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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综穿]皇后不想认命 21、着急

21、着急

    皇太极成婚之后,秋宁一开始觉得应该和以前没什么差别,除了皇太极不能和以前一样频繁的来探望她。


    但是秋宁到底还是想错了,皇太极虽然不能频繁的过来探望了,但是钮祜禄氏却来的很勤快。


    她是个性格明快的姑娘,说话做事都很爽利,每日来秋宁处,除了请安,便是说些趣事逗秋宁开心。


    秋宁倒是蛮喜欢这种相处方式的,对这个儿媳妇也十分喜欢,这样能自己找到生活乐趣的人,她是十分羡慕的。


    不过她们婆媳关系和睦,却有人看不惯。


    这天秋宁出门散步,刚走到西院的甬道,还没拐过弯,便看见阿巴亥从西二院出来了。


    “孟古姐姐,不若进来说说话?”


    秋宁每日散步,都是从东院走到西院,然后绕到花园转一圈,再走回去,平日里偶尔路过阿巴亥的院子,她基本不是在午睡就是在哄孩子,今儿倒像是特意在这儿等着她似得。


    秋宁沉吟片刻,到底笑着点了点头:“也好,我也是许久没和妹妹说话了。”


    阿巴亥既然特意在这儿等着她,那看来是有正事了。


    秋宁就这么进了阿巴亥的院子,一进来,她就听见东厢房小孩说话的声音。


    阿巴亥也听见了,脸色一下子柔和了许多。


    “今儿午后好不容易睡了一会儿,如今竟又醒了,也不知道他每日哪来这么多精力。”


    秋宁听了这话也笑了笑:“小孩子都精力足,如此也能知道十二阿哥健壮呢。”


    阿巴亥就爱听这样的话,一时间竟有许多养儿经和秋宁说。


    秋宁只觉头皮发麻,她是真的不爱听这些,赶紧借着阿巴亥中场休息喝茶的时机,强行将话题拉了回来。


    “阿巴亥妹妹,你今日特意等我,不会就是想和我说这些养儿经吧?”


    阿巴亥喝茶的动作顿了顿,许久,终于放下了茶碗。


    她看着秋宁,抿唇一笑,柔声道:“自然不是,是我啰嗦了。”


    说完她又搓了搓指尖,似是有些不好意思,这才道:“我这几日看着姐姐与钮祜禄氏相处的这样和睦,打心眼里高兴,想来日后我那小姑姑也嫁过来,姐姐一定也会这般和气的待她吧?”


    秋宁一挑眉,原来她等自己是为了说这个。


    秋宁顿时也笑了“:“这是自然,那孩子又是妹妹你的亲眷,我只怕更心疼她呢。”


    反正好话又不要钱,秋宁自然是可这劲儿的说。


    见秋宁这样说,阿巴亥心里才算是松了口气,急忙道:“姐姐这样说,我也放心了,如今皇太极的嫡福晋已经进门,那侧福晋是不是也该进门了,我心里总挂念着这事儿呢。”


    秋宁叹了口气:“我也盼着她进门呢,但是这事儿到底是大汗做主,我如何说得上话,妹妹,还是你在大汗处更有脸面。”


    阿巴亥一时间有些尴尬,自打乌拉部和努尔哈赤冲突之后,她就不太敢在努尔哈赤处说起母族,如今能来守着秋宁,更是盼望她能主动和努尔哈赤说,结果她竟然也不搭茬。


    阿巴亥心中一时有些恼恨,但是到底也明白情绪解决不了问题,只能咬牙道:“姐姐,这到底是八阿哥的婚事,该你提起才算名正言顺。”


    秋宁却笑着摇头:“大汗到底是八阿哥的阿玛,他如何能委屈了自己儿子,说不得大汗有其他考量,我们只管等着就是了,两族既然已经定亲,就绝不会反悔的。”


    秋宁感觉阿巴亥在经历了这次的事情之后,就有些着急了,虽然人变得低调了许多,可是心却焦躁了起来。


    这不过是迟早的事儿,等一等又能怎样呢,可是她却仿佛等都等不了了,好像是想借着这个机会证明一些什么似得。


    阿巴亥到底没听出秋宁的言外之意,脸一下子沉了下来,许久才道:“既然姐姐这般不放在心上,倒是我冒失了,扰了姐姐散步的兴致,还请姐姐不要责怪。”


    她这人翻脸倒是快。。


    秋宁自然不会把小姑娘乱发脾气放在心上,依旧笑意盈盈:“妹妹言重了,不过是随便走走,能和妹妹说一会儿话,我也高兴呢,不过既然十二阿哥醒了,我也就不久留了,这就告辞了。”


    虽然不放在心上,秋宁却也不想留下来看她甩脸子,因此立刻便起身告辞离开。


    阿巴亥面上神色一僵,最后到底也不想彻底与秋宁把关系搞坏,还是起身将秋宁送了出去。


    **


    秋宁出了阿巴亥的院子,一旁的吉兰忍不住道:“阿巴亥福晋这是什么意思嘛?求人竟然还是这个态度,也太嚣张了。”


    秋宁冷笑一声:“她这哪里是嚣张,她这是慌了,她怕大汗与乌拉部彻底闹翻,想要借着这次机会试探大汗的心意呢。”


    吉兰这才明白阿巴亥福晋的打算,一时间更气了:“她竟然还有这个谋算,竟然拿您当筏子,得亏您没有答应她,否则若是有个万一,岂不是让您独自承受大汗的怒火?”


