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工于谋国


    沈悠很是无奈长道：【犯罪是永远不可能消失，因此无论在任何时候，都得有跟这些罪犯斗智斗勇的准备。张居正改革有一定的局限性，到最后并非没有被人钻了空子。但张居正有心要拯救大明，或许也有可能是有意青史留名，他都做到了。而他这一生中最引人诟病的莫过于夺情事件。


    【万历五年，张居正之父去世，按照祖制，朝廷官员的父母过世，必须回到祖籍守制二十七个月，期满起复为官。张居正的改革才刚刚开始，此时离开必使改革功亏一篑，他做出了唯一的选择：夺情。


    【冯保在这个事上也是起到关键性的作用。对冯保来说，张居正这么聪明懂事的人太难寻，再换一个首辅上来，万一是另一个高拱怎么办？冯保与之志同道合，配合默契，也不愿其离职造成权力结构的失衡。于是冯保与太后商议，挽留张居正实行“夺情”。此举遭到一些朝臣的反对，为此冯保又出面向太后和皇帝秉报，认为这些人是假借忠孝，赶走辅弼，乘皇上年少以遂其私。结果上疏者均被廷杖罢职，一场倒张运动被压了下去。


    【在冯保的协助下，皇太后对张居正日益尊崇，悉心相托万历帝更是视为膀臂称“元辅张少师先生”而不名。可是自来忠孝为重，明朝的士大夫忠君尽孝的观念根深蒂固，未能尽孝何来忠君。武宗朝的大学士杨廷和也是一代名辅，收到父亲的讣告即回家守制。拿人举例，如此一来，人情汹汹，无论是御史还是六部官员都上疏要居正守制，给张居正带来了不小的麻烦。


    【同样，这件事对张居正也是有一定影响，毕竟张居正称不上一个不孝的人。父亲去世，不能按制为父亲守孝，在此后张居正的性情也是大变。但是，变法的重要关头，如果这个时候张居正敢走，满朝臣子都不可能再给他回来的机会。变法，只不过才过去数年，甚至在很多地方都还没有落实到位，张居正但凡不想功亏一篑，也必然要坚持在这个位置上，继续待下去。


    【可惜，万历十年六月二十日，张居正病逝，神宗为之辍朝，赠上柱国，谥“文忠”。张居正逝世后的第四天，御史雷士帧等七名言官弹劾潘晟，神宗命潘致仕。潘晟乃张居正生前所荐，他的下台，表明了张居正的失宠。言官也把矛头指向张居正，万历于是下令抄家，并削尽其宫秩，迫夺生前所赐玺书、四代诰命，以罪状示天下。而且张居正也险遭开棺鞭尸。死了都不放过，万历是有多恨张居正？要知道张居正抄家出来也没有多少钱，说到底一切都不过是万历容不得。而张家家属或饿死或流放，后万历在舆论的压力下中止进一步的迫害。张居正在世时所用一批官员有的削职，有的弃市。从而也代表着张居正所有改革都随他一死而被作废。】


    张居正改革能够把钱收回来，能够令天下官员都好好办事，中兴，中兴！


    哪怕张居正有任何错失，哪怕朱翊钧真恨张居正以权臣凌驾于他之上，失了皇帝的权力。杀一个张居正，却是万万不应该把张居正改革废了！


    大明遇上这样一个皇帝，不亡都是天理难容。


    明太祖时期，朱元璋气得胸口一阵阵起伏，却也是莫可奈何。


    朱棣是真怕亲爹气出个好歹，以眼神扫过亲哥，希望亲哥能够出面。


    朱标摇头，气归气，却也不得不接受一个事实，大明到那样一个境况不亡也确实是说不过去。


    【张居正，好吧，有前车之鉴在，又有夺情事件，张居正未必料不到自己会有的结局，商鞅都被五马分尸，他应该也是有最坏的打算。只是张居正一死，从前那些认为张居正变法有错的人，却也是哭着求万历别废。作为东林党人邹元标，曾经是反对张居正改革的人，到最后也是一再上书求为张居正平反。鼎鼎大名的清官海瑞，也曾评价张居正，工于谋国，拙于谋身。


    【纵然张居正人品有问题，但是真正于国有利。可惜，并不能再改变局势。张居正改革以令大明中兴，却落得如此下场，也令大明的官员们从此再不敢效仿张居正。张居正直到天启二年，天启皇帝为张居正复官复荫。而今，我们说起张居正时，也是颇以为患，文忠公，张居正，也会有人记得他曾为大明王朝呕心沥血。如今他的故居也好，墓前也罢，时常都有人前去祭拜。万历，把张居正开棺鞭尸痛快吧？


    【张居正曾对万历寄以厚望，他是真以为他教出来的会是一个好弟子，来日也会是一个好皇帝，可惜，张居正也怕是想不到，万历却不是一个好东西。随张居正一死，万历亲政，也是将权力收回，可是没有大作为，在万历十四年十一月，朱翊钧开始沉湎于酒色之中，从此在中后期开始效仿嘉靖皇帝远程办公，不见朝臣。但是，人家嘉靖不见朝臣，用我们的话来说，只是见不着人而已，朝堂上的事嘉靖是及时回复，而万历，直接是不管。


    【饶是万历朝的三大征，即在明朝西北、西南边疆和朝鲜展开的三次大规模军事行动。分别为李如松平定蒙古人哱拜叛变的宁夏之役；李如松、麻贵抗击日本丰臣秀吉政权入侵的朝鲜之役；以及李化龙平定苗疆土司杨应龙叛变的播州之役。都是通过谕旨的形式，而不是大臣们所希望的“召对”形式。在三大征结束之后，朱翊钧对于大臣们的奏章的批复，似乎更不感兴趣了。自万历十四年，礼部主事卢洪春奏曰：朱翊钧“日夜纵饮作乐”。也同样是在这一年为争立皇太子，演成了旷日持久的“国本之争”。


    【太子嘛，都说立太子关系国本，立个太子，当时有两派分别拥护皇长子朱常洛与福王朱常洵（郑贵妃所生）争夺太子之位。朝廷大臣按照明朝册立长子为太子的原则，大多拥戴皇长子朱常洛，然而朱翊钧不喜欢王恭妃所生的皇长子，却加倍宠爱郑皇贵妃，并且有意立其子皇三子朱常洵为太子，却受到大臣与慈圣皇太后极力反对。


    【朱翊钧这个人为啥不喜欢王恭妃？因为嫌弃人家是宫女出身。呸，什么玩意，但凡王恭妃能选，真以为人家就乐意？睡人之前不嫌弃人家是宫女，睡完来嫌弃。狗屁玩意。这人品也是可以看出来，什么东西。他是不是忘记他娘也只是一个宫女。对，李太后是半点不给他朱翊钧面子。李太后曾问他不册立太子的原因。朱翊钧回答：“他是都人之子。”李太后大怒道：“你也是都人之子。”


    【朱翊钧听后惶恐不已，跪伏在地上不敢起来。明朝后宫中叫宫女为“都人”，李太后也是宫女出身，所以她才会这么恼怒。你丫的有一千个一万不立太子的理由，你可以说你不喜欢这么一个儿子，你乐意要立你三儿子当太子，你偏心。挑宫女出身的错，要不是你个破烂玩意以皇帝的身份幸了人家，真以为人家乐意给你生儿子？张居正碰上你这么破玩意是真倒了八辈子血霉。】


    天幕可真是少有那么激动骂人的时候。


    但这骂得属实也确实……


    嫌弃人家出身管好自己，别碰得人家，别弄得好像是有人强迫他，非要他不可！


    【当然，你要是说你是为了对付朝臣，要跟他们对着干，你非不立他们想要立的太子不可，没有问题。权斗，你想怎么都可以，跟自己亲妈说出这种话，哈！总归把张居正改革废了之后的大明朝，大明朝不亡都是天理不容。


    【此时的明朝官僚队伍中党派林立，门户之争日盛一日，互相倾轧。东林党、宣党、昆党、齐党、浙党，名目众多。想改立太子也改立不了，朱翊钧有了可以理直气壮摆烂的理由。这场国本之争持续十五年，十五年，朱翊钧是直接摆烂。他是不是觉得自己特别像自己的祖父朱厚熜？边也莫挨吧，这是能比？


    【在东林党争无休无止之时，由于朱翊钧私爱贵妃郑氏之子、福王朱常洵，坚持其王府庄田“务足四万顷之数”，才肯让其出京之国，于是在朝廷又掀起了一场长达七八年之久的福王庄田之争。福王之国洛阳刚刚过了一年，万历四十三年五月初四日酉时，又发生了晚明历史上著名的梃击案，作案的是一个名叫张差的蓟州男子，史称“梃击案”。起初，皇太子也以为“必有主使”。


    【是时，郑贵妃一再指天发誓，自明无他。朱翊钧见事涉郑氏，加上多年来人们一直议论他不善待皇太子，感到事情重大，怕火烧自己，很快就亲自定张差为“疯癫奸徒”，并命“毋得株连无辜，致伤天和”，只处决张差及与之有关的太监庞保、刘成二人。并特地为此于同月二十八日，一反常态，二十五年来第一次召见大臣，宣布他的命令，将此案草草收场。


    【自万历十七年起，朱翊钧不再接见朝臣，内阁出现了“人滞于官”和“曹署多空”的现象。万历二十五年，右副都御史谢杰批评朱翊钧荒于政事，亲政后政不如初：“陛下孝顺父母、尊祖、好学、勤政、敬天、爱民、节约开支、听取意见、亲人和贤人，都不能够像当初一样。”】——


    作者有话说：资料来源：《明史纪事本末》《张文忠公全集》《明实录》《明史》


    第92章 闯宫打太子？


    当皇帝当成这么个德性，妥妥是要成为一代昏君，有什么可否认。


    大明都碰上这样一个皇帝，斗不过朝臣直接跟朝臣们避之不见，任由国家掌握在朝臣手中，管天是不是塌下来，一概不当回事。


    【以至于朱翊钧在位中期以后，方入内阁的廷臣不知皇帝长相如何，据说于慎行、赵志皋、张位和沈一贯等四位国家重臣虽对政事忧心如焚，却无计可施，仅能以数太阳影子长短来打发值班的时间。忧不忧心不一定，但也由此可见，朱翊钧是真不管事儿。万历四十年，南京各道御史上疏：“中央机构空虚，各种事务荒废，皇上深居二十多年，从来没有一次接见大臣，天下将有陆沉之忧。”首辅叶向高却说皇帝一日可接见福王两次。万历四十五年十一月，部、寺大官十缺六、七，风宪重地空署几年，六科只剩下四个人，十三道只剩下五人。


    【就在朱翊钧宗晏处深宫，“万事不理”，导致从内廷到外廷闹得不可开交之际，辽东后金迅速崛起，不断出兵南犯，向明军发动进攻，辽东战争爆发。万历四十四年正月初一日，后金政权正式建国，终于成为明朝的主要威胁。自此明朝辽东的形势也随之每况愈下。尤其是经过东征援朝战争和矿税使高淮乱辽以后，辽东边防空虚，军民困甚，供应艰难，加上朱翊钧用人不当，明军屡屡败北。


    【谁能想到后金能够打赢大明军队，现在有很多人都说，与其说后金，以后的大清能够打赢大明，不如说是大明朝的官员们把大明朝卖了。到这个时候，大明建朝多少年了，在他们看来也是要换一个皇帝来当。养寇自重，因为他们的自私自利啊，把关外这样一批人引入中原，扬州十日，嘉定三屠，怕是那些引大清入中原的人也是绝想不到吧。大明还能拿你们当人看，而以后，你们都是才，生杀予夺都在他们一念之间。可是你们这些卖国贼死千次万次都不为过，却令华夏无数百姓枉死。】


