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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老公爱我【完】

    第32章 老公爱我【完】

    他还穿着睡衣,乖乖趴下来,漂亮的曲线被布料包裹,欲说还休。

    周煜贞说,自己脱。

    裴珺安于是一只手撑住平衡,一只手羞怯地去勾,一点点拉下来,卡在了腿腹,因为重心不稳,实在不能继续往下了。

    他看不到身后的光景,只能把脸埋在臂弯里,声音细细的:“老公我做错了……”

    周煜贞不答。

    沉默被水汽拉长,裴珺安忐忑地,想转过头去看又不敢,只能继续趴着,手臂都酸麻了,思绪忍不住开始飘走。

    好难熬……

    他微微发抖,却忽然,微妙地有了什么预感,似乎能听到空气流动的声音,本能般趴得更低了,高高地展示着。

    “啪——”!又被扇了……

    钝钝的痛密密麻麻泛上来,或许是他展示太过,这次的位置却有些不同,太中心了……裴珺安拼命忍住了声音,只是脊背抖了一下。

    周煜贞终于开口:“报数。”

    裴珺安睁大了眼,还沉浸在兴奋里,忘了回答,又被抽了一记,男人的声音变得有些冷,还带着微微的不耐,透出一股野劣的被压低的凶:

    “不是喜欢挨罚吗?”

    “还记得自己说了多少个字吗?”

    裴珺安轻轻呜咽了一声,话里带着哭腔,但语调还是很乖:“不记得……我用废物小x给老公出气,老公罚我吧。”

    “我没生气。”周煜贞冷冰冰地说。

    “啪!”

    “呜、一……”

    “在智利忙到昼夜颠倒,以至于回来都不用倒时差。”

    “啪!”

    “二……”

    “在那里想着你会喜欢什么礼物,回来的飞机上想着你在干什么。”

    “啪!”

    “三……哈……”

    “好好掰开。”

    “啪!”

    “老公——四!”

    “你在干什么?”

    “啪!”

    裴珺安断断续续地,哭着回答:“我错了、老公,我爱——啊!”

    “还要我再重复一遍吗?”周煜贞声音很淡。

    “五、五……”裴珺安忍不住去咬自己的指节,被戒指硌了一下,呛出一声可怜的抽噎,不敢再打断了。

    “啪!”

    “六……”

    “又肿了,就这样还总勾引我?一会用得了吗,我看不行吧,肉'膜都嘟起来了。”

    “啪!”

    “七——!”

    “所以你在干什么。我回家,听到了几个字,还记得吗?现在打了一半没有,怎么才开个头,就弄了我一手。”

    “啪!”

    “八……”

    “我确实没生气,因为我从来不会怀疑自己确定的事实。医生叫我给你绝对安全的环境,是你主动把机会递了过来。那就,不要躲。”

    他神色冷静,慢慢地,低缓地说。

    裴珺安哭得一抽一抽的,粉白丰腴的皮肉也和泪珠一样颤巍巍地抖,声音可怜极了,痛和酥在神经里乱滚,跪也跪不住,只好趴得更低,像只肚皮贴地的猫,尾巴主动撇开,等待主人的拍打施恩。

    不行,要被抽坏了……坏了就用不了了,不可以……可是,可是,痛,但是真的好舒服……

    高热在皮肤下乱窜,每一次叠加,都让原本已经提高的阈值溃不成军,裴珺安把手背哭湿了,腿撇成内八,也不知道被扇得去了几次,口齿不清地报数,抽噎得快呼吸不过来。

    “……”

    “二、十七……”

    终于,终于停下来了。

    他头脑昏胀,浑身颤抖得厉害,一时感觉空气也是凉丝丝的,委屈又愉悦的泪流得乱七八糟,嗓音有些沙哑,听起来可怜极了:

    “老公……”

    撑不住了,动不了,好烫好痛,好热。

    胡乱想着,裴珺安却被人轻轻抱起来了。

    周煜贞把他的腿折到胸前,又搂住膝弯,避免碰到他肿烫的地方,抱着折叠椅一样,把裴珺安捞了起来。

    裴珺安还抽噎着,下一刻,轻轻的吻就落在耳根,身后的男人一手抱着他,一手把他衣裤脱了,然后往浴缸去。

    水放凉了,裴珺安才沉进去,就感受到冰火两重天的折磨,小小叫了一声,往后靠着周煜贞寻求安全感,说:“好烫……”

    肌肤相接,触感光滑。

    浴缸很大,或者说叫小型浴池也行,里面还浮着软枕和浮排,供他们靠着。

    周煜贞抱着他,躺入水中,身体被轻轻托起,后颈靠在软枕上,贴住墙面。

    而裴珺安怕疼,躺在他怀里,双腿曲起,膝盖几乎靠住自己肩头,是小孩子一样、很羞'耻的姿势。

    周煜贞吻了吻他的肩胛,问:“还能坐吗?”

