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7、
“霸天虎快递公司很荣幸为你服务！”
一个天蓝色的霸天虎量产兵接过了这个人型物体, 掂了掂。
“请问这个要寄到哪里？”这个快递小哥熟练地从臂甲上方抽出一片数据板，拿出笔开始记录。
“寄给威震天就行。”
我相信作为霸天虎的一员，这位快递小哥一定知道霸天虎的领袖身在何地, 如果不知道，问问就可以了。
这世上本没有路，有的人多了, 也就成了路。
快递小哥陷入了一阵沉默，在短暂的呆愣过后，他终于艰难开口：
“那个……容我问一下，这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
“嗯……”我冥思苦想了半天，也没有找出有什么名词能形容出这群手办, “类人玩偶？”
霸天虎小哥：……
他的光学镜中一瞬间涌过了各种情绪。
杰森尴尬地差点蹦起来堵住我的嘴：“家里孩子不懂事, 这其实这是几个可动型电动手办。”
……
杰森, 你这解释了不如不解释。
“那还能怎么办？”红头罩将手机背在身后，盲打出一行信息，“我总不能说包裹里面是汽车人擎天柱吧？”
霸天虎快递员盯着那个人型物体，久久无言。
“想不到威震天竟然是这样的人……”
他喃喃自语, 仿佛受到了什么致命打击。
“等一下, ”斯蒂芬妮见状叫住了这个霸天虎小哥, 不知道从哪里抽出来一条丝带, “有些时候, 生活需要一些仪式感。”
说仪式感之前至少把你的嘴角压一压啊！
经过斯蒂芬妮的一番灵魂包装，这个用粉红丝带缠绕着的“保密发货”是彻底解释不清了。
“不用谢我，”斯蒂芬妮对我比了一个wink，“身为乐于助人的人类朋友, 我们很乐意照顾塞伯坦人的一些小小的爱好。”
完美！在今天过后，霸天虎内部就要把“威震天的xp是人类”这件事传遍了。
778、
天蓝色的霸天虎小飞机甚至不愿意将这个玩意塞进他的机舱里, 在经过激烈的讨论后，克拉克徒手搓钢筋，将镜像汽车人玻璃罐子们悬在飞机的起落架下方。
然后这架霸天虎快递员就飞出了逃命的速度。
真是的，这快递里面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东西吗？
杰森：……
杰森：……
“低声些，难道光彩吗？”红头罩的红头罩都要皱成一团了。
779、
我敢肯定保密发货发出去之后，霸天虎一定会找我们算账。
“所以我们要抓住这个时机，”斯蒂芬妮一瞬间就明白了我的意思，“要趁他们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赶紧跑路！”
不愧是朕的爱妃，一如既往的令朕心生愉悦。
蝙蝠侠不知道什么时候慢慢凑了过来，纯黑色的盔甲在众人五颜六色的制服里面格格不入。
布鲁斯再次从他的万能腰带里掏了掏，掏出来一个真·魔法棒。
等一下，这个魔法棒上面镶嵌的东西，怎么这么熟悉。
“你把露娜给我的项链拆了？”
蝙蝠侠：……
布鲁斯可疑地转过了头。
可恶，那可是露娜专门为我往返小马国量身定制的项链！
“回到哥谭我需要看到一个完好的项链。”
虽然布鲁斯不一定能把魔法宝石还给我，但是定制一个相似的仿制品应该是轻轻松松。
我可真是太善良了。
蝙蝠侠挪到我们中央，挥了挥魔法棒，魔法棒中央的宝石缓缓转动，散发出耀眼的光芒。
道理我都懂，但是它为什么会播放小马主题曲啊？！
别告诉我这又是布鲁斯的恶趣味。
“不关我的事。”蝙蝠侠重新将头转向我，从嘴里蹦出来几个单词，毕竟如果他在不解释，布鲁斯在我眼里就变成了有奇怪品味的紧身衣大叔了。
也许这就是贸然使用月亮公主给我的宝石所付出的代价吧。
“你在这个世界的网站设置锚点了吗？”斯蒂芬妮搓着手，两眼放光，“回到蝙蝠洞我要大吃特吃！”
我：坏了
“如果我说我忘记了的话……”我别来目光，缓缓后退几步，再缓缓变成蝙蝠车的形状，尽力将声音压小，“……你会打我吗？”
斯蒂芬妮望向我，露出像一只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小蛋糕突然被抢走的狗子一样的表情。
“不——”
她的哀嚎和魔法音效一起响了起来，在猎猎的风中，我听不清她到底说了什么。
但是我能看见我的内线通讯被人轰炸了。
镜像游击军三人组轮流对我进行了消息轰炸，大体意思是威震天的风评遭到了前所未有的破坏，甚至从传送阵内往外看，还可以隐约看到三个呼啸而来的黑点。
这次跑路的时机抓的真准。
780、
“我会想你的，”我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泪，朝着传送阵外面三个飞机摆了摆手，“接下来我们不在的日子，可要接着创作同人文啊——！！！”
镜像惊天雷：“……”
镜像红蜘蛛：“……”
镜像闹翻天：“……”
他们刚想张嘴反驳几句，传送阵突然发出“咻——”地一声，里面的人影们也在一瞬间消失，脱离了这个宇宙。
镜像游击军：……有一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
781、
