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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众目睽睽下靠贴贴续命 16、他俩上来就卡bug

16、他俩上来就卡bug

    “芬芬,我喜欢你,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18岁的少年总是藏不住心事,轻勾长发的指尖,少女笑起来时嘴角旁的梨涡,都足以让他悸动。


    齐俊延有多喜欢左芬芬呢,国际高中里好像并不缺漂亮的女生,他曾经也在心里问过自己。


    左芬芬到底哪里好。


    是因为高一自我介绍时窗外投进教室的阳光刚好洒在她的肩上,还是因为每次擦肩而过那股带着果味的清香,左芬芬有一个很有趣的小动作,做题时总是用笔盖缠绕自己的头发,发丝在笔盖的尖细擦过,她的头发看起来很顺滑。


    他第一次表白时,左芬芬红着脸告诉他现在应该以学习为重,因为那一句话他再也没有在课上睡过觉。


    第二次表白时,左芬芬只是掂起脚尖在他脸颊上落下一个极轻的吻,她告诉他,如果两人考上同一所大学,就答应在一起,他也为此放弃了家里给安排的留学计划。


    第三次,在他终于与自己渴望已久的唇瓣接触时,他心中却泛起异样。


    他不懂。


    他应该是喜悦的,左芬芬是自己喜欢了三年的女孩。


    可他又是怨恨的,既然心意相通,为什么要让他等这么久呢,表白被拒绝后的沮丧,朋友的调侃,家里人的不满,无数日夜里为了报考同一所大学写的题集,那些笔芯,也随着那些日夜空掉了。


    这些心情和喜悦混杂,好像变了味道。


    左芬芬的梨涡。


    好像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甜。


    “阿延……”


    身下的声音很轻,齐俊延烦躁地捏住女生的脖颈。


    “我说过,做的时候别喊我的名字。"


    左芬芬被掐到濒临窒息,因为缺氧大脑一片空白,意识混沌,好像完全听不到男人的话一般。


    “阿延,疼。”


    齐俊延烦躁地锤了一下床板,眼中的躁怒溢出,他起身捡起地上的衣服往床上一丢,随着房门关闭的一声巨响,屋内陷入寂静。


    左芬芬贪婪地呼吸空气,即便她并不喜欢空气里的甜腻香气。


    她讨厌吃甜品。


    被衣服压盖住的手腕露出,手腕上的数字稀有的偏高,她也终于能用清醒的大脑去面对眼前的一切。


    发丝散落下的床单被浸湿,她有些错愕的抬手擦拭。


    原来自己还会哭吗。


    她想起来了,她以前是很喜欢吃甜品的,她喜欢甜品细腻的口感,喜欢那股甜随着舌尖被咽下的满足,可是喜欢的东西和喜欢的人,都在自己变成残影者那一刻,坏掉了。


    那天她被齐俊延按着往喉咙中灌奶油时,她的味蕾就再也尝不到甜。


    窗外走动的人群还是那般熙攘,简子羽皱着眉烦躁地咬着手指甲。


    “怎么这么慢啊,那帮空姐人呢?”


    “毕竟我们进来的时候是下午,今天是从早上开始的啊。”岑几渊百无聊赖地撑在桌上。


    “如果想从故事出去首先先得观察循环中的规律吧,这么不耐烦你记得住外面都发生过什么事吗?”


    简子羽:“记得。"


    “嗯,那刚才那个鞋子跑掉的是男孩还是女孩。”


    简子羽:“……”


    刚才有人跑掉鞋子?


    “男孩。”


    岑几渊笑了一下,“刚没人跑掉鞋子。”


    简子羽:“…岑几渊。”


    “嗯,怎么了简子。”


    简子羽深呼吸,简子羽无奈,简子羽选择回复一个同等微笑。


    她转头对着沙发上的严熵喊道:“你说啥?外面那个帅哥是你的菜?”


    再回头时她看着岑几渊一脸懵的表情继续摇头晃脑道:“哦哦,确实很帅啊,你喜欢要不我去帮你问问?不过他如果是个蛋糕的话怎么办。”


    简子羽听到身后的脚步勾笑,一字一顿道。


    “你—要—吃—了—他—吗?”


    “叭叭啥呢?”岑几渊一脸看神经病的表情,扭过头刚准备继续观察脖颈被人捏住。


    “岑几渊,哪个帅哥帅到你想吃了他啊。”严熵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阴恻恻的。


    岑几渊:“……”


    靠,你坑我??


    “我对甜食没有兴趣,严熵,把你的手拿开,再捏我…”


    明显感觉到自己后颈上的力道重了些,岑几渊瞪了眼简子羽起身把严熵按在座位上。


    “那你来看,本来看了半天眼睛就酸。”


    看着严熵真的放岑几渊走了简子羽有些疑惑。


    不应该啊。


    感觉严熵对岑几渊的占有欲很强啊。


    她留意到严熵上扬的嘴角,有些犹豫。


    “喂,你…是不是喜欢他啊。”


    严熵撑着桌子,指尖在桌面上不断敲击。


    其实他并不懂为什么无论是伏一凌还是简子羽都去问他这个问题,岑几渊也问过。


    想要一个东西,得到后锁在身边不就行了,为什么要去思考那么多,反正这个东西已经是他的了。


    见严熵不说话,简子羽倒是识趣的没再问。


    她并不觉得这个沉默是默认,这个世界里契约人对自己的残影者占有欲都很强,相对的,残影者也是一样,但是因为寄生与被寄生,这种契约关系本来就会扭曲情感。


    她还没听说过有契约人爱上自己的残影者的。


    “什么声音?”