    后金，大清，这一次终于都知道，是他们，是他们在以后把人都变成奴才，也是他们实施扬州十日，嘉定三屠。


    不用细问也能猜得出来，扬州十日和嘉定三屠是什么？


    看字面意思都明白。


    可以控制的人，养一养无所谓，敢反噬，也莫要怪他们手下无情，一个不留。


    改朝换代在中原不算事，对中国人也不算事，但是，作为中国人，不能接受有人在他们的地方屠杀他们的百姓。


    只有禽兽才会干那么样一个事儿！


    对付禽兽，用不着客气。大明不是没有能打的将军和能打的兵！


    “兄弟们，听见了吧，来日所谓的后金会入我中原，杀我中原百姓，我们当如何？”自有那领兵而起的人，别的事可以不干，没有军令，哪怕为此掉脑袋，也一准要把这为祸天下的族灭了！


    “杀！”


    【万历四十八年三月，朱翊钧因长期酒色无节，加上辽东惨败，国事困扰，终于病重不起。七月二十一日，朱诩钧在弘德殿去世，终年五十八岁。二十二日发丧，二十三日颁布遗诏，命皇太子朱常洛嗣位。九月初十日尊谥号范天合道哲肃敦简光文章武安仁止孝显皇帝，庙号神宗。十月初三日，安葬于定陵。大明有这么一个皇帝，晦气！大好的局面张居正为你开拓好，你要清算张居正，却也实不该把张居正改革尽都一手废掉，也把中兴尽毁。从此大明是真正的一蹶不振。有张居正一事，谁还敢出头帮大明，大明出了这么一个皇帝，只会一代更不如一代。


    【继任之君，大明朝第十四位皇帝朱常洛，红丸案听说过吗？说的正是这位皇帝。大明奇案是真不少，皇帝死得离奇不是一个，朱常洛是其一。对了，他也算是大明朝在位时间最短的皇帝，他只当了一个多月的皇帝。】


    不是，一个多月？


    嗯，也不是很短，参考大秦那有一个当了三天王就没了的！


    【万历九年，朱翊钧在其生母李太后的慈宁宫中私幸宫女王氏，后来王氏有孕，朱翊钧忌讳这件事情而不敢承认，但在内起居注中记载了这件事情，并有当时赏赐给王氏的实物为证，再加上李太后盼孙心切，最后朱翊钧被迫承认这件事情。万历十年朱翊钧册封宫女王氏为恭妃，于万历十年八月生下朱常洛。


    【朱翊钧正宫皇后没有子嗣，众多嫔妃中对郑氏尤为宠爱，万历十二年，晋封为贵妃，产下皇二子朱常溆，可惜夭折。皇帝对她宠爱不减，万历十四年正月初五生皇三子常洵。随后郑氏便晋封为皇贵妃，并借机乞求朱翊钧立皇三子朱常洵为太子，自己则做皇后。两人写下合同，在道教庙宇中立誓。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要是许诺有用，也没有后面那么多事儿。


    【朱翊钧专宠郑皇贵妃，迟迟不立太子。朝中大臣纷纷猜疑，担心郑氏谋立皇三子，损害国本。他们争相提及皇储问题，奏折累计成百上千，无不是指责后宫干政，言辞之间矛头指向郑皇贵妃。朱翊钧搁置不管，仍旧宠爱郑氏。当然，自来太子一事，一直都是吵闹不休，但是，像明朝这样，立太子能够闹腾不休，皇帝想换都换不成的，而且不是一回，而是好几回，也是可以看出来大明朝的臣子们到底是有多厉害！


    【虽然朱翊钧事儿干得不地道，但能够逼得一个皇帝为了不立太子，避开臣子几十年不上朝，朱翊钧没用是一定，大明臣子厉害也是可想而知。朱常洛自出生以来就不得父亲疼爱，更没有得到过正规的教导，明末有三大奇案，三个都是跟朱常洛有关系。只当一个月的皇帝，没有什么可多说，我们就说说这三大案吧！


    【三大案，分别是在明朝末期宫廷中发生的梃击案、红丸案、移宫案的总称，从梃击案开始说起，先前提过一句半句，万历死活不肯立太子，因而引发国本之争，在万历四十三年五月初四，一名男子手持枣木棍闯入太子朱常洛的慈庆宫，打伤守门官后冲向前殿檐下，后被太子内侍韩本用率人擒获交予东华门守门指挥朱雄。想不到吧，在深宫大院内，层层守卫下，竟然有人能够跑到太子的宫里打太子！谁敢想象，谁敢想象！】


    要命，实在是要命！


    太子是摆设吗？


    便是普通人家，谁是能够随便冲入家里打人家孩子的？


    那不是一处两处的房间，而是在层层守卫之下，竟然有人能够冲进人的屋子里打孩子，虽然后来是被人捉住，却也由此可以看出，整个大明朝是烂成什么样了！


    【事情一闹出来，第一个被怀疑的对向必须是郑贵妃，贵妃当然不可能承认。行，朱翔钧也是命人去查查，那么一个案子是能够查得出来的？郑贵妃闻知后，对朱翊钧哭泣。朱翊钧说：“外廷语不易解，若须自求太子。”于是，郑贵妃找到朱常洛，号啕大哭，诉说事情原委，请求太子宽恕。朱翊钧为避免事态扩大，牵连爱妃郑贵妃，亲自出面安抚太子，在慈宁宫皇太后灵位几案前召见太子和百官，令太子降谕处理此案，禁止株连，也就是不要牵扯太多人。朱常洛既不愿意得罪他父皇，也不愿意得罪郑贵妃，不敢深究此事，意欲息事宁人。朱翊钧遂下令将张差处死。不久，两个太监庞保和刘成在内廷被秘密打死，死无对证。负责此案审理的王之寀遭到反东林党一派官吏的攻击，朱翊钧将他削职为民。


    【自是不必说，明摆着是不管真的假的跟郑贵妃有关，万历是断然不可能容忍这件事最后真查到扯到郑贵妃头上。那就到第二个案子了。红丸案。朱常洛即位，登基仅十日因纵欲圣体违和，遂召御医看诊。太医院崔文升用泻药后，病情加重。鸿胪寺丞李可灼进献红丸，朱常洛初用有所缓解，当日下午又进一丸，于次日凌晨死亡。】


    一片静默，是真静默，没有办法，一个皇帝死得这么离奇！


    【红丸案扯上的人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其结果是查不清楚也弄不明白，继位的天启帝纵然是有意把事情理清楚，也得有个头绪，甚至有可能梃击案扯上关系。查，怎么查？况且这个时候东林党在里头有多少人借机排除异己。查不清楚，但是，在朱常洛病逝时，方从哲这位内阁首辅迫不及待地征得了阁臣同意，颁布了由他亲笔起草的遗诏。遗诏中以大行皇帝的口吻夸奖李可灼，并诏赐银币。


    【遗诏一下，群情鼎沸，朝臣们都知道遗诏出自首辅之手，无形中更把方从哲与红丸案紧密联系在一起。十月中旬，追查“红丸案”的呼声达到最高潮，礼部尚书孙慎行和左都御史邹元标上了两道令人瞩目的奏疏，孙慎行指出：“从哲纵无弑君之心，却有弑君之罪。欲辞弑之名，难免弑之实。”这给追查“红丸案”元凶定了基调。】——


    作者有话说：资料来源《明史卷二十本纪第二十》《明史卷二十一本纪第二十一》《明实录神宗卷》


    第93章 将亡之朝


    大明朝都成这个德性，还用问？


    一个皇帝死了，连查清楚皇帝死是为什么都不能。


    而且，这些人在干什么？


    有一个算一个，扯上关系的全部都杀光！


    【眼看情况不对，方从哲赶紧上书请求辞官，想要保全自身，天启皇帝朱由检同意他辞官，但他走了，事情也并没有因此结束，直到最后也只是处置两个进药的人，天启二年，将崔文升发遣南京，李可灼遣戍边疆。一个皇帝的死，查都查不清楚，就那么草草了结。可事情也没有就此罢休，那便是另一个案子，移宫案。


    【朱常洛有“东李”、“西李”两位选侍。后宫里头有皇后、皇贵妃、贵妃、嫔等等，选侍是比较低级的妃子。天启帝朱由校的母亲生下他之后不久就死了，朱由校及其同父异母五弟朱由检，托付给西李选侍照管。西李为了控制朱由校，便要求他与自己同居一宫。后来天启帝说：“选侍凌殴圣母，因致崩逝”，后“选侍侮慢凌虐，朕昼夜涕泣”。一个皇子，活着被人任意欺负，甚至有苦都不能言。连皇子都过得不成人样，怕一个宫妃，大明朝皇帝连自己的子嗣都不在意，还能指望别人在意？


    【而朱常洛即位后，其子朱由校与李选侍一起迁住乾清宫。一月后，朱常洛驾崩，李选侍控制了乾清宫，与太监李进忠（魏忠贤）密谋挟持朱由校，欲争当皇太后以把持朝政，此举引起朝臣的极力反对。


    【朱常洛驾崩当日，杨涟、刘一燝等朝臣即直奔乾清宫，要求哭临朱常洛，请见皇长子朱由校，商谈即位之事，但受到李选侍的阻拦。在大臣们的力争下，李选侍方准朱由校与大臣们见面。杨涟、刘一燝等见到朱由校即叩首山呼万岁，并保护朱由校离开乾清宫，到文华殿接受群臣的礼拜，决定以本月六日举行登基大典。为了朱由校的安全，诸大臣暂将他安排在太子宫居住，由太监王安负责保护。这大明朝，真是乱成一团麻，朱由校这个皇帝在其中怕是也不知道应该去相信谁。


    【眼看朱由校登基成为皇帝，李选侍尚未有移宫之意，并传闻还要继续延期移出乾清宫。内阁诸大臣站在乾清宫门外，迫促李选侍移出。朱由校的东宫伴读太监王安在乾清宫内力驱，李选侍万般无奈，怀抱所生八公主，仓促离开乾清宫，移居仁寿宫内的哕鸾宫。按理来说事情到这儿应该结束，要是结束，也不会成疑案。


    【李选侍“移宫”数日，哕鸾宫失火，经奋力抢救，才将李选侍母女救出。反对移宫的官员散发谣言：选侍投缳，其女投井，并说“皇八妹入井谁怜，未亡人雉经莫诉”，指责朱由校违背孝悌之道。朱由校在杨涟等人的支持下批驳了这些谣传，指出“朕令停选侍封号，以慰圣母在天之灵。厚养选侍及皇八妹，以遵皇考之意。尔诸臣可以仰体朕心矣”。至此，“移宫”风波才算暂告结束。】


    无论是太子被人冲入宫中袭击也好，皇帝死得不明不白，亦或者是一个不明不白想当上皇太后把持朝政的女人也罢，案子一发生，查不出个所以然，连凶手是谁都不知道，可见整个皇朝的失控。


    而这里头，无论是皇帝亦或者朝臣，难辨奸忠。


    不作为的皇帝，没有用的儿孙，大明江山怎么能不亡！


    【泰昌元年九月初一日，朱常洛驾崩，谥号崇天契道英睿恭纯宪文景武渊仁懿孝贞皇帝，庙号光宗，葬于庆陵。一年之间死了两个皇帝，天启皇帝便在这种情况下被推了上来，大明十六帝，朱由校是第十五位。


    【朱由校是明光宗朱常洛长子，明思宗朱由检异母兄，生母选侍王氏，于万历三十三年十一月十四日，朱由校出生。万历三十四年二月二十一日，阁臣沈一贯、沈鲤、朱赓奉明神宗朱翊钧圣旨，为皇孙拟了由本、由校、由果、由格四个名字。二十五日，明神宗在向自己的祖父明世宗、父亲明穆宗的牌位请命后，选择了“由校”。


    【万历四十八年七月，明神宗驾崩。八月，皇太子朱常洛即位，便是明光宗。九月初一日五更，光宗朱常洛驾崩，享年三十九岁。九月六日，皇子由校还居乾清宫，登上了皇位，改当年八月之后的年号为泰昌，次年为天启。朱由校即位后，逮捕辽东总兵官李如柏。十月，葬明神宗万历皇帝、孝端显皇后于定陵。命辽东巡抚兵部侍郎袁应泰代替熊廷弼经略辽东。


