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二十二

    蝙蝠侠没有时间和阿卡姆骑士缠斗,他在楼上找到了戈登,但是阿卡姆骑士的声音却突然在背后响起:


    “转身”


    蝙蝠侠停下手里的动作,转过身看到阿卡姆骑士正拿枪指着他:


    “你是什么人?”


    阿卡姆骑士听到蝙蝠侠的问题,语气里带着愤怒,然后按了一下耳后的按钮,蓝色的面罩慢慢抬起,露出布鲁斯做梦也想不到的一张脸:


    “你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啊,是不是,布鲁斯”


    “杰森,但你……不是死了吗?”


    布鲁斯感觉自己被当头一棍子打蒙了一样,他不敢相信,他的孩子,他的二代罗宾现在就这么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小丑的声音这时又在耳边响起,语气里带着那一如既往的恶意:


    “不要在意,蝙蝠,我只不过是说了个小的不能在小的谎而已……不过看看这孩子吧”


    小丑的幻影在围着杰森打转,青年脸上那个大大的字母“j”让布鲁斯觉得刺眼


    “你做的好极了,我们做的好极了,你应该感到骄傲”


    杰森看着面前蝙蝠侠的沉默,愤怒,委屈,悲伤一股脑的涌了上来,把这名叫杰森的青年团团包围:


    “怎么了?说不出话了吗?我本来以为……呵呵……我真的很疼”


    说出这句话的瞬间,杰森想到了阿德里娅,疼了就要说出来,但是看看吧,阿德里娅,看看老蝙蝠现在的样子,他不会管我的


    “小丑给我送来了段影像,我看到……他杀了你”


    布鲁斯·韦恩,哥谭小王子平日里那张总是讨人喜欢的嘴这时却像是说不出任何话,干巴巴的一句像是解释的话却让杰森的愤怒再次上升了一个等级


    “别骗我了!老蝙蝠!”


    杰森的胸膛在剧烈的起伏,他觉得自己被小丑打断的每根骨头都在疼痛,然后扩散到身体,疼的他觉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一样:


    “如果你被他打得血肉模糊,如果他把你从我身边夺走,就算上天入地我也会揪出这个作恶多端的人渣让他血债血偿!可你呢?在那以后你多久就找人代替了我?一个月?一周?我是那么的信任你!而你却只是把我扔在那里等死!”


    “事情的真相不是这样的”


    布鲁斯如果知道杰森还活着,那他一定,绝对……赌上自己的生命也会把他从小丑的手里带回来


    “布鲁斯,你总是跟我说,只要专注于想做到的事就能成功。你猜我现在想干什么?我现在只想想杀了你!”


    杰森说着话上前几步,拿枪顶着布鲁斯裸露在外的皮肤,却被一个烟雾弹拉开了距离,等视野恢复,早就不见了那个黑色的身影,但杰森知道,他不会走的。


    “你躲不掉我的!放弃挣扎吧!”


    杰森一把扯掉蓝色的外层面罩,环视四周,然后找了一个居高临下的狙击点,等着蝙蝠侠自投罗网。


    布鲁斯在下层平复了一下心情,直接发动攻击,冲到制高点抓住了杰森的枪:


    “杰森,我可以帮你!”


    “没有人可以帮我!”


    “小丑玩坏了你的思想,我知道那种感觉!”


    “不要装作一副你理解的样子!”


    “跟我回来吧,罗宾”


    布鲁斯一把扯掉了杰森画着阿卡姆标志的外层胸甲,他现在只想把自己的孩子带回家


    “别叫我罗宾!我不是什么罗宾!!”


    这一句罗宾直接刺进了杰森内心的最深处,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委屈和哭腔,仿佛要把之前的痛苦都宣泄出来一样。


    布鲁斯抓着杰森,两人一起滚落在地上,杰森坐在地上拿枪指着他,而布鲁斯就站在他不远处


    “不,别说了……这都是你,你把我和小丑丢在一起整整一年,让我阿卡姆的角落里自生自灭”


    听着杰森的控诉,布鲁斯仿佛又看到了那个在犯罪巷翘自己轮胎的孩子,他再一次冲着这个孩子伸出了手:


    “对不起,我很抱歉,杰森”


    听到这句话杰森拿枪的手放了下来,就低着头坐在地上,两人相对沉默了好一会,然后蝙蝠侠的通讯响了,是先知修复了通讯网:


    “老爷,您一切还好吗?”


    阿福着急的脸出现在屏幕投影上


    “阿福,我……找到杰森了”


    “抱歉老爷,我肯定是听错了,我还以为您说的是杰森少爷”


    布鲁斯看着阿福愣了一下的样子,自己也闭了下眼


    “你没听错”


    “我的天,他还好吗?”


    听到阿福急切的话布鲁斯转头想再看一眼杰森时,他已经不见了:


    “不,他十分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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