    岑几渊起身看向窗外天空。


    “好像有雷声…这里要是下雨,这巧克力房子和地上的蛋糕胚不全原食化原汤了?”


    还有街上的人,有些不是进过毒圈的吗?


    玻璃窗不断被雨点击打,水柱沿着窗框顶部滑落,将窗内的三人脸色分割的更加难看。


    “…这空气里有至幻成分吗。”


    岑几渊看着窗外的场景,其实自从进入到这个古怪世界他觉得自己的接受能力已经很高了,但显然,还不够。


    还可以更高。


    窗外密集走动的人有些依旧执着地朝着前方走,而一部分人被定在的原地。


    雨点冲刷上,滑落时将他们的皮肤一同融掉,血管肌肉在蜡质皮肤下裸露,雨水混杂血水,整个人如同一根矗立在原地的蜡烛,各种颜色的衣服点缀下又难看又难看。


    红色的血液,肉色的皮肤,深沉的紫黑衣服,亦或者粉色的裙子,他们在融化时被这些色彩裹在身上,形状怪异,仔细看去甚至会觉得眩晕。


    天空被雨意压得暗沉,不断接近的粉色毒圈将眼前场景衬得越发诡异,整个世界刹那间蒙上了一层暗粉色的滤镜。


    原以为会被融化的房屋和蛋糕人,在街道中矗立的“人型蜡烛”中毫发无伤。


    “这雨会融化非甜品。”严熵沉声道。


    窗外融化的人在融化到一定程度时便停滞不动,被困在雨中,狰狞着身影仰头看天。


    岑几渊心中被这场景搅得不安。


    “要不预言一下吧,这场面也太诡异了。”


    “言师预言时如果周围有怪物会双倍跌酣睡值,如果怪物数量过多还会更糟。”


    简子羽从窗边的高椅跳下来,继续说道。


    “我觉得窗外那些所谓lv.5的无威怪物,也就是非甜品的人,现在大概率已经不是lv.5了。”她示意两人抬手看一下酣睡值。


    “视觉接触跌落酣睡值,最低有lv.30,数量还这么多,在这种情况下预言,酣睡值会大幅度下跌。”


    岑几渊脸色有些白,想起酣睡值大幅度下跌时的感受他就觉得窒息,所谓安全屋不会有生命危险,可是在这个故事里有安全区的设定。


    如果外面那些东西成群结队地闯进来,他们三个必死无疑。


    “没事,我有办法,就是要辛苦一下简子羽同学了。”严熵安抚性地摸了摸岑几渊的头。


    简子羽突然被点到,有些懵。


    “啥?没事,不辛苦,严熵你有能用技能的办法当然是好事。”


    如果简子羽也是个言师,有预言技能的话,她一定会在此时此刻想一拳打死自己。


    “你在一楼呆着,时刻观察窗外动静,我去二楼用技能。”严熵拉着岑几渊转身朝着楼梯走去。


    岑几渊:“意思是高度距离可以让预言的副作用减弱?”


    挺聪明啊严熵,不愧是挂。


    他被拉着还不忘回头喊:“别偷懒啊,盯紧了!”


    严熵用技能是啥样的?岑几渊一边踩着台阶一边心想,诅咒者的技能看起来挺帅的,言师的技能……


    言师的技能还能tm的这么用??


    因为脸埋在枕头里岑几渊声音很闷,这才刚离开这张床多久啊又回来了,他想支起身子,扭头看到撑在自己脸边的手正不停的从指尖涌出蓝光,光线柔软,缓缓缠绕着严熵的手臂不断攀爬。


    这么温柔的技能和你现在搭吗严熵?


    岑几渊被翻过身来,睁开满是泪的眼角瞪着他。


    “严熵,你这人没有下限吗。”


    这么用技能你的节操呢?


    这攻击毫无作用,严熵笑了一下,“你每次在这种时候骂人都没有任何的攻击力,我只觉得你在和我调情。”


    “……”


    感觉这人还爽到了是怎么回事


    那手腕上的蓝光此时亮到岑几渊睁不开眼睛,他一口咬住对方肩膀。


    严熵忽得一顿,像是痛到了,实只是目光定在虚影中的一个画面愣住了神。


    岑几渊:“……痛吗?”


    这绝不是关心心疼那一口,岑几渊咬着嘴唇将脸埋的死低。


    “严熵。”他伸手环上对方的脖颈,和指尖的发丝成了此刻唯一的借力点。


    “别停下来。”


    压抑下无法控制的语调,又猛地抽进去一股凉气失了音。


    对方目光毫不掩饰地滑过,如一根无形滚烫的针刺地他四肢发麻。


    “快了吗?”


    察觉怀里的人在渴求,严熵俯身,气息悬停在对方的耳廓和颈侧,离那寸皮肤只有毫里,却始终没有真正贴上去的打算。


    按理说他应该为自己的不专心道歉。


    “岑几渊。”


    “嗯?”岑几渊不解睁眼。


    那双湿漉漉染满情欲的眼睛泛着红,睫毛每次随着自己发力轻微抖动,似落非落垂挂在睫毛末梢的,分不清是泪珠还是汗液。


    “转过去。”


    “…什么?”


    他手臂忽得发力,岑几渊整个人被搂着翻了个面儿,明白了严熵嘴里的话指的什么他的脖颈被染得更红。


    “…流氓。”


    严熵被逗笑。


    “下次可以对着镜子看看,到底是谁的眼神更像流氓。”


    手指上荧蓝的光束烫到对方一痛,他缓缓抚摸撑眼前发颤的腰,摩挲那块被烫到泛红的皮肤。


    ”渊渊,童话的预言我看完了。”


    他皱着眉将压下心中不明的情绪配着手中的动作一股脑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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