    【李选侍移宫后，年少的朱由校在内廷无所依恃，封乳母客氏为奉圣夫人，幼时侍奉他的太监魏进忠，进为司礼监秉笔太监。客魏相结，内廷与朝官的斗争仍在继续。东林党人担心客氏干政，建议按例赶客氏出宫。客氏与魏忠贤狼狈为奸，反击东林党人，一时之间，擅权弄政，厂卫横行。同时，朱由校即位后，令东林党人主掌内阁、都察院及六部，东林党势力较大，众正盈朝。杨涟、左光斗、赵南星、高攀龙、孙承宗、袁可立等在朝中担任重要职务，方从哲等已逐渐被排挤出去，吏治稍显清明。


    【天启元年三月，努尔哈赤率军攻陷了沈阳，明总兵尤世功、贺世贤都战死。总兵官陈策、童仲揆、戚金、张名世前去援助辽东战事，和后金军在浑河大战，但全军覆没。之后，努尔哈赤攻取了明朝辽东重镇辽阳，经略袁应泰自杀。努尔哈赤攻取辽阳之后，朱由校再次启用熊廷弼，任兵部尚书兼右副都御史，经略辽东。】


    都攻占沈阳了，大明朝到这个地步……


    【努尔哈赤，这个名字有多少人熟悉。大明朝，很多人都说是亡于万历。可不是吗？努尔哈赤正是在他的手里发展壮大，万历，大明。真没有人惋惜大明朝的灭亡，都烂到骨子里了，再不推翻重来，是要民不聊生。百姓们没有办法过日子，只能是把朝廷推倒重建。我们一直以来只是惋惜于最后我们落入一个落后愚昧，甚至有心要令我们民族灭亡，把我们视为奴隶，也为我们带来无尽磨难，更甚是不仅无法领我们往前走，更是在不断企图把我们按到泥里，令我们万劫不复的一个破烂王朝。大清，断了我们的脊梁，更要灭了我们啊，这样一个王朝……】


    到如今，都听到了，正是把他们的民族带入深渊所在，怎么办？


    明可亡，天下不可亡。


    有无数的奸佞小人，但自来华夏，中国，从来也不缺为国家，为民族而舍生忘死的人！


    【天启二年正月，后金军攻取西平堡，明副将罗一贵战死。镇武营总兵官刘渠、祁秉忠在平阳桥与后金军大战但是最后战死。王化贞与熊廷弼撤入关内。八月，朱由校封皇五弟朱由检为信王。同时朱由校还下诏为张居正平反，录方孝孺遗嗣，优恤元勋，给予祭葬及谥号。天启三年，魏忠贤执掌东厂，用阉党的势力制衡风头正盛的东林党。朱由校还有一个爱好，喜欢做木工，因此也被称之为木工皇帝。


    【东林党，党争早有苗头，到天启这儿是更加表现激烈。魏忠贤被推了出来，天启三年六月，左副都御史杨涟弹劾魏忠贤二十四条大罪，各大臣也有跟多议论魏忠贤罪行的，朱由校都不听从。十月，朝廷削去吏部侍郎陈于廷、副都御史杨涟、佥都御史左光斗的官职。明史说魏忠贤作威作福，外廷成了他的一言堂，个个叫他“九千岁”，各地为他立生祠。客氏则在后宫作难，养了好些个颇有姿色的宫女，进献给皇帝，反而是有了身孕的妃子，都被她设计谋害，甚至连皇后都被她堕胎。史书说她要效法吕不韦，做那个奇货可居的夺权之事。


    【天启五年三月，汪文言被审判定罪之后入狱，杨涟、左光斗、袁化中、魏大中、周朝瑞、顾大章等大臣被捕入狱，尚书赵南星等被夺官罢职。不久，杨涟等人相继死于狱中。不久，阉党追论万历时期辛亥年、丁巳年、癸亥年的三次京察，导致尚书李三才、顾宪成等被罢官。八月，朝廷下令捣毁各地的东林党讲学书院。兵败辽东的熊廷弼与东林六君子私交不错，这就导致了魏忠贤要对付他。最终，熊廷弼与王化贞同一命运，都被处死，传首九边。


    【现在很多人提及兵败这个事认为好些人死得冤，可是，大汉朝兵出，失期当斩！大明朝当时是什么情况？打不过后金那一群玩意，正常吗？多少人在其中卖国，领兵的人在其中到底是真为国，亦或者是假为国，后金真那么厉害吗？大明朝的官兵败不应该付出代价？自古以来哪一个兵败的人不是要付出代价的？真要是打败仗不应该责罚，打赢了是不是也不应该赏？有功当赏，有过当罚！天经地义！但是我们不难看出，在明史记录中，打败仗被罚也是错事？】——


    作者有话说：资料来源：《明史卷244》《明史卷114》《明季北略卷2》《熹宗实录卷五十七》《明史卷二十一本纪第二十一》《万历起居注》《明史卷二十二本纪第二十二》


    第94章 以身殉国


    乍然刚开始，似乎没有人意识到这个问题，但是，沈悠一指责，难怪感觉总有一些地方怪怪的，怎么打败仗好像不应该罚人？


    【但当时的大明，真要是都讲理，也不至于有那么多事。世道根本没有人愿意讲道理，在道德沦丧的时候跟讲人道理，怕是最大一个笑话。大明朝官员们早盼大明亡。大明朝皇帝，没有一个能够力挽狂澜，结果自然是只能亡。天启六年正月，努尔哈赤率领后金军进攻宁远，明朝总兵官满桂、宁前道参政袁崇焕固守宁远。袁崇焕临危不惧，召集诸将议战守，决定采取坚壁清野之策，组织全城军民共同守城。不久用红衣大炮击败了努尔哈赤，史称“宁远大捷”。二月，袁崇焕被任为佥都御史，专理辽东军务，镇守宁远。


    【袁崇焕，以前是认为他死得冤，认为他是一个忠臣，也认为崇祯皇帝不是个东西，怎么能枉杀忠臣。可是，大明朝真要是皇帝想杀一个臣子就能杀？他需要把太监们推出去跟人打擂台。袁崇焕为何而死？袁崇焕在当初被崇祯下令拿人的罪名是“通虏谋叛”或谋反大逆罪，具体来说包括“市米资盗”“谋款斩帅”“纵敌长驱”“顿兵不战”“遣散援兵”“潜携喇嘛”“坚请入城”等，即袁崇焕为了迫使明廷与后金达成和议以免除自己夸口“五年复辽”的欺君之罪，因而在“斩帅践约”后放任后金长驱入塞，自己按兵不战，还在蓟州将各路援兵分散到不同地方，并且一直随军带着预备同后金交涉的白喇嘛，还想进入北京城来里应外合。除了相信这种说法的人外，学界普遍认为崇祯帝对袁崇焕的上述指控不属实，袁崇焕之死是一桩冤狱。


    【当然，终明一朝，没有一个文臣认为袁崇焕死得冤，那为什么到现在，我们很多人都认为袁崇焕死得冤？因为清朝修大明史用了百年之久，《明史》水分足得，别的不说，看看朱棣就知道了。明史在最后对朱棣的评价那是相当高，但你要是看明史里关于朱棣的记载，平平无奇。评价高，内容看下来真就是跟狗屎一样！】


    又是被拎出来当例子的朱棣，能说啥？


    后金，大清，都知道是什么德性！


    【袁崇焕到底是不是冤枉的，我们也期待有确切的证据来证明这一点。也是在天启五年五月，在北京王恭厂一带发生了一次奇怪的巨大灾变，造成巨大的人员伤亡。一声巨响，狂风骤起，天昏地暗，人畜，树木，砖石等被卷入空中，又随风落下，数万房屋尽为齑粉，死伤两万余人，让人心惊胆颤，触目惊心。灾后，男女尽皆裸体，衣物首饰器皿全都飘到西山上去了。紫禁城外正在修缮围墙的三千工匠尽皆跌下脚手架，摔成肉袋，正在用早膳的天启皇帝躲在龙书案下才幸免于难。奇怪的是爆炸中心却“不焚寸木，无焚烧之迹”，用火药库爆炸或地震引起灾变，都难以解答。一时间，众说纷纭，天怒人怨，朱由校不得不下罪己诏，大赦天下。


    【瞧瞧这事，天人感应，有个天灾人祸都是皇帝的错，啧啧啧，提出天人感应之说的董仲舒，用董仲舒的刘彻，怕是也没有想到，他是不信，后世一个个儒生却都是用这一套说辞套到皇帝头上，一套一个准。天灾人祸，真有坏心眼的人要操作，只要有心，懂得原理，还不是一操作一个准？嘉靖时发生火灾立刻说是皇帝的错，怎么，没有皇帝就没有这个火灾？


    【也对，火灾都是针对皇帝出手的，确实有那么一个可能。但是，也正是因为儒生要用天人感应扣到皇帝头上，动不动皇帝要是登基或者称帝，也是不断弄出个神迹来，以至于我们中国人连自己都说自己是迷信。西方有信仰，他们信天主教，这就不是迷信。有时候想想也不明白，到底是我们自己本身有问题，还是那些唯利是图的人，怎么能双标成这么一个德性？西方屎都是香的！中国，明知道不过是一种把戏，用来达到各自目的而已，怎么就成了我们封建迷信，千错万错？】


    双标？双重标准？


    【天启六年，夏天，京师爆发大水，江北、山东出现了旱灾和蝗灾。当年秋天，江北又发大水，河南出现蝗灾。大江南北，民不聊生；朝廷内外，危机四伏。而在天启五年五月十八日，朱由校祭祀方泽坛完毕后，在客氏、魏忠贤等人的陪同下，到西苑游船戏耍。申时，在桥北浅水处大船上饮酒。又与王体乾、魏忠贤及两名亲信小太监去深水处泛小舟荡漾，却被一阵狂风刮翻了小船，不小心跌入水中，差点被淹死。得，又一个落水染病的皇帝。


    【天启七年八月十二日，朱由校在乾清宫召见内阁大臣、科道诸臣，下诏说魏忠贤、王体乾对皇帝忠心耿耿可以用来商议国家大事。并且封魏忠贤的侄子魏良栋为东安侯。朱由校预感到自己来日不多，便召五弟信王朱由检入卧室，说：“来，吾弟当为尧舜。”命他继位。并将张皇后托付于朱由检，让他善待中宫。次日，召见内阁大臣黄立极，说：“昨天召见了信王，朕心甚悦，身体觉得稍微好些了。”八月二十二日，朱由校驾崩于乾清宫，信王朱由检随即于八月二十四日登基，年号崇祯。同年十月，给朱由校上尊谥达天阐道敦孝笃友章文襄武靖穆庄勤悊皇帝，庙号熹宗，葬于十三陵之德陵。


    【崇祯，大明朝最后一个皇帝。大明至于此，早已是千疮百孔，朱由检，骂崇祯多疑的人不少，但是，崇祯在最后以身殉国，从此，为大明朝划上一个句号。为君者，代表的是一个国家，一个民族，而崇祯以身殉国，吊死在煤山上，也是为大明留下最后的尊严。他尽到一个为君的责任，既不能令国家在他的手里繁荣昌盛，在国家灭亡之际，他至少可以与国同殉，也令大明朝成为正统再无人可指摘，无数人再次亮起大明的旗帜与大清对抗！大明，因他之死而再次成为旗帜，引领无数人战斗。可惜……】


    以身殉国，大明所有皇帝在听到这话时，都站了起来。


    不能救国于难，最终选择在国亡时以身殉国。


    朱元璋眼中闪过坚定和赞许，含泪道：“好，这才是我朱家子孙。”


    以身殉国，这是最高的死法。若是国都亡了，还在那苟延残喘，如同北宋那两个皇帝一样，怕是朱元璋更得气死。


    大明，随崇祯殉国而亡，朱元璋无二话！


    【万历三十八年十二月二十四日，朱由检生于北京紫禁城慈庆宫，是当时的皇太子朱常洛的第五子。母亲淑女刘氏并不得宠，朱由检五岁那年，刘氏去世，朱由检便由李氏康妃抚养，不久后李氏生下皇女，无暇抚养朱由检，朱由检从此交由另一位李氏庄妃抚养。


