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说完这句话后并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小口小口的啄吻着她的唇,把所有话都堵了回去。
“悟……”江岁岁快要溺毙在这种温柔乡里了,她好不容易找到了可以喘息的余地,往后退了一步仰着头,手臂隔开了他们两人之间的距离。
“可以了…可以了!”她的脸颊现在已经红透了,黑色的眼睛盛着春水,红唇已经肿了起来,小口地喘着气。
五条悟可惜地叹了口气,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开口:“岁岁刚刚要吓死我了…”
“感觉岁岁很容易出危险呢~”
“要不干脆把岁岁锁在家里好了。”
在她抬眼看去时,五条悟的表情早就发生了变化,扯着唇笑了起来,完全一副开朗的模样,好像刚刚那句话不是他说出来的一样。
但是她总觉得五条悟是真的那样想过…锁在家里什么的,这种play还是算了她会疯的。
江岁岁被他的话硬控了半分钟,眨了眨眼睛,艰难地吞了吞口水后,“我不要那样。”
“那岁岁就不要乱跑去危险的地方哦~或者岁岁去任何地方都和我一起好了。”五条悟的手抚上了她的后脑勺,用不轻不重的力度揉捏着她的后颈。
“知道了。”江岁岁点了点头,她确实不太适合当咒术师一类的工作,光是闻着那股味道都对她是一种折磨。
“回去吧!小幸还在等着我们呢!”五条悟牵着她的手往楼下走去,那四个孩子早已等在车旁边,看到他们两个时脸上还有些尴尬。
她才反应过来在这些孩子们面前接吻了!
江岁岁尴尬地转移了视线,坐上驾驶座时指尖还在不停地蜷缩着,五条悟是一个人过来的,自然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四个孩子勉强的挤在了后座。
五条悟没什么特别大的感觉,不停地和几个孩子搭着话,四个孩子里也就只有虎杖悠仁和钉崎野蔷薇跟他时不时搭着话,捧着场。
她努力把注意力都放在面前的道路上,在等红绿灯时,放在中控台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吓了她一跳。
瞬间车里的声音全部戛然而止,每个人都盯着那部手机,她看了一眼来电界面,立马就皱起了眉头,抵触的意味格外明显。
黑色的车子在夜色中看上去格外低调,红色的信号灯开始闪烁,在绿灯即将亮的那一秒,她接通了电话。
江岁岁启动了车子,把手机丢在一旁,就在她思考着要不要挂断时,一只手灵巧地点开了免提。
“江小姐这么久不接电话…看来还是不着急找工作呢~”
男人低沉的声音在静谧的空间里格外明显,他的尾音带着吊儿郎当的意味,和五条悟完全不一样,至少能听出来他的低音炮是硬凹出来的。
“如果这位可爱的小姐能陪我吃个饭,说不定我会考虑让你做我的私人贴身助理~”
男人的话油腻里还带着调戏的味道,话音刚落她就能感受到旁边人的气压一下子沉了下来。
“抱歉,我不需要你给我的工作机会。”江岁岁冷漠地开口,她一点视线都不想分给这个男人。
“看来你知道我是谁?需要我重新自我介绍一下吗?要知道这个世界上可是有很多女人前仆后继的想认识我。”男人的发言透露着浓浓的自信。
钉崎野蔷薇不爽地皱起眉头来,电话那头的那个男人到底是谁?说话真是恶心死了!
“不想认识你……”江岁岁扯了扯唇,嘲讽地开口。
“认识你让我觉得恶心。”
要不是这个人引发的一系列的效应,她说不一定都不会死。
男人低声笑了起来,“这在种花那边叫…欲擒故纵?”
