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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清冷宰相怀了死对头将军的崽后 13、孩子他爹

13、孩子他爹

    疯了疯了,当真是疯了!


    师寒商眼睁睁看着宋青眼底最后的一抹不可置信化为震惊,开始抱着脑袋在帐篷中踱来踱去,也是头疼的厉害,愤然瞪向同样惊魂未定的盛郁离,心中已然将他千刀万剐一万次了!


    可事情已然发生,任他们再怎么不愿承认,此刻也不得不面对。


    师寒商强行压下脑海中翻涌的某些画面,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无奈道:“子霖,你先停一下,听我解释······”


    “兰别!”宋青却是打断了他的话,一个箭步冲上来,握住他的肩膀,目光炯炯道:“你告诉我,可是这禽兽强迫于你?!”


    “我······”师寒商一愣,刚欲开口,却又被打断。


    盛郁离终于忍不住了,破口大骂道:“喂!宋青!我忍你很久了!你怎么一而再再而三地泼脏水于我,我盛郁离纵使再怎么恶劣不堪,也绝不会做出这种强他人之愿的畜牲行径!”


    “那你这怎么解释?!”宋青愤然一指师寒商。


    盛郁离霎时一噎,面沉似水道:“这只是一个意外!”


    “意外?什么意外?你可别告诉我,你是喝醉了酒神志不清,恰好跟兰别进了一间厢房,然后又恰好躺到了一个床上,还恰好······那个了吧?!”宋青大义凛然道。


    谁料此话一出,盛郁离的表情越来越古怪,宋青每说一个恰好,盛郁离的表情就更难看一点。


    说到最后,宋青自己都有点不自信了,瞪大眼睛望向师寒商,却见好友的面色已然青白难看到了极点,顿时一声暴喝出口:“我靠,你俩······真是酒后乱性?!”


    师寒商羞愤欲死,浅淡带怒道眸子闭了闭,终是压下满心怒气,心如死灰般点了下头。


    一瞬间,偌大的营帐之内沉寂如潭,连三人微弱的呼吸声都听的无比清晰······


    宋青终于停下了脚步,一屁股坐了下来,面色铁青道:“什么时候的事?”


    盛郁离轻咳两声,支支吾吾起来:“咳···就···长公主大婚那日·····”


    “你!”宋青指着盛郁离半晌,终是如泄气一般,收回了手,望着已经面色如纸的师寒商,一字一句道:“你腹中胎儿,正好两月有余·····”


    闻言,两人皆是虎躯一震。


    师寒商这才缓缓睁开双眼,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冷静:“子霖,纵使我与······他,确有其事,但男子有孕,自古以来,前所未闻。”


    “我虽知晓你医术卓绝超群,可此事实在太过荒谬,你······可有几分把握?”


    他这话说的委婉,既不愿拂了好友的面子,却也实在无法相信这种滑天下之大稽之事,只得斟酌着开口。


    而那边,本就对宋青不爽的盛郁离则就没有那么多顾虑了,闻言立时附和道:“对啊,如此荒谬之事你也说的出口,宋青,我看你怕不是学艺不精,诊错了吧?”


    话音刚落,盛郁离就收到了两人同时瞪来的愤怒眼神,师寒商漠然无视他,拍了拍好友的肩膀,继续道:“子霖,你且客观言明即可。”


    宋青也懒得看盛郁离,此时思绪被拉回来,想到好友的病症,神情也是严肃了几分,再度摸上师寒商的手腕,表情却是愈发凝重。


    片刻后,宋青才默默松开师寒商的脉象,艰难道:“兰别,许是我当真孤陋寡闻,可你这脉象······如圆盘走珠,往来流利,我当真只在有孕的妇人身上瞧见过,再加之你方才所说的······食欲不振,常有恶心呕意,这也多为有身之人的症状!倘若你是女子······我便是有九成把握了······”


    九成······这怕也是宋青保守所见了,以他这京城医圣首徒的身份,既连他都这般笃定,那几率,基本已是十成十了······


    师寒商轻叹一口气,却听宋青继续道:“不仅如此,你下身落红,脉象亦有些颤抖不稳,这是······先兆流产之象······”


    闻言,师寒商骤然一愣,竟是下意识抚上小腹之处,那里已经没有痛意了,可或许是这几日绵长的沉坠之感,已让他习惯了隐隐坠意,此时乍然回归平静,竟觉得心脏有一瞬空落。


    而一直吊儿郎当站在床边的盛郁离,在此刻也正色了几分,看了眼榻上捂着小腹,表情有些愕然的师寒商,心情忽而有些复杂。


    倘若当真如宋青所言,师寒商怀了两月身孕,那他肚子里的,就必是他的孩子无疑。


    可他与师寒商的孩子······?


    一种强烈而不真实的感觉忽而涌上盛郁离的心头······


    想他与师寒商二人,自小不和,相争到大,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他二人会如此平静地处于同一屋檐下,共同商讨除了政务以外的事,还是······这种事!


    可如今,别说处于同一屋檐下了,便是这世间最亲密无间的事情,他们都已经做过了,甚至现在还对面而坐,谈论着一个有可能存在的,与他们二人血脉相连的小生命。


    这感觉······实在是诡异极了······


    盛郁离还是不敢相信,忍不住声音喑哑道:“宋青,你当真不是与师寒商说好了,要戏耍我玩的吧?”


    宋青瞪他一眼:“这种事情,如何能拿来戏耍??!”


    短暂的争论之后,屋内的气氛再度回归到诡异的平静,屋内三人面面相觑,沉寂许久,终究是师寒商率先打破了沉默。


    “子霖,”师寒商抬眸道。


    “诶,我在。”宋青赶忙回头握住好友的手。


    “我想求你件事。”师寒商淡淡道。


    宋青心中一动,收紧与师寒商相握的手,“你既有事,我定是要帮的,何须用求?”


