杰,我去了?”
夏油杰的目光落在伏黑惠牵着花见月的手上,他微微眯了眯眸子,轻笑着松开手,“去吧,我去见悟。”
花见月点了点头,跟着伏黑惠走。
虎杖悠仁跟幽魂似的跟上来,“奇怪,今天宿傩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总觉得他在憋什么大招呢。”
花见月回头看了一眼虎杖悠仁,迟疑了一下问,“宿傩他……平时出来的时间多吗?”
“还好……”
“是在防备我还是在关心我?”两面宿傩的声音从虎杖悠仁的手背上发出来,打断了虎杖悠仁的话。
伏黑惠抬手,让花见月待在自己可以轻易保护到的位置。
花见月后背发凉,一旦和两面宿傩对话,他不自觉的声音都小了很多,“什么都没有。”
“你身上有着其他人的味道。”两面宿傩说,“我很不爽。”
他曾经舔了花见月那么久花见月身上都没有留下他的味道,但是五条悟也好,夏油杰也好,轻易的在花见月身上留下了难闻的味道。
他冷笑一声,“不过胆敢让你和我单独相处,他们是在看不起我吗?”
“哪里是单独相处了?”虎杖悠仁忍不住开口,“我也是人。”
伏黑惠拉着花见月进入宿舍,看向虎杖悠仁,“你不要进来了。”
虎杖悠仁:“……我也没准备进来,是他啊。”
伏黑惠关了门,把虎杖悠仁关在门外,他取过照片递给花见月,定定的看着花见月,“你的东西我都有收好,这个对你来说,肯定很重要的。”
花见月接过相框,微微怔了怔,即便是再保护,照片也已经有些泛黄了。
他看着照片上的一家三口,忽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是他的父亲和母亲啊……
他抱紧了相框看向伏黑惠,弯了弯唇,“谢谢你小惠。”
伏黑惠伸出指尖碰了碰花见月的眼尾,“不要哭。”
花见月睫毛轻轻地颤了颤,笑了一下,“我没哭。”
“……”伏黑惠把花见月抱进了怀里,他敛着眉,声音很轻,“小月,我会照顾你的,就像父亲做的那样,我会对你好的。”
花见月微微抬着头下巴抵在了伏黑惠的肩膀上,他没有意识到伏黑惠说那些话的意思,只是轻轻地拍了拍伏黑惠的后背,“我不用你照顾,你要照顾好自己。”
“……为什么不需要我照顾?你不想要我当你的家人了吗?”
“不是。”花见月笑着说,“家人也需要有自己的事情呢,小惠你也是,有自己的事情要做的。”
伏黑惠抿紧了唇,把花见月抱得更紧了些,许久他才轻声说,“可是我最想做的事就是和你一起……”
“好。”花见月眉眼弯弯的,“我知道,等你休息或者住家里的时候……我和你一起住好吗?”
伏黑惠的唇轻轻上扬,他说,“好。”
“喂,伏黑惠。”门外传来虎杖悠仁——或者说两面宿傩嚣张的声音,“你滚出来,让我和小兔子谈。”
伏黑惠的眉一皱。
花见月松开伏黑惠,看向那扇门,轻轻地吐出一口气来。
逃避是没有什么用的,他想,他总要和宿傩单独见面、单独谈的……就算是害怕也、就算是害怕也没关系,至少现在他在这里,还有五条悟和夏油杰也在的。
宿傩就算嚣张现在毕竟借用的别人的身体……
他轻轻地拉了一下伏黑惠的衣服,低声说,“我和他谈……小惠。”
伏黑惠握紧花见月的手又松开,他警惕的看了一眼那扇门说,“我去叫老师,那是虎杖的身体,他从不会乱来的。”
花见月点了下头,他也是这么想的。
两面宿傩大摇大摆的进入了伏黑惠的宿舍,在花见月面前停下,“为什么让那些臭虫在你身上留下味道。”
花见月的目光从两面宿傩脸上扫过,用了很大的力气才压制着和两面宿傩对话的恐惧,他说,“这是我的事,宿傩,我们已经没关系了。”
“有没有关系不是你说了算,而是我说了算。”两面宿傩抬手按住了花见月的后颈,凑近花见月的后颈,“我从来没有说过允许你离开我。”
被两面宿傩这么触碰着,花见月只觉得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他睫毛抖了抖,偏过头。
两面宿傩忽略掉虎杖悠仁的声音,舔上花见月的耳垂,愉悦的眯了眯眼,“你喜欢伏黑惠吗?等到时候获得他的身体,你就能和他一直在一起了。”
花见月绷紧了身体,听见这句话猛地抬起头去看着两面宿傩,“你不能对小惠……”
“我不喜欢从你的嘴里听见其他人的名字。”两面宿傩强迫性的把花见月按在了怀里,“还是说你现在就想我把他杀掉?一具身体我可以再找,但你让我不高兴的话,现在我就可以杀了他。”
花见月咬了咬牙,他抬手挡住两面宿傩的嘴,“你不能用虎杖悠仁的身体来碰我……”
“现在控制身体的是我,这是我的身体。”两面宿傩的眉忽然皱了起来,他尖利的指甲按上花见月的颈项,“这些咬痕也是那些臭虫留下来的?”
花见月捂住自己的脖子,他抬起眼,露出漂亮湿润的绿瞳,“宿傩,你放过我吧。”
“你当初求我别杀你的时候也是这副语气。”两面宿傩的视线从花见月的颈项移到了花见月的脸上,他抬起花见月的脸,“是你先招惹我的,怎么能说让我放过你?”
花见月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这么冤过,明明是两面宿傩把他当储备粮,他什么时候招惹过他了?他一直兢兢业业的,就怕两面宿傩不高兴的时候杀了。
漂亮的绿瞳里又盈满了泪水,两面宿傩舔上了花见月的眼睛。
花见月被吓得连呼吸都屏住了,这种被强行舔舐着的感觉实在太熟悉了,熟悉到他有种自己回到了千年之前的错觉。
明明舌头温热湿润,花见月却觉得眼皮如同被冰冷滑腻的蛇舔过一样,花见月紧闭着眼又被强行舔开。
这种舔法实在太变态了。
没有正常人会这么舔人的。
他抗拒的推了推两面宿傩的肩,眼泪掉得更厉害了,“宿傩,别舔了……”
用的还是五条悟学生的身体,真是……真是太罪恶了。
久违的舔到了熟悉的味道,两面宿傩当然不可能轻易放开,他掣肘着花见月的双臂,把人完全困在自己怀里。
这种时候他深刻的嫌弃起这具身体里,如果是他的本体的话,花见月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他抓着花见月的衣服,再次觉得这些衣服真是碍事,浪费他的时间。
衣服坏得轻而易举。
“宿傩……”
哽咽声被破门而入的声音打断。
那扇门被人轻易的踹开了,花见月颤抖着抓着破碎的衣服,不适的眨着湿漉漉且模糊的眼睛,抬起脸来。
他还没看清来的人是谁,已经被人抱进了怀里。
不是五条悟,不是夏油杰,也不是伏黑惠……更不是禅院直哉。
是另一个……似乎已经过去了很久的、但他依旧记得很清楚的怀抱。
花见月颤着睫毛抬眸,看到了男人唇上未变的疤,他的呼吸都慢了半拍。
是……是伏黑甚尔——
作者有话说:可能还有四五六章左右吧,老婆们,下个世界看啥[求你了]
第93章 咒篇 “他们都能这样做……那么他也可……
伏黑甚尔?
伏黑甚尔!
意识到自己看到的是谁之后,花见月睁大了眼,甚至怀疑自己看错了。
他看着伏黑甚尔的脸,有些怔然。
伏黑甚尔,好像也没变多少,就是看起来更成熟面容更锋利了些。
“小月。”伏黑甚尔把花见月抱紧了些,他蹭着花见月的脸,眼底的眷恋浓郁得几乎要溢出来,“回来了。”
也不知道说的是谁回来了。
花见月抓紧了伏黑甚尔的衣服,终于还是轻轻叫着,“……甚尔。”
“是我。”伏黑甚尔垂下眼,沉沉的看着已经夺回了身体从地上爬起来虎杖悠仁,他说,“我要杀了他!”
“不关他的事。”花见月慌忙搂住伏黑甚尔的脖子,“他不是,不是那个人。”
虎杖悠仁显然知道两面宿傩做了什么,他忍不住后退一步,也不敢看花见月,一张脸红得厉害,“……抱歉!抱歉!刚才我没能控制住自己的身体。我,我先走了。”
他的背影称得上落荒而逃,两面宿傩阴沉沉的声音传来,“把身体给我,我要杀了那个人!”