“你这叫厚颜无耻。”江岁岁用相同的形式回敬了过去。
“你确定不继续找工作了?你还带着一个孩子吧…一个人带孩子很辛苦吧!我不介意你有一个孩子,我一定会把这个孩子当作我们的孩子。”
男人的发言每一次都触碰到了江岁岁的雷点上,还没等她再次开口,五条悟就拿过了手机。
“我怎么不知道我的儿子需要一个油腻的男人当他的爸爸?你骚扰我的妻子以及照顾我的孩子这些东西完全不需要,毕竟我还没死也没和岁岁离婚。”
嘀地一声——
电话被五条悟挂断了,在电话挂断的那一秒,江岁岁觉得自己也离死期不远了,她被骚扰的这件事情没有告诉过五条悟,她总觉得自己可以解决。
这个男人找上门来骚扰已经处于她的极限了,她原本想继续推进那个计划,但是这个男人太过急切。
江岁岁用余光看着坐在一边的五条悟,男人偏着头没有看她的方向,粉润的唇绷直紧紧地抿着。
五条悟生气也是应该的……
他们两个现在是夫妻…是互通心意的恋人,她有了家人有了依靠,爱让人有了盔甲同样的也带来了软肋。
低气压一直持续到了他们回家,在打开门的那一瞬间,两个人的表情都发生了微微软化的迹象。
“爸爸!妈妈!”五条幸仰着头笑嘻嘻地往他们两个的方向跑。
扎进五条悟的腿上时,还用力蹭了蹭,被五条悟揪着衣服拎起来,头发全部都因为静电竖了起来。
“爸爸我今天认识了好多朋友!”五条幸迫不及待的给五条悟分享着今天的所见所闻。
“嗯。”五条悟把男孩抱在了怀里抬步往里面走着,江岁岁盯着两人的背影沉默了一会儿,才换好鞋走了进去。
五条雪在忙着做饭,她想都没想接手了女孩的工作,五条雪还想说些什么,但是眼神触及到她有些憔悴的表情时,又通通咽了回去。
菜都备好了,她做饭的速度很快,不到一个小时几道菜就全部做完了。
这顿饭她吃的不多,脑袋里全部都是自己把事情搞砸了,她和幸福只有一步之遥时,又亲手把来之不易的幸福断送。
她果然……不适合结婚吗?
一只剥了壳的虾放进了她的碗里,抬眼看去五条悟像个没事人一样,沉默地给她和五条幸剥着虾。
托五条悟剥虾的速度,她倒是又吃了不少饭,虽然在平时份量的三分之一,但是对现在的她来说已经很好了。
五条雪察觉到气氛不对,洗完碗后就立马头也不回的走了,临走前还带上了算是小电灯泡的五条幸。
现在整个房间里就剩下了相对而坐的五条悟和江岁岁。
她对于哄人经验太过匮乏,之前和五条悟的冲突也是五条悟好哄才让她打了个马虎眼过去,但是这个问题她认为不可以打马虎眼。
要继续用撒娇的方法吗?她觉得五条悟之前还挺吃这一套的……
“我之前一直觉得…我自己可以处理……”江岁岁放软了声音收回了视线,格外正经的坐在五条悟的对面,手指紧张地搅着裙子。
“但是我现在觉得不可以了…我可以求助你吗?他之前在骚扰我……”
江岁岁垂着眼睛盯着自己的手指,她不太清楚自己的示弱现在还有没有效,突然对面传来了一声叹息,下一刻天旋地转她跌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原本真的很生气,想让岁岁长个教训好了。”五条悟自己都说不清刚刚的那种不舒服的感觉要怎么形容,但是看到女人像个孱弱的兔子一样时,他的那点不虞就消散了不少。
江岁岁没想到五条悟会这么轻易的原谅她,她紧张地情绪荡然无存,身体更加贴近五条悟。
她觉得自己对五条悟已经到了生理性喜欢的地步了,要不然怎么解释她为什么会一直想贴近五条悟,她甚至都想让他们两个不留任何空隙的亲密彼此。
五条悟还在碎碎念着什么,但是她都听不进去,只能凭借本能地去靠近男人,直到移动时手不小心撑到一个软软热热的东西时,五条悟的话戛然而止。
“唔——”五条悟一声闷哼,拉回了她的理智她好像隐隐约约知道自己碰到哪里了…现在要收回手吗?
头顶的呼吸骤然沉重了起来,手下的东西也在飞速成长,不停地跳动,她手足无措了起来,前二十四年她都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啊!
五条悟揽着她腰的手,温度在急剧升高。
“岁岁……”
后面的一切发生的无比自然,在她陷入柔软的被子里时,被五条悟吻到迷离的眼睛才堪堪睁开,就看到一副令人血脉喷张的一幕。
五条悟单手脱掉了那件黑色的紧身衣,线条分明的肌肉在窗外冷白的月光照耀下,更加分明粉色的茱萸出现在她面前时,她的身上一凉。
江岁岁的大脑快要融化了,在快要化成水前,她想都没想吻上眼前白花花的胸肌,只是没想到五条悟移动了一下位置,她的那个吻不偏不倚刚好落到了五条悟的心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