    【万历年间发生的梃击案，身东林党的官员们认为这是郑贵妃在背后指使，张差在受到三法司审问时也供认是受郑贵妃的宦官庞保、刘成指使进宫。在群臣的一再施压下，多年深居宫中、不见群臣的明神宗朱翊钧为了堵住东林党之口，于五月二十八日早晨亲自到慈宁宫祭拜孝定李太后，接着与朱常洛一起召见大臣，并将三名皇孙（朱由校、朱由楫、朱由检）和一名皇孙女从左右阶下引到石级上来，令群臣熟视，以表明自己绝无易储之意。在这次召见上，朱翊钧还将擅自出班发言“皇上极慈爱、太子极仁孝”的御史刘光复当众拿下，施以廷杖。随后，以处死张差、庞保、刘成三人告一段落。


    【东林党在万历时都如此厉害，万历都拿他们没有办法，因而也是可以想象，后面的皇帝，若非有经天纬地，扭转乾坤的本事，万万是不可能再有任何复兴大明的可能。张居正的变法虽然是有一定的限制，但是确实是起到一定积极作用，有了万历中兴。结果朱翊钧是亲自毁掉大好局面，好的一样留不下来，坏的全部留下，葬送大好江山，能怪谁！】


    能怪谁？


    只能怪他们老朱家养出一个不争气儿孙！


    【万历四十八年，朱由检的祖父朱翊钧、父亲朱常洛相继去世，兄长朱由校即位。朱由检作为朱由校唯一在世的弟弟，于天启二年九月二十二日被册封为信王。但朱由检并未立即出阁，而是住在紫禁城慈庆宫后面的勖勤宫。


    【少年时代的朱由检喜欢读书，而且不苟言笑，常常静心养神、正襟危坐，衣冠不整就不见内侍。有陪读的内侍不敢读出声，他就厉声呵斥道：“读书是好事，倒害羞；若唱曲儿，倒不害羞耶？”明代皇子出阁前没有专门的师傅，因此朱由检遇到不懂的字时，就自行查阅《洪武正韵》《海篇直音》及《韵小补》等书。万历，有张居正一个多好的老师在，竟然后来长成那样一个德性，连好坏都分不清楚。他是不是以为自己应该要证明自己比张居正强。呸！】——


    作者有话说：资料来源：《酌中志》《崇祯遗录》《静志居诗话》《三朝野纪》《三垣笔记》《明季北略》《明史卷一百十四列传第二》《国榷》《明史》《大明皇帝实录》


    第95章 除魏忠贤


    反复被推出来骂的万历皇帝朱翊钧，不难看出天幕对万历皇帝的恨铁不成钢。


    【要说没有先例在，不知道怎么办也就算了。前面多少例子摆在那儿。秦国商鞅变法，秦惠文王嬴驷当年犯法以令太傅受罚，当时他是怎么来着？受下了，而当秦孝公去世，他成为秦公，后来才称王。面对秦国世族们不断要求杀商鞅，废商鞅变法，人怎么干的？商鞅可以杀，秦法不能废。由弱国变成强国，秦国做到，因为商鞅变法，行变法而令国强。都已经给你落实，你只要继续保持，不会差到哪里去，张居正用实际的成果说明。可是你个狗皇帝因为私情，因为心里那些不愤，不顾国家，不管变法是好是坏，只要出一口心中恶气。这不是骨子里坏是啥？老朱家出你这么一个不懂好坏，不明是非，不知何为家国为重的玩意，该亡。】


    本来气不太顺的朱元璋，此时是真咬牙切齿，老朱家出了那么样一个不是东西，分不清好坏，满心只有自己的玩意，是死是活都是应该。


    而不管是哪一个时期的张居正，都不由露出笑容，功过是非，后世总瞧得分明。


    【从各种史料中可以看了，朱由检是一个有心人，人读书也不是死读书，并非深居简出，反而时常微服私访市集，购买物品，体察民情，因此对物价一清二楚，即位后亦多次戳破采购宦官说高价钱的谎言。


    【天启五年十一月十二日，朱由校下诏为信王挑选王妃，翌年四月开始在北京动工兴建信王府。在朱由检是信王的期间，明朝内外局势风云诡谲。朱由校的亲信宦官魏忠贤联合朝中齐、楚、浙等朋党击垮东林党，掌控朝政。外部面临后金崛起的威胁，虽然后金在宁远被袁崇焕阻挡西进步伐，但边防仍然吃紧。西南则爆发了奢安之乱，可谓四郊多垒。朱由检作为藩王，不能参与政事，但也不得不小心自保。在魏忠贤的阻挠下，他与朱由校见面的机会极少，即使见了面也几乎说不上话。


    【按《三朝野纪》记载，朱由检还差点卷入魏忠贤的阴谋。据说当时魏忠贤曾派一名刺客暗杀张皇后，被朱由校发现后移送厂卫审办，主管东厂的魏忠贤打算利用这名刺客来诬陷张皇后之父张国纪“谋立信王”，从而废皇后、兴大狱，但他的同党王体乾却认为朱由校对张皇后和朱由检感情很深，此举不会成功，因而魏忠贤杀了这名刺客以灭口，并未波及朱由检。


    【朱由检对宦官弄权的弊端都看在眼里，他读史读到十常侍、董卓、曹操等擅权时，都会“抚卷切齿”。他尤其痛恨魏忠贤专权，感慨“皇兄过忠厚，为（魏忠贤）所欺耳”。但是，他从不表露对魏忠贤的厌恶，魏忠贤见了他也面有惧色，并常派自己的党羽给朱由检送一些非时花果，朱由检表面上以厚赏回报，但不仅不喜欢这些花果，还趁机暗中记住了魏忠贤的党羽。由此可见，朱由检是个聪明人，也是一个能忍的人。然，还是那句话，皇帝不好当，不是每一个皇帝血脉都如同老刘家那些个一样，天生适合当皇帝，懂得如何利用自己的优势成为真正的皇帝。也可能是，以前的臣子不像明朝的这些臣子一般，全无下限。弄死皇帝的事，好吧，汉朝也是有。但把国卖给别人，也有……】


    汉朝所有皇帝们……


    夸他们大汉是不是，夸你倒是正经夸，听起来有丁点像夸的样儿吗？


    【对于边境局势，朱由检也多有关心。天启七年正月，朱由校赐给他景王府所属的宝坻等县及塌河地租银六千三百两，他立即上疏，以“边境多虞，军需告匮”为由请求将这些地租银两还给国库，以补边防之需。朱由校被朱由检能为国分忧的至诚之心所感动，收回成命，以遂其愿。但随即将汝王、福王所留地租赐予朱由检，以便充作养赡之用，并展现他的“亲亲至意”，朱由检再次辞去。


    【不难看出，朱由检忧国忧民，他也是有心为大明多尽一份心，可惜……大明烂到骨子了，哪怕是他很努力，却依然无法。天启七年，朱由校病重，无嗣，八月二十二日申时，朱由校驾崩于乾清宫。魏忠贤哭得眼睛都肿了，并与党羽商量对策。据说魏忠贤打算自立，被兵部尚书崔呈秀劝阻，另有人提议令宫妃假称怀有身孕，而将魏良卿之子领入宫中，接替皇位，由魏忠贤辅佐，就像“新莽之于孺子婴”那样。魏忠贤以为言之有理，便派人婉言暗示张皇后，被张皇后拒绝。魏忠贤得知张皇后的严正态度，也无可奈何，不再强迫她，只好派亲信宦官涂文辅、王朝辅接朱由检入宫。按这记载的魏忠贤，死一百次都够了！


    【同时，由内阁起草遗诏，内称“皇五弟信王聪明夙著，仁孝性成，爰奉《祖训》兄终弟及之文，丕绍伦序，即皇帝位”。在张皇后的告诫下，朱由检自带麦饭入宫，不吃宫中食物，对宫中的一切保持高度警惕。可不得保持警惕，看看一个个皇帝死得，朱由校就落个水后，便此落下病根，不久身亡，但凡要是不小心，谁知道什么时候小命便没了！


    【其后，经过文武百官三次劝进，朱由检于八月二十四日穿上衮冕，祭告天地，即皇帝位于皇极殿（一说中极殿），改元崇祯，在登基大典时突发天雷之声。朱由检即位后，“总揽权纲，天下想望太平”，理想是丰满，现实却是十分骨感。但朱由检是确实一直都在朝着那样一个目标不断前进，从来没有放弃过！


    【如他登基后的第一件事就是铲除魏忠贤及依附他的“阉党”集团。朱由检即位之初，仍像朱由校那样对待魏忠贤及其党羽，该赏赐的照样赏赐，该封官的照样封官。魏忠贤反而感到不安，便对出身信王府宦官的司礼监秉笔太监徐应元毕恭毕敬，馈赠珍奇异宝，结为兄弟。魏忠贤一死，很多人都说是朱由检自断其臂，从此以后再没有人能够抑制朝堂上的臣子们。】


    具体的情况，按如今他们这些人听到的内容，谁也不知真假。


    是忠是奸，谁又能够确定。而后果，无论是对是错，做了，便都要承担后果，无可逆转。


    【此时的魏忠贤是在为自己争得一条生路，在九月初一日上书乞求辞去东厂提督之职，借以试探虚实。结果，朱由检不仅没有批准，而且还好言相劝，慰留一番。过了两天，朱由检准许魏忠贤的对食奉圣夫人客氏出宫到私人宅第居住。魏忠贤上书乞请免去户部丧礼香蜡三万金，朱由检立即表示同意。


    【初四日，司礼监掌印太监王体乾请求辞职，朱由检不允。九月二十五日，魏忠贤上书乞请停止为其建立生祠，朱由检批准以前生祠保留如故，不再新修，又夸魏忠贤“有功不居，更见劳谦之美”。十月，朱由检又以“赞襄典礼”（协助完成登基大典）和东江战功（毛文龙在丁卯之役中的战功）为名给魏忠贤、王体乾等荫官（给予其家属锦衣卫官职）。通过对魏忠贤、王体乾及其党羽的恩荫赏赐，在一定程度上打消了他们的疑虑，也麻痹了他们。


    【据载铲除魏忠贤的行动始于“阉党”内讧。九月十六日，“阉党”成员南京通政使杨所修参劾崔呈秀等，朱由检反而“责其轻诋”。十月十四、十九日，另一“阉党”成员云南道御史杨维垣两度参劾崔呈秀各种罪状。崔呈秀内心不安，请求回家守制，朱由检在十月二十一日批准其请。崔呈秀倒台之后，魏忠贤成为下一个被弹劾的对象。自十月二十三日以来，陆澄源、钱元悫、钱嘉征等陆续弹劾魏忠贤罪状。


    【尤以贡生钱嘉征言辞最激烈，列举了“并帝”“蔑后”“弄兵”“无二祖列宗”“克削藩封”“无圣”“滥爵”“掩边功”“朘民”“通同关节”十条“滔天之罪”。魏忠贤得知此疏，在朱由检面前痛哭流涕，连呼冤枉。朱由检不为所动，命内侍当廷诵读钱嘉征奏疏，让魏忠贤亲耳聆听，魏忠贤“震恐丧魄”。之后，魏忠贤以身体不适为由，请求辞职。徐应元本起于信王府，与魏忠贤相互勾结，但见魏忠贤将要失势，也请求养病，朱由检顺势批准魏忠贤、徐应元回家养病。


