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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炮灰,但被暴君娇养了 2、意外【已修】

2、意外【已修】

    林予甜做了个噩梦,梦里自己像是被有温度的藤蔓紧紧裹住,时不时身体各处还会出现刺痛感。


    可她根本喊不出口,只能被迫吞下,可她的退让并没有换来更温柔的对待。


    这场噩梦持续了好久。


    林予甜眼皮缓缓动了动,紧接着她慢吞吞地睁开了双眼。


    她的大脑还没有转过来弯,整个人都有些懵。


    所以在看到自己正在跟一个人紧紧相贴,那个人的手还搭在她腰间的时候,她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唯一的念头就是那人的皮肤好白。


    “......”


    等等。


    她怎么会在一个人怀里?


    她昨晚不是在司砚的寝宫里点熏香的吗?


    林予甜瞬间僵硬得像是铁,鸡皮疙瘩瞬间长满了全身。


    一个可怕的念头缓缓涌现在她的脑海。


    毕竟她阅文无数,这样的场景似乎经常在小说里见到过。


    林予甜紧张地咽了咽口水,鼓起勇气缓缓抬头往上看。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白皙的下巴,紧接着是浅淡的唇、狭长且透着冷艳的凤眼,那是一张很年轻又很锐利的漂亮脸庞。


    此时此刻这个人也在静静注视着自己。


    司砚事后基本没有睡过觉,做完后就这么深深凝视着她的睡颜,连眼睛都不太舍得眨,往日经常犯得的头痛也没什么感觉了。


    她单手撑着头,一只手缓缓抚摸上了林予甜的脸,嗓音还带着沙哑:“醒了?”


    而她的这句话彻底拉回了林予甜的思绪。


    不对!


    她为什么会跟这个人睡在一起!


    林予甜顿时弹射到了旁边,但因为动作太快,剐蹭到了皮肤,所以林予甜感觉浑身上下都火辣辣的疼。


    她以为是手被擦伤了,可等她低头时,整张脸都烧红了。


    她怎么身上这么多伤,而且...衣服也没有穿。


    司砚念在林予甜体力不好,一直忍着,昨晚已经算是十分克制。


    可林予甜这一动作又让那些痕迹一览无余,她身子又有些燥了。


    林予甜火速用被子把自己包裹了起来,她眼里满是震惊和恐慌:“我怎么会在这里?”


    她注意到自己说完这句话后,那个漂亮的年轻女生忽然浅浅笑了一声。


    司砚换了姿势,墨色的长发垂落在白皙的皮肤上,眼里带着几分戏谑:“你都忘了?”


    她的视线落在女生充满红痕的脖子上,声线压得很柔:“昨晚可是你自己往孤怀里钻的。”


    孤?


    林予甜懵了一瞬。


    她成绩不算好,但不至于不知道孤这个词。


    这可是皇帝的自称啊。


    林予甜眼珠转得很快,那双雪亮的眼睛又扫了一眼周围的设施,最终她的目光落在了那个眼熟的镶金的镜子上时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林予甜所有的表情都僵硬在脸上。


    这么说,她本来是想故意点错香惹怒司砚,结果阴差阳错把司砚睡了?


    啊???


    林予甜是个财迷,除了想跟金钱天荒地老之外,不想跟任何的碳基生物有牵扯。


    结果现在她把文里的暴君给睡了?


    林予甜觉得自己的心态也是很好的。


    这种时候她甚至还认为睡了挺好,这样自己估计就能死得更快一点了。


    司砚看林予甜一副仿佛被冰冻住的模样十分好笑,与此同时她也想看看林予甜对于此事到底是什么反应。


    为什么会潜伏在宫里这么久,为什么昨晚会忽然出现在她的寝宫,为什么会故意点燃催情香,为什么会忘记她。


    ...到底是真的忘记了,还是她长得与以往不同了?


    或者昨夜林予甜中了情毒,神情恍惚所以才没认出来?


    还是说她根本就不重要?对于林予甜来说只是一个过客。


    司砚并不是任何猜测都会浮现在表面的,她就算内心怒火滔天,表面也不会有任何表示。


    她慵懒躺着,刚想抬手帮林予甜整理脸旁的碎发时,却被林予甜下意识拍了开。


    这一出让两人都愣了一下。


    司砚望着自己被打红的手,久久没有说话。


    林予甜看着那只如玉般的手上明显的红痕时也有些心虚,再加上司砚冷起脸时的模样压迫感实在是太强。


    她下意识瑟缩了一下,整个人往角落里缩了缩。


    她刚刚真的不是故意的。


    林予甜那句对不起已经快到达了嗓间又被她硬生生咽了回去。


    她不道歉的话司砚应该会更生气吧。


    谁知司砚只是微微弯了弯眼睛,那张年轻秀美的脸庞浮现出了浅浅笑意。


    她声音淡淡,听不出任何情绪:“你打孤?”


    林予甜吓得不敢说话。


    “知道孤是谁吗?”


    司砚凑近了问,那张年轻张扬的脸上带着笑意。


    林予甜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但是说出来的话依旧磕磕绊绊的:“司、司砚。”


    她真的不想这样,但司砚的压迫感实在是太强,林予甜天然的心生畏惧。


    她这副模样似乎让司砚很满意,她又问:“知道孤是谁还敢直呼孤的名讳,嗯?”


    “知道在宫里直呼孤的名讳会被怎么惩罚吗?”