    秋宁听到这话,却是笑着摇了摇头:“倒是没有这么严重,若是我没有猜错,大汗暂时还不会与乌拉部正式撕破脸,否则也不会只派了这么点人去迎接投奔的部众了,阿巴亥这是身在其中,看不透迷局罢了。”


    吉兰听完忍不住一笑:“还是福晋聪慧。”


    秋宁笑着捏了捏吉兰的鼻子:“你这嘴倒是甜,可惜我这儿没有赏钱,等回去了赏你一盘子甜心再甜甜嘴吧。”


    吉兰一听这话,也是忍不住笑了:“那奴才就多谢福晋啦。”


    **


    第二日早起请安,阿巴亥一直沉着脸一言不发,大福晋看出了不对,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阿巴亥不高兴她就高兴了,因此忍不住笑着道:“喲,谁又惹我们阿巴亥福晋了,怎么到了我这儿还拉着脸?”


    阿巴亥用冷冷的目光扫了一眼大福晋,语气不大好听:“谁能惹着我呢,我不过是不想笑罢了,难道也犯了大福晋的忌讳吗?”


    她这么大的火气,倒是大福晋没有想到的,但是能惹她生这么大的气,大福晋心里倒是更加好奇是什么事儿了。


    昨个努尔哈赤也没来后宅,因此应该与他无关,而阿巴亥昨个除了来给自己请安,也就只有和孟古哲哲有接触。


    大福晋一下子醒过神来,原来是这两人生了龃龉啊。


    大福晋这下也不因为之前阿巴亥的态度生气了,反而是笑着用视线在秋宁和阿巴亥之间逡巡。


    “自然没有忌讳,只是阿巴亥妹妹,你若是有什么不爽快的,也该说出来才是,若是有谁欺负了你,我也好为你做主啊。”


    阿巴亥虽然恼火秋宁不帮自己,但是到底也不想让大福晋更得意,便只冷笑道:“这世上又有谁能欺负了我去,大福晋多虑了,您若是有为我做主的功夫,该多关心关心自己才是。”


    大福晋这次是彻底被阿巴亥给惹火了,怒声道:“阿巴亥!你到底有没有规矩!我好心好意和你说话,你这是什么态度!竟然敢对我如此无礼!”


    阿巴亥竟也梗着脖子不认输:“福晋这是什么话,我只是说明我并未受欺负,难道福晋竟盼着我被人欺负吗?”


    “你……”大福晋一时之间竟被阿巴亥的口舌之利给问住了。


    秋宁在一旁看着,只觉得真是一场好戏,若是能有瓜子,她都想嗑着瓜子看好戏了。


    但是就在这气氛紧张之时,突然有个丫鬟从外头匆匆进来。


    这丫鬟脸色惨白,一进门就“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大福晋,刚刚大贝勒府里传来消息,大贝勒福晋不大好了!”


    大福晋一听这话,猛地站起身来:“你说什么!”


    那丫鬟现在已经是抖若筛糠:“刚刚大贝勒府来人传话,说大贝勒福晋不大好了,还请大福晋做主。”


    大福晋脸色唰一下就白了,虽然不是亲儿媳妇,但是到底也是平日里相处着的人,如今竟然病重将死,任谁也会动容。


    大福晋腿上一软,一下子又坐了回去。


    沉默良久,大福晋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更衣,我要去大贝勒府上探望。”


    一旁的乌苏嬷嬷立刻扶着大福晋去后头更衣了,至于屋里的其他人,则是面面相觑,大福晋竟然慌成了这样,竟忘记让她们散了。


    秋宁心里也觉得惊诧,她之前是知道大贝勒福晋身子不大好的,但是这么多年竟也都病病歪歪的撑过来了,原本都不把这事儿当成一回事了,没想到突然就传来了如此噩耗。


    还不等秋宁等人多想,乌苏嬷嬷再一次从后头出来了,她对着秋宁几人行了一礼,恭声道:“大福晋忙乱,失了礼数,大福晋说今日遇上大事,就不多留几位福晋了,还请几位福晋不要介意。”


    秋宁几人自然连道不敢,然后又对着大福晋的位置行礼告辞,这才一一离开了正房。


    秋宁一边往自己院子里走,一边有些感叹,大贝勒福晋若是就这么去了,那留下的这个大贝勒福晋之位,可就真是个香饽饽了,只怕又要惹起一层风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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