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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炮灰,但被暴君娇养了 14、嫉妒【已修】

14、嫉妒【已修】

    林予甜本来还勉勉强强的笑容顿时凝固在了脸上。


    “......珍藏?”


    司砚单手托腮,朝她眨了眨眼,“当然。”


    “这些上面的一些姿势我们那晚还用过。”


    她边说边伸手用指尖缓缓缠绕上了林予甜的手,“阿予这些日子你都不曾与孤亲热,今晚...”


    林予甜吓得飞速抽开了手。


    之前她还有各种理由欺骗一下自己,结果现在答案赤裸裸地摆在了她面前——司砚竟然喜欢女人。


    那司砚那晚为什么会顺水推舟,为什么她会将林予甜留到现在也瞬间有了答案。


    林予甜嘴角勾起了一个极其僵硬的弧度,“陛下又在说笑了。”


    司砚也笑,“是与否今晚不就知道了?”


    “......”


    林予甜内心尖叫了一万遍,但表面还是那副临危不惧的模样,试图软下来跟司砚商量,“殿下,我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刺客,这皇城里比我漂亮的多得是。”


    司砚挑眉:“你觉得孤留你是因为你长得漂亮?”


    林予甜愣了一下,下意识望着司砚问:“不是吗?”


    她今天穿着淡青色外衫,发髻盘起来很乖巧,还插着一支粉色的步摇,此刻正在随着阳光晃动。


    少女那张干净清澈的眼睛正望着她。


    “......”


    司砚哑然。


    在任何时刻都能淡然与人对视的帝王第一次垂下了眼。


    林予甜说完也有点不好意思了。


    她谁啊,在司砚这样的大美女面前怎么能说大言不惭地说出这样的话。


    她赶紧给自己找补,“所以我才说皇城比我漂亮得多的是嘛。”


    “可孤只看得上最好的。”


    司砚弯了弯眼。


    林予甜愣了一下。


    什么意思?


    意思是她根本就没看上自己,一切都是自己在自作多情。


    什么啊。


    不带这么贬低人的吧。


    “那陛下不妨去找你认为最好的。”


    她回忆系统给自己的剧情,带着点小情绪地说,“比如什么公主啊什么的。”


    到时候司砚去微服出访一下,说不定就歪打正着了。


    但既然是司砚的白月光,她不至于不知道——


    司砚抬手毫不留情地捏了捏她的脸,“孤发现你的理解能力有时真叫人啼笑皆非。”


    林予甜被她捏得吃痛,眼泪汪汪地说,“你好好说话不行吗?”


    她脸颊现在留下了一个淡红色的引子,配上那双带着控诉的氤氲双眸,看得人...


    司砚顿了一下,收回了手。


    林予甜揉着自己的脸颊,嘟嘟囔囔地说,“既然陛下觉得我不漂亮,还留着我到现在干什么?”


    司砚这样敏感多疑的君王怎么会留着她一个什么价值都没有的小刺客呢。


    还不如让她回家。


    “林予甜。”


    司砚盯着她,“你当真不知道?”


    林予甜郁闷瞧她,语气很急促地说:“我要知道我还会问你吗?”


    很明显,她一点那些方面的意思都没有。


    司砚嘴唇动了动,但最终还是没能将那句话说出口。


    虽然她擅长铤而走险,可总有例外。


    “那当然是因为...”


    她凑到林予甜耳边说了几个字。


    等林予甜反应过来司砚到底在说什么有辱斯文的词时,大脑嗡了一下,一时间没有办法回应。


    “这、这些书陛下还是留着自己看吧。”


    她急急忙忙将那四本书推到了司砚面前后就赶紧起身,转身就想往门外跑。


    林予甜高中跑步倒数,但现在却用尽了浑身解数。


    她的潜意思告诉她——此时不跑,以后绝对没有机会了!


    只可惜还没走到门口就被司砚揽住了腰,后背一片柔软炙热。


    “就那几个字你就不行了?”


    司砚哼笑,“你看的那几本上面,到后面用词比我说的更不文雅吧。”


    林予甜小声辩解道,“我又没看后面。”


    前面的内容都够她吓得半死了。


    “就这么排斥?”


    林予甜不是没接触过这类群体,她读书的时候前桌的两个女生就是这样。


    她经常看到她的前桌们手牵着手在学校小树林里走路,偶尔还会在对方的脸颊上偷偷亲一下,上课时也会给彼此讲题,一方睡觉时,另一方会将窗帘拉紧,随后帮她记笔记。


    林予甜有时候看到了还会有点小羡慕。


    她觉得很神奇,爱情竟然可以让两个完全陌生的人为彼此做到这种程度。


    但她连最基本的亲情都处理不好。


    回忆结束之后,林予甜对自己的处境更心酸了。


    她在家不讨喜,穿书了还要被司砚这个坏蛋随意玩弄。


    她在哪里都不会被人喜欢。


    但林予甜的性格才不会允许她说出这些话。


    “当然。”


    她抬起头,看着司砚说,“而且我已经心有所属了。”


    司砚的眼神在那一瞬间忽然变得很冷。


    她垂眸好似不经意地撩起了林予甜的头发,轻声问,“是谁?”


    “不告诉你。”


    林予甜咽了咽口水,脑海里浮现出了自己还没兑现的一千万,一本正经道,“我跟它私定终身了,这辈子我没它不行。”


    司砚冷笑,“私定终身?还没他不行?那种东西有什么好的?”