    林予甜一副快要哭了的样子,但还是忍着惧意说:“...知道。”


    那双杏眼此刻带着惊惧和氤氲雾气。


    是真的不认识她了。


    司砚唇角的笑意更明显了。


    “昨晚主动当着所有人的面抱了孤,失了孤的清白,今天还伤了孤。”


    她说着,又将那只透着红痕的手在林予甜面前晃了晃,语气故意压得很低,“该当何罪?”


    林予甜浑身毛都猛然炸开。


    脑海里关于司砚的描述历历在目,杀人不眨眼,听说心情不好的时候身边的人随便眨眨眼都能被迁怒。


    只能说百闻不如一见,哪怕司砚没有表露任何发怒的迹象,可林予甜还是感受到了那暗含的威胁,鼻尖仿佛已经嗅到了血腥的味道。


    司砚将她的罪证一一数出来,恐怕只是为了让她死得明白些吧。


    但为了她的一千万,林予甜咬咬牙,决定送自己最后一程。


    反正早死早享受,顶多就是脖子一疼,一眨眼就能回去了。


    她鼓起勇气抬眼,用那双不知道是羞的还是吓得,泛着水意的杏眼瞪着司砚,声音带着微微的颤抖:“都是陛下的错。”


    说完这句话后,林予甜就摒住了呼吸,静静等待司砚对自己的处决。


    明明是她主动贴上去,现在又倒打一耙,林予甜自己都觉得自己可恶极了,司砚更没有道理会不生气。


    更何况她还是脾气那么不好的一个人。


    司砚眼眸紧紧盯着她几秒,视线从林予甜破了点皮的唇角落在了她抖动如蝴蝶的睫毛上。


    真的就这么怕她?


    既然这么怕,昨夜又为何要专门挑在她回来的时候打碎瓷器,还提前点燃了催情香来勾引她?


    一切的一切都像人故意而为之,而目的恐怕是要在放松警惕时杀了她。


    眼前的人她一时无法相信。


    现在是在测试她舍不舍得杀她吗?


    司砚脑内千回百转,表面却敛起了原本戏谑。


    “抱歉。”


    林予甜呆了一秒,茫然抬头看着她。


    她刚刚是不是幻听了。


    这好像不是她剧本里该出现的台词吧。


    她的剧本难道不是下一秒司砚抽出长刀然后给她致命一击吗?


    “是孤的错,孤给你补偿。”


    司砚望着她轻声说。


    林予甜错愕眨眼,她好半天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陛下,不用你给奴婢补偿。”


    “这件事是奴婢的错,陛下还是惩罚奴婢吧。”


    果然。


    司砚平静地想,这是拿捏了她舍不得动她。


    所以昨晚的装失忆真的为了试探她。


    ...只是为了试探她。


    司砚好整以暇地说:“好。”


    林予甜:“?”


    她眨了眨眼,这么快就答应了吗?


    “是想凌迟还是车裂?”


    林予甜觉得脖子和手臂隐隐作痛。


    司砚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嗓音很轻,仿佛那些都是什么小打小闹,“又或者炮烙或剥皮?”


    林予甜想象了一下,差点手一软瘫倒在床上,她下意识往被窝里钻了钻。


    司砚抿着唇,看着她的反应,眼里带上了几分打量的意味。


    她看似很宽容地说:“你选吧。”


    林予甜苦着脸,选哪个都不是。


    凌迟听说要把肉一片一片割下来,车裂听说是五匹马分别绑住她的头和四肢,分别往不同的方向跑。


    剩下的两个就更不用说了。


    疼都要疼死了。


    “怎么不说话?”


    司砚明知故问。


    林予甜回去的心的确很坚定,可是她也确实可耻的怕痛。


    她很没底气地商量:“还有其他的吗?”


    “不是要惩罚吗?”


    司砚轻声说,“这已经是孤能为你想到的最好的惩罚了,不满意?”


    林予甜舔了舔唇,虽然死到临头,她还是想弱弱为自己争取一下:“陛下,有没有不那么疼的?”


    虽然她真的很想死,但她现在也是个正常人,如果真的被处极刑,她就算回去了也会留下阴影的。


    司砚抬眸望着她,唇角带着一抹浅浅的笑意,不容置喙道:“还没人敢跟孤讨价还价。”


    林予甜瘪了瘪嘴,她低下了头,轻声道:“我知道了。”


    怎么听怎么委屈。


    司砚知道她这都是为了测试她有没有心软的小伎俩。


    她才不会上当。


    林予甜在听到这个回答后心如死灰,整个人失去了光泽。


    她蔫蔫地起身,试图爬下床。


    司砚问:“去哪?”


    林予甜蔫蔫道:“领罚。”


    司砚挑了下眉。


    这种时候不应该贴上来求她,或者用以往的情谊来求她的原谅吗?


    怎么会这么乖乖去领罚?


    果然,林予甜刚刚爬到床边时又转过头看她,两侧的头发垂在肩头,脖子上带着被咬得不成样子的痕迹。


    她转头望着司砚,弱弱地问:“真的不能换一种吗?”


    她还想再为自己争取一次qaq


    司砚毫不意外。


    她早就料到求死并不是她的目的。


    眼前的才是。


    上位三年,她见过太多明枪暗箭,虽然不知道是谁将林予甜送来,但唯一能够确认的是,对方是想利用她对林予甜的感情来做文章。


    司砚笑笑,“没有。”


    林予甜彻底心如死灰,她脸色灰败,刚要下床时就被人捞了过去。


    司砚单手按住了林予甜的后腰将她扑在自己的胸口。


    林予甜没有预料到司砚会这么做,她下意识跌进了司砚的怀里,额头都被她的锁骨撞疼了。


    “妄图面刺寡人。”


    司砚声音淡淡,“罪加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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