    “不能了……”裴珺安委屈地哭,“好痛,肯定坐不了的。”

    男人放开他的腿,拍了拍光洁的后背,说:“往前趴。”

    “不打了老公,”裴珺安连忙摇头,“我知道不好了,以后不会了。”

    “不打,”周煜贞的指尖碰了碰,“哄你,可以吗?”

    裴珺安没听懂,迷迷糊糊地,却从腰底传来一阵电流,腿软地一下子往前,跪在浴缸里,上半身乖乖趴在了周煜贞小腹上。

    离得好近……他纤长的睫颤了颤,忍不住吞口水,偷偷伸了舌。

    握在腰上的手却用了力,把他又往后拖,一直到能感受到周煜贞的鼻息。

    裴珺安试图躲开,瞪大眼,想挣扎,却只能发出呜咽。

    周煜贞很会接吻。

    柔软而有力的舌将他的口腔尝遍,第二次接吻就能找到他的敏'感点,之后越来越会欺负人。

    先是吻住他,慢慢地蹭,轻轻地吮,再伸舌,一点点舔开唇缝,往上勾,把浅层肉'腔扫过一遍,然后深深地缠吻,舌探进去,按住舌系带扫动,又在狭小的舌底空间一下下地顶,等到裴珺安受不住地躲,这才放过,又去细密地吮吻他的口腔,一点点,全部尝透,上颚轻轻地刮,侧壁深深地磨。偶尔探得很深,戳到嫩得要命的喉口,还要继续吻。裴珺安被亲多了亲透了,后来只要接吻,就会主动抬起舌让他亵玩舌系带,又忍不住收缩喉管,被周煜贞更深地尝。

    裴珺安坐不住,可怜地撑在他小腹,感觉自己像雪媚娘一样,却被掰开,被人尝透了里面的软蜜,只剩下冰雪一样的表皮,被一下下地顶戳。不对,是很烫的表皮,不是雪媚娘,是汤圆。

    鼻梁高挺,抵在尾椎下方,好痒。

    他眼泪滴到周煜贞人鱼线,腿发着抖,趴得更低了,把脸往前凑,用鼻尖去蹭,然后张开嘴唇,呜咽着,浅浅地尝。

    老公的呼吸好热,变快了……裴珺安怎么也够不到更多,急得用牙齿轻轻地蹭轻轻地刺,果然感受到绷紧的小腹线条。下一刻,周煜贞抓捏得更狠了,腰腹发力,把裴珺安喂了个透。他呛咳声都发不出,瞳孔不受控制地往上,面颊潮红愈深,然后乖巧地接吻一样地,抬起舌,任由周煜贞亵玩,又主动去吻他,紧紧地吮。腰发着抖,裴珺安实在没力气了,坐得实了,从喉间挤出细细的尖叫,又被堵住,变成含糊的呜咽。还肿烫着,就被用力掰开,芯也肿了,挤进去都费力,现在却成了软软的环。

    他没力气,干脆把自己完全埋在周煜贞身上,脸全部贴住对方的肌肤,手也不撑着了,一副任人处置的样子。

    下一刻,裴珺安就如愿被颠起来,一下下,彻底不需要思考,只需要跟着节奏被使用。

    他要被吃化了,而周煜贞的鼻息也乱得不像话,越来越快,越来越深,变得很烫,然后,缓缓地,微微发抖地停住了几秒,像是无法呼吸似的,终于,长而热地泄出一口气。

    /

    裴珺安走不了路,只能被抱到衣帽间。

    他眼睫潮湿,嘴唇红润,面颊也透出湿润的糜色,眸光迟钝地跟着男人动,偶尔从喉间发出一声软软的咕哝,一副爽飞了的样子。

    他开口,声音果然哑了:“睡衣不在这里。”

    周煜贞只随意披了件浴袍,闻言笑了下,说:“是不是忘记了,那条项链和裙子我还没有亲眼见过。”

    裴珺安短促地“啊”了一声,脸红红的,说:“现在穿吗?会不会弄坏啊老公。”

    “那就再买。”

    周煜贞用鼻尖蹭他的脸颊,裴珺安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红得更厉害。

    他被放在软沙发上,看着周煜贞取出那条华丽的粉色蓝宝石的项链,又为形容狼狈的自己戴上,然后是那条绸缎质地的鱼尾裙。

    本来就被抽肿,又被按着吃透了,裴珺安一动就被摩擦弄得难受,又犯娇病,哼哼唧唧地要周煜贞给自己穿。

    裙子的腰臀处很紧,最近他长了点肉,拉链竟然拉不到顶。

    裴珺安快哭了,否认且甩锅:“肯定是因为老公把它用肿了。”