虎杖悠仁跑得更快了,也不知道说了什么,两面宿傩传来了冷笑。
花见月这才注意到伏黑惠身后站着的是禅院直哉,禅院直哉直勾勾的看着花见月,他说,“嫂嫂,我在电话里要和你说的事就是这个……甚尔君回来了。”
花见月抬眸怔怔的看着伏黑甚尔,“你……去了哪里?”
“逮到了之前把你带走的那个咒灵。”伏黑甚尔说,“花费了一点时间把它袚除后才发现,时间过去了这么久……虽然我觉得才过去没多久的时间。”
如果是那个咒灵的话,就不奇怪了。
“那……”
“那个咒灵有一个主人,是某个寄生在人类身体上的大脑。”伏黑甚尔说到这里面容阴沉,“都是它的缘故,否则你不可能失踪这么久,我们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所以我把它也解决了。”
花见月轻蹙眉,“说起来,那个时候那个咒灵也说因为我破坏了什么计划之类的,所以才想改变这些。”
“……”伏黑甚尔抬起花见月的脸,手指慢慢地摩挲着花见月的唇,“现在没事了,现在那个东西没办法再来了。”
花见月微微偏过脸避开伏黑甚尔的目光,“先放我下来吧。”
伏黑甚尔没有把花见月放下来,他的手臂收得更紧了些,声音沙哑起来,“让我抱抱,我好想你……特别、特别想你。”
花见月迟疑了一下,他转过头看了一眼禅院直哉和伏黑惠,轻声说,“直哉,小惠,让我和甚尔单独相处一段时间可以吗?”
伏黑惠垂下眼,没什么表情的后退了一步。
禅院直哉依旧是那副直勾勾看着花见月的模样,“嫂嫂,就算是甚尔君回来了,你也不能不要我。”
伏黑甚尔冰冷探究的目光看向禅院直哉,禅院直哉现在的做派颇像小三正大光明挑衅正牌丈夫,他回了伏黑甚尔一个笑容,“甚尔君,在你没有回来之前,我有好好照顾嫂嫂呢……”
“直哉。”花见月眼皮跳了跳,慌忙打断了禅院直哉的话,“你先出去。”
禅院直哉的声音一收,有些不情不愿的退了出去。
花见月心头一松,他抬眸看着伏黑甚尔,咬了咬唇,“我……”
伏黑甚尔的目光已经看到了少年脖子上那些斑驳的痕迹,少年身上明显散发出的属于人妻的成熟气息,他呼吸一窒,抱着花见月的手紧得花见月有些呼吸不过来。
他缺席的这段时间里,他的妻子已经被其他人抢先一步采撷了,并且成熟了。
可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在所有人都认为他死了的情况下,在所有人都觉得他的妻子已经不在了的情况下……至少在其他人眼中,他们之间的夫妻关系并不存在了。
他也没有理由要求花见月等着他回来。
一切都是正常的,是他……是他回来晚了。
他拥抱着花见月,嗅着少年身上未曾变过的香味,半遮了眼。
他的小妻子……是他的妻子。
“甚尔。”
伏黑甚尔低头,吻了花见月的唇,打断了花见月的话。
只是浅浅的亲了一下后他又松开,声音低哑,“我想你,每天……每时每刻都在想你。”
花见月抬起脸看着伏黑甚尔,半晌轻声说,“甚尔,我们已经不算夫妻了。”
伏黑甚尔高大的身体僵硬了一瞬,眼底带着点茫然的看着花见月,他说,“你不想要我了吗?”
“甚尔,悟、杰,还有直哉……”花见月微微的敛下眉,“我都和他们有过关系了,这件事至少你得知道,而且以后也……若是你还把我当妻子,那么这样的错误也是不可饶恕的吧?”
“小月没错,是那些人不要脸的勾引你。”伏黑甚尔的声音有些干涩,相比起嫉妒,更多的是对花见月想要远离他的恐惧。
他找了花见月这么久,他的人生已经是为花见月而活的,若是花见月不要他了,那他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的。
他想,他会死的。
“你是我的妻子,永远都是我的妻子,小月,别不要我。”
别不要我……伏黑甚尔会说这样的话啊。
因为,喜欢他吗?
花见月的指尖触碰上伏黑甚尔的嘴唇,他冲伏黑甚尔笑了一下,“甚尔,你能回来真是太好了。”
伏黑甚尔握住花见月的手,堪称温柔虔诚的吻着花见月的指尖,这副模样看起来竟觉得十分可怜,他说,“小月能回来也真是太好了……只要小月回来,回到我的身边,我什么都可以接受。”
花见月怔愣了一下,他抵着伏黑甚尔的额头,轻声呢喃着,“可是你不需要做到这种地步的……那个时候也是,你不需要一直找我的,甚尔,我一点都不好。”
“我优柔寡断,又不会拒绝别人的示好,更不可能做个温柔贤良的妻子了。”
“我不需要你做温柔贤良的妻子,我从来不需要你成为贤惠的妻子。”伏黑甚尔的手过分用力的抱紧了花见月,他哑声道,“只要你愿意留在我身边,我会做一个很好的丈夫的,做一个温柔体贴能爱护你的丈夫……”
花见月无声地眨了下眼睛,他没说话。
“小月,你还要我吗?你还要我的,你要我对吗?”伏黑甚尔的声音慢慢地低了下去,带着点祈求的问着,“老婆,你真的……不想要我了吗?”
他用鼻尖蹭了下花见月的颈项,如同呢喃般,“老婆,要我吧……要我,你不要我的话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
花见月的手攀上了伏黑甚尔的肩,他没说话,只是吻了一下伏黑甚尔的喉结。
伏黑甚尔因为少年的主动却更显紧张了,他如同等待法官判决的犯人,紧紧地看着花见月。
花见月抬眸对着伏黑甚尔笑了一下,“我没有不要你。”
他的指尖划过伏黑甚尔的喉结,在感受到男人的喉结滚动之时,花见月眉眼轻弯了一下,他伏在了伏黑甚尔的怀里,声音很轻的,“甚尔,那就这样吧。”
那就先这样吧,至少……花见月想,至少在他没想到该怎么办之前,就这样也没关系。
“那我们回家?”伏黑甚尔把花见月抱起来,他的手托着花见月的臀,用着一种抱小孩的姿势,让花见月的腿挂在了他的腰间,“小月,我们回家,回我们两个人的家。”
回家吗?
花见月说好。
伏黑甚尔露出一丝笑意来,他在花见月耳边说,“之前你觉得不错的那套房子我买下来了,按照你喜欢的风格装修的,如果你不喜欢我们可以拆了重新装。”
花见月的脸贴在伏黑甚尔的肩上,他的眼睛有些发热。
是家人……是家人吗?
是家人。
甚尔,是家人。
是除了爸爸妈妈外,接纳他、带他回家的家人。
尽管他们互相之间一开始的目的都并不纯粹。
踏出门,伏黑甚尔的脚步一顿,他平静的看着站在门外的人,对上那几双眼睛,他甚至笑了一下,语调很沉也很冷,“这段时间,辛苦你们照顾我的妻子了。”
夏油杰眯了眯眸,他轻笑,“不客气,不过……你们现在已经不算夫妻了吧?说妻子是否不太对呢?”
“对嘛。”五条悟咬着棒棒糖,幽幽道,“如果这样说的话我和哥哥也是夫妻呢。”
“甚尔君。”禅院直哉说,“真是抱歉啊,但是我真的很喜欢嫂嫂……如果不算是夫妻的话,我也是可以追求嫂嫂的吧?”
伏黑惠眉梢动了动,他看向花见月没有说话,但却意识到伏黑甚尔回来了,花见月会回家住了。
伏黑甚尔神色冷淡,他的目光从几个男人身上移过,没说话,只是抱着花见月往外走。
花见月攀着伏黑甚尔的肩微微侧过脸看着其他人,想说什么,又被伏黑甚尔不轻不重的捏下屁股。
花见月的身体僵了一下,伏黑甚尔声音很轻,“小月,这是我们的事,你不需要再管了。”
他声音很低,但旁边的人却都听得很清楚。
就好像雄狮争夺领地一般,他们并没有要让花见月做出什么抉择来,而是默认了由他们来解决这件事。
花见月抿了抿唇,果然闭嘴了。
“我说,你这样是不是有点太嚣张了啊?”五条悟不悦的说,“哥哥可不是你的妻子了。”
“还有,小月现在住在我那里呢,你要带他走我应该也有理由拒绝吧?”夏油杰语调温和,“伏黑先生,你觉得呢?”