丝毫没有意外，传送阵仍然把我们扔在了蝙蝠洞的天花板上。
杰森，斯蒂芬妮和蝙蝠侠在半空紧急调整姿势优雅着落，我下意识变形成飞机然后“咣当”一声砸在了地板上。
“再见，还会再见吗？”斯蒂芬妮并没有第一时间从地上站起来，而是半直起身体，谴责地望向我，眼睛变成了两个荷包蛋，“我的粮，再见的时候你要幸福，好不好，以后你的世界里没有我了，没关系，你要幸福！”
我：“请不要上网速度这么快，好吗？”
“不好，”斯蒂芬妮中断了她的演出，无慈悲地甩下一句，“演员表演的时候请尊重一下演出。”
端着一盘小甜饼的迪克推门而入，顿了顿，又关上了门，五秒过后，嘴里嚼着什么东西的提姆和手中托盘不翼而飞的迪克重新进入了蝙蝠洞。
提姆拿出了手机，我好奇黑进去看了一眼，他甚至给斯蒂芬妮开了美颜。
提姆扭过头，不赞同的看向我，我把目光重新放在斯蒂芬妮身上。
不就是看个手机吗，小气鬼。
斯蒂芬妮的表演来到了二阶段，她念台词念的真心实意，声泪俱下地哀悼自己另一个世界的同人文。
“变形。”斯蒂芬妮突然指挥我变成蝙蝠车。
我：？
“你要不要看看蝙蝠洞里其他的蝙蝠车呢？”
我试图拒绝。
“有些事情，只有塞伯坦产的蝙蝠车才能做到，”斯蒂芬妮不为所动，接着用手指向我，“为了演出效果，变形。”
我：彳亍
我倒要看看斯蒂芬妮要干什么。
782、
斯蒂芬妮指挥我在蝙蝠洞的空地上轮胎空转，作出急速行驶的效果，然后她绕到我的后面，一边原地踏步高抬腿，一边声嘶力竭：
“我的粮——！！！！没有你我可怎么活啊——我的粮！！！同人文你带我走吧！！！！同人文呐！！！”
我听到杰森毫不掩饰地大笑出声，提姆用尽自己的全力紧绷身体，以免自己笑出声身体颤抖导致画面抖动，毕竟这可是sssr级别的视频记录。
我本来下意识地想向惊天雷约稿，让他写点同人文给斯蒂芬妮，但是突然想起我的存款似乎被某个红发嚯嚯干净了。
很好，刚放下的拳头又硬了，偷罗伊的飞船拿出去卖的念头重新浮现在我的脑海。
不对，什么叫“罗伊的飞船”，用我的钱买的就是我的飞船。
偷飞船这种事需要杰森的协助，不过杰森的态度，他现在似乎更乐于看乐子。
所以……
“我送外卖养你。”
“啊？”
783、
背景音似乎停止了一下，在场的每一个人似乎都被冻住了，斯蒂芬妮将脖子缓缓地扭向我。
“呃……可能是我这几天没睡好觉或者是我失眠耳鸣精神错乱不然我为什么会听到一辆蝙蝠车要去送外卖……”
我打断了她的碎碎念：“等一下，我不是能伪装成保时捷吗？”
“你见过保时捷车主身体力行送外卖的吗？”
“说不定呢，毕竟人无聊了什么事都能干出来，冰殇梦蝶·韦恩闲的没事干送外卖应该……符合常理？”
逻辑似乎非常通顺，提姆张了张嘴，找不出任何可以反驳的点。
“可是开飞机开豪车只为了送外卖……画风有点过于清奇了？”
“你说的对，”我深表赞同，“我还可以开滴滴——啊不对，应该是优步。”
“……”
全蝙蝠洞鸦雀无声。
784、
“其实跑优步和送外卖挣不了多少钱？”迪克一脸牙疼地开口，“我建议你换一个就业方向。”
“城东到城西，全速行驶只需要三十秒，”我重新变形成机器人形态，指了指自己的轮胎，随后又指了指自己的子空间，“子空间，防震防倒防盗还保温。”
我综合了一下自己的优势，总结道：“我就是打工圣体，送外卖的天选之人。”
我蹲下用手指戳了戳斯蒂芬妮的肩膀，目光坚定：“我会赚钱给你约稿的。”
斯蒂芬妮安详地倒在地上，双手交叉在胸前，虚弱发声：“倒也不用……不过现在我真的怀疑自己是你的就业导师了。”
第092章 送外卖……吗？
785、
成为一个外卖员需要做什么准备？
“考证。”
“等一下？你说的是我——一位韦恩, 需要考外卖资格证？”
面试桌边的戴着方框眼镜的金发经理点了点头，语气为难：“是的，冰殇梦蝶小姐, 虽然我们很感激一位韦恩愿意前来体验生活，不过我想强调一点，我们这里是饿了吗平台, 不是饿死了吗平台。”
我：……
经理推了推眼镜，着重强调：“我只是在考虑韦恩小姐接到送餐订单之后突发奇想跑去飙车的可能性罢了。”
“亲爱的，”我露出一个布鲁西宝贝的同款微笑，“至少我不是布鲁斯？关于敬业这一点我至少可以保证？”
“你是说身为韦恩集团的总裁秘书玩忽职守送外卖？”
我：……
我当挂名秘书已经有很长时间了，为什么还会有人记得我的这个职业啊！！！
经理似乎把我的沉默当成了无言的承认, 她摆出一副“哈！和我想的一样！”的表情将一份清单递给了我。
“这是一份来自于我们平台的考核, 如果韦恩小姐真的想成为一名外卖员的话……”
这题我会, 按照通常的剧情来说，这份清单上通常是一些常人难以完成的任务，起到劝退一时兴起想要体验生活的大小姐的作用。
“不过我真的很想知道，”我接过清单, 忍不住对着其中一项条款向经理吐槽, “真的有人在五分钟之内横穿哥谭顺便完成三单外卖配送的任务吗？”
经理耸耸肩：“也许是蜘蛛侠？谁知道呢？”
“看起来韦恩小姐对于外卖员的新手任务有些犯难？”经理伸出手似乎想要收回这份清单, “不过没关系, 你不干有的是人干。”
我当机立断将清单藏在身后, 反将腰一扭，从经理的□□溜走了。
经理：缓慢石化.jpg