    【十一月初一日，朱由检在一切准备妥当之后，正式下旨将魏忠贤之罪昭告于世，贬魏忠贤至凤阳祖陵管理香火，客氏送至浣衣局收管。魏忠贤出京时，带着大量随从，威风不减。十一月初四日，朱由检以魏忠贤“将素畜亡命之徒，身带凶刃，不胜其数，环拥随护，势若叛然”为由，下令将其逮捕至京。行至阜城的魏忠贤从“阉党”成员李朝钦那里提前得知这个旨意，两人痛饮一番后双双自缢。客氏被杖杀，崔呈秀亦自缢。其后，朱由检召回各地镇守太监，平反天启末年迫害东林党的冤狱，毁《三朝要典》，定“钦定逆案”，将魏忠贤等255人定为“逆党”，魏忠贤和客氏被凌迟戮尸，其党羽或处死，或削籍，或充军。时人评论此举“不动声色，潜移默夺，非天纵英武，何以有此”。】——


    作者有话说：资料来源：《酌中志》《崇祯遗录》《静志居诗话》《三朝野纪》《三垣笔记》《明季北略》《明史卷一百十四列传第二》《国榷》《明史》《大明皇帝实录》


    第96章 勤政以求中兴


    解决魏忠贤用的办法，不难看出，朱由检是颇深得住气，可是，魏忠贤存在的意义是什么，分明是用来牵前朝，杀了一个魏忠贤，朱由检还能控制整个朝堂？


    【东林党人。东林党的人全部都是冤枉杀？杀一个魏忠贤，朱由检是要用作投名状？以安天下朝臣之心？亦或者是认为比起魏忠贤他们这些只能靠皇帝活着的人，最后能够为他们所用？大明朝到如今的地步，还能去相信大明的朝臣们？但，魏忠贤一死，唯一可以制衡东林党们的人再不复存在，接下来，是崇祯必须在亲自去面对朝臣。


    【朱由检剪除魏忠贤后，兢兢业业，励精图治，力图挽回明朝的衰落，实现中兴之伟业。崇祯元年正月十二日，他训诫群臣，称在阉党垮台、“职掌还之各司”之后，群臣务必“致忠竭节”，洗刷积弊，以“为国节财，为民择吏”为要，同时“一切奏议有关国计者，遵我祖宗成法，不得妄议纷更”。他自己也以身作则，勤于政事。他始终坚持经筵与日讲，不仅学习儒家经典，也作为听取讲官意见、与朝臣讨论时事的一个重要渠道，即使“边报纷纭”，经筵、日讲依然如故，甚至更加“精勤”。


    【朱由检每天“鸡鸣而起，夜分不寐”，宫中从无宴乐之事。他不仅坚持常朝，而且除了盛暑严寒之外，都会去文华殿召见重臣，讨论政事。他从未懈怠于批阅奏章，往往“批阅至丙夜不休”，甚至还在半夜下达圣旨。朱由检不仅在明朝皇帝中以勤勉著称，甚至被臣下誉为“汉、唐以来良所稀见”。这马屁拍得，有时候我们也不得不承认，有人是真懂得见菜下碟。可是，大明的情况并不是朱由检勤政就能够解决。


    【在朝堂之内，崇祯初年的几位依附魏忠贤的阁臣黄立极、施凤来等相继被弹劾而去职，朱由检以“枚卜”（抽签）的方式挑选新阁臣。他在天启七年十二月二十三日召集大臣和科道官到乾清宫，先拜天祈祷上苍保佑，再将推荐的阁臣姓名一一写出，装入金瓯之中．然后用筷子挟出。先挟出钱龙锡、李标、来宗道、杨景辰四人。群臣纷纷说时局艰难，请扩大阁臣数额，于是朱由检挟出周道登、刘鸿训二人。


    【此六人就一并被任命为礼部尚书兼东阁大学士，入阁参预机务，以李标为内阁首辅。因来宗道、杨景辰曾名列《三朝要典》副总裁，故在半年后毁《三朝要典》之际去职。崇祯元年十一月，刘鸿训因处置兵变令朱由检不满意而去职，老臣韩爌入为首辅。李标、钱龙锡等仍在内阁。韩爌、李标、钱龙锡均属“东林党”派系的人物，他们积极协助朱由检定“钦定逆案”，恢复天启朝被迫害的东林党人的名誉。因此他们主持的内阁号称“东林内阁”，从而形成了“东林大盛”的局面。另一方面，朱由检亦留下礼部尚书温体仁、礼部右侍郎周延儒、吏部尚书王永光、兵部侍郎申用懋等非东林党的官员，以制衡东林党的势力，这四人被东林党称为“四凶”。所以，跟东林党作对的都不是好东西？东林党之势，可见！】


    言及于此，继位之君是有心干事，但如同天幕所说，若非遇上雄才伟略之才，谈何中兴。大明朝，没有任何希望。可是，在最后，儿孙也是尽心尽力谋之，不肯轻言放弃，亦是应了一句话，不到最终失败的一刻，绝不认。


    【在朝堂之外，崇祯初年最大的难题是收复被后金占据的辽东。朱由检将这一重任交给了曾在天启末年相继取得宁远大捷和宁锦大捷的原任辽东巡抚袁崇焕。袁崇焕此前因私下议和与不救锦州而被弹劾，辞官归乡。一个封疆大吏，私下议和，不救锦州，来来来，都说说，袁崇焕这事是不是也该论论罪了，竟然只是辞官归乡，听起来好委屈是不是？私下议和他是为什么？不救锦州又是为什么？他既然做，有人弹劾，他为此付出责任，应不应该？袁崇焕真一点问题没有，死得非常冤？不会有人以为大明朝皇帝想杀一个人是那么容易吧？瞧瞧我们所知道的那些奸臣，哪怕是严嵩这个有名的奸臣要杀都不容易，东林党，内阁重臣，封疆大吏，哪一个是好杀的？


    【像朱由检这样一个基本上没有权的皇帝，他要是真有那么容易杀人可就好了。啊，对，皇帝都不能随便杀的，袁崇焕杀了一个，毛文龙。东江总兵。咱们不管毛文龙是不是有错，袁崇焕凭什么杀一方总兵？谁给他这个权利。谁都可以随便因为他数落的罪名杀害一个封疆大吏？查实过了吗？只凭他说是就是。凭这一条，袁崇焕该不该杀？真当国法是摆设？对，还可以说将在外君命有所不授。行，真要是这样，还要标榜袁崇焕忠吗？


    【况且，毛文龙被杀不到半年，后金就发动己巳之变，入塞逼京，结果对整个大明来说是好是坏，袁崇焕他需要不需要付出代价？再有一个事，满朝可是唯一写了《贰臣传》的存在，凡是他们家皇帝夸赞的人，是不是也可以理解为，对他们有利，他们才夸。否则谁家会无缘无故去夸一个对他们不利的人？】


    必须是不能！


    如果不是有人做下的事利于他们，他们都不可能夸，只会费尽心思的把人踩下去。


    不是每一个人都有公平公正的态度。


    【崇祯二年十月下旬，后金大汗皇太极在西征蒙古途中决定掉头攻打明朝，兵分三路突破大安口等处长城关隘，山海关总兵赵率教战死于遵化，袁崇焕率关宁军从宁远回防蓟州镇，亦堵截失败，后金军于十一月二十日兵临北京城下，是为己巳之变。袁崇焕率军救援北京，在广渠门外与后金军激战，迫使后金军退却。十一月二十三日，朱由检在平台召见袁崇焕、满桂、黑云龙等将领及兵部尚书申用懋等。袁崇焕穿着青衣玄帽入宫，强调形势严峻，朱由检“慰谕久之”，袁崇焕又请率兵入城，朱由检不许，赐给他貂裘和银盔甲后结束这次召见。都说朱由检疑心重，袁崇焕干的事，他把毛文龙杀掉后，一家独大，他难道真无半点坏心？到这个时候，清兵都杀进来了。他自己既挡不住清兵，又把能挡的人杀掉，真不该死？


    【结果摆在眼前，如果袁崇焕真厉害，便不会有有己巳之变。朱由检还对崇祯不够信任吗？都放过他杀一方封疆大吏的事了。换成别个皇帝，早把他杀了。大约与此同时，温体仁已上密疏弹劾袁崇焕通敌。十二月初一日，朱由检再次召见袁崇焕及满桂、祖大寿等时，就斥责袁崇焕：“尔擅杀大帅，以至今日。今又不能捍患御侮，则平日恢复之言何在？”命锦衣卫将袁崇焕逮捕入狱。袁崇焕死得到底冤不冤，我们也希望在将来有一天有更多证据证明。


    【同时，朱由检派孙承宗安抚东奔的关宁军，并以梁廷栋、满桂分别为文武经略，替代袁崇焕。十二月十七日，朱由检命满桂出击永定门外的皇太极大军，反遭重创，满桂阵亡。皇太极亦意识到拿不下北京，便在留下表达议和之意的书信后及时撤军，崇祯三年二月十六日从董家口出塞。己巳之变是继庚戌之变后明朝京畿所受到的又一次重大威胁，朱由检追究有关官员的责任，兵部尚书王洽死于狱中，蓟辽总督刘策、山西巡抚耿如杞、总兵张士显等文武大员被杀。八月十六日，朱由检数落袁崇焕“付托不效、专恃欺隐”以及给哈剌慎卖粮从而间接支援后金、图谋议和、纵敌不战、遣散援兵等罪状，将他凌迟处死。


    【外敌入侵，内部勾结，大明被一个满清都打到北京来了，当时大明当真菜成这个样子？永远不要小看汉奸的力量，汉奸，出来一两个就能够瓦解我们的内部，如祖大寿，洪承略……打败我们的不是外部力量，而是内在。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内奸永远最清楚我们的弱点，当他们为敌人出手时，我们没有办法抗衡。而此时的大明朝，不仅仅是内忧外患，也是灾荒频繁、粮食歉收，西北和中原受灾尤甚。


    【崇祯元年，遭受大旱的陕西澄城爆发王二起义，他们杀死知县、啸聚山林，拉开明末农民战争的序幕。陕西各地走投无路的农民与边镇逃兵、被裁撤的驿卒等合流，纷纷揭竿而起。这些起义者各自为战、流动性强，所以被统治阶级称为“流寇”。


    【崇祯二年四月，朱由检任命杨鹤为陕西三边总督，接替已故的武之望，负责处理陕西民变。朱由检对于民变采取以抚为主、以剿为辅的方针，指出：“秦贼蔓延，虽因无岁，总由贪官债帅不恤军民，恣行剥削，以致转徙为盗。自今边方文武，俱宜遴才选补，不得听人规避，徒取备员。其官兵分合事宜，兵部密行督抚，相机剿灭。”有时候看着崇祯都会觉得，如果他不是在明末，不是在这样的恶劣的情况下，他也可以是一个中兴之君。他很努力，也算聪明，但历史没有如果。】——


    作者有话说：资料来源：《酌中志》《崇祯遗录》《静志居诗话》《三朝野纪》《三垣笔记》《明季北略》《明史卷一百十四列传第二》《国榷》《明史》《大明皇帝实录》


    第97章 无伤百姓一人


    内忧外患，更有家贼难防，如此局面，又有谁敢说他去，一定能够解决？能够做得比崇祯更好？


    【杨鹤贯彻朱由检的这种方针，陆续招安了一批起义者，其中最大的成果是崇祯四年招安神一魁。但由于根本的社会矛盾没有解决，所以许多起义者在接受招安后因得不到有效安置而重新起义，神一魁不到一个月即“复叛”。朱由检闻讯震怒，于九月二十三日下令逮捕杨鹤，将他遣戍袁州，代之以主剿的延绥巡抚洪承畴出任陕西三边总督，要求陕西督抚“鼓励道将，速图剿定”。


    【土地兼并，社会矛盾突出，大明到这儿，得亡，不亡都不成。不推倒重来，重新构建新的秩序，是不可能安定天下。可是当时明朝的情况，再像以前一样？也不见得适用。彼时的大明朝有多少资本诞生？宋朝时，汉人从来没有落入过底谷，竟然连半壁江山都不复存，可是元朝给他们一个错觉，以至于他们觉得，咦，好像被别族统治也不错，甚至蒙元比起他们以前的朝代更好忽悠。