虽然那种时候叫着太太,可太太的丈夫真的出现之后,夏油杰很难说自己的心里有多么烦躁。
他眯着细长的眼想,怎么就回来了,就那么死在外面多好啊,对大家都好。
伏黑甚尔面无表情的看了夏油杰一眼,他没有说话,只是抬脚往前走。
这是他的妻子,他想要带自己的妻子回家理所当然,根本不需要别人同意。
花见月迟疑了一下还是小声开口,“杰,明天我再去你那里,今天我……”
夏油杰抬脚跟上来,慢悠悠的笑了笑,“小月,这是明天要和我约会的意思吗?哎呀,你这位没有关系的前夫该不会打我吧?”
花见月:“……”
五条悟轻啧一声,“论关系我觉得现在我和哥哥的关系比有的人好多了……哎呀,我这样说有的人不会想打我吧?”
这两个人不愧是挚友,连说话的方式都如出一辙。
禅院直哉走了几步,“嫂嫂,那我呢?”
他有些幽怨的看着花见月,“嫂嫂,我也想和你约会。”
“没有要约会的。”花见月说,“我只是……”
“不必和他们说。”伏黑甚尔按了下花见月的脑袋,“我们该回家了。”
花见月想到伏黑甚尔找了他那么久刚回来,最终还是悄悄的和几人挥了挥手,然后默默地把脸埋在了伏黑甚尔的肩上。
他想,他也的确应该和伏黑甚尔回去看看的,至少……他和伏黑甚尔之间单纯谈几句是说不完的。
伏黑惠一直跟在两个人身后,他透过伏黑甚尔看着被他抱在怀里的花见月,心头一阵纷乱。
明明他才做了决定,明明他才想着他要替代父亲的位置的,为什么这么突然的回来了。
更重要的是,一回来就占据了花见月全部的视线和位置……
要和曾经一样吗?看着小月和这个人亲密无间吗?
伏黑惠无声的吐出口气来,可是他已经不是小时候的自己了,他已经没有办法……没有办法接受小月当自己的‘妈妈’了,他不能接受自己如同幼时一眼那么看着了。
伏黑甚尔回头看了一眼伏黑惠,眼底带着疑惑,“你来干什么?”
伏黑惠神色冷淡,“你要带小月回家,我不应该回去看看吗?”
他们之间完全没有父子久别后相见的热切,有的只是一片冷漠。
花见月看看伏黑惠又看看伏黑甚尔,“小惠也是担心你吧,不要这么冷漠嘛。”
伏黑惠没说话,看起来似乎是默认了花见月的话,伏黑甚尔没有再给伏黑惠更多关注。
“甚尔。”花见月小声说,“是不是把我放下来好一些,旁边的人都在看呢。”
这个姿势被男人抱着,路过的人都会多看几眼,花见月觉得有些羞耻。
“随他们看。”伏黑甚尔说,“我不在意。”
花见月干巴巴的哦了声,在看到有人偷偷摸摸的拍照后,他尽力的把自己的脸遮住,还是不想被别人看到自己的模样。
不管怎么说……这样都有点太过羞耻了。
……
是户型明亮的小别墅,装修果然很符合花见月的喜好,甚至隐隐有几分花见月曾经居住的家里的模样。
因为许久没人回家过,屋子里的所有东西都被防尘布盖着。
伏黑甚尔将这些防尘布取下,沙发桌面看起来纤尘不染。
“津美纪呢?”花见月回头问伏黑惠。
“念大学。”伏黑惠说,“她住在曾经的地方,她说自己更想住在那边。”
“你也……”
“我住在学校。”伏黑惠垂眸,“我一直住在学校,我没有来过这里。”
花见月愣了一下,他看向伏黑甚尔。
伏黑甚尔神色淡淡的,他握住花见月的手上楼,平静道,“这是我们两个人的家,其他人来做什么?”
“可是小惠不是其他人啊。”花见月说。
伏黑甚尔握住花见月的手,他垂下眼看着花见月,“小月,除你之外的人都是其他人。”
“甚尔,不是这样的,你如果真的把小惠当做其他人为什么要让小惠跟着悟呢?你也很关心他的不是吗?这种话是要说出来的,否则会被误会的。”
伏黑甚尔地摩挲着花见月的手腕,听见这句话不置可否,他说,“没有什么误会,我也没有小月你想得这么伟大。”
花见月忍不住看向台阶下的伏黑惠,伏黑惠显然也听见了这些话的,十七岁的少年坦然的接受了父亲说的这些话,只是冲着花见月浅浅的笑了一下。
伏黑甚尔余光瞥见伏黑惠的笑容,微不可见的皱了下眉,他拉着花见月进入了房间。
“甚尔。”
花见月抿了抿唇,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默默的和伏黑甚尔一起打扫屋子。
伏黑惠靠近花见月接过了手中的毛巾,低声说,“我来。”
花见月轻声问,“学校那边没关系吗?”
“老师说今天让我回来。”伏黑惠道,“他还说,让我替他看看他的情敌会做些什么。”
花见月无奈的笑了一下,他道,“你的父亲他……”
“我不在意。”伏黑惠转过头,目光灼灼的看着花见月,“小月,我不在乎他的想法,也不太在乎他怎么看待我,我只在乎你。”
花见月又愣了愣,他看向伏黑惠那双绿色的眼瞳,半晌别过脸,“小惠。”
“你是我很重要的人。”伏黑惠将窗户擦净,声音又轻了下来,“小月,我一直觉得自己长大了就能保护你了,但现在看起来,好像还差了很多。”
“但是小惠已经很厉害了。”花见月握拳给伏黑惠打气,“小惠才十七岁。”
“马上十八了。”伏黑惠转头靠花见月近了些,他直勾勾的看着花见月的眼睛,“十二月我就十八了。”
十二月已经很快了。
花见月愣愣的点了下头,“那你想要什么生日礼物?”
“……”伏黑惠轻声问,“什么礼物都可以吗?”
“只要我能给你的,什么礼物都可以。”花见月回答。
伏黑惠抬手,他将花见月脸侧的发捋到耳后,然后笑了一下,“到时候……到时候我告诉你可以吗?你能给我的,一定能给我的。”
这个动作有点超过平时的亲密度了,花见月微微侧了下脸说,“好。”
伏黑惠微微笑了一下。
“小月。”
伏黑甚尔的声音传过来,“过来一下。”
花见月朝伏黑惠笑了一下,指了指伏黑甚尔那边,“我先过去了。”
伏黑惠定定的看着花见月的背影消失,“……好。”
花见月来到伏黑甚尔身边问,“怎么了?”
伏黑甚尔打开衣帽间,朝花见月笑了一下,“虽然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会回来,但我在家的时候一直有为你准备好需要的东西,想着你回来了就能穿了。”
花见月抬脸去看伏黑甚尔。
伏黑甚尔轻轻地扣住了花见月的手,往前一步把花见月抵在衣柜上,声音微哑,“小月,你肯定不知道的,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花见月轻拽了下伏黑甚尔的衣服,他踮起脚尖,舌尖舔舐了一下伏黑甚尔的喉结。
足以称得上挑逗的动作让伏黑甚尔的呼吸一下就乱了,他喉结动了动,微微俯身,将少年笼罩在自己怀里,吻了吻花见月的眼睫。
“小月。”伏黑甚尔搂住了花见月的腰,他垂首,“等之后,你和我说说你发生了什么可以吗?是和刚才我看到的那个学生——附身于那个学生的东西有关吗?”
因为伏黑甚尔不知道两面宿傩是诅咒师还是咒灵,又或者是别的什么,他用那个东西来形容。
花见月的后背抵在柜门上,听见这句话咬了咬唇,“……的确,有着很大的关系。”
伏黑甚尔的指腹落在花见月的唇上,将那饱满柔软的红唇碾压,在唇的颜色明显变深,那双漂亮的绿瞳染着点水汽的时候,伏黑甚尔又松了手,眼底一片沉沉的颜色,“他欺负你?”