我拿着清单推门而出，跑进了公司内部的一个女厕所的隔间里将全息投影回收。
与此同时，停在大楼下方的一辆黑红色的保时捷缓缓启动, 七拐八拐地溜进了一个小巷子里。
送外卖第一步：把车牌号涂黑，把车身的涂装改一下, 要确保布鲁斯都看不出我是谁。
786、
在一切准备就绪之后，我将车内外卖平台标志摆正扶好，一个箭步冲出小巷。
我有预感，在今天之后，哥谭将会出现新的外卖神话。
自信.jpg
我得意地掏出手机，发了一张自拍给斯蒂芬妮：从今天起，叫我外卖皇帝。
正在路边露天座椅和芭芭拉一起品尝甜品享受悠闲的下午茶时光的斯蒂芬妮：？
终止符在干什么？
没有给她反应过来的时间，一道黑影快速地掠过她们，几天前由于下雨产生的地面积水因为轮胎的飞速转动被高高溅起，泥点子无差别地攻击每一位在露天享受和下午茶的顾客。
斯蒂芬妮看着自己的泥巴小蛋糕，面无表情地冷笑了几声，随后推着芭芭拉的轮椅就走。
芭芭拉：“诶？现在就要回去吗？”
斯蒂芬妮的双脚都快迈出火星子了，她一边点头一边掏出手机，语气阴森：
“哥谭出现了新反派，应该是泥脸的继承者——泥巴车。”
芭芭拉：终止符真的不会边开车边打喷嚏吗？
787、
没有时间为斯蒂芬妮哀悼，下一个来到战场的是位于上东区在披萨馆订了一份披萨的杰克先生。
我非常有规划地在快要到达披萨馆之前将自己的全息投影加载在披萨馆的厕所里。
冰殇梦蝶小姐优雅地出来对员工说出订单编号拿走了披萨，留下厨师和侍应生面面相觑。
“刚刚她是怎么进来的？”
“我不到啊？我印象中这个人根本没从大门里出现啊？”侍应生瞪大了眼睛，想象力丰富的大脑横看竖看都是三个大字：
闹鬼 了
在冰殇梦蝶小姐拿到外卖离开店铺的片刻后，这家披萨店突然响起了某个人的尖叫声，余音绕梁，不绝于耳。
“杰克先生住在十楼啊……”我翻了翻清单，叹了一口气，市区变成飞机也太显眼了一点，作为一位韦恩，我决定低调行事。
788、
杰克先生是一位正在为韦恩集团效力的项目负责人，今天是他难得的休息日，他决定下午点一份披萨犒劳自己。
但是这不是他看到总裁秘书提着披萨盒站在自己家空调外机上面敲窗的理由。
杰克：“……”
杰克差点吓出心脏病，他急忙打开窗户把冰殇梦蝶请了进来。
“你的外卖，请签收。”至少冰殇梦蝶求好评的表情极为诚恳。
杰克：……
他颤颤巍巍地打出了一个五星好评，随后礼貌地将冰殇梦蝶推出门外。
“说真的，别这么送外卖了。”杰克几乎双手合十地请求，然后“砰”地一下关上了门。
789、
我满意地将投影回收，准备开往下一个地方，一道紫色的身影从天而降。
“嘿！”斯蒂芬妮落在了我的引擎盖上，十分不友好地敲了敲我的挡风玻璃，“亲爱的，我劝你还是不要送外卖了。”
她晃了晃手机，上面全是有关于街道上不明影子的小道消息。
“小红敲键盘的手都快冒烟了，临走的时候他还拜托我骂你一顿呢。”
我：……
“蝙蝠侠知不知道这件事？”
搅局者摊了摊手，干脆跳下引擎盖钻进了驾驶室。
“好消息，现在蝙蝠侠正在瞭望塔开会。”
“那坏消息呢？”
我做好了心理准备。
“杰森看热闹不嫌事大把这件事告诉蝙蝠侠了。”
我：……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翻了翻外卖公司的经理给我的任务清单。
第二位顾客J先生，订购菜品是豪华版辣热狗，地址是冰山餐厅。
棒极了。
我缓缓扭过头，将清单抵到斯蒂芬妮面前。
“亲爱的布朗小姐，”我努力摆出一个和善的微笑，“你是否愿意协助终止符小姐在她的外卖职业生涯里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斯蒂芬妮的嘴角慢慢扩大，她摘掉面具并在短短三十秒内完成变装：“乐意至极！”
搅局者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嘲笑他人的机会。
790、
斯蒂芬妮在取到辣热狗后开始叽叽咕咕地制定整蛊杰森的计划。
“我想我们把热狗面包换成法棍怎么样？”我抽出不知道在我子空间里放了多久的长条法棍，“绝对能让杰森啃不动！”
斯蒂芬妮思索片刻，一边往热狗里夹上刚刚顺路去华人超市买的苦瓜和臭豆腐，一边摇摇头：“单纯的怪味食物整蛊我们已经尝试过了，来点不一样的怎么样？”
我突然有种不详的预感。
果然，斯蒂芬妮的手搓了搓自己的下巴，目光瞄向了正在拿热狗的我的全息投影。
“你这个投影……什么都可以变对吧？”
“……你要干嘛？”
斯蒂芬妮在手机屏幕上捣鼓了一阵后，将它转给我看：
“你能变成这个吗？”
我：……斯蒂芬妮的品味已经从粉红色的蜥蜴进化成迅猛龙了吗？
“……不能”我的双手在胸前比出一个“叉”。
搅局者女士似乎早有预谋，她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两套充气恐龙服，将一套递给了我。
“既然投影是实体，”她的眼睛发出极其强烈的光芒，强烈到我甚至不敢直视，“那你应该能穿上这个吧？”
伟大的斯蒂芬妮女士，你赢了。
791、
这是一个休闲的下午——对于刚刚从镜像宇宙回来的红头罩来说，今天是一个难得的休息日，在他巡视完冰山餐厅后，惬意地找了一个卡座休憩起来。
