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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众目睽睽下靠贴贴续命 2、他俩上来就走散

2、他俩上来就走散

    “我艹……”


    岑几渊抬头看着这根歪斜的塔,在这个角度一眼望不到头。


    他手握着后颈捏了捏。


    好高的塔,好黑的林,好绿的苔藓。


    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


    “人呢!”岑几渊怒道,左右张望,自己身边空空荡荡,脚底的苔藓一路蜿蜒顺着塔身攀爬,在一个豁口处戛然而止。


    他叹了口气靠在一块巨石上沉思,怎么想都想不出自己该怎么在那种怪物的嘴底下活下去,还得保护严熵。


    这故事进的太仓促了,他甚至连那个残影者技能都没搞明白。


    身旁树丛中陡然传来声响,踩着树枝枝桠的声音在寂静中将他的心紧紧揪住。


    他蹲下身侧头看着那个身影,脑中又不受控的开始重播自己的死亡场景。


    “莴苣,莴苣,垂下你的头发。”


    岑几渊瞳孔一颤,听着这个嘶哑的女声,眯着眼睛想看清那个人的脸。


    厚重的斗篷帽子遮盖,露出的尖细下巴泛着油光。


    他能辨认出这是个女巫,下一刻塔顶伸出来的东西让他血液凝固,他捂着自己嘴强行克制自己的喘息声。


    身后传来的咀嚼声在他耳膜中炸开,那股熟悉的眩晕感再次侵袭他的大脑。


    “呲啦。”


    短短几个小时不到这个让人不适的灰白画面已经出现了两次,他皱眉揉着脑袋心中祈祷这两个东西没发现他。


    “你是说,有人在看吗?”


    他呼吸一顿,抬着眼睛看着这座这座高塔吼口发紧,这塔能俯瞰整片森林,一块一人高的石头怎么可能可能躲得住。


    “他很漂亮,你喜欢他吗?”


    “莴苣,这不是王子,也不是莴苣……你又开始贪心了。”


    “咯咯咯……”


    那女巫自顾自地说,发出阵阵渗人的怪笑,断断续续和塔顶传来的嗡鸣直直传进他的耳膜。


    胸中的反胃感还没来得及被自己压下去,他脚边一阵窸窣吓得他差点喊出声来。


    密密麻麻地黑藤蔓顺着他的鞋底朝着裤脚内探去,触感冰凉,他胡乱的揪掉那些东西,身后再次传来的声音让他僵在原地。


    “我会……让你享用他,”


    心中擂鼓,身后的脚步一声比一声挨得近,恐惧被压迫到极致岑几渊猛地闭眼朝着林中冲去,原缠在他腿上的黑蔓缠空,立在原地蠕动着寻找刚刚还在这里的美餐。


    女巫停在那块空地上呆滞灰白的双眼紧紧锁着一个方向。


    “咔啦。”它僵硬地歪着头颅,嘴角的笑扯到耳根。


    “你跑不掉。”


    树干和灌木树叶的沙沙声在耳边呼啸,岑几渊几乎没了方向,横冲直撞地在森林里寻找,不安和焦虑混杂下只能凭着本能和直觉寻找那根救命稻草。


    终于,脑中震颤地痛感让他再也支撑不住,脱力跪倒在地。


    然而这森林一切未知,没有一处安宁之地。


    树丛中再次想起枝桠被踩断的声音,岑几渊当真是无力再催动那股力量,心中崩溃。


    “妈的…”


    他看着那从耸动的灌木牙齿打颤。


    “咯咯咯……”


    “莴苣,我找到他了,我找到了他了。”


    岑几渊脊背寒凉,喘着粗气将自己撑起来。


    这女巫有瞬移吗……为什么这么快就找到我了。


    指尖的触感黏腻,好像还在有什么东西汩汩往外冒,他低头看着自己身子下的图案一惊。


    这个圆三角图腾,是什么?


    树丛耸动,他连忙滚开躲避这团黑影,一股浓重的植物腐臭味擦着鼻尖。


    “你很漂亮……莴苣会喜欢的。”


    他这才看清这个女巫的全貌,深深地恐惧将他每一寸肌肉绷直。


    它笑得诡异、扭曲,歪着头颅一跟巨大的舌头垂钓在外,藏在斗篷下的身体赤/裸,心口插着跟巨粗的藤蔓蠕动,在破口处吮吸它涌出的血液。


    太恶心了,太恶心了。


    岑几渊牙齿无法控制地剧烈磕碰着,站起来转身跑了几步陡然一停。


    这个图腾,只有一个吗?


    他回头看着慢吞吞走路的怪物,强行克制住自己的恐惧低头观察这个图腾的大小和颜色。


    这森林的泥地颜色很深,这块图腾足足有两米宽,他确定不了这图腾的位置。


    “咔啦——”


    那怪物忽地倒地,四肢扭动翻转在原地痉挛,岑几渊这才看清楚它胸口上的藤蔓从身后连接拖在地上,方向就是刚才那座高塔。


    “咯咯咯咯……”


    女巫忽地加速,像只蜘蛛般四脚驱动朝着岑几渊冲来。


    “艹你大爷啊。”


    岑几渊骂了一声转身就跑,这谁还管会不会踩到什么东西,还有什么比被这个丑东西杀了更恶心的吗?