    林予甜作为人民币激推,可不允许司砚这种资本家这么诋毁它。


    她忽然横生了一股莫名的勇气去回怼,“你又不缺,你当然不知道它的好处。”


    “你在皇宫里想要什么都有什么,但...但我们这种普通人,这辈子能够拥有已经很好了。”


    “在我很小的时候它就陪伴在我身边了,每次我遇到困难也都是它在帮我。”


    她今天所说的那些并非虚假编排,而是真心实意的。


    眼底流露出的真情难以忽视。


    司砚忽然就觉得有些呼吸困难。


    林予甜说完才发觉司砚的脸色变得又黑又臭。


    她下意识闭上了嘴。


    好像...有点说过了?


    司砚这样的人应该受不了她这样骂她。


    会不会等下直接抽出刀让她血溅当场?


    在林予甜胡思乱想的时候,司砚才开口,“那倒是遗憾得紧。”


    她语气很平和,但眼里的狠戾急速飙升,“你这辈子也逃不出孤的身边,见不到你的心有所属了。”


    “那也没关系。”


    林予甜说,“只要我活着一天,我都不会放弃去见它——”


    她话还没说完,嘴就被司砚狠狠咬上。


    这个吻跟她们接过的每一个吻都不一样,司砚的动作很急切,也很凶,完全不给林予甜一丁点反应的时间,只顾着往里面探索,都快把林予甜的嘴唇给咬破了。


    林予甜不知道司砚怎么又发疯,她有点呼吸不上来,试图伸手推开司砚想要夺取一点呼吸时却被她攥住手腕,狠狠抵在了墙上。


    “他也这么亲过你?”


    司砚的嗓音很沙哑。


    林予甜的脑袋嗡嗡的,根本听不清司砚在讲什么,她有点疑惑地抬起声调嗯了一声,但不知道又怎么触碰到司砚的逆鳞了,又被咬住了嘴唇。


    林予甜眼睛上浮现出一层水汽,含含糊糊地说,“疼。”


    司砚短暂松开了唇,声音冷冷,“就是要让你疼。”


    林予甜有点委屈,司砚怎么能这么坏。


    她的嘴都要麻了,她不喜欢这么不温柔的亲法。


    怀里的人又开始扭动,司砚的心里莫名涌现出了火气。


    就这么厌恶她?


    就这么想跑?


    连亲一下都这么抗拒?


    孤都没碰你。


    那东西有什么好的?只看着孤不好吗?


    她越想手上的力道就越大。


    最终她拖着林予甜的大腿让她盘在自己的腰上,就要将人往床上放。


    林予甜有点缺氧地将下巴放在她的肩膀,急促地喘着气。


    等她终于喘匀气后轻轻捶了一下司砚的后背,红肿着嘴指责道,“你亲得好疼,我不喜欢跟你亲。”


    司砚胸口剧烈起伏,她把林予甜的放在了床上后欺身而上,“那你喜欢跟谁亲?”


    林予甜哪跟谁这么亲密接触过,脑海里一个人名都没有,所以她倔强道,“反正不是你。”


    “乖点。”


    司砚说,“告诉孤。”


    林予甜瞥开了眼,“我才不告诉你,我要是告诉你了,你就不让我去见它了。”


    何止是不想让林予甜去见。


    司砚简直想杀了他。


    司砚这样想着,也冷静了下来。


    她盯着林予甜问,“就那么想见它?”


    林予甜生出了些许疑虑,但还是点了点头,“那当然,这世上我只信它。”


    司砚勾了勾唇,“既然如此,大可告诉孤他的名字,孤可以考虑安排你们相见。”


    林予甜一听心紧紧一收,眼睛不自觉微微转动。


    司砚这是发现她在说谎了?


    林予甜咳了咳,“不用。”


    司砚嘴角的弧度逐渐消失,“怎么,怕孤伤他?”


    话是这么说的,但司砚再也无法控制的流露出嫉妒。


    完蛋了,不会真的被发现了吧。


    林予甜有点发怵,但气势不能输,“那当然,它比较脆弱,很容易受伤。”


    司砚越听眼神越冷,“这种废物你还喜欢什么?”


    “遇到危险他是不是还要躲在你身后瑟瑟发抖?”


    “那肯定啊。”


    林予甜真情实意地说,“我受伤了还能好,它要是出现什么意外可不行。”


    到时候拼都拼不回来就糟糕了。


    司砚眸色一凝。


    她忽然回忆起那时战乱,京城战火不断,兄长还派人追杀本就身负重伤的她。


    当时外面是追杀的逃兵,林予甜也是这般将无法动弹的她放了进去,但里面的空间实在是太小,她便擦了擦额头,笑着对司砚说:“你在这里不要发出声音,我去把人引开。”


    司砚那时双腿被箭射伤,手指指甲被人拔掉,身子在千里的逃生中早已严重超出身体最极限的负荷,她还染上了轻微的流感,不断发着高烧,整个人求生的欲望已经不强。


    她望着林予甜,声音如同在砂纸上滚了一圈:“你...进来,他们的目标是我。”


    林予甜边用杂草帮她掩饰边笑着说:“我受伤了没什么,你要是出现什么意外可不行。”


    “在这里等我回来。”


    林予甜弯着眼望着她,随即司砚的视线彻底陷入了一片黑暗。


    时过境迁,司砚没想到她还能听到这句话从林予甜嘴里说出,更没想到林予甜竟然也会这样对别人。


    最初的嫉妒和愤怒已然过去,司砚变得平静了不少。


    她抬手摸了摸林予甜被咬破皮的唇,罕见的示弱,“在孤身边,你就没有任何受伤的可能。”


    所以,考虑考虑孤可以吗?


    只是她这句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林予甜一票否决。


    她明眸透露着明晃晃的不信任,“骗人,你刚刚还把我嘴巴亲破了。”


    “可疼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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