这么美好的下午自然少不了自己最爱的辣热狗相伴，杰森打开手机，在进行一番货比三家后最终决定购买一款豪华版的超级热狗。
而这，将是他今天最后悔的一个决定。
从那辆极其眼熟的黑车停在冰山餐厅门口时他就隐隐觉得不妙了，他下意识站起身，双手撑在桌面上，不过还没有等他作出什么反应，冰山餐厅的大门“吱呀”一声开了。
窜出来了两只……充气霸王龙？
杰森第一反应就是转身就跑，不过他身后的一只霸王龙仿佛会移形换影似的，紧追在他身后不放。
他甚至看到这只恐龙在漂移！
最终杰森还是不敌会压弯的恐龙，被堵到墙角，那两个充气恐龙仿佛挑衅似地对着他跳起了丰收之舞。
冰山餐厅的工作人员早就在恐龙闯进来的时候偷偷溜走了，杰森一只手抵住一个恐龙头，凭着心中的感觉向前一个头槌！
“嗷！”一只恐龙倒地，发出了被击败的音效。
“不——”另一只恐龙嘴里发出了斯蒂芬妮的声音，“俺の爱龙！！！”
斯蒂芬妮恐龙痛失爱龙，她用充气爪子在身上掏来掏去，将一个热狗直接怼进了杰森嘴里。
红头罩没戴头罩只戴了面具恐成为他今日的最大弱点。
杰森下意识咬了一口嘴里的热狗，然后差点被硌掉牙。
不知道风干多久的法国单兵作战武器攻击着他的牙齿，再加上因为压力而溢出来的臭豆腐和苦瓜……
杰森此时陷入了吐还是不吐的两难境地。
而这两头罪魁祸首，却在杰森被硬控的时候溜之大吉。
杰森：fine：）
杰森：你们有病吧？
此时正在蝙蝠洞看监控的提姆差点把咖啡杯捏碎。
他一边拍桌子一边发出毫不留情的嘲笑。
“怎么了小红？”刚刚下班的迪克刚回来就看到这幅场景。
于是提姆将刚刚录下的视频重新播放了一遍。
这下趴在地上笑的有两个人了。
第093章 重生之蝙蝠车在打工
792、
“我宣布, 终止符的外卖之行圆满成功！”在杰森眼皮底下跑路成功之后，我和斯蒂芬妮兴奋击掌。
“哈哈哈哈哈哈，你看到了吗, ”斯蒂芬妮摘下恐龙头套大笑，“大红的脸上的表情就像是一只辛辛苦苦贮存食物的松鼠，好不容易回到家之后发现自己的松果全被偷了的那种悲伤和不可思议！”
来自搅局者的神奇比喻笑的我喘不过气, “不过你是怎么透过他的多米诺面具看到他的表情的？”
“直觉，”斯蒂芬妮点头肯定，“这是女人的第六感。”
我：彳亍
“好了，既然终止符牌外卖已经整蛊到红头罩了，”斯蒂芬妮突然把我车上的清单和实习外卖员的标志拿走, 她抬起面具对我比了一个wink, “那么场外义警也应该及时制止某人的‘暴行’喽？”
我对此接受程度良好, 全息投影点了点头：“当然没问题！”
“……我真的怀疑你还有什么坏点子”斯蒂芬妮狐疑地盯着我，试图从我的全息投影中看出什么端倪。
我：……
于是我把投影的五官给抹掉了。
“噫，”斯蒂芬妮皱着眉把一顶帽子扣在了我的脸上，“什么原子之心。”
793、
斯蒂芬妮拿着我的实习外卖员的标志走了, 伟大的终止符小姐回归了失业状态, 不过没关系, 我还有别的办法。
我可以去当滴滴司机, 论秒计费, 童叟无欺。
鉴于之前考外卖资格证被斯蒂芬妮无情阻止这件事，我决定——
开黑车。
谁说蝙蝠系义警不能有副业的？杰森还是地下黑.帮的传说呢。
我点了点头，面对又一次坐上我的车的红头罩如是解释道。
“论秒计费，”我重新补充道, “我们各论各的，在韦恩庄园, 我是蝙蝠侠的好伙伴，在大街上，我只是一个可怜的代步车司机罢了。”
“你觉得你是出租车司机吗？”杰森指了指我的蝙蝠车外形，“哪有蝙蝠车出来干这种活的？”
我从善如流地利用光学迷彩把自己伪装成了保时捷911，没有五官的全息投影对着杰森郑重点头。
“我觉得我是。”
杰森：……
杰森：“…说吧，把我从这里送到上东区需要多少？”
我的全息投影有些羞涩地掏出自己的钱包，从里面扒拉出一二三…十几张黑卡，并不存在的薄唇轻启：
“填满。”
杰森看我的眼神想要杀人，他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最后把安全带卸下，准备下车。
可惜已经晚了，我当机立断发动引擎，黑红色的跑车立刻化为了一道残影，在后座的杰森死死抱住副驾驶的椅背，他的外星人面罩的五官皱成了一团。
“终止符！你给我等着！！！！”
不得不说杰森对他的枪械和午饭真的是爱的深沉，他整个都都快飞起来了还不忘用一只手圈住它们。
嗯，臂力真大。
794、
谢天谢地，在这五分钟的行程之中，红头罩先生的可乐完好无损，他的丽莎枪也光洁如新。
“我真的，真的开始理解小红了。”杰森一只手撑着巷口的墙壁，在缓了一会之后重新开口，“你不应该当滴滴司机，你应该去当飞行特技表演嘉宾。”
“我就请问，那辆车会开着开着螺旋起飞？”
红头罩略有不忿地一边打钱一边敲我引擎盖：“承认吧终止符，你根本不适合打工，你打工的结局只有一个——尽职尽责地把客户送上西天。”
随后他思索了片刻，接着一个起身，将一条腿搭在了我的车头上，头盔快要和我的前挡风玻璃碰到一起了。
“跟着老蝙蝠打工不一定能挣到钱——要不要跟我？任务简单，时间短，回报大，五五分成，怎么样？”
以上宣传语通常只存在于电诈短信或者是街头怎么铲也铲不尽的小广告里面，属于要是谁信了，谁就要当心自己的晚年养老金会不会被卖营养品的骗走了。