花见月静默了片刻才说,“若说他欺负我,他似乎又救了我,若说他救了我,却又一直恐吓我……”
在伏黑甚尔越来越沉的面容中,花见月说,“我很害怕他,但因为他我才能回来。”
“我要杀了他。”伏黑甚尔森然道,“欺负你的人都该死。”
花见月摸上伏黑甚尔唇角的伤疤,看着伏黑甚尔的眼睛,“甚尔,既然你回来了,以后不要去做那种很危险的事情了。”
伏黑甚尔的眼底浮现出一层浅浅的笑,他轻吻花见月的耳垂,鼻尖抵在花见月的耳垂,“当然,老婆都这么说了,我肯定会听话的。”
花见月推了推伏黑甚尔的肩,“可以了,不是还要打扫卫生吗?”
“这层已经差不多了。”伏黑甚尔的视线停留在少年小巧饱满的唇珠上,“刚才,小月亲了我。”
花见月的鞋后跟也完全抵在了柜上,他的手被伏黑甚尔握住按在柜门上,男人哑声道,“老婆,让我亲一下,只亲一下就好了。”
突然就这么顺畅的喊了老婆。
花见月没有拒绝的理由。
无论从哪方面看都没有拒绝的理由。
他抬起脸来。
唇瓣间若有若无的舌尖柔软樱红,伏黑甚尔的眼神微暗,低头,含住了那颗多汁的唇珠。
花见月环住了伏黑甚尔的颈项,隔着伏黑甚尔单薄的衬衫感受到了男人身体上的热度和气息。
滚烫的,让他的腿有些软的。
伏黑甚尔的手掐住了花见月的大腿,几乎是用力的吮着过分甜蜜的汁水,眼底一片暗沉。
他的小妻子……他如此漂亮、柔弱,却又张扬的,总是被人觊觎的小妻子。
耳边传来微不可闻的声音,伏黑甚尔知道谁在外面看,但他并未在意,手掌摸到了少年腰间的软肉。
怀里的少年呜咽着颤抖了一下,敏感的腰一下子软了。
“小月。”伏黑甚尔沙哑着声音,“这样……很舒服吗?他们也会这样做吗?”
仿佛背着丈夫偷吃的人妻面对着丈夫的询问,不可避免的视线开始游离,似乎并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丈夫的目光。
“他们还会做什么?”伏黑甚尔轻咬了一下花见月的耳垂,“会亲你、摸你、抱你……”
“那么,会□□吗?”
后面这句话伏黑甚尔的声音很轻,但门内外的人都听清楚了。
这种话……这样的话。
这种事情……
伏黑惠握紧了手中的毛巾,一动不动的看着花见月。
他看见花见月点头了。
那一瞬间,伏黑惠的心脏似乎也动了,从平静过度到急促。
他看着花见月精致,但因为被亲吻而泛着绯红的侧脸,如湖泊的绿瞳泛起涟漪。
对啊,伏黑惠想,他们都可以。
他们都能这样做……
那么他也可以。
如此包容着他的‘妈妈’,他的‘继母’,他的小月,肯定也会答应他的。
他看见伏黑甚尔的手落在了花见月的腰间,没入了衣服中。
纤细柔弱的人妻是如此敏感,靠在了伏黑甚尔的怀里,轻轻地喘息着,那双水润漂亮的眼抬起,任由伏黑甚尔的手解开了他的衣服。
白皙的颈项和胸膛上都留着红艳的印子,清晰可见,连那头长发也无法掩盖半分,是被男人浇灌之后完全成熟的人妻。
伏黑惠知道自己该离开了,无论如何也不该再继续看下去了。
但他的脚似乎被钉在了原地,他好像动不了了。
他看着娇小的少年被肌肉结实的男人抱起来,过分的体型差显得少年可怜起来。
他看着那双纤弱的手环上了伏黑甚尔的肩,雪白的肌肤被伏黑甚尔偏向古铜色的肌肤衬着。
那件衬衫挂在纤细的胳膊上,没有完全脱下来,只是半遮不遮,却让色情的味道扑面而来。
对于这种事完全成熟的人妻已经没有多少扭捏了,好像是习惯了,或许还会期待着。
会做吗?
伏黑惠的瞳色越来越深,会做吗?
也不知道是不是感觉到了什么,因为亲吻和抚摸而意乱情迷的少年抬起头看了过来,身体瞬间僵硬了下来。
伏黑惠知道,花见月看到他了。
所以,被儿子看到这种事情……还能做下去吗?——
作者有话说:哦,美味的人妻,美味的妈妈[求你了]
五十万字了第三个世界还没写完,这本真的要往百万字上走了[捂脸笑哭]我居然还想写除文案外的其他世界……(我躺了)
第94章 咒篇 “肚子里的宝宝会伤到的”……
看见伏黑惠的时候,羞耻瞬间爬上了花见月的心脏。
明明被亲得脑子都迷糊了,但是那一刻他还是下意识用手抵住伏黑甚尔的肩,推开了伏黑甚尔抵着他下巴的脑袋。
“怎么了?”男人声音低哑,蹭着他柔软的肌肤问,“不喜欢吗?让你不舒服了吗?”
“不,不是。”
花见月抓紧了伏黑甚尔的衣服,半垂下眼睫,不知道怎么解释,他总不可能说被伏黑惠看到了。
“小月?”伏黑甚尔余光撇过门外,外面已经没有人了,他又收回视线来,看着面前这张艳丽绯红的脸,“不亲吗?”
花见月微微松了下手,声音很低,“……现在不要亲了。”
伏黑甚尔的手指按在了花见月的臀上,他往下移了一寸,大约是知道了花见月的顾虑,他亲了亲花见月的耳垂,没有再继续下去。
花见月又抬眸看了一眼门外,没有再看到伏黑惠了,他极快的松了口气。
被伏黑惠看到这种事情真的有点太羞耻了。
伏黑甚尔替花见月重新把衣服扣上,又把脸埋在花见月的颈项里深深地嗅了一阵,这才松开花见月。
花见月被放下来腿还是软的,他慌忙的抱紧了伏黑甚尔才不至于丢脸的跌坐在地。
伏黑甚尔低笑了一声,把他抱起来,“小月,真是敏感呢。”
花见月忍不住瞪了伏黑甚尔一眼,“这明明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伏黑甚尔把正常的生理反应这句话在心里过了一遍,又笑了一下,他说,“对,是正常的。”
伏黑惠站在走廊的尽头,看着伏黑甚尔把花见月抱进房间,没有迟疑的来到房门口,他看向花见月,“小月。”
花见月坐在床上慢吞吞的缓和着自己的情绪,看到伏黑惠时还有些不自在,只轻声的应了声。
伏黑甚尔冷眼看着伏黑惠,他想知道伏黑惠到底想做什么,毕竟伏黑惠看花见月的眼神实在太熟悉了。
甚至不需要说出口,只需要看到伏黑惠那个目光他就知道,伏黑惠喜欢花见月,喜欢他的妻子……那种目光他身上有,其他人身上也有。
伏黑惠在花见月身边蹲下来,抬起头来看着花见月,“小月,我等会儿要走了。”
伏黑惠的这个姿势如同倦鸟归巢一般,花见月的心一下子就软了,他低下头伸出手来轻轻地摸了摸伏黑惠的脑袋,轻声说,“不需要再多待一段时间吗?”
伏黑惠说,“可能有人也并不想让我在这里多待……我还是早点回去比较好。”
花见月忍不住看了一眼旁边的伏黑甚尔,伏黑甚尔只当没听见这句话。
花见月:“……”
伏黑惠的额头抵在花见月的手背上轻声说,“你不用担心我,我一个人在咒术高专也可以过得很好的。”
“我……”
“你该走了。”伏黑甚尔开口道,“下次回来说不定是我和你妈妈结婚的时候。”
诶?结婚的时候?
花见月又转头看向了伏黑甚尔。
伏黑甚尔冲着花见月笑了一下,“之前不是没有举办过婚礼吗?因为后来你被警察局认定死亡,婚姻关系无效……新的婚礼好好举办可以吗?”
伏黑惠站了起来,他的神色有些冷淡,平静道,“父亲,您觉得您还能和小月结婚吗?那些人也不会同意的吧?”