    【无论后续皇帝怎么样，凡是开国之君，都非常清楚明白民为何起义，如果想要安天下，他们必须对付世家贵族，给最底层的百姓活下来的机会。饶是我们视为是暴君的刘彻，终其一生都在不断对付世家贵族和诸侯王。杀是一回事，算缗告缗之法，都是在针对富商和豪强们。但凡不是那么干的皇帝，最终的结果是放任这些本来就居于上位的人，更进一步剥削百姓，不限于兼并土地，更是以各种名义横征暴敛。


    【总有人说朝廷加赋税导致各地民变多生，不会有人以为这些赋税都都送到国库手里亦或者皇帝手里吧。真要是皇帝能够有钱至此，也不至导致他连军饷都发不出来，从而连军队都叫不动。而此时的大明农民起义军声势是越来越大，张忠献，李自成，各路兵马都在往大明而来，最终的结果是……


    【崇祯十七年正月初一，雄踞西安的李自成也在这一天建国号大顺，年号永昌，随后挥师东征山西，直捣北京。在岌岌可危的局面下，迁都南京之议浮上水面。据说在上年清军第六次入塞时，朱由检就与周延儒商量过南迁，但被皇嫂懿安太后（张皇后）阻止。


    【正月初九日，兵部收到李自成下的战书，约定三月初十日决战于北京城下。朱由检召见阁臣，流泪说道：“朕非亡国之君，事事乃亡国之象。祖宗栉风沐雨之天下，一朝失之，何面目见于地下？朕愿督师，以决一战，即身死沙场，亦所不顾，但死不瞑目。”内阁首辅陈演、次辅魏藻德等纷纷请求代帝出征，朱由检都不同意，最后同意由山西籍的阁臣李建泰督师。


    【李建泰未至山西，山西省城太原就在二月初八日陷落，李自成颁布讨明檄文，内称“君非甚暗，孤立而炀蔽恒多；臣尽行私，比党而公忠绝少”，要求朱由检君臣马上投降，可保荣华富贵。二月二十一日，李自成在宁武遭遇周遇吉的顽强抵抗，最终还是将其击败，从此入京之路畅通无阻。在此期间，朱由检想调辽东总兵吴三桂率关宁劲旅来京勤王，但因不愿放弃宁远以及饷银不足等问题而作罢。明廷内部围绕南迁的争议也公开化，李明睿上疏疾呼南迁，遭到兵科给事中光时亨的强烈反对，斥为“邪说”。吴三桂，汉奸，卖国贼！】


    咬牙切齿的骂着卖国贼，沈悠继续道：【内阁首辅陈演亦不赞成，左都御史李邦华则提议太子和诸王先南迁。朱由检见南迁争议很大，便于二月二十八日表态拒绝南迁，声明：“国君死社稷，义之正也。朕志决矣！”三月初三日，出征在外的李建泰也上疏请求南迁，并愿奉太子先行，朱由检召见群臣议论，依然分歧很大，光时亨甚至说太子先行是模仿唐肃宗即位灵武的故事，但在谈到战守之策时，诸臣集体沉默。朱由检先是重申“国君死社稷”，再看到诸臣集体沉默后，拂袖而起，斥责：“朕非亡国之君，诸臣尽为亡国之臣！”


    【三月初四日，朱由检封辽东总兵吴三桂为平西伯、平贼将军左良玉为宁南伯、蓟镇总兵唐通为定西伯、凤庐总兵黄得功为靖南伯，其余总兵也都有升迁。与此同时，朱由检决定放弃宁远，征辽东总兵吴三桂、蓟辽总督王永吉率兵入卫，又征调唐通、刘泽清率兵入卫，结果刘泽清不奉诏，在劫掠临清后南奔；吴三桂手下虽有五千精兵，但因为要内徙关外军民，拖慢了速度；只有唐通的两千（一说八千）勤王军及时赶到，被派去守居庸关。


    【三月十五日，居庸关破，唐通投降。三月十六日，李自成的先锋抵达京郊，陷昌平，焚皇陵。这一天，朱由检一边从容喝茶，一边在中左门以“安人心、剿寇、生财足用”为题考选滋阳知县黄国琦等33名地方官。亥时，他接到这个消息，脸色骤变，起身入宫。三月十七日，朱由检上朝询问守城之策，君臣对泣，束手无策，甚至有人提出起用“逆案”中人（即阉党），朱由检挥泪用手指在桌案上写下一行字（一说“文武官个个可杀，百姓不可杀”，一说“文臣个个可杀”），让东厂太监王之心看过后就抹去。


    【当天，李自成的军队开始攻城，守城的三大营多为老弱病残，毫无战斗力，一触即溃。朱由检情绪失控，他“仰天长号，绕殿环走，拊胸顿足，叹息通宵”，大呼：“内外文武诸臣误我！误我！”朱由检有重振朝纲之心，可是以他一己之力，根本无力回天。在他身边文武诸臣，有几个是忠心的，都说朱由检生性多疑，也不想想大明朝的这些官都是怎么在骗他。他哪怕一开始不多疑，到后来他发现群臣都在骗他，他怎么能不怀疑？在一群骗子堆里挣扎，还得被人控诉他多疑？】


    无可用之人，每一个都有他们的私心，甚至他们更是完全都希望大明亡了，好迎接另一个全新的王朝。亡国之路走到今日，君有君的问题，臣，怕是也会把崇祯往死里骗，死里哄。


    【三月十八日早晨，朱由检最后一次召见阁臣，说：“不如大家在奉先殿完事（自杀）”。同日，李自成派已经投降的太监杜勋、申芝秀到北京城内，与朱由检交涉，开出的条件一说是“割地讲和”，让李自成在西北割据称王，犒饷银百万两，可协助平定其他起义军及辽东清军，但不朝觐；另一说是要朱由检“逊位”。总之，朱由检没有答应。如此，李自成下令继续攻城。未时，一群回回人（一说太监曹化淳）打开了广宁门（彰义门，今广安门），外城陷落。


    【北京城，紫禁城，两百多年的大明朝……朱由检得知外城陷落的消息后，欲召总督京营的襄城伯李国祯率三大营护驾，太监报告这些兵已经溃散，劝他快逃。朱由检带着太监登上紫禁城后的煤山（又称万岁山、万寿山，今景山）眺望，发现北京城已经被重重围困，难以脱身，便下山回到乾清宫。初更，朱由检召妹夫巩永固、刘文炳带家丁护驾，两人回复按祖制不得拥有家丁。随后，朱由检安排太监王之心、栗宗周、王之俊带着三名皇子（太子、定王、永王）出宫，送到成国公朱纯臣等人那里，接着与周皇后等嫔妃举行最后的酒宴，要求她们自尽。周皇后回到坤宁宫就自缢了，袁贵妃被朱由检砍伤。随后，朱由检怒吼着“为什么要生在我家”，先后挥剑砍向长平公主和昭仁公主，前者被砍断手臂而昏厥，后者当场死亡，又派人到各宫催促懿安太后及西李自尽。


    【很多人不理解为什么朱由检如此残忍杀害后妃和女儿，参考靖康耻，落在金人手中的后妃和公主们，生不如死。没有能力保护妻儿的朱由检，也怨也恨。最后只能是亲手残忍的杀害自己的女儿。其后，朱由检召见提督京城内外太监王承恩议事，并与他饮酒。三更，朱由检到王承恩住处，换上大帽及宦官的衣服，手持三眼铳，带着数百名（一说数十）太监先后到朝阳门（齐化门）、崇文门、正阳门突围，均告失败（一说没有突围之举），朱由检被迫与王承恩回宫，换了衣服。此时已是三月十九日的五更，朱由检亲自撞钟召集文武百官，但无一人入朝（一说未撞钟）。最后，他与王承恩登上煤山，在一棵树上自缢，王承恩也相对自缢。据说朱由检临终前徘徊许久，感慨群臣中没人陪他，又自我安慰说群臣不知道自己行踪，然后才自缢。而当人们发现朱由检吊死在煤山上时，朱由检留下御书衣襟曰：“朕凉德藐躬，上干天咎，然皆诸臣误朕。朕死无面目见祖宗，自去冠冕，以发覆面。任贼分裂，无伤百姓一人。”朱由检在最后，杀妻杀女，也愿意自杀殉国，却留下这样一份遗书，任贼分裂，无伤百姓一人。他想当一个皇帝，也心存百姓，可是，他所处的局面，他已无力回天。】——


    作者有话说：资料来源：《酌中志》《崇祯遗录》《静志居诗话》《三朝野纪》《三垣笔记》《明季北略》《明史卷一百十四列传第二》《国榷》《明史》《大明皇帝实录》


    第98章 攘外必先安内


    亡国之君，以身殉国，这已然是一个王朝结束最好的体面。


    【同年五月，吴三桂开山海关，迎清军入关，占据北京。清摄政王多尔衮宣布为朱由检发丧三天，为此需要拟定庙号和谥号。这项任务被交给李明睿，李明睿拟庙号为“怀宗”，谥号“钦天守道敏毅敦俭弘文襄武体仁致孝庄烈端皇帝”，陵号“思陵”。大明亡了，到了如此腐朽不堪的地步，李自成攻入，并不令人惋惜，只是可叹最后却是大清得了天下，以令此后我们中原沦丧，从此百姓水深火热中，也令我们遭受列国的欺压，一次一次吸我们的血养己。我们所恨的，从前都是那如同侵略者一样视我们为仇人，恨不得把我们尽都灭尽的狗屁玩意。


    【明朝十六帝，大明随崇祯而亡，清军入关，此后直到1949年新中国成立，中原百姓都一直遭受折磨，递发易服，折断腿的三寸金莲，他们无所不用其极的欺压我们，一次次的试图打断我们的脊梁，试图亡我们。明朝随崇祯而死亡了，可是也因为他以身殉国，清军入关，所有有志之士，终清一朝，都在打起反清复明的旗号。都讲崇祯了，也想讲讲另一个人，李定国！有几个人听说过李定国的？】


    李自成的名字听到过好多次，但李定国？


    【李定国，字鸿远（或作宁宇、霖宇、一纯、大绶），明天启元年六月十一日，出生于陕西延安一个贫苦的农民家庭。崇祯三年，年仅十岁的李定国参加了张献忠起义军，张献忠看到李定国相貌不凡，收做养子。张献忠有四个养子，老大是孙可望，然后就是李定国，老三老四是刘文秀和艾能奇。从此，李定国追随张献忠。


    【很多记载都是肯定李定国后半生，说他弃暗投明，却否定李定国的前半生，因为前半生的李定国反明，后半生反清！反明嘛，明朝的官们当然看不上。为何？反明反的难道不是他们。农民军起义，第一个要砍的正是那些贪官污吏，写史的人们，握住笔杆子的都是一些什么人，是文人，如东林党，如好些卖国求荣的主儿。他们最恨的何尝不是李定国这样农民出身，竟然敢高举反抗大旗的人。


    【可是，如同义和团，如同太平天国运动，都是什么运动？是人民，是我们底层无数百姓不堪欺压，为了能够争得一条活路才掀起的运动。无论他们有多少局限性，他们能够凝聚万万人，因为他们代表的是无数普通人。李定国也是一样。反明，因为他代表人民，反清，因为他代表的也是人民，他们是我们人民的英雄。而这一切恰好是某些被触及利益的群体不能接受的结果。因此，很多人是不知道李定国。其实我原本也不知道，看过《南明史》……对，推荐一本书，《南明史》，大家可以去看看，但是要做好心理准备，书很难看，看得能够令人血压高升，可能是完全受不了的那种。但是，这本书要看，看完才能明白，什么叫勿复南明旧事。因为有南明的血泪教训在，我们在后来才汲取教训，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一起对抗外敌。】


    好些词是让人听不懂，却也不是太有关系，捉住重点就成。


    利益，永远是最核心的东西，无论是利于谁，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多少年前总结出来的话，无论是在多少年后，依然适用。