    哪有被抽几下就长一圈的道理,但周煜贞带着笑意应了,干脆把拉链拉下去,露出雪白的残留指痕的侧腰,又抱起他,往婚床去。

    裴珺安看着打开的衣柜就心里发慌,上一次的录像他也没看到,这一次又要一边看镜子一边被录吗?好难堪……

    他抱紧周煜贞,漂亮张开的裙摆随步子一晃一晃,像鲛人的尾巴。

    裴珺安脚踝被布料蹭得发痒,高开叉之下的皮肉也感觉到凉,祈求般说:“老公,不要镜子好不好?”

    “可是很漂亮。”

    裴珺安于是不说话了,被放到床上。

    抹胸之上,沉甸甸的宝石歪到一边,美丽伶仃的肩颈线条被璀璨压住,反而透出素净莹润的雪色。他凌乱地躺在被衾之间,修长的腿轻轻交叠,从层叠的粉色中露出,长发深郁,贴在肌肤上,流出汩汩的艳光。

    想起上次,他还是有点怕,软了声音想去抓周煜贞的手:“老公,轻一点……”

    周煜贞倒笑了:“不是喜欢吗?”

    裴珺安一脸你又欺负我的神色。

    床垫微微下沉,像被大型食肉动物盯上似的,他被热热地压住,这下只能正面,想再翻身都不行了。

    肌肤相贴,裴珺安舒服得快哼出来,却还羞恼着,咬住唇不说话。

    但他忘了,开叉太高,轻轻一滑就能被摸透。

    肿得厉害也软得厉害,裴珺安再嘴硬也控制不住自己,只能伸手抱住周煜贞小臂,在他身下微微地抖,鼻音浓重:“用不了了……”

    他还记着报数的时候周煜贞说的那些,爽完了就开始娇气开始委屈了,把脸侧过去,说:“你都、打坏了,还要欺负我……”

    裴珺安短促地喘,却没想到周煜贞真的抽了手,本来偷偷吐着舌头,瞳孔也控制不住了,一下子停住,又想要又嘴硬,于是拿眼睛可怜地看他,舔了舔微微红肿的嘴唇。

    这段时间太被娇惯,换作之前,裴珺安肯定是随便他怎么欺负的,现在竟然还会假装生气,实在是被纵容得张牙舞爪了。

    视线有限,他看不到周煜贞的动作,下一刻,却感觉到什么抵住了,触感光滑柔和,轻轻地打圈磨蹭着。

    然后,被抽了一记。

    裴珺安轻轻呜咽,控制不住地潮湿,被周煜贞压着,一下下地抽,只能听到湿漉漉的拍打声,痒得要命,眼泪也掉下来了。

    他忍不住曲腿,布料更紧地裹住身体,又疼又爽,腰动来动去地磨,卖痴:“不要拍了……”又小声撒娇,“老公、哥哥,我想亲……”

    周煜贞看着他渴望交'配似的,腿抬起,露出柔软的要害,忍不住笑了,俯身,压得更紧,也抵得更紧了,吻了一下他的嘴唇,问:“不是用不了吗,怎么还乖乖抱着。”

    裴珺安被磨得发抖,舒服得乱哼,眼睛水润地半眯着,一副认不清人只知道要亲的样子,追着周煜贞的嘴唇吻,又扭来扭去,主动蹭他。

    虽然那天很可怕,但现在又太温柔了……

    他乱动着,竟然自己吃下一点,眼睛瞬间都无法聚焦了。周煜贞看着这端庄行头、荡货行径,竟然比回家那晚还生出一团灼烫的气流,从脖颈流到心室,再到小腹,几乎要控制不住冷静的思绪。

    “呜……”裴珺安软绵绵地湿润地喊了声。

    他忍不住张开嘴唇,肩膀耸动,被一点点地压紧,于是一点点地哭出声,像被周煜贞挤出了最深处的不堪似的。

    一点停顿也没有,裴珺安手腿发麻,拼命地推挤却收效甚微,唇又被吻住了,把声音一点点吞掉。

    然后,他承受不住地睁大眼,后悔地想弹动挣扎,却被死死压住了。被抽打又被深尝,其实确实是用不了的,裴珺安又一向什么都受不住,可周煜贞太喜欢他现在这副样子,到了底,才发现比往日柔润发烫不少。