那些人,显然指的是五条悟几人。
“这本来就是我和小月的事情,关他们什么事呢?”伏黑甚尔混不在意,“反正喜欢当小三,那么他们就永远都当小三好了。”
花见月没人插进去话,他见伏黑惠的表情有些古怪,想说的话也咽了下去,打算等伏黑惠离开之后,再好好的和伏黑甚尔谈谈。
这样想着,他还是老老实实的先闭了嘴。
“那么现在。”伏黑甚尔说,“惠,我觉得我们父子之间也有些话要说,所以我送你下楼。”
“甚尔。”花见月叫了一声。
“不用担心,放心吧,我有分寸的。”伏黑甚尔安抚的摸了摸花见月的脑袋,“很快就回来。”
伏黑惠又看了一眼花见月,这才跟着伏黑甚尔下楼。
伏黑甚尔没什么表情,也没有面对花见月时那种柔和,他很直接也很冷淡,“小月一直把你当做孩子,他不会接受你的,所以不管你有什么想法,最好趁早放弃。”
伏黑惠神色同样冷淡,他说,“小月喜欢我。”
“对孩子的喜欢吗?或许你叫声他妈妈他会更高兴一些。”伏黑甚尔说,“至少会比他知道自己当做孩子的人,不道德的喜欢自己高兴。”
不道德吗?或许如此吧……
但是。
“父亲很希望我叫他妈妈吗?”伏黑惠站直了些,他看着伏黑甚尔,笑了一下,“当然,我会叫的。”
但不是在这个时候。
伏黑惠回到学校的时候还有些怔忪,他知道自己那样的想法不太道德,但道德这种东西……能够让他获得小月吗?他不能让小月一直当自己的母亲的。
他已经不可能再接受了。
不能再让父亲和小月结一次婚了。
“伏黑。”
伏黑惠陡然回神转过头去,钉崎野蔷薇和虎杖悠仁不知道什么时候跟在他身边的,“叫你好几声了,怎么又在发呆?”
“没有。”伏黑惠低声回答,语气有些低落。
“伏黑惠。”两面宿傩的嘴从虎杖悠仁脸上冒出来,“那个男人是谁?”
伏黑惠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两面宿傩,他忽然露出一个堪称恶意的冷笑,“当然是小月的丈夫。”
“我要杀了他。”两面宿傩用一种陈述的语气说,“他想抢走我的小兔子,那我就要杀了他。”
虎杖悠仁一把捂住脸上的嘴巴,看向伏黑惠,“那是你的父亲?那个小兔子……不是,那个小月是你的妈妈?”
“他不是。”伏黑惠说,“我不会承认的。”
夫妻关系早就不存在了,算什么妈妈呢?他才不会承认的,他已经下定决心了。
两面宿傩发出了夸张的笑声,“伏黑惠所以你是在喜欢自己父亲的妻子吗?”
虎杖悠仁和钉崎野蔷薇全都闭了嘴看向伏黑惠,喜欢……父亲的妻子?
伏黑惠站定,他平静道,“喜欢他怎么了?犯法了吗?”
居然就这么承认了,居然真的这么承认了。
钉崎野蔷薇:“犯法没有,不过可能有点……”
钉崎野蔷薇没再说了,伏黑惠不可能不知道,只是喜欢这种东西,本来就是没办法克制的。
眼看着伏黑惠走远,钉崎野蔷薇说,“诶,家庭。诶,道德。诶,伦理。”
“那算什么?”两面宿傩对此感到不屑,“伏黑惠如果这么在意这些,把身体给我,我不在意。”
钉崎野蔷薇:“……”嗯……
虎杖悠仁又去按住手臂上说话的嘴巴,两面宿傩对花见月做那些事情的时候他知道得一清二楚,甚至他掌控身体的时候似乎还能感受到那种甜腻的滋味……他似乎,似乎明白伏黑惠为什么会喜欢那个人。
“小鬼。”两面宿傩阴森森的问,“你在想什么?”
虎杖悠仁猛地回神,“我没想什么!”
怎么能因为两面宿傩而突然想起别人的妻子,他真是被影响到了吧?这样绝对不可以。
他对两面宿傩说,“你以后不能再用我的身体去和那个人做那些亲密的事情了!”
两面宿傩不屑道,“如果不是因为我现在没有身体我根本不屑用你的身体去碰他。”
虎杖悠仁:“……你别碰啊!”
他有些苦恼,感觉自己好像要成为破坏别人家庭的人了……
可是这明明不是他的本意啊。
在两面宿傩的警告声中,虎杖悠仁觉得自己也要精神分裂了。
谁来为他发声啊!
……
吃过晚饭,伏黑甚尔把花见月抱在怀里,轻轻地给花见月揉肚子。
伏黑甚尔的掌心滚烫,覆盖着老茧,揉肚子的时候让花见月的身体微绷紧了下,又在伏黑甚尔安抚般的力道下放松下来。
伏黑甚尔的动作很轻柔,声音也是,“这样力道好吗?”
花见月懒洋洋的嗯了声,他看着伏黑甚尔英俊深邃的眉眼,开口道,“我要开花店。”
伏黑甚尔嗯了声说好。
“我前两天已经和悟规划了一下。”花见月比划着,“装修,还有选址……”
伏黑甚尔手微顿,他看着花见月兴奋的模样,把听见五条悟名字的酸意压下去,“小月,你喜欢他们吗?”
花见月一愣,他看着伏黑甚尔,“他们是我的朋友,是对我帮助很多的朋友,我喜欢他们,是对朋友的喜欢。”
伏黑甚尔把以后可不可以只保持朋友关系这句话咽下去,他的手从花见月的肚子上移到花见月的腰间,“那我呢?小月对我……有一点喜欢吗?”
花见月安静了片刻,他说,“甚尔,我不想骗你,但我……”
“我知道了。”伏黑甚尔快速的打断了花见月的话,他说,“是家人也好,朋友也好,我都接受,只要你别离开我。”
花见月又亲了一下伏黑甚尔,他眉眼弯弯,“我不离开……不会再离开的。”
伏黑甚尔的手指陷入了花见月腰间的软肉,他垂眸,声音有些沙哑,“小月,去洗澡?”
洗澡就是单纯的洗澡,洗完澡后的花见月穿着睡袍,坐在了洗手台上,他被男人按着颈项,微微垂眸被男人吻住了唇。
温柔的,浅尝辄止的。
花见月的手从伏黑甚尔的肩上移到洗手台上撑着,膝盖蹭在了伏黑甚尔的小腹上。
伏黑甚尔喉结滚动着,看着花见月,“小月。”
花见月的脚也轻轻地踩在了伏黑甚尔的小腹上,然后往下移动。
白嫩的脚心隔着那条灰色的裤子踩在了最滚烫的那一团上。
伏黑甚尔的呼吸粗重,他紧紧地看着花见月。
少年眉眼染着浅浅的绯色,白皙的皮肤带着薄红,水光潋滟的眸子里含着点轻佻的笑,不轻不重的用脚来回。
伏黑甚尔的目光停留在花见月的脸上,声音低哑,“小月……”
花见月的脚心被烫得泛了红,他正欲收回来的时候,伏黑甚尔握住了他的脚踝,吻落在了雪白的足背上。
花见月的脚趾忍不住蜷缩了一下,没能缩回来。
那只脚被灼热的呼吸浸染,白变成了粉。
吻从脚背慢慢地上移,不留半点空隙的吻到了大腿处。
花见月的呼吸有些不稳,撑在洗手台上的手也有些软,他声音低低地叫着,“甚尔。”
单薄的睡袍被打开了。
伏黑甚尔问,“我帮你舔好不好?”
洗手台并不是一个适合更深入发展的位置,所以还是得回到床上。
柔软的、潮湿的。
伏黑甚尔的舌尖抵了上去。
他能感受到花见月身体的紧绷,还有搭在他肩膀上的双腿是如何的用力。
少年的腰肢不安分的扭动着,似乎是想要逃离这样的掌控,少年低低地呜咽着,“甚尔。”
被叫着名字的男人并没有半分放松,他的手指陷入少年柔软的臀肉之中,舌尖却更进去了。
花见月抬手遮住了眼睛,手臂被泪水打湿。
他有些恍惚的想,甚尔的舌头好长……
身体已经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了,他只能遵循本能的抓紧了手中的东西,然后发出如同哭泣般的声音。
只是舌不行的。
花见月在心里这么想着。
但是舌头也回去了。
花见月的脑子一片空白。
“小月,好敏感啊。”男人低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很喜欢吗?”
花见月眼底覆盖着泪水,却还是乖乖的点了下头。
伏黑甚尔说不清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想要占有花见月的情绪却尤其高涨。
他说,“小月其实很□□吧?”