    大明，南明。


    也，人民的英雄吗？他们便听听，这个李定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崇祯十年，十七岁的李定国即率部下二万人，跟随张献忠攻打河南和湖北。崇祯十四年二月，他又乔装成明军差官，同二十匹轻骑连夜飞奔到襄阳城下，后攻占襄阳，明督师大学士杨嗣昌所储军资十余万，皆为农民军所得。襄阳大捷是张献忠起义军开始走向胜利的转折点。清顺治元年十一月，张献忠正式在成都建立大西政权，李定国以战功卓著被封为安西将军，监管十六座军营。这时李定国才二十四岁，而他身高八尺，相貌英俊，做事有度，在军中以宽容和仁慈而出名，作战时则一马当先，英勇无比，被人称为“小尉迟”“万人敌”。是有名的智勇双全的将军。


    【清顺治三年八月，张献忠率大西军五十万北上抗清，李定国率部与清军交战，阵斩清军队长古朗阿、巴扬阿。但是张献忠却不幸于十一月二十七日在西充凤凰山被清军射中，不久就死了。张献忠死后军中大乱。张献忠啊，他又何尝不是另一个民族英雄，而有些人做下的事，更是扣到张献忠的头上。抗明，抗清，对在南明的东林党人眼里，抗清重要吗？不，一点都不重要，南明朝廷有几个，而南明之内，哪怕是史可法这个人，也是认为应该联合清廷一起对付这些曾经叫灭民的农民军。


    【很多人不明白，在外敌入侵之时，为什么要把刀对向自己人，而不是应该团结一致对外。彼时的南明朝，明明是有能力对抗大清，也能打得过大清的。但是，他们南明朝廷却认为，应该先对付因为清军入关后，决定归顺南明朝廷，一起抗清的农民军们。为什么？因为他们认为，阶级矛盾比民族矛盾更重要。


    【南明朝廷里，说话算数做主的都是什么人？是东林党代表的士人，是无数的豪强士绅，他们握住大明朝的钱，财，粮，土地，他们最害怕的正是农民起义军。这就是阶级矛盾。而为什么他们认为阶级矛盾比民族矛盾更重要？因为农民起义军揭竿而起后第一个要杀的正是他们这些鱼肉乡里，占据特权，甚至企图牢牢控制住整个大明朝，甚至希望能够死死压迫住农民，要他们生则生，要他们死则死的存在。他们太清楚一旦眼前这些人起义成功，对他们意义着什么。因此，他们无一人不思镇压住农民起义。相比之下，因为元朝的缘故，令他们认为，关外的人，游牧民族，最好糊弄了，还能利于他们上下串通一气，从而能够将农民们压得死死的。


    【真以为当初大清入关后，只凭他们那点人能够控制住中国？应该问里头到底有多少狗汉奸，卖国贼。要不是他们，无数的百姓怎么可能会被满清压得死死的。千里之堤，溃于蚁穴。老祖宗早告诉我们道理了。也正是因为南明的这些士大夫们视农民君为敌人，从而不仅一次次给农民军捅刀子，其中更有甚者跟清军联合坑害义军。也正是因为如此，当年的抗日战争时，常凯申怎么说的？


    【攘外必先安内，和南明朝廷里的那些货色一个德性。管国家是存是亡，先把最大的敌人解决。在他们眼里，无论是南明朝廷亦或者是常凯申，都是农民起义军。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在我们中国人的世界里，遇到不公平，活不下去，便反抗，刻入骨子里，千年万年以来，创造历史的都是我们这些无数普通的农民，因为我们在，刻在骨子里的东西不变，我们才一直传承下来。别说什么断代不断代，人，才是一国的根本。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希望能够建设一个美好的社会，国泰民安，一直以来我们追求的都是这样一个盛世。所以，我们传承断了吗？不承认侵略者的屠杀，我们依然是中国。】


    人为国本，饶是秦始皇时，何尝不是也明白此理。


    人才，纳天下人才为己所用，才能令国强。


    当年的秦国因何而开始强大？


    因秦孝公一纸求贤令，从此秦国纳天下之才，也纳六国之民。凡入秦国者，秦给他们分田分地，秦给他们往上的机会，只要他们愿意。田种得好有赏，铁打得好也有赏，仗打得好更不用说。


    人，只要人在，哪怕退一时，也可以保证在以后可以回来。


    【张忠献一死，顿时惊溃，伤亡惨重。孙可望、李定国、刘文秀、艾能奇四将军在危难中收集残部数千、家口万余人，由顺庆（今南充市）急速南下，一昼夜驰数百里，才保存下部分有生力量。十二月，大西军至重庆江北，南明总兵曾英率兵阻击。农民军在断粮十余日的情况下，抢渡长江，杀曾英，使十几万残明军顷刻瓦解。


    【这个时候，在有清军追击，又有南明军围堵的情况下，农民军还能撑过去自是天不亡我。在重庆，四将军处死了唆使张献忠妄杀兵民，久为军中积恨的左丞相汪兆麟。张献忠杀兵民一事是真，但是杀了多少人，是不是更应该问问，清军杀了多少？没错，就是我之前提一嘴的，到底是谁把大屠杀扣到张献忠头上？张献忠杀兵民有错，但要说他实施大屠杀，更应该问问无数百姓，他们认同了吗？别什么屎盆子都乱扣。有兴趣的各位可以去了解了解。】——


    作者有话说：资料来源：《酌中志》《崇祯遗录》《静志居诗话》《三朝野纪》《三垣笔记》《明季北略》《明史卷一百十四列传第二》《国榷》《明史》《大明皇帝实录》《永历实录》《鹿樵纪闻卷下》《西南纪事》


    第99章 道不同


    屠杀。


    不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


    可是杀兵民和屠杀，应该是两回事对吧。


    不知全貌，不，是史书上记载下来的所谓全貌，眼前的天幕都一再提醒，别尽信书。


    书里的内容真真假假，越到后面写史的人立场早已不一样，完全失去公允。


    甚至是完全不考虑所谓公允，而是只站在自己的立场去写。


    尽信书则无不如无书！


    天幕所言，他们又有几个是都相信的？


    不过听听，从中得到一些他们想要的信息罢了。


    国因何而亡，听听无妨，救国，也是要靠他们自己。


    【农民军乘胜进抵綦江。四将军传谕各营：“各宜同心协力，共扶幼主，克成大事”，提高了士气，“传谕之后，欢声满营……各营帖然”，大军再一次焕发生机。清顺治四年，南明永历元年，正月，大西军向贵州进军。三月，连克贵阳、定番州、永宁州，贵州西部诸郡望风而降。在贵阳，四将军对大西军今后的出路和策略进行了商讨。孙可望主张到广东南岭一代，若有危机可以出海，李定国则主帮助南明，恢复大明江山。由于清军入关，张献忠对明朝的态度已有所改变。他在北上抗清前夕曾对部将说：“三百年的大明是中华正统，他没有灭亡是天意，我死了以后，你们要归顺大明，不要做不义之事。”


    【崇祯殉国，清军入关，自然是情况不同，阶级矛盾和民族矛盾之间，农民军们非常清楚，比起清军，大明要好得多！至于为什么好，老调重谈，扬州十日，嘉定三屠，递发易服，足够了！孙可望和李定国两人争执不下，李定国气愤地说：“你要是有本事就自己去，不要拉上我垫背。”于是拔出战刀自刺。众将夺下战刀，立即撕破一面战旗为其裹伤，也一致表示愿意听从李定国的命令。但是，道不相同，不能为谋。孙可望，最终投了清啊！何尝不是也往李定国后背狠狠捅了一刀。】


    反清的人，最后却降了清，在听到沈悠的话地，此刻的孙可望已然感觉到一阵阵杀意。


    他有意解释，想告诉眼前的将士们，许是一面之辞。


    【但是，没事儿，投降的人在清朝那儿，人家也是相当看不上，到最后他也没个好下场！而且遗臭万年。他不会以为落在大清朝手里，他能得好吧？贰臣传，都是给他们这些背叛自己的人民，自己的祖国的人准备的。叛徒，没有人看得起。真以为示好有用，才怪！


    【孙可望见状只得收回己见，四将军设坛盟誓各自恢复了各自的本来姓氏，尊崇孙可望为首，联明抗清之势开始形成。此时云南正值阿迷州土司沙定洲之乱，明黔国公沐天波逃离昆明。由于副将龙在田早在张献忠谷城诈降时与孙可望相识，便派人向孙可望求援说：“如果你们兴义师来讨伐，那么云南全省可以拿下。”四将军认为这是扩大农民军辖地的好机会，便以为黔国公复仇的名义出兵云南。沙定洲闻讯，惊恐万状，弃昆明南逃。


    【沐家，看看，这都还能被人借着名义来用，可见他们在云南的名声有多好！只是到了最后，朱家无力回天，沐家何尝不是也无力回天。清顺治四年，南明永历元年四月，大西军开进昆明，城中百姓万人空巷的出来迎接。四将军马不停蹄进行分路平定，说服沐天波与农民军联合，宣布：“共襄勤王，恢复大明天下”。说到这里不得不提一嘴了，为何没有人喊反汉复秦，汉之后，晋朝那么烂，也没有人喊，唐宋更不用说了，也不喊，只有反清复明，直到孙中山提出，驱除鞑虏，恢复中国，创立合众政府的主张。终清一朝，反清复明都没有停止过。


    【为什么呢？明朝当时已经烂到那个地步了，作为农民起义军的首领们，他们曾是最希望能够推翻大明的人，为什么在最后却这样积极和各方联合一起对付大清，恢复大明天下。因为清无道，人民是最实在的人，如果对人民好，只要还有一条活路，人民都会忍着让着，只有实在活不下去，才会揭竿而起，一呼百应。明朝是烂，和清一比，当时的百姓们都是一心对抗大清。肯定有人说了，既然这么多人对抗大清，最后怎么清还是保留着。


    【因为汉奸多。农民军拼死在前面拼，誓死不降，汉奸在后面捅刀子，拿农民军的命去争取荣华富贵。农民军的死活，百姓的死活，对汉奸们来说重要？真要是重要，他们就不会提出要联合清对付农民军！很多人摆不正自己的位置，不知道我们到底是哪一伙的人。士大夫官绅豪强们，是容不得农民起义的，他们害怕农民起义。清能够取得最后的胜利，是因为清也够狠。视百官为奴才，一言不合即杀，到头来，糊弄天下人的士大夫官绅都成了奴才，他们怕死，怕死得不得不拼尽全力活下去。让别人活不下去，他们根本不在意。】


    谁说不是。满朝官员，天下的读书人，有多少在意国家兴亡的？


    【当然，不能说文人士大夫官绅中没有好人，有，一直都有。但是，当这些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卖国求荣，他们带来的危害是最大的。甚至可以把那些正直的，敢言，以国家兴亡为己任的有志之士杀掉。打一个最好的比喻，秦桧。一个秦桧杀伤力大吧。汪精卫，常凯申，他们不都是汉奸的代表人物？从古至今，这样的汉奸不少。他们造成的恶劣影响，有目共睹。


    【同月，李定国追沙定洲至晋宁，秋毫无犯，百姓具牛、酒犒军，定国大喜，驻了一夜才离开。李定国去后驿使往来，邑举人段伯美将李部落伍病员割其耳鼻，纵之去。时李定国方攻临安（今建水），闻之大怒，撤兵回，遂屠州城，发生“失宝城”战乱事件。同年五月，大西军孙可望、李定国攻占临安。晋宁、昆阳等县原明朝的官吏、士绅联合举兵阻击大西军，李定国部回师镇压，杀晋宁知州冷阳春，两县城被毁。八月，四将军在昆明共同称王，孙可望称平东王，李定国称安西王，刘文秀称抚南王，艾能奇称定北王，仍然保持着农民军的传统，每次遇到大事开会，四个人并列坐一起，各营将士的赏罚都有孙可望说了算。