    “被催熟了。”他低低地说。

    裴珺安听不清也听不懂,把脸偏过去,一下下地呜咽,耳边宝石被挤压的声音规律又急促,清脆地响在皮肉之间。

    正面看得太清楚,周煜贞都有些不忍心太凶,于是把人捞起来,顺带翻了个面。

    没出去,裴珺安被滚着磨了一遍,痉挛般身体狂颤,眼泪又开始流,被摆弄成了面向镜面的方向,看的得一清二楚。

    本来以为这次会温柔一点,可竟然更重,周煜贞彻底猎住他,一点也不想放开,尖齿深深地咬透了。

    “吃不了的……”他失控地哭,腰身发抖,声音因为快乐而含混,只流出浓郁的甜。

    一下下地喂,小腹快要破了……裴珺安没有力气,也发不出声音,像水做的人,滴滴答答,淅淅沥沥,弄得乱七八糟。而周煜贞修长有力的手,从他腰腹滑入,向上拨弄揉掐,像要戳个孔似的。

    他乱七八糟地想着,却忽然被这想法一惊,又想起师玉说的,大脑被纯粹的痛感占据,竟然忽然想,在胸口打钉会怎么样?

    裴珺安被撞得神飞天外,感受到身后人的指节刮过腰窝,被酥麻逼得可怜抽噎,想躲开却失败了。

    他想一出是一出,忍着断断续续的声音,说:“老公,我想——”

    尾音被撞开了。

    裴珺安呜咽一声,汗津津地去抓男人的手,寻找支撑点似的十指相扣,却又看到他们戒指贴在一起,心里又甜又麻,忍不住轻轻喊出声,羞耻地小声喘息。

    “想什么?”周煜贞追问。

    他于是忍着呜咽,偏过脸,柔软的脸颊在长发旁显得清纯,可眼神却湿透了,浓睫动了动,可怜地说:

    “我想要、那批新宝石……”

    “想在这里,”裴珺安摸过他的手贴到胸口,软肉因为节奏而轻晃,“打一对钉。”

    周煜贞笑了笑,反而停住了,按住他的后腰,打圈地刮磨,呼吸微乱地说:“出差给你带的礼物还没有送。”

    裴珺安被一下下揉开,从内里迸出难耐甘美的快乐,不猛烈也不够温吞,酥麻得他几乎要以为自己的腰身是一颗苹果,而要被蛀空了,于是透出蚀骨的痒。

    他断断续续问什么礼物。

    “青金石矿。”

    裴珺安被磨得发痴,眼前晕乎乎的,忍不住似的往后拱,都蹭到了周煜贞腰腹,难耐地求他继续。

    “刚好,一起给你。”

    /

    裴珺安变得更有脾气了。

    周煜贞把他抱在怀里,一下下轻轻地吻的时候想。

    这下终于又面对面了,裴珺安腿挂在他腰上,人没骨头似的懒洋洋缩着,被亲得眼睛眯起来,喉间发出低低的呜呜娇声。

    或许是以前始终难以自我定位,裴珺安总显得柔软、没有棱角,分不清是情人还是妻子。

    而现在,哪怕他依旧不去上班、窝在家里,周煜贞却不像过去那样担心了,反而有种养了只缺德玩意时常拆家的微妙感觉。

    不再无条件无原则地放低自己,想要的学会好好表达,不想的也会尝试拒绝。似乎在别人那里都是正常的事,可裴珺安能做到,实在很有进步。

    周煜贞被他回吻,垂下眼,认真地感受裴珺安试探的舌尖。

    他们湿漉漉地分开。

    “老公,”裴珺安期待地看着他,“我们什么时候去城西别墅?我有好多想做的。”

    嗯,现在想做的事也变多了,不再像以前一样,一问就是,我只想围着老公转……

    只不过裴珺安现在的爱好也变了些,偶尔缠着他,软得要命地叫哥哥,情到浓处,还会含混地叫更过分的称呼。

    心理顾问说,这是正常的。

    周煜贞吻了吻他的鼻尖,说:“明天去。”

    他想,接过裴珺安人生中其他角色的职责,是不是最明显的、被全然依赖的证据?

    “老公……”裴珺安又把脸贴在他颈窝,“我发现我还是好怕痛,只有你来才不怕,我不要打钉了。”

    “可你不是还画了图纸吗?”周煜贞轻轻枕着他的发顶,心里一片柔和熨贴。

    “那也不用打呀,”裴珺安声音小了点,“可以夹。”

    “原来安安心里都有了想法。”

    “老公你会不会觉得我现在很无理取闹啊?”

    “没有。”周煜贞和他十指相扣,戒指套在指根,轻轻碰在一起。

    他低低地说:“一切都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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