花见月抓紧了男人的衣服又松开,他泪眼蒙眬的看着伏黑甚尔,“……给我,给我吃。”
曾经反应青涩的妻子如今已经能轻易的应对着这种事了,如同成熟的水蜜桃,咬一口能淋漓的汁水。
他看着身下轻喘着的美貌妻子,近乎虔诚的吻了上去,然后扣住了少年的十指。
灼热而滚烫的呼吸和吻,落在身上叫人难以忽视。
花见月身体轻颤着,漂亮的绿瞳里已经被泪光覆盖着,泪光在灯光下晃动着,已经看不清伏黑甚尔的脸了。
“好吃吗?”伏黑甚尔吻着花见月的耳垂,如同在问花见月下午的饭菜好不好吃一般,“这么喜欢吃吗?”
花见月抓紧了床单,偏过头却还是遵从着内心的点了下头。
伏黑甚尔的呼吸紧了紧,他把花见月笼罩得密不透风,声音沙哑,“那么多吃些,生个宝宝好不好?”
“……怀不了。”
花见月头脑勉强清醒着,他呢喃着,“怀不了宝宝。”
伏黑甚尔似乎是笑了一下,他舔上花见月的耳垂,又松开,脑袋下移,黑发全部垂在了花见月的胸膛上。
天花板上的灯光晃得刺眼。
床单凌乱不堪。
太用力了。
花见月的泪水打湿了睫毛,他的脚在床单上胡乱的蹬了瞪,难受的哭出声来,“甚尔,可以了。”
“不可以啊。”伏黑甚尔掐住花见月的腰,“是外面的野男人把老婆喂饱了吗?所以不需要我了?老婆……怀个宝宝就可以了吧?怀个宝宝就不会去外面找野男人了。”
花见月眼泪汪汪的摇头,“不要……不要,不要怀孕。”
“小月。”伏黑甚尔握着花见月的手去摸花见月的肚子,“但是你看,现在就跟怀孕了一样。”
“怀了孩子的话,小月就只能乖乖在家待产。”伏黑甚尔看着瞳孔失去焦距的花见月,咬上花见月的耳垂,呼吸又沉又重,“但是小月这么贪吃,到时候会不会孕期也找野男人?那我只能二十四小时陪着小月,然后满足小月了。”
怎么能,怎么能说这种话……
可是好像肚子里真的有宝宝一样,花见月忍不住抬手护了护肚子,意识到自己的动作后,花见月眼泪掉得更凶了。
他根本没有怀孕。
都怪伏黑甚尔说了这样的话。
“小月。”伏黑甚尔吻过花见月的泪水,眼底一片沉沉的欲色,他握住花见月的手,“不用担心,我会轻轻的,不过轻一点的话,小月吃不饱呢。”
轻一点,会伤到孩子,还会吃不饱。
这种话说的太糟糕了,花见月甚至有些神志不清的哽咽着,“甚尔……不要,肚子。”
肚子里的宝宝会被伤到的。
伏黑甚尔把这句含糊不清的话听在耳中,呼吸都慢了半拍,他说,“不会伤到。”——
作者有话说:晚了一丢丢……等惠惠吃完就差不多[求你了]
是开放式结局,都是开放式。[可怜]
第95章 咒篇 “正是爱玩的年纪”(二合一)……
花见月身体力行的感受到了伏黑甚尔比夏油杰还凶,他根本没有丝毫招架之力。
浑浑噩噩的到了后半夜,他嗓子都哭哑了。
男人还在他耳边轻声细语的说着,“老婆真的好棒啊,吃得很多呢。”
眼睛都泛红的少年可怜兮兮的呜咽着,说不出话来了,只能祈求的看着伏黑甚尔。
“老婆这样,是在求我吗?”伏黑甚尔说,“我是不是该放过老婆才好?可是总觉得老婆还不想让我走。”
花见月已经不记得最后是怎么结束的,天光泛白的时候,伏黑甚尔才抱着他去了浴室。
他睡着之前还恍惚的想着,夏油杰和伏黑甚尔……都是吃什么长大的?他们都不会累的吗?
伏黑甚尔一夜没睡。
他精力充沛的给一楼也打扫干净,甚至做好了早饭,一看时间花见月也没睡几个小时。
他重新上楼,在床边坐下,一双眼一眨不眨的看着花见月。
大概是因为一直被人盯着,花见月微微睁开眼来,他抬手遮了遮眼睛,被旁边的男人握住了手,“醒了?”
花见月转过头来看了一眼伏黑甚尔,迟钝的点了下头。
“刚才夏油杰给你打电话了。”伏黑甚尔说,“他问你今天什么时候过去,我告诉他你在睡觉。”
当然,伏黑甚尔原话是小月累了一晚上了,现在还没醒呢。
这种话伏黑甚尔当然不会和花见月说,至于夏油杰听见了那些话是什么心情伏黑甚尔压根不在意。
花见月朝着男人怀里蹭了下,困倦的闭着眼睛,“和杰说推迟一天吧……我想睡觉。”
伏黑甚尔勾了勾嘴角,心情愉悦起来,他问,“要不要先吃点东西?已经做好早饭了。”
花见月闷闷的说,“现在不想吃,不饿,就想睡会儿。”
“好。”伏黑甚尔道,“那你睡。”
花见月没有再说话,伏黑甚尔看过去,少年已经睡着了。
不过……这样就能让小月不去找那些人了吗?伏黑甚尔若有所思的想着,果然还是要把小月喂饱才行。
虽然这么想着,但是过分困倦的少年还是让伏黑甚尔打消了这个念头。
他把少年小心的揽入了怀中,有些恍惚于这种生活过去了很久,现在终于回来了。
他亲吻着少年的眉心闭眼想,这是他的……他的妻子才对。
他的妻子,不能让给任何人。
……
伏黑甚尔似乎得了心理阴影一般,自从回来之后就再也不离开花见月身边了,无论去哪里都把花见月带着,或者花见月去哪里他都要跟着,跟连体婴似的。
夏油杰把柠檬水递给花见月,轻嗤一声,“小月,你不觉得这样没有自己的空间会感到很窒息吗?不管做什么,身后都跟着一个男鬼,很难受吧?”
花见月侧目看了一眼伏黑甚尔,伏黑甚尔一副冷淡摆烂的模样,完全看不出在床上时有多凶。
听见这句话,只是朝花见月身边靠了靠。
花见月捧着杯子,手指摩挲着杯身,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的确觉得伏黑甚尔把他看得过于紧了,可是……他又能明白伏黑甚尔的做法,毕竟那个时候不过分开了一小会他就消失了十二年,伏黑甚尔找了他这么久,肯定会害怕他离开的。
虽然对他来说时间不算太久,可对于其他人来说却是实实在在的十二年。
不管是伏黑甚尔,其他人也是。
似乎感受到花见月的心情,夏油杰也没再多说什么。
他只是看着花见月提起了另一件事,“小月,如果两面宿傩死了你会难过吗?”
花见月一愣,他看向夏油杰,“什么?”
“你知道的吧?”夏油杰说,“两面宿傩有多危险,所以咒术界不可能容忍他一直存在的,他们要销毁两面宿傩。”
花见月微微睁大了眼,“可是,可是现在宿傩寄生在虎杖的身体里。”
“没错。”夏油杰说,“所以作为容器的虎杖同学也难逃一死。”
“……”
伏黑甚尔嗤笑了一声,是嘲弄的笑。
夏油杰没理伏黑甚尔,他看着花见月,“当然,悟不愿意自己的学生去送死。”
花见月垂下眼睫,“我没明白,所以现在是已经准备彻底解决掉宿傩了吗?”
夏油杰说,“很快就会商议这件事。”
花见月哦了声,他看着自己葱白的指尖,有种很难言的感觉。
他的确总是恐惧着宿傩,但事实上他确实没有想过有天宿傩可能会死掉,大约是这个诅咒之王给他的感觉太过强大了。
但现在的宿傩,并非全盛时期的宿傩,若是咒术界想杀掉他似乎也并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
脑子有些混乱。
“你对他,难道有感情吗?”夏油杰看着花见月,“小月,会觉得舍不得他死掉吗?”
花见月下意识的摇了摇头,他抬眸看着夏油杰,“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觉得他对我来说……很复杂。”
恐惧有,可剥离了恐惧之后,他对两面宿傩未尝没有感激这样的情绪。
这种感觉对花见月来说太复杂了,他自己也说不清怎么回事。
如果宿傩真的死了,或许他也只是感慨一下让他那么恐惧的人就死了。
但宿傩真的会那么轻易就死掉吗?