    【孙可望随着地位提高，个人野心逐渐膨胀。明御史任僎投其所好，对孙可望说：“孙将军不如自己做一国之主，设置百官，发印钱币，颁布新年号”，孙可望听到后十分高兴，然而李定国十分鄙视这种做法，每次说到这个就十分抵触。两人有了分歧，也就注定没有办法再走下去。孙可望便与亲信王尚礼策划，欲压服李定国，树立个人权威。清顺治五年，南明永历二年，四月初一，各部队同赴演武场集合，李定国部先入武场，军中按惯例放礼炮，升帅旗。孙可望指责李定国说：“你平日不把我放在眼里。”


    【然后发令杖责李定国一百军棍。李定国大怒说：“我和你是兄弟，只是大军暂时没有统帅，尊你为主罢了，我何必指望你。”为防止分裂，前军府都督白文选从身后抱住李定国说：“请李将军暂时忍让，如果你离开了，那么大军就会分裂，我们会被人乘虚而入。”一个只有一己之私，不管国家的人，一个心存大局的人，舍不得，弃不下，也就注定会被无所顾忌的人拿捏。


    【李定国勉强受责，诸将求情才被杖责五十军棍。打完以后，孙可望假惺惺地抱住李定国痛哭说：“我是为了大义，希望贤弟不要记恨，以后我们同心同德。”小人啊，最会做的是惺惺作态，这个时候其实李定国应该知道，他们之间间隙已起，再不解决，起义军必然要分裂。甚至，孙可望定会在背后给他捅上一刀子。李定国为了维护大西军的团结，忍受了这场侮辱，然后请令去平定沙定洲。


    【五月，定北王艾能奇在征讨东川的战斗中，中毒箭牺牲，所部为孙可望收编。八月，李定国、刘文秀破沙寨，生擒沙定洲，滇东全平。大军回师时，沐天波“顿首谢”，当地人因为受沙定洲平时残害恨透了他，听说他被杀无一不拍手称快。由于四将军在云南实行了恢复生产有利于民的政策，彝、白、壮、傣等族人民纷纷参军，大西军扩大到二十余万人，还增加了新武装——象队。仅李定国部就有五万多人。生产也有了很大发展，当年就出现了大丰收，军民和平相处的景象。一切往好的方向发展。可是，孙可望既有异心，一时因为顾忌李定国而不得不压下异心，并非是放弃，内部人捅刀子，永远都是最痛，也捅得人最没有办法防备。】


    大明，本来还有一线希望，这些农民军若是也没了，却是再没有了！——


    作者有话说：资料来源：《酌中志》《崇祯遗录》《静志居诗话》《三朝野纪》《三垣笔记》《明季北略》《明史卷一百十四列传第二》《国榷》《明史》《大明皇帝实录》《永历实录》《鹿樵纪闻卷下》《西南纪事》


    第100章 大好的局面


    朱元璋也是农民起义军起来的，他记得那些跟着他打仗的人都是何心情，也追求的是什么。


    可是，普通人有多少思考能力，头如果领不好，怕是……


    【先前孙可望就有意拥云南而自立，因为李定国不同意，只能是按捺下，但当时孙可望本着的也是挟天子以令诸侯的心思，遂于清顺治六年，南明永历三年，四月派杨畏知为正使，与永历帝谈判“联合恢剿”，并要求封为秦王。李定国虽然知道孙可望是怎么想的，但为实现“联明抗清”的愿望，只好默不作声。但是孙可望的要求却被永历帝及其臣属拒绝，孙可望在任僎的撺掇下，于清顺治七年，南明永历四年，八月自称“秦王”，把云南称呼改作云兴省，并且私自铸造钱币。李定国对此很不满。


    【九月，孙可望率军入贵州，并分兵规取川南，扩充根据地。李定国被派进攻安顺，明威清道黄应运乘机游说：“如果依靠大明天子的名号，再加上将军的神武，扫清奸逆，天下有谁敢与将军为敌。”于是李定国和他歃血为盟，共同辅助明室，表示绝无二心。孙可望得知此事，将黄应运处死，李定国心里十分厌恶孙可望，二人矛盾愈益加深。


    【很快贵州被平定，孙可望自往贵州，留李定国固守云南。李定国加紧练兵，准备东进，刘文秀平定了川南，大西军又建立起以云贵为中心的新基地。然而永历政权的处境却江河日下。清顺治六年，南明永历三年，清军攻占湖南，攻占桂林，瞿式耜被杀，朱由榔逃到梧州又逃南宁，只得依靠大西军这唯一的一支力量了。


    【清顺治八年，南明永历五年，初，朱由榔派使臣前往贵州，封孙可望为冀王，但孙“犹不受”。李定国等劝孙可望仍派杨畏知与明谈判，孙虽然表面答应，暗地却派出精兵赴南宁，杀死五大臣，逼迫朱由榔改封他为秦王。年底南宁又陷落，朱由榔逃到濑湍。清顺治九年，南明永历六年正月，孙可望派人将永历帝接到贵州安龙所，改名安龙府，答应每年向永历帝送钱粮，以供皇室开销，而永历帝允许孙可望今后的大小战事，可以先斩后奏。永历帝，也是一个有为之人，也懂得在大事上应该应对，可惜，最后也是……


    【留在云南的李定国，为了“联明抗清”，继续实行政治和经济改革，减轻百姓的负担，使滇南出现一定的安定局面。他终日操练兵马，制造盔甲，训练象队，一年内练就精兵三万。还举行了生童考试，对考中秀才者，发给赏钱三百串，鼓励大家好好读书，若以后恢复江山，就让他们去做官。李定国畅想着美好的未来，也认为一定会有那样一个未来，却是碰上孙可望一个捅刀子的人。】


    自来伤得最深的从来都是所谓的自己人，一直都是！


    孙可望野心勃勃，偏又无大局观，和那些所谓的文人士绅们一样，都是一些鼠目寸光，不把国家的利益当回事，只把自己的利益放在心上的人。


    【清顺治九年，明永历六年，春，清廷命定南王孔有德由桂林出河池，进攻贵州，命吴三桂由嘉定（四川乐山）出叙州（四川宜宾）进攻川南。清廷的目的是要用两路夹击之策，实现对大西军抗清基地的包围。面对紧迫局势，李定国给孙可望写信，要求出兵湖广，粉碎清兵围剿。孙可望表示同意，决定大西军兵分两路出击，北路军以刘文秀为主将，白文选、王复臣为副将，进攻四川；东路军以李定国为主将，马进忠、冯双礼为副将，进攻湖南。孙可望则统率“驾前军”留守滇黔，大西军从此开始与清军主力正面交锋。


    【三月，李定国率步骑八万和五十头战象出征。临行前订约法五条：不杀人、不**、不抢财货、不宰耕牛、不放火，有力地保证了军纪和部队战斗力。五月，北路军连克沅（湖南芷江）、靖（湖南靖县）、武岗诸州。镇守宝庆（湖南邵阳）的清将沈永忠急忙向孔有德告急，孔有德从桂林分兵救援。李定国抢在援敌之前，从枫木岭渡江直取宝庆，消灭清军五千。


    【六月，李定国出兵祁阳，准备夺取广西的门户全州，消灭桂林孔有德。他兵分三路，由冯双礼率左路取全州，张胜率右路攻严关（广西兴安县严关乡），自己亲率一路攻桂林外围据点，然后三路合攻桂林。在桂林之役中，大西军作战勇猛顽强，速战速决。左路出奇制胜，很快攻克全州。李定国当机立断，命令部队勿入全州，与自己合兵推进，直趋严关。这个决策为取得桂林大捷打下了基础。严关位于桂林以北，抢占它便扼住了桂林的通道。六月三十日，清军来夺严关，大西军奋勇抵抗，死者不计其数。


    【七月初一，孔有德又率清军精锐来攻，只见两军还没有交战，大西军的战象就扑来，清军马匹都受惊了，孔有德大败而跑，大西军趁势掩杀过去，只有孔有德一人逃回桂林城。大西军乘胜追至桂林，将城包围。七月初四，大西军登云梯攻城，孔有德额头已中一箭，他自知走投无路，于是把所有的家产放在一个屋子里，然后又亲自把自己的爱妻们杀掉，最后自焚而死。


    【桂林大捷后，广西全境很快被收复，有些地区的百姓，不等大西军到，便自动将清军驱逐，李定国下令不要乱杀无辜，先安置百姓，明将胡一青、赵印选、马宝等相继归顺李定国。为此，李定国在桂林七星岩摆下酒宴，庆祝胜利。他对明兵部尚书刘远生说：“文、张诸公（指文天祥、张世杰）其精忠浩气，固足以光昭青史，为天地生色，然吾侪之对于国家，窃不愿有此结果也。”一心光复大明，李定国以天下为重，民族为重，他明明可以成的啊，只差一点，只差一点。】


    扼腕之感，是对一个民族沉沦的惋惜，也是为一个时代最终却还是走向他们所不愿意看到的结果的痛恨。


    【八月，李定国以明巡抚徐天佑守桂林，又率军北上直捣湖南，连取全州、永州（湖南零陵）。九月，李定国进攻衡州（湖南衡阳），守将沈永忠再次弃城逃跑，长沙巡抚金廷献沿长沙逃至郫州，监司以下官员都逃遁一空，清军还没有到来，整个湖南的清军却都跑光了。李定国在衡州安设官员，休整部队，准备继续北进。同时，李定国又命令马宝率广西明军东取阳山、连州，占领广东西北部，派马进忠、冯双礼北取长沙，攻占常德、岳州，命高文贵东进江西，连下永新、安福、永宁、龙泉，围攻赣西重镇吉安。李定国自七月出兵以来收复两个州，十六个郡，大致有三千里的土地重新回到南明政权手里。取得了史称“湘桂大捷”的胜利。


    【李定国的部队不仅战斗力强，而且纪律严明。明遗老李寄描述说：“定国兵律极严，驻师半载（指在长沙），居民不知有兵，入市输买。定国所将半为罗倮傜佬，虽其士官极难钤束，何定国御之有法也。”清军在湖广接连失利，使清政府大为震惊，急忙命洪承畴经略湖广、云贵、两广，趋长沙。十一月，清廷又派敬谨亲王尼堪任定远大将军，率领三贝勒、八固山共十五万精兵朝长沙扑来。面对强敌，李定国进行了周密的布署：大西军暂退出长沙，引诱清兵渡湘江，将冯双礼、马进忠部埋伏白杲市，待清兵过衡山，李定国从蒸水（衡山西南）正面攻击，冯、马二将背后出击，两军相夹，合歼尼堪。但这一计划却被冯双礼透露给孙可望，孙可望不想让李定国立功，却暗自想着怎么陷害他。密令冯双礼退出伏击，马进忠见状也撤离了战场。孙可望啊，正该把这怀有异心的人早早收拾！


    【十一月十九日，尼堪进抵衡州，李定国在蒸水率军出击，接着转战到城北香草庵、草街，不分胜负，为此李定国准备采用伏击战术。二十四日，双方再战，李定国佯装败退，尼堪紧追不舍，追至演武亭，一声炮响，大西军伏兵四起，团团围住尼堪，李定国手举大刀，将尼堪一劈两半。清军失去主帅，大败而逃。李定国缴获了尼堪的铠甲、绣旗，正准备乘胜追击，才发现冯双礼、马进忠未到，派人侦察说已走湘乡。李定国才知自己是孤军作战，无法扩大战果，只得收兵向武岗转移。衡州战役后，李定国叫人绘制孔有德、尼堪画像，刊布粤楚，“露布告捷”。】


    南明时期，此时此刻，已然有无数人围在一处，冲上方的人大喊道：“李将军，当杀孙可望，于国家民族存亡之际，只关注一己之利，毁掉大好局面。将军顾念旧情，如此贼人，当以杀之啊将军，否则后患无穷！”——


    作者有话说：资料来源：《酌中志》《崇祯遗录》《静志居诗话》《三朝野纪》《三垣笔记》《明季北略》《明史卷一百十四列传第二》《国榷》《明史》《大明皇帝实录》《永历实录》《鹿樵纪闻卷下》《西南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