不过说这种话的是杰森，我们伟大的红头罩——堂堂冰山餐厅老板，地下势力传说，胸肌很发达的反英雄。
他怎么会骗我呢？
于是，在经历了一番细想之后，我的轮胎上前咕蛹了一截，和小巷的墙来了一个亲密接触，于是杰森直接趴在了我的车头上。
“一言为定——”我的全息投影像个鬼一样半截身体在车窗外半截身体在车窗内，不过我这次记得加上了五官，“——我相信你的人品。”
我看到了红头罩的头罩露出了一个相当明显的笑意，他冲着我摇了摇手指：
“首先，把你的名字从蝙蝠车改成红头罩车。”
我：……
我后悔了。
795、
“所以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我一脸怨气地载着杰森奔向哥谭港，与此相比，杰森的心情就美妙多了，他一边吃着刚买的冰淇淋，一边敲了敲方向盘。
“老样子，军火，毒.品和一些不要命的混混。”
红头罩耸了耸肩，看到由黑红色调整为红黑色的“红头罩车”乐出了声。
“我的审美果然一如既往的不错。”
不错个屁，在杰森看不到的地方我狠狠地翻了一个白眼。
我的班味，从未有如此强烈过。
正当我打算把这句话发给斯蒂芬妮的时候，哥谭港旁边站着的两个人让我的班味更重了。
谁能告诉我为什么大白天的，企鹅人会和黑面具站在一块？
两个哥谭反派聚在一起准没好事。
“看到企鹅人旁边的那堆箱子没？”杰森指向鹰钩鼻小矮人身后的那艘船，暗示性地拽了拽安全带，“你的工资都在那里。”
真的假的？
不过企鹅人身后的那艘船的甲板算是塞得鼓鼓囊囊，一个接一个箱子堆叠起来达到了一个惊人的高度。
俗话说的好，人的本质是开盲盒，我也一样。
“所以我的任务是？”
“你全息投影变成海鸥，把黑面具手里的那个遥控器抢过来。”
我：……？也不是不行
796、
熟悉的港口，熟悉的面孔，熟悉的交易内容，黑面具沉思着，眯眸打量着自己的老相识，尽管自己搞不懂企鹅人的目的，不过管他呢——至少还有得赚，不是吗？
在检查了对方的货没有问题之后，他冲着手下挥了挥手，保镖们非常有素质地站在周围警戒，黑面具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遥控器——用于开启他身后装着大量美元的货轮。
原本这一切都完美地按照计划执行，直到黑面具的耳边传来了海鸥的叫声。
并且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那是一只拥有极大黑眼圈的海鸥，眼神犀利地像是大清第一大杀手，无人敢与之对视——怕被班味传染。
伴随着海鸥清脆地“呱”声，遥控器水灵灵地从黑面具手中滑落，继而被它叼走。
保镖及时开枪射击，但那海鸥反倒将身一扭，从他们的□□飞走了。
科波特在嘲笑了黑面具保镖的准头之后看向这只不知好歹的海鸥，缓慢举起伞尖瞄准那只叼着遥控器的鸟儿。
可惜由于对方飞行路线过于复杂，企鹅人便等待着海鸥歇脚的那一刻。
797、
好消息：海鸥歇在了一个距离他们不远的集装箱上面。
坏消息：集装箱上面出现了一个红色的头盔。
“你们在找这个？”红头罩摇了摇手中的遥控器，随后伴随着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重金属摇滚声，卡着点从集装箱上面跃了下来，并发出扎实的落地声。
杰森将手枪从枪袋里抽出，简单地转了一下，瞄准企鹅人和黑面具，微微侧偏了一下头。
意义不言而喻。
不过这两位都不是那种善罢甘休的主，企鹅人除了保镖不怎么会打架，在第一回合被红头罩的枪托袭击再起不能。
黑面具则废点功夫——这里指的是抬走他的时候废点劲。
因为在他打算扑向杰森反击时，不知道从哪里窜出一台跑车，将他连同散落的砖头一起创飞到海里。
哥谭的水质完美的诠释了什么是人杰地灵，黑面具像水母一样飘在海面，左脚套了两个垃圾袋，头上顶了一朵海菜。
我顶着杰森谴责的目光重新释放出全息投影，嫌弃地揪住黑面具的西装袖子开始往上拽。
“嘶拉——”
布帛的断裂声不是一个好的信号，事实也证实了确实如此。
黑面具的黑西装变成了布条，漂浮在水面上，看起来更像是水母了。
“……不是我干的，你信吗？”
我举起双手作投降状，看到水中的黑面具，脑子里突然蹦出好几个同人文的素材。
嘶，比如黑面具和黑蝠鲼的cp？不行，太地狱了，打住。
但是也不是不能嗑。
最终还是红头罩在码头旁边找到了一个兜网，把冒泡泡的黑面具捞了上来。
“哈，海的女儿？”
明显杰森的脑洞更为地狱一点。
不过这些暂时不是很重要，现在重要的是——
“开盲盒！”
我几乎是推着杰森来到了企鹅人的小船旁边，看着一个一个摞在一起的小盒子，迫不及待地想要打开。
杰森随便找了一个盒子，用棍子戳了戳——里面是软的。
红头罩沉默了一会，随即开始仔细查看，随后抬头，用一言难尽地表情看向我。
“…你确定要打开吗？”
是我眼花了吗，为什么感觉杰森在憋笑？
第094章 喜欢我的变小魔法吗？
798、
就凭杰森的笑容来判断, 这里面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至少不是钱。