伏黑甚尔轻轻地抬手把少年揽入怀里,低声说,“你不需要去想这么多,总之你也不会喜欢他不是吗?”
花见月极轻的点了下头。
对,他有朋友,有家人,都是他很在意的人,至于两面宿傩……跟他本来也没有什么关系的。
他觉得自己真是个矛盾的人,但人本来就是很矛盾的生物,他又觉得即便是如此也没什么。
“要去咒术学校吗?”夏油杰看着花见月问,“如果要去的话,我们一起过去。”
花见月微微愣了一下,他看向伏黑甚尔。
伏黑甚尔道,“如果想去就去吧,我总会跟你一起去的。”
花见月又哦了声。
但是……但是去哪里做什么呢?
花见月在车上的时候回复了一下禅院直哉的消息,禅院直哉每天都能发很多消息,他回晚了那边就会发可怜兮兮的小狗表情包问嫂嫂是不是不想要他了。
虽然这样说很奇怪,但花见月真的觉得禅院直哉有点像那个怨夫似的。
他回复自己现在要去高专后,禅院直哉回复得更快了:【嫂嫂每次都去高专见五条悟,从来不想来见我,我和五条悟到底哪里不同?】
花见月:“……”
禅院直哉:【嫂嫂,嫂嫂,嫂嫂,嫂嫂你也看看小狗,想想小狗,小狗什么都愿意做的。】
花见月的耳朵一下子红了。
真是……
禅院直哉:【小狗也要来见嫂嫂哦。】
花见月偏头看向外面,又收回视线来。
他记得禅院直哉住的地方距离咒术高专也不远。
旁边的伏黑甚尔伸手按灭了花见月的手机屏幕:“到了。”
花见月收了手机往外看去,眨巴了一下眼睛下了车。
咒术高专一年级的学生和二年级的学生都在训练。
五条悟照旧咬着根棒棒糖,懒洋洋的听旁边的人说话,在看见花见月的那一刻,他倏地站起来,眼睛发亮,“哥哥,你来看我了?怎么没提前给我发消息?”
“嗯,杰说来看看,我就来了。”
花见月冲五条悟笑了一下,在感受到旁边伏黑惠灼灼的目光后转过头去。
五条悟把花见月的脸扭过来看着自己,“哎呀,惠在这里过得很好,哥哥不用担心他,关心关心我吧!”
花见月抓了下他的手,“你还是在注意一下自己身为教师的形象……”
夏油杰听见形象的时候没绷住笑了一下,因此,旁边对战的学生们也看了过来。
虎杖悠仁站在原地,听着两面宿傩催促他靠近点,他没动。
五条悟咬碎了棒棒糖,眼也不眨的把那根小棍子丢进了垃圾桶,弯腰把花见月抱起来,“没有什么形象……哥哥让我抱抱。”
伏黑甚尔紧紧地锁眉,“五条悟,你能不要对自己的妻子动手动脚吗?”
“妻子?”五条悟勾了下唇,“前夫哥,还没结婚怎么能说是妻子呢?那我也能说哥哥是我的妻子呢。”
伏黑甚尔脸色沉沉的,看起来很不好惹。
花见月:“……”
他轻轻拍了拍五条悟的肩,“放我下来,别人都看着……”这样真是丢脸。
五条悟瞥了一眼,“没看,他们都忙着呢。”
实则偷偷吃瓜的咒术高专学生:“……”
禅院真希盯着花见月那头灰白色的头发看了许久,忽然说,“我想起来了,他就是之前被禅院直哉……带回去的人。”
“说起来,那个时候就有过预兆了吧?老师听说禅院直哉带回去一个人之后还说要上门拜访。”乙骨犹太看向花见月,“就是因为这个人……”
“他们的世界还真是……”钉崎野蔷薇说的时候看了一眼神色不定的伏黑惠,“看不懂啊。”
狗卷棘:“鲑鱼。”
花见月没听见那些学生的议论,否则他最近一年都不会再踏入这个地方了。
好不容易让五条悟把自己放下来,花见月看向了虎杖悠仁。
虎杖悠仁忍不住后退一步,在看见花见月那双漂亮的绿瞳时心脏跳了跳又往前一步,他抬手指了指自己,问,“是叫我吗?”
花见月迅速摇头。
他没有要和两面宿傩相处的打算。
“但是宿傩他……”虎杖悠仁说,“说想要和你单独谈谈。”
单独谈谈?
一说到单独谈谈,花见月眼皮就直跳,他下意识后退了一步,又硬生生止住,他说,“如果……宿傩你不要乱来我们就可以谈谈。”
虎杖悠仁脸上冒出一张嘴来,凉飕飕的,“我乱来?相比你我都不觉得自己叫乱来了。”
花见月:“……”
他偏过头,“你可以不和我说。”
“小兔子的胆子越来越大了。”两面宿傩意味不明的说着,“走吧。”
“……”伏黑甚尔握了一下花见月的手,花见月抬眸微微笑了一下,“没事,他不会对我怎么样的。”
总之不会杀他。
是的,花见月意识到,两面宿傩不会杀他。
就在刚才系统苏醒了,它发出一连串的提示,表示花见月的攻略对象红心都点亮了。
花见月没有意外。
系统说,【宿傩的也是亮的,早就点亮了,不过现在明明灭灭的,或许因为现在他没有身体的缘故……他不能死,死了这颗心固定不了的。】
因为还不算完全点亮形态,所以宿傩不能死。
花见月纠结了一阵才问,【你跟我说没用啊,我也不能决定宿傩死不死……】
系统的语调有些古怪,【宝宝,你当然能决定,只要你愿意开口稍微的和宿傩说两句好话,宿傩就不会死……不过是需要和虎杖悠仁共存而已。】
花见月有些懵,现在两面宿傩也是和虎杖悠仁共存的啊……算了,听不懂系统的话。
两面宿傩又掌控了虎杖悠仁的身体,他站在花见月面前,抬起了花见月的下巴,“又有了新的……”
花见月推了下两面宿傩的手,他看着面前的诅咒之王,略显犹豫的问出口,“宿傩,你难道……喜欢我吗?”
“喜欢?”两面宿傩没忍住笑了起来,依旧是那种目空一切的表情,“喜欢是什么东西?那种毫无价值的东西大爷我可不需要拥有。”
花见月心想,他就知道系统在开玩笑,两面宿傩对他点亮的心大概就是一心一意想吃掉他的,把他当储备粮的心。
花见月微微颔首,“我明白了。”
“你明白了什么?”两面宿傩抬了抬下巴,“跟我说说。”
“如果你要死了。”
“我不会死。”
“……我是说假如。”花见月叹气,“你能别打断我说话吗?”
两面宿傩靠着墙,用着高高在上的表情看着花见月,“行,你继续假如。”
花见月说,“假如你被人打败了,要死了,但你其实有机会活下来的话,你会活下来吗?”
“你是说,让我像个弱者一样躲起来吗?”两面宿傩不屑道,“我绝不会做这样的弱者行径。”
花见月:“。”
他就知道,系统在忽悠他。
系统:【宝宝,你这也不叫软话啊,你扑过去亲他一口比你说什么都好使。】
花见月立马后退一步,开什么玩笑,他亲两面宿傩?绝对不可能。
系统幽幽提醒:【心……能量……生命……】
但话又说回来,花见月迟疑的想,生命比什么都重要,为了活命他都被宿傩舔过无数次了,亲一次难道比被舔那么多次还重要吗?
“你突然说这些……”两面宿傩难得的带了点探究的看着花见月,“你在意我是不是会死?”
花见月想说没有,但想到系统所说的要说点好话的事,花见月硬生生把没有咽回去,而是冲两面宿傩笑了一下,“不管怎么说我能活着回来也是多亏了你,所以我当然也希望你能活着……嗯,就像现在这样。”
被限制着不可怕也不会随便动手,多好。
两面宿傩的眸光动了动,他看着少年冲他录出的笑容,竟觉得花见月这个笑容比曾经哭起来的模样好看。
他低下了自己一直抬着的头,捏住了花见月的后颈,“我以为你会恨不得我早点死。”
“……我衷心希望这个世界上没有杀戮。”花见月微微抬起脸,他看着两面宿傩,忽然亲了一下两面宿傩的唇,随即在对面的人僵硬之时后退一步,“再见。”
没有杀戮?再见?
