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躺不平了

    他看着“自己”操纵着角色与温迪等人一起去了风龙废墟,围观着他们拔除风龙身上的毒刺,看着大家识破温迪是风神的身份……等等,刚才混进去了什么东西?


    温迪


    ……


    是风神?!


    也是在旁观者的视角里才发现,温迪与神像之间极其相似。


    知晌都有些怀疑自己的眼睛是否真的出问题了,两者之间是如此之相似,他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甚至还经常去广场上风神雕塑下听温迪唱歌来着。


    说不定,温迪也还在纳闷,这傻孩子怎么看不出我的身份啊。


    知晌无奈叹气……也叹不了,他操控不了这具身体。


    行吧,他感觉之后看到什么他都不会惊讶了,


    正想着时,他就看到温迪被女士掏了神之心。


    见屏幕上的温迪皱紧着眉头,还被人扇了一巴掌,最后昏迷在自家大教堂门口。


    知晌整个人都不好了,人至少……不应该。


    温迪是挖你家祖坟了吗?


    你这么对人家,看着都疼啊。


    他半天没缓过神来,之后他感觉脸上一阵湿润,泪水在眼眶中打转,等他意识过来时,泪水已经浸湿了脸颊,晶莹的泪滴正从他的下巴处缓缓的滴落至他的衣襟。


    他哭了?


    是他的这具身体哭了,悲伤的情绪像病毒般迅速感染了他,很快他就没心思思考别的东西了,他的泪水再也流不尽了。


    他不知道这种悲伤是从哪里涌出来的,那种无力挣扎的情绪被放大。


    等过了好一会后,他的这具身体再次打开电脑,继续刚才未完结的游戏。


    那旅行者来到风起地,那是知晌熟悉的地方,那电脑里的画面再次将知晌带入那熟悉的地方,他仿佛还能闻到风起地的芳草茵茵味。


    旅行者问了关于“璃月”的事情,以及岩王帝君的事情后,决定即刻出发去参加璃月的“七星请仙典仪”


    璃月


    那个传说中知晌的故乡。


    平日里只见其名却未见其身。


    或许能在这里找到些什么呢?


    知晌正想着,下一秒就眼睁睁的望着自己那双不受控制的手关掉了游戏。


    ……


    不是,这就不玩了?


    最重要的地方呢?


    你难道不好奇璃月长什么样子吗?


    知晌再呐喊,他的这句身体也听不见,他就像一只幽魂一般,只能在这身体上附着,却干不了任何的事情。


    他的身体走去卫生间洗漱。


    是那种很复古的家具。


    大理石洗手台,镜子确实被木头包裹着。


    地板铺的也是复古的风格,就连旁边的柜子都是红木的。他不确定是不是真的红木,但至少是木头的风格。


    知晌跟着他的身体将整个家都转了一遍,所处可见的红木家具,窗户也是带有花纹的木窗。


    一张两米大的红木床上雕刻着独具特色的花纹以及人物,床上的用品很舒服,像是蚕丝被一样,上面绣着墨色花纹,一针一线尽是典雅之气。


    整个家里都显露着大气优雅,却也不失庄重文艺。


    好贵


    好贵


    !!!


    这是知晌内心唯一的活动。


    那些笨重的却精致无比的家具无不透露着我很有钱。


    他躺进被子里,细腻的床单让他忍不住拿腿在上面扫荡。


    他的头埋在被子里,一股特有的香味扑鼻而来,极其霸道的占据了他的嗅觉。


    那味道很清淡,闻到后就不自觉舒缓了神经。


    他弓起腰背,整个身体陷入这份柔软中。


    睡衣领口微微张开,露出马脚白净纤细的脖子,在他的后颈处,闪过一丝金黄色的印记。


    就像是被做了标记一般。


    知晌的身体闭上了眼睛,其实他还不困,他还想再收集一些情报。


    但他的视线随着他那具身体的眼睛闭上后就陷入了黑暗。


    在黑暗中,其余的感官就会敏感的被放大,他嗅到了另一股香味,厚重的到后年代感的檀香味,强势的压过了他被子上那安眠的香味。


    下一秒,他就失去了意识。


    “哇”


    知晌猛然睁开眼睛,他连忙坐起身来,观察着周围,还是熟悉的房间,带有蒙德特色的家具,这熟悉的地方让他稍稍安下了心。


    他揉了揉眼睛,在眨眼的时候眼眶一阵酸胀,果不其然,眼睛肿了,应该是哭肿的。


    他先是松了口气,然后身体往后倒,陷进了柔软的床中。


    他仿佛还记得梦中那柔软的床。


    可又觉得不太对劲,那个房间里的摆设都不大对劲,特别是他戴上耳钉后,系统弹出的


    【记忆解锁10%】


    回忆梦中那刷牙用的都不是自动的,而自己却有这种360度自动摄像机。


    怎么想都不对劲吧。


    科技速度似乎不在一条水平线上。


    况且回忆里那个电脑还是比较有年代感的。


    再看自己面前这个无显示屏的像光脑一样的东西


    ……


    谁都不敢确信的说记忆里的与他来之前的世界是一个地方吧?


    知晌脑子里的问号已经多到有些发懵。梦里的世界,系统的世界以及这提瓦特世界,到底哪个才是真实的啊?