    这场追逐战岑几渊显然是劣势,倒不是跑不过。


    是他总一脚埋进那个陷阱被女巫突脸。


    “我艹!”


    他再一次被突脸时绷不住了,抬手给这个女巫的脸来了一拳,力道大的直接将这东西打飞两米。


    “啪嗒。”


    岑几渊:“……”


    他看着掉在地上的半截舌头噼啪噼啪的跳着要去找这个怪,心一横对着这个舌头就踩下去。


    脚底黏腻的恶心触感让他鸡皮疙瘩到了一地。


    “额……额……”


    这女巫掉了舌头不能说话发出来的声音更吓人了,岑几渊皱着眉头回忆起这声音像什么。


    伽椰子的气泡音。


    腿和手臂都在打颤,他的意识已经开始混沌更别提眼前的画面在频繁从彩色切成黑白。


    酣睡值应该没剩多少了,他不知道怎么查看。


    但是如果武力有用他能不能……


    他支起身子看着眼前这个下巴被自己打到歪斜的怪物,视线周围好像被晕上了一层黑雾,脑中的各种画面搅在一起让他心中觉得烦。


    这烦躁一瞬间盖过了恐惧。


    女巫扭曲地爬动将自己的身子调整好方向,灰白的瞳孔盯着前方的猎物冲撞。


    脖子被猛地一扯,巨大的惯性下胸膛的血液迸溅喷出,它垂在身侧的巨指抽搐,僵硬地歪着头看着这个将自己脖子攥在手心的人类。


    岑几渊齿尖挤出一缕白气,抬眼看着这个女巫勾出一个笑,下一刻他指尖收紧,那块头颅应声断裂“噗通”一声掉在地上滚了老远。


    他低头看着倒在自己身下挣扎的无头怪物,抬脚对着那个断口暴戾地踩,心中翻涌到让他发疯的情绪在这一刻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直到那怪物的脖颈处被踩成一团烂肉他定住自己摇晃的身子。


    周身被一股浓重的腥气包裹,他抬手想擦一下被溅上血液的嘴角一顿。


    这双手的指尖变得漆黑,尖长,涌动着黑雾。


    “啊……我已经不是人了啊。”


    他眨了眨干涩的眼睛,转身没有管那根粗壮的藤蔓将那局无头尸体拉走。


    视线内的一切已经彻底失了色,他抬头望着天喃喃。


    “我好像,已经是个怪物了…”


    “嘎吱。”


    “嘎吱。”


    林中两个人影穿梭,踩断断枝的声音打破寂静,这森林没有虫鸣,没有动物,丛中却总是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严哥,他也太倒霉了,咱俩传在一起他落单。”


    伏一凌将手中的石子一颗一颗用力抛远,抛到最后一颗时啧了一声。


    “你为什么会和一个新人签契约啊?”


    严熵没回答,扭头从他手中拿过那颗石子在手中抛动,每一次抛起再接住时都能感觉到那颗石头磕碰无名指上的戒指。


    “你觉得这个戒指好看吗?”严熵握住手指翻转。


    “好看啊,白宝石,还挺亮的。”伏一凌忽然一愣,恍然大悟。


    “你是因为他好看才签契约的??”


    “嗯,他确实很好看不是吗。”严熵将石子抛远。


    “我想他大概还有很多东西是我没看到的。”


    “只是因为好看的话,上次那个钻到你卧室的小姐姐不是也很好看吗?叫什么……宫灵凡?哇塞她是真的长得很漂亮啊,大眼黑长直萌妹啊。”


    “伏一凌,你是交际花吗什么都知道。”严熵打断他道。


    “而且她不是叫宫祈凡吗?”


    …………


    伏一凌叹了口气:“我说严哥,你连人名字都不记得。”


    “我需要记得吗?”


    “……那你为什么没和人签契约啊,你这不是渣男吗?听说她后面直接融进童话里了。”伏一凌闹着头,差点被对方下一句话呛到。


    “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靠,严哥,你这话说得也太渣了。”伏一凌皱着眉组织着自己的语言。


    “你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啊,你最起码,负点责任吧。”


    “我负责了。”严熵面色平静道。


    “我不是把她塞回墙里让她哪里来的回哪去了吗?”


    一阵凉风吹过,卷子两人脚边的叶子给这片沉默配了个音。


    “你、你、你tm,你俩啥也没干?!送上门的你塞回去了??”


    伏一凌这个寡狗心里不平衡了,他叉着腰摆起了破案脸。


    “严熵,你不会有什么心理问题吧,这一次两次的还可以理解,那些小姐姐为了和你签契约头都要挤破了每次早早的就开始打探你的房间在哪,人都还没死呢先提前找你了。”


    他表情有点扭曲:“难不成你喜欢男的?好像男的也没少去你房间吧。”


    严熵:“嗯,都不喜欢。”


    …………


    伏一凌刚准备继续往下说呼吸一滞,猛地朝森林深处看去。


    “严哥,高威怪物?”


    “嗯,很高。”严熵低头望着指间的戒指。


    “走吧,收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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