这好像是他们谈话最平和的时候,两面宿傩看着花见月的背影,抬手摸了摸嘴巴,……唇很柔软,甚至比记忆里夹杂着苦涩泪水的唇更甜。
但让两面宿傩感到不悦的是,这具身体不是他的。
……
花见月的心脏跳得很快,生怕自己惹怒了宿傩,他迅速逃离了案发现场后才松了口气。
然后一抬头,花见月看到了禅院直哉。
“嫂嫂。”禅院直哉握住花见月的手把人拉到了门内,他低下头像只小狗似的蹭了蹭花见月的颈项,“嫂嫂,我来了……你一点都不想小狗的吗?”
“等会儿甚尔会找我的。”花见月推了一下禅院直哉的脑袋,“你会被他揍的。”
“我又不怕被他揍。”禅院直哉亲上花见月的侧颈,呼吸也有些紧,他呢喃着,“嫂嫂,你都不想我,我每天都想你。”
花见月抬了下下巴,因为被这样拥着亲吻而不可避免的呼吸也快了一分。
察觉到少年的反应,禅院直哉的吻越重越往下,T恤也被禅院直哉撩了起来,露出那截细白柔软的腰肢。
成熟的人妻被亲得身体都泛了一层浅浅的粉,肉眼可见的动了情。
禅院直哉的脑袋被衣服半遮住了。
花见月的腰肢泛了软,他抬手落在了禅院直哉的脑袋,湿漉漉的睫毛颤抖着,“直哉,别咬……”
禅院直哉口齿不清的说了两句什么,花见月没听清,他觉得自己越来越糟糕了,这种情况下……
脚步声在门外停下,禅院直哉的动作也停了片刻,花见月眼尾泛红,呼吸都慢了半拍。
“小月。”门外的男人敲了敲门,“该回去了。”
花见月的勉强稳住自己的声音,低低地嗯了声。
禅院直哉却不肯放手了,他这位堂兄五感如此敏锐,肯定早就知道他也在里面了,但这个时候却没说……既然没说,那就意味着这位堂兄并不想打破暂时的平静。
禅院直哉衔上樱肉。
花见月没忍住喉间的喘息,他有些紧张的推了下禅院直哉,自以为压低了声音,“直哉,不准咬,放开我。”
这样的声音于门外的伏黑甚尔来说和面对面并无区别,他眉眼深邃,眼底有冰冷的光滑过。
禅院直哉……是故意的。
故意在挑衅他。
他大可以推门进去把禅院直哉揍一顿,或者杀了禅院直哉,但他站在门口没动。
他抿紧了唇。
小月和他说过了的,禅院直哉和小月也是那种关系,所以……所以他现在不仅不能进去,他还得当做不知道的样子,不能表现出嫉恨,否则小月说不定会因为他无法接受而离开,他不能接受这样的事。
绝对不能接受。
隔着这堵墙,里面暧昧的声音轻易的传入了他的耳中,少年压抑的轻喘,还有舌尖舔舐过的水渍声……
伏黑甚尔缓缓攥紧了拳头。
他想杀人。
他非常、非常想杀人。
各种嫉妒和杀意挤满了他的胸膛,他深深地吐出一口气来,后退一步,想要把那个杀意压下去,以免吓到花见月。
“哟。”五条悟的声音懒洋洋的传来,“这不是死去的前夫哥吗?怎么这这里啊?”
看到伏黑甚尔冰冷沉郁的面容,他一顿,看向旁边的夏油杰,“你有没有看到一个怨夫?”
夏油杰抬起手指指了指那扇紧闭的门,示意五条悟看过去。
五条悟哼哼两声,“我知道啊。”
他抬手落在门上,笑盈盈的开口,“哥哥,我要进来了哦。”
“……不要。我很快、很快出来……你们先离开。”
人妻竭力想要表现得冷静,声音也压抑着,却遮不住那股勾人的欲。
美貌的人妻后背碰到了冰冷的墙面,攀着男人的肩,也咬紧了男人的肩,眼泪全部掉下来。
禅院直哉舔着花见月的耳垂,他含着湿漉漉的耳垂,声音轻不可闻,“嫂嫂,小狗可没有那么快啊……让他们离开不就好了吗?”
花见月的腿紧紧地环住禅院直哉的腰。
他把自己所有力道都放在了禅院直哉的身上,他呜咽了一声,“……别动,别动了。”
他说着缓缓地吐出一口气,开口让门外的五条悟几人离开,他想他们肯定都知道他在这里做什么了,真是……真是太□□了。
他也不知道他们走了没有,因为禅院直哉没有给他继续询问的机会了。
禅院直哉的手捏着花见月的臀肉,此刻轻轻地拍了一下花见月的屁股,“嫂嫂。”
他说,放松。
放松不了一点的。
花见月僵硬了一瞬,却绷得更紧了,他希望禅院直哉能快些。
禅院直哉低低地在花见月耳边笑,笑得花见月有些恼怒,压低了声音的轻声说,“你不要太过分了!”
“不过分呢。”
禅院直哉不紧不慢的,“嫂嫂,你这样小狗只会更慢呢,你配合小狗一下……嫂嫂。”
禅院直哉很不满足。
他蹭着花见月的颈项叫着嫂嫂。
他很想一次性吃够的,但花见月哭得太可怜了,他便给花见月穿了衣服。
花见月的腿还软着,身体却完全没有能放松下来。
羞耻。
“嫂嫂。”禅院直哉给花见月系好衣带,唇角的笑有些恶劣,“下次小狗喂你吃更多的。”
太淫-荡了。
禅院直哉打开门的时候花见月还在想着,真的……他现在怎么变得这么淫-荡了?
走动对花见月来说实在有些难受,他抓住了禅院直哉的衣服,咬了咬唇,“抱我。”
“嫂嫂不怕被人发现了吗?”禅院直哉露出了无辜的表情来,“现在不怕了吗?”
花见月闭了闭眼,这混蛋,都做到这种程度了,居然还在说这种话,真是……真是混蛋!
“好呢。”禅院直哉又高兴起来,“嫂嫂的要求我都会听的,我最喜欢嫂嫂了。”
他一手穿过花见月的膝弯,一手穿过花见月腋下把花见月稳稳地抱了起来。
然后,禅院直哉的目光落在花见月的脸上,过分漂亮的脸蛋绯红,颈项都是吻痕,看着便知很可口。
禅院直哉硬生生强迫自己的视线从花见月移开,抱着花见月去到了会客厅。
那几个男人果然在那里等着花见月。
对上那几双眼睛,花见月目光躲闪了一下,垂下眼没敢看他们。
然而其他几人却把花见月看得清清楚楚,美丽成熟的人妻脸上都是绯红,尽管穿着整齐,却也掩盖不住欢-爱过后的淫靡气息。
伏黑甚尔沉着脸把花见月从禅院直哉怀里抱过来,他冷冷地笑了一下,“禅院直哉,晚上走夜路的时候小心些。”
禅院直哉露出不明所以的表情来,“甚尔君,我没听懂你的意思,你是说会雇人来打我吗?”
“哪里需要雇人?”旁边的夏油杰微笑着召唤出咒灵,“现在就能揍你一顿。”
“诶诶诶。”五条悟道,“这场景不适合柔弱的人妻观看呢,哥哥,先走吧。”
“那个,”花见月说,“直哉他……”
伏黑甚尔没有给花见月的机会,抱着人转身就走。
花见月的话被迫咽回了口中,扒拉着伏黑甚尔的往后看,但是里面一片混乱,花见月只是一个普通人,根本看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伏黑甚尔抬手把花见月的脑袋按下来,“别看,反正也不会杀了他。”
“甚尔。”花见月轻声说,“你看到了吧?我现在就是这样的,所以你……”
“你还含着那条狗的东西是不是?”伏黑甚尔打断了花见月的话,看起来神色没变,“现在回家,我给你洗干净。”
“甚尔。”
“禅院直哉那种野狗也不知道给你弄干净,这种男人不能要,你需要的是听话的、完全把你放在心上的。”伏黑甚尔垂眸看着花见月,“明白吗?”
花见月怔了怔,他抿了抿唇,半垂了眼睫。
伏黑甚尔继续说,“小月,你年纪小,禁不住诱惑喜欢玩,作为丈夫的我总该允许你有一些小爱好,只要你一直跟我在一起。”
只要能一直跟他在一起,只要能留在他身边和他住在一起,和他结婚,那些野男人早晚都会滚蛋的。
他只需要再忍耐一下。
再稍微的,忍耐着。
毕竟他的妻子现在只有十九岁,正是好奇爱玩的年纪——
作者有话说: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