但是出于某种好奇心的驱使，我还是缓缓从码头旁站起身，走向那艘船的甲板上。
“bingo！！！！！”
杰森在我打开鼓鼓囊囊的袋子的时候特意拉响了一个礼炮。
我知道, 他放这个礼炮的目的是为了嘲笑我。
因为这个鼓鼓囊囊的包裹里，不是别的，而是塞得满满的企鹅人周边套装。
色纸吧唧镭射票, 立牌透卡亲签章，应有尽有，甚至还有企鹅人属性的毛绒娃娃。
我：……
我的光学镜好像碎掉了。
“企鹅人为了竞选哥谭市长搞出来的小把戏罢了。”
杰森看到了我的反应后耸了耸肩，直接从船顶跳到了码头上，拍了拍手总结：
“也不知道企鹅人背后是不是有所有的‘高人’指点, 相信了二次元的钱最好骗的这一观点, 花费重金把自己打造成美强惨的人设, 甚至定制了自己的卡通形象——不过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用，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
我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下来的企鹅人娃娃沉默许久，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其实，二次元也不是这么好骗的。
至少…呃…我们, 卡颜。
799、
“所以……”杰森看了看被吊在栏杆上的企鹅人以及刚被捞上岸的水母黑面具, 又看了看船里面的各种辣眼睛周边, “这些东西怎么处理？”
这玩意毕竟是企鹅人想要竞选市长的产物, 过于随意地处理也许不太好, 所以——
我和杰森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想到了一个地方。
“我有一个想法……”
“我知道哪里能放这东西……”
五分钟后
阿卡姆疯人院
我盯着隔着栏杆冲我咧嘴的小丑，拎着棒球棒面色不善的小丑女，拿着藤蔓满眼爱怜的毒藤女, 在角落里不知道在捣鼓什么的稻草人和猪面人，愉快地笑出了声。
喜不喜欢你们的大企鹅人玩偶, 嗯？说话？
在我和杰森经历了一番捣鼓之后，阿卡姆患者的日常用品已经完全被替换成企鹅人同款了。
其中小丑牢房里企鹅人元素最多，红头罩甚至为了他不惜花费一番功夫给他下载了全套《浪漫的邂逅～：心动企鹅人》这款以企鹅人为原型，由企鹅人全权监制的乙游。
现在小丑看向我和杰森的眼神里多了一份咬牙切齿。
“对了，”我突然注意到了华点，“小丑现在怎么还躺在病床上？”
并不是同情他的意思，而是这个人的恢复能力这么强，这么长时间在床上躺着，是不是有一些不对劲？
正在给小丑的病床上缠企鹅人彩带的杰森顿了顿，红色的头罩露出来一个微笑——我至今不知道这玩意的原理。
“绿色海藻精的恢复能力确实很强，”杰森从房间的角落里拽出了一根撬棍，划过病床的栏杆，“不过要是我一天揍一顿，阁下应该如何应对？”
我看了看拿着撬棍身上散发着黑气的红头罩，又看了看双腿上缠着一圈又一圈石膏的小丑，最终得出几个字：
海藻精活该，希望撬棍没事
在听了我的吐槽之后，杰森非常心疼地抱起锈迹斑斑的撬棍，给它缠了一圈企鹅人文创胶带。
“噫，”杰森有些嫌弃地甩了甩撬棍，“这下用起来不心疼了。”
杰森在心疼撬棍与再打一遍小丑中选择了解决撬棍…以及用解决完毕的撬棍再次殴打小丑。
天才的想法。
800、
坏消息是小丑体内有酒神因子，回复能力很强，好消息是杰森每天都来对小丑进行“亲切问候”。
“这么下去不行，”我向前开了一截，隔着栏杆看向我的全息投影和红头罩，“这么打下去你的眼睛迟早会瞎的。”
“我还挺享受这个过程的？”杰森摊了摊手，“不过通常你这么说的时候都说明你有更好的想法了——well，听听你的？”
“首先小丑死不了，其次反派没人权，”我缓慢竖起两根手指，“而且我这么做并不会伤害他，我保证没有任何一个反派因此收到伤害。”
一边说我一边从怀里掏出了仙女魔法棒版本的质量转换器——那是我在sg宇宙趁蝙蝠侠不在基地里偷偷拿的。
“我可什么都没有做喔？我只是想把他变成手办而已？”
杰森对着我竖起一个大拇指，然后在短信里打着什么字。
杰森：论地狱还是你们外星人地狱啊
……
我：说什么话呢，我是一个有身份认知障碍的人，虽然我是塞伯坦人，但是我认为自己是个人类。
杰森对此表示不屑，干脆给我发了两小段音频，分别是“…你们人类”和“…你们塞伯坦人”这种短暂的语音条。
杰森：这可是都是你说的。
杰森：干脆你直接叫薛定谔星人吧，在你说出口之前，没有人知道你到底是塞伯坦人还是人类。
我：……
我的全息投影直接跳起来拍了杰森的头盔一下。
**的，这个玩意怎么这么硬！
801、
把小丑变成手办的第一步，找一个小型容器——那种养蟑螂或者是其他爬虫的玻璃罐子。
重点是需要防弹玻璃，毕竟谁也不知道小丑变小之后是不是还能整什么花活。
“这个简单，”杰森打了一个响指，“我安全屋里面有一个类似的玻璃罐头，防爆防炸，结实耐用。”
他从小丑的牢房里走出来，敲了敲我的车前盖：“介于我的安全屋距离阿卡姆比较远，所以…”