    师寒商眸中微光闪烁,似是下定了决心,平静道:“此事······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万不可声势张扬。


    “我想求你,替我保密,尤其是······不能让我兄长知晓。”


    宋青点头道:“你放心,这件事必定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绝不会有第三······噢不,是第四个人知晓!”


    “可······”宋青又有些犹豫道:“你现在月份尚小,还暂且瞒得过去,若是后面月份大了,可如何是好?”


    师寒商眸光渐沉,“这便是我要求你的第二件事。”


    他感受到盛郁离的灼灼目光正在他身上,师寒商强迫自己不去看他,一字一句对着宋青道:“子霖,待回京之后,倘若我腹中······确有胎儿,我想求你······帮我落胎。”


    如今就是再不愿信,他也不得不产生几分怀疑了。


    此言一出,帐内其余二人皆有些惊讶,却也只是一瞬。


    毕竟这胎儿本就来的意外,更别提是师寒商与盛郁离这对冤家的孩子,不留下,才是意料之中之事。


    盛郁离看了师寒商一眼,欲言又止半晌,终是什么也没说。


    宋青也是长叹一口气,有些为难道:“兰别,我手上每日医走相救的病患不计其数,其中不乏想要落胎的妇人,下定了决心,一碗红花汤灌下去,不出半个时辰,便能娩出死胎。”


    “可······可那都是女子,你一介男子,我······我实在是不敢与你瞎用药啊!你若出了什么事,我可如何向师尚书交待啊?!”


    以男子之身,却能孕育子嗣,此事无论如何听起来,都实在是太过不可思议了,然既无人孕育,又怎会有人落胎呢?


    此实在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大难事!


    纠结半晌,宋青也只能一拍大腿道:“兰别,你且再等些时日,我去与陛下请命,提前回京一趟,去寻我师傅,他老人家见多识广,说不定会有办法!”


    “不管怎样,你现在身子尚且不稳定,此刻落胎,绝非良机!我先为你开几方安胎药,把胎稳下,至于落胎一事,我们从长计议!


    师寒商认命般闭眼,无力地靠上床头:“事已至此,也只能如此了。”


    闻言,一直保持沉默的盛郁离也点了点头,思索许久,开口道:“此事虽还不知确定与否,但到底与我脱不了干系。宋青,你若需要什么银钱药材,便大胆与将军府说,盛家上下,定然倾力相助。”


    宋青长叹一口气,感叹道:“唉,造孽!真是造孽啊!”


    说罢,宋青最后不放心地看了营帐中相对无言的两人一眼,摇了摇头,这才快步掀开帐帘请命去了。


    如此一来,营帐之中,便只剩下了师寒商和盛郁离两个人。


    空气中的氛围凝重无比,静的仿佛一根针落到地上的声音都听的清。


    师寒商眉头紧锁,一直闭着眼,不知在想些什么,而盛郁离就这么一直默默看着他,也是长久的沉默。


    片刻钟后,师寒商才缓缓睁开眼,在看到盛郁离时蓦然一怔,脱口而出道:“你怎么还在这?”


    他原以为盛郁离已经出去了。


    盛郁离也是一愣,下意识回怼道:“干嘛?这里又不是你府上,营地都是我搭的,我凭何不能待在这?”


    一见面就互怼,这好像已经成为两个人的习惯了,以至于现在都不知正常说话该如何张嘴。


    半晌,盛郁离才看了眼他的小腹,犹豫道:“你······”


    师寒商明白盛郁离想要说什么,立时脸色就冷了下来,寒声道:“此事我自会自己解决,与你无关,围猎尚且还未结束,盛将军还是赶快回猎场上吧。”


    明明听习惯了对方夹枪带棒的语气,可却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般,令盛郁离生气,他皱眉不爽道:“什么叫与我无关?!你腹中这孩子有我一半血脉,是我盛家的孩子,凭何与我无关?”


    师寒商本就郁结在心,此刻更是不耐烦,烦躁道:“你如何确定你就是孩子的父亲?!这孩子在我腹中,便是师家的孩子,与你盛家无关!是去是留,父亲是谁,更轮不着你盛郁离来管!”


    “师寒商!”盛郁离骤然站起身来,不可置信地瞪着师寒商:“你怎的敢说出这样的话?!”


    盛郁离气的说话都有些结巴,指着师寒商的手指颤抖道:“你!你可敢说,你除我之外,还与其他男人上过床,还与其他男人有过肌肤之亲?!”


    一提起这事他就来气,师寒商怒然睁眼,直接抄起床上方枕就迎头砸去,愤然回怼道:“有又如何,我又不是在乎清白的寻常闺秀,还要立贞节牌坊,守身如玉不成?!”


    “师寒商!”盛郁离是真的怒上心头了,纵使他再怎么不喜欢师寒商,可在这种男女之事上,他也是相信师寒商定然是洁身自好的。


    何止洁身自好?完全古板至极!


    于是不依不饶道:“你若当真是那种水性杨花的放荡之人,又何须等到我来毁你清白?我分明记得,那天你明明是处······”


    “住嘴!你竟还敢提那天的事?!!”师寒商勃然大怒,环视一周,终是把视线锁定在了不远处闪着寒光的利刃之上,此刻什么身体不适也不顾了,三两步下床拔了剑,寒光乍现,对着还满脸怒容的盛郁离便一剑刺去,怒然打断道:


    “盛郁离,拿命来!——”


    盛郁离也吓了一跳,话音戛然而止,本能地向后退去,蓦然见师寒商踉跄步伐,脱口而出道:“师寒商,你冷静些,小心动了胎气!”


    “你!”


    “给我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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