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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求主母疼我 17、017

17、017

    李月儿抱着汤婆子,内心挣扎了好一会儿,都没敢把主母香香热热的汤婆子塞到自己脚底下。


    手虽热乎了,可脚实在太凉。


    见主母当真垂眼看书不再搭理自己,李月儿狗狗祟祟的侧身屈腿,假装亲近主母,实际上是用两只脚夹住主母滚热的脚。


    哪怕来着月事,对方的体温都比她高,皮肤又滑又热,惹得李月儿用脚挑开主母的睡裙,双腿夹着她的一条小腿蹭了又蹭。


    温香暖玉不过如此。


    李月儿谄媚恭维,“主母您好热啊,里头跟外头一样暖和。”


    曲容,“……”


    曲容本来没那个心思,可李月儿实在主动。


    可能李月儿也知道她在自己这里的作用,所以变着法的想跟她做,不然都不敢心安理得的躺在她床上。


    曲容沉默半息,将书合上,“只今夜一次。”


    李月儿茫然懵懂昂脸看她,“?”


    什么只今夜一次。


    李月儿还没看懂主母在想什么,主母手里的书就朝她兜脸盖下来。


    随后主母滚热的手开始在她冰凉的皮肤上四处点火。


    从胸口到腰腹,从腿弯到腿心。


    李月儿扭来扭去,书被蹭掉,枕在她脑袋下面,以至于她偏头喘息的时候,都能嗅到书上淡淡的墨香。


    书香混着枕头上独属于主母的那一份冷梅香气,激得李月儿脸颊绯红,脸上冒着热气。


    到这会儿她才懂主母的意思。


    她能爬上主母的床是因为主母要她服侍,她能变着花样的满足主母,两人里她才是伺候人的那一个。


    可这会儿是主母在满足她。


    所以说了只今夜一次。


    李月儿用自己越发混沌转不动的脑子想了想,应当是主母突然喊她过来陪睡心里有所愧疚,看她贴着她蹭来蹭去,以为她想要,这才松口满足她一回,但这份愧疚只够她“享受”一回。


    毕竟两人的关系中是她需要讨好侍奉主母,而不是主母需要讨好伺候她。


    想明白后,李月儿双腿勾住主母的腰。


    曲容嫌弃,“你身上太凉了。”


    李月儿当然知道自己身上凉。她从小就捂不热自己,为此喝了两年汤药,后来家中生了变故喝不起汤药后,她就更捂不热自己的脚。


    往年冬天里,一夜睡醒她脚都是凉的。


    在小妹出生前她跟她娘挤一个被窝,她娘脚也凉,于是她睡床尾,她娘抱着她的脚帮她捂。


    现在进了曲家,李月儿还没发愁冬天怎么捂热自己,转眼她就上了主母的床,钻进了主母温暖的被窝。


    果然是年轻好啊,比她还小一岁的主母比她更热乎。


    李月儿微凉的唇瓣贴上主母的脖颈,细细碎碎的吻她,同时另只手握住主母的手腕,拉着她往下,“您摸摸这里,这里面热。”


    这个热也只是跟李月儿冰凉的皮肤比。


    曲容斜眼扫了李月儿一眼。


    两边床帐挂起来没落下,烛光明亮,照在李月儿动\情的脸上。


    曲容觉得这会儿含苞待放的她比床单上那朵开得正艳的粉红牡丹还要好看。


    一场结束,主母去净室洗手换月事带。


    李月儿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然后钻回被窝中等主母。


    她也真是嚣张到没边了,居然让来了月事的主母帮她狠狠弄了一回。


    李月儿心虚的不行,所以主母回来的时候,她装睡的闭上眼睛。


    曲容剪了半截灯芯,又拿灯罩将微弱的光罩住,这样既方便起夜,烛光又不会影响睡觉。


    曲容躺回床上。


    方才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这会儿才躺下就觉得眼皮沉重。


    手熟稔的往旁边摸。


    李月儿这会儿倒是暖和了,皮肤温热,摸着如玉。


    主母的手刚横过来,李月儿眼睫就开始轻颤。不知道对方是有意还是无意,手指正巧搭在她耻骨上。


    还来?


    李月儿不敢吭声,察觉到对方的手指要顺着她耻骨往内,李月儿忍着才缓过去的酥麻感,红着耳朵,默默分开双腿。


    她都主动配合到这一步了,主母的手突然抽离,然后侧身朝她而躺,另只手直接搭在她怀里,一把握住。


    李月儿,“……”


    主母她故意的,明明能一下找到想摸的地方,非要在具有其他意味的地方走一趟。


    李月儿这下从耳朵红到了脸。亏得帐子里头光线暗,不然她全身都羞的通红。


    主母,“不是睡着了吗?”


    李月儿睁开眼睛幽幽看她。


    看不清主母脸上的表情,但是能看到主母眼里的光。


    不用打灯笼她也知道主母在笑她。


    李月儿羞耻心涌上来,边扯着被子盖住光滑的肩头,边假装翻身背对着主母。


    曲容看着自己搭在李月儿手臂上突然悬空的手,不轻不重的“嗯?”了一声。


    ……李月儿没有出息的,默默往后挪动屁股,背对着主母蹭到主母怀里,甚至抽出手臂搭在主母小臂上。


    她这个姿势更方便曲容把玩。


    要不是月事期间''被做这个''和''做这个''都对身体不好,曲容也不会只弄一次。


    过了把手瘾,曲容才缓声说,“睡觉吧。”


    嗓音里都带着事后的慵懒困倦。


    李月儿也乏。主母手搭在她怀里,她贴着床的手臂弯曲,手指自然的朝上搭在主母手腕处,就这么缓缓睡着。


    清晨她醒来的时候,主母已经起了。


    李月儿再次找不到她的衣裳。


    昨天主母兴起突然,察觉到掌心湿润的时候,顺手扯了她的抹胸垫在她屁股下面。


    李月儿当时弱弱的反抗轻哼,她衣服本来就不多,前后已经丢两套了。


    主母那时扫了她一眼,“床单娇贵碰不得水。”


    李月儿,“……”


    那还是用她的抹胸吧。


    她抹胸料子便宜,不仅能碰水还能搓洗,她自己也不嫌弃自己,洗干净还能用。


    可睡醒再看,别说那块皱巴巴的抹胸了,连她昨夜穿来的衣服都不见了。


    李月儿坐在床上,刚要伸手掀开床帐一角悄悄朝外打量,帐子就被一双素白修长的手从外面直接挑开。


    李月儿反应迅速,一把拉过被褥遮在身前,下意识昂脸朝上看。


    曲容站在床边低头瞧她,嗤笑了一下,“藏什么,又不是没见过。”


    李月儿沉默。


    李月儿深呼吸,迎着主母的目光,挑眉含笑,慢悠悠的,将挡在身前的被褥松开,微微抬腰挺胸,“主母想看,奴婢怎么敢藏呢~”


    曲容,“……”


    曲容往下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唇瓣抿紧想说什么又羞于开口。


    回应李月儿的是她松开手重新合上的床帐,以及声音轻轻的三个字,“不知羞。”


    李月儿扯着被褥重新拥在怀里,慢条斯理把自己裹好。


    主母说她不知羞那她就不知羞吧。


    至少跟某人比起来,她敢承认。


    不似某位明明爱不释手,穿戴整齐又装得一脸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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