    他自然还记得梦里的那些被称之为回忆的记忆,在那个世界,这里只是一个游戏而已。


    但在高科技世界里,这里确实存在的,直播中大家也都见怪不怪。


    他再次迷失在真假中。


    和他刚来时的预感一样,找回记忆并没有让自己更轻松一点,甚至徒增不少烦恼。


    光是这三个不同世界都可以将人逼疯,知晌为了避免这种不必要的情况发生,只能一遍遍给自己洗脑。


    可用处不多,他不可能回到那个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了,他不可能心安理得的享受着生活,对这些怪异的地方视而不见。


    他需要探索,需要找到真正的属于他的世界,然后再缓缓躺平。


    不然会一直陷入恶性循环中,躺都躺不安稳。


    知晌做了个决定,可决定是很好做,之后呢?他要做什么事情才能破开这种局面。


    在上帝视角中,人们很轻易就知道什么是破局的关键。就像他在回忆里看到的那个游戏。


    主角旅行者与他的伙伴们拿着琴去找风魔龙,这是关键。


    那么,我的关键点是什么呢?


    他已经见过了那所谓的风神——温迪,也认识了与游戏了里主角也认识的朋友。


    他们这里特瓦林还没有袭击蒙德城,要真说有奇怪的地方,那就只能是前几天的袭击事件了,从不下雨的蒙德城在阴雨中被一群魔物袭击。


    这就是不正常的事情!


    他应该跟进这件事情,或许这就是破局点。


    至于特瓦林,他倒是可以去问问有没有什么地方可以见到它的,也确认一下,那个所谓的游戏是否已经开始。


    思绪渐渐明朗,知晌不怎么平静的心也慢慢稳定下来。他这才有精力起床打开窗户,一阵夹杂着蒲公英香气的柔风顺着大敞开的窗子涌进房间,这时知晌才发现他的房间里有股淡淡的檀木香味,带着厚重的沉稳的香气,


    许是他闻惯了才没什么感觉,这时另一种气息袭来,才恍然发觉起奇怪来。


    所以梦里的感觉和现实中是有连接的,可这味道又是从哪里出来的呢?


    唯一可以传出香味的也就只有刚拿回一晚上的那多花吧?阿贝多老师给的助眠神器。


    他朝床头望去,原本放着花的地方,空无一物,要不是他在那里摆了一个花瓶,他恐怕都会以为自己有臆想症呢。


    花瓶还在,但里面那充满岩元素力的花却没了踪迹。


    正想着,他就听到楼口传来的风铃声,有人在敲门。


    知晌快速的打开房门,这时门口的风铃声更急了。


    他跌跌撞撞的奔向玄关,手忙脚乱的打开了自家大门。


    门才开了一半,有看到阿贝多老师那张慌张的脸,他的额头处还有细密的汗珠。


    两人在见到对方的时候都忍不住松了口气。


    阿贝多是因为什么知晌无从得知,但知晌松了口气则是因为见到熟人后自己那快要喘不过来气的窒息感减少了。


    “呼,人没事就好。知晌,昨天晚上有没有经历什么不寻常的事呢?”


    阿贝多老师精准的问到了点子上。


    知晌满脸的憔悴,他刚想让阿贝多进屋详谈,就一眼瞥见阿贝多身后不远处有一个红头发的人正在盯着自己看。


    ……


    知晌疑惑,不是,你们究竟是怎么得知我出了点状况的啊?


    他自己都还没捋清楚呢,你们就闻着味来了?


    许是知晌盯着看的时间过长了,阿贝多顺着他的眼神回过头去,正好看到面无表情的迪卢克老爷正抱臂靠在墙面上,盯着他们看。


    “迪老爷要进来坐坐吗?”


    知晌询问道。


    他已经知道这位迪卢克老爷在游戏里也是一个相当重要的人物。


    请他也来帮忙分析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但说完他就想起自己没有问阿贝多的意见,但阿贝多也不是很在意这件事。


    于是,在知晌刚恢复了一点记忆后的第二个小时,便闹的人尽皆知。


    “我送你的那朵花…可我不是有意要探听什么,只是那花是我创作的,它是生是死我还是能感受到的。”


    阿贝多问出第一句的时候,迪卢克老爷就用一种很微妙的眼神望着两人。


    知晌确定,他在那张垮起来的脸上,看到了“南通竟在我身边”的字样。


    让本来要回答阿贝多问题的知晌哽噎住了。


    “他…还是未成年,未成年不能早恋。”


    迪卢克老爷冷不丁的说出这句话。


    知晌忍不住反驳


    “我成年了,我发誓,我已经到法定年龄了,我都已经可以结婚了!”


    孰可忍婶不可忍,他在回忆里看的清清楚楚的,他游戏实名认证用的是自己的身份证明,没有防沉迷模式。


    他可是成年人好吧。


    至于能不能结婚什么的……就不得而知了。但莫名其妙的不服输在知晌心中荡漾。


    迪卢克老爷眼神更加微妙了。


    “咳,不是你想的那样,昨天知晌说他有些心神不宁,那花是炼金术产物,有安神作用,我就送给了知晌。”


    阿贝多见一个重点快要歪倒璃月了,另一个脑洞都已经挖到深渊了。


    连忙一个亡羊补牢,解释清楚缘由。


    “话说我送你的那个发带也要经常带着,石珀养人,对安神也有一定的帮助。”


    迪卢克老爷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补充到。


    这时,微妙表情转移到了阿贝多脸上。


    “孩子还小,你怎么能……”


    阿贝多满脸的不可置信。


    “我已经成年了!不是小孩子!”


    知晌再次重复到,他几乎是咆哮着吼出来的。


    于是三个人三个频道,鸡同鸭讲的好一阵。


    等终于聊到正事,几人才正经起来。


    三个人:我们刚才也是在正经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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