我懂，当跑腿是我的宿命。
我直接收回投影，直接朝着不知道多久之前就已经被破坏的窗框冲了出去。
“你还有什么东西要拿的吗？”在即将接触到地面时我的车身一个侧翻变形成蝙蝠机瞬间升空，“毕竟我的出场费还是挺贵的。”
“……”对方在内线里沉默了半晌，“我觉得这个时候就不要在乎身外之物了，我的高达鸟宝宝。”
我：彳亍
802、
原本我只是想去杰森的安全屋里拿玻璃罐子的，但是——
“谁能告诉我，你们为什么会在这里？”
这里没有监控，我直接变形靠着墙靠着面前一蓝一红一紫的身影，至于为什么没有达米安，是因为他在上学赶不过来。
“小D让我给你带一句话，”提姆玩着手里的罗宾镖，扬起一个笑容，“把小丑变成手办之后记得拍一张照片给他。”
迪克则直接钻进杰森的安全屋，出来的时候一只手拿着那个玻璃罐头，一只手拿着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的芝士脆片“嘎吱嘎吱”嚼着。
“蝙蝠侠现在在瞭望塔，一时半会赶不过来，”提姆看了一眼腕表如是说，“所以，如果我们想完成这一注定被蝙蝠侠谴责的壮举的话，最好趁他回来之前偷偷干完。”
斯蒂芬妮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段音频：“悄悄地进村，打枪地不要！”
“你到底是在哪里找的抗日神剧的音频啊？！”
“TikTok，”斯蒂芬妮冲我晃了晃手机，随后想到了什么突然握着手机指向我，“以及我想做你的主驾驶，你一定会答应我的，对吧亲爱的？”
我：……
我沉默了片刻，对着面前三个什么也没说但是仿佛什么都说了的小鸟们缓缓摇了摇头。
“都给我坐后座，亲爱的。”
三个人齐齐抱臂对我摆出不赞同的眼神。
“亲爱的，这没有用，能让我心虚目移的只有蝙蝠侠不赞成的目光。”我露出了一个爽朗的笑，对着他们比出一个大拇指，随后附身趴下变形，“谁偷偷翻到前面，我就让惊天雷写谁的同人文。”
世界安静了。
803、
“我记得…”红头罩把我们上上下下扫视了一遍，“我似乎只让小T拿了一个玻璃罐头来？其他的是附带的赠品吗？”
夜翼亲亲热热地凑上来，将胳膊搭在杰森的肩膀上：“别这么冷漠嘛，大红——我们只是一个忠实的记录者，什么也不会干的。”
“……那你们手中拿的面包虫是干什么的？”
真的要把小丑当仓鼠了吗，爱面包虫人士沉痛发声！
斯蒂芬妮向身后把装着面包虫的袋子藏了藏。
杰森像是一个要登基的国王一样，从我和迪克的手中分别拿起质量转换器和玻璃罐子，斯蒂芬妮虚虚给对方套了一个并不存在的披风。
提姆找了半天没有找到一条合适的誓词，最终干脆拿起摄像机开始记录这历史的一幕。
“哦？看来各位小鸟们想对小丑叔叔做些什么？”
小丑不愧是小丑，身体素质是真强，两条腿都打上石膏了也不忘说点风凉话。
不过我真的很好奇他是怎么在病床上面保证全妆的，以及他白色油漆小下面的脸真的不会因为不通风而长痘吗？
杰森难得冲着小丑真心笑了几声，随后他一脸庄重地举起能量转换器，把蝴蝶结对准小丑的头。
“piu！”
伴随着粉色的光束，物体轻轻掉在床单上的声音无比清晰地传来。
杰森当机立断地展现了身为一个义警专业的素养，深刻诠释了什么叫做快、准、狠。
他趁小丑变小还没有来得及反应的时候直接将他倒扣在玻璃罐子里。
“好耶！！！！！”随着红头罩成功把盖子扣严，群众中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只有一个人不开心，那就是不停喊着“我的布丁——”的小丑女。
“你们在干什么？”标准的喉癌嗓在我们的身后响起，我忽然有些不敢回头去看。
……好了，现在所有人都不开心了。
第095章 游戏再菜也不能开挂
804、
罐头里的小丑还活蹦乱跳, 我们五个齐齐变成鹌鹑不敢说话，蝙蝠侠不赞同的目光扫过每一个人，阿卡姆病房里有几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精神病乐出了声。
笑什么笑, 反派没有人权，待会把你们也变成手办！
蝙蝠侠：……
布鲁斯锐利的目光就像聚光灯一样向我扫射过来，手里的蝙蝠镖非常有水准地直接砸在我的挡风玻璃上。
谢天谢地, 那个蝙蝠镖没开刃，蝙蝠侠心里还是有我的。
“你们在干什么？”
布鲁斯看到我们没有一个正面回答他的问题之后又重新问了一遍，不过明显他身上的气压更低了。
“……”
我们五个人齐齐对视了一眼。
“不知道啊。”
“你问小T。”
“杰森指使的。”
“和我没关系。”
“我只是围观的。”
一口漆黑铮亮的锅被我们五个人像击鼓传花一样来回抛给对方，最终杰森深吸一口气，扯过我的全息投影, 声泪俱下。
虽然隔着头罩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不过那个外星人头盔怎么看怎么像是在笑。
“你看——”杰森深情地看了我一眼, “其实这一切的一切都怪小丑！”
“我和小T只不过是摧毁了企鹅人的阴谋，拿着企鹅人的周边准备给阿卡姆谋福利。”
杰森，要不要你看看企鹅人周边上面的柄图，你若仔细看看, 我不信你两眼空空。
“谁知小丑见到企鹅人的周边便动了歹念, 哪怕是拖着断腿也要爬到牢房门口试图打劫。”
我：……
我艰难的点了点头, 然后艰难地出声面无表情地附和。
“…是的, 小丑和企鹅人虐恋情深, 看到了企鹅人的周边之后一时难以克制住自己的欲望，拖着残破的身躯向着笼外伸出双手，吓到了心理素质极差的我，出于形势所迫, 红头罩被逼无奈举起了质量转换器……”
对不起我实在是编不下去了，小丑和企鹅人之间的爱恨情仇还是交给专业的人来写吧。
我非常清晰地听到了身后几个人的憋笑声。
再笑我就让惊天雷写你们的同人文：）
805、
蝙蝠侠一时无语, 最终直接绕到杰森身后，夺走了杰森手里的玻璃罐头以及质量转换器。
“所有人，五千字总结和检讨。”
熟悉的惩罚方式，检讨已经伤害不了我什么了——毕竟Chat-gtp会解决一切。
然后我内线的消息栏就震动了一下：
蝙蝠侠：还有韦恩集团半个月的事务也归你。
这是压榨！我要起义！
塞伯坦人的命也是命！
806、
“……所以这就是你离家出走的理由？”
“那不然呢？”
我一边在汽车人基地里打游戏，一边从大黄蜂手里顺能量块。
“据我所知，蝙蝠家的每一位成员都经历过离家出走这一类的剧情——我这叫遵循传统。”
就在我注意力分散的一瞬间，我游戏手柄上操控的绿巨人小人被蜘蛛侠侠小人打倒在地。
【K.O】
“这不科学！明明我计算过了，绿巨人的数据要比蜘蛛侠的数据强的多，在游戏论坛上属于有手就能操作的人权卡！”
属于我那边的屏幕逐渐变为黑白色，厂家非常恶趣味地把《希望之花》作为角色死亡音乐，伴随着钢铁侠和美国队长的“绿巨人，不要停下来啊绿巨人——”的哭嚎声，我操控的小人缓缓地化为灰烬。
道理我都懂，可是为什么这里的钢铁侠和美国队长配音是女性啊？！
我和大黄蜂面面相觑，在看到对方光学镜里的茫然之后，我又重新把头转了回去。
介于这个游戏是第一次打，一会可能会有制作组人员的亮相——正常来说我是不会看这些东西的，不过在看到离谱的角色死亡动画之后，我对它燃起了兴趣。
到底是什么样的公司才能整出这抽象活？
……
……
破案了，是法国公司。
当我看着非裔变性人来配音美国队长的时候就深感不妙，没想到在之后的环节他们竟然还有一个小型演出。
用来致敬2024法国奥运会开幕式。
其实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的演出很还原的，除了把开幕式燃冬的两男一女的人物配置改为一男一女一拖拉机，和把开幕式那个蓝精灵涂成绿色的之外，他们的演出几乎是百分百还原了奥运会的开幕式。
这侵权程度，现在没有人把他们举报掉也挺神奇的。
“…哇，”大黄蜂看向电脑上被我暂停的燃冬现场，指了指自己刚查完资料的数据板，“人类也有这么多种性别吗？”
我：？
我探过身子往那边瞅了瞅，上面的信息郑重强调了出演燃冬的演员的性别。
生理为女性的演员的性别是沃尔玛购物袋，生理为男性的演员的性别是武装直升飞机。
至于那个拖拉机，它不是塞伯坦人，也没有性别，它只是一个拖拉机。
大黄蜂缓慢的关闭了电脑，缓慢地转向我，缓慢地发出声：
“有史以来第一次，我对于我们是塞伯坦人这件事感到庆幸。”
至少塞伯坦人的性别只有三种？
我本来想反驳些什么，不过游戏剧组的神奇演出仿佛是一块巨大的鲱鱼罐头一样，我现在一闭上光学镜眼前都是那个巨大的绿精灵在唱歌。
“…你说的对，”最终我放弃挣扎，“还好我们是塞伯坦人。”
807、
在经历了一些无意义地人类与塞伯坦人的对比之后，我和大黄蜂又打开了一盘新的游戏卡带。
毫无悬念的，我再次输掉了。
“……这不可能！我的计算和数据处理没有出错！”
我抱着头大声抱怨，大黄蜂摊了摊手，露出了一个得意的笑容。
“要不要再来一局？——虽然结果都会是一样的。”
我看了看放到我脚边的导线和集成电路，缓缓露出一个笑容。
手部乘区我是不行了，可没说我电子乘区不行啊。
数据修改…开到最大，自动瞄准…嗯，这个也开到最大，无法选中…这个打开，透视悬浮统统打开！
在经历了我的一番操作之后，我控制的拿着平底锅的小人成为了真正意义上的超人，肉身抗子弹，空手接白刃，一拳就把对面大黄蜂操控的机枪手揍飞了。
“——你是不是玩不起！”在游戏失败的音效声中，大黄蜂放下手柄，目光谴责地盯着我看。
“我凭本事开的挂——”我早有准备地跳起来，仗着对方飞不起来跑到了天花板上进行嘲笑。
“这可是你说的，”大黄蜂眯了眯光学镜，将数据板跳到一个通话界面，“咳咳，喂？是惊天雷吗？”
“……”
“我错了”
大丈夫能屈能伸，在面对一些极端情况，滑跪是正常的——我可不想那天在某绿色小说软件看到关键词为“火葬场”“虐恋”的自己的同人文。
我一定会被杰森他们笑死的。
“其实已经在笑了，”斯蒂芬妮非常诚恳地在内线那头告诉我这个噩耗，“杰森和提姆在你离家出走之后就开始笑。”
“好没有同伴爱啊！”我对此表示严正抗议，“说好的蝙蝠相亲相爱一家人呢？”
“是啊，友情呢，亲情呢，”斯蒂芬妮以一种非常悲痛的语气和我一道谴责蝙蝠家小鸟们的可恶行为，“…记得回来的时候给我买一份焦糖味的爆米花。”
……燕国地图真短呐。
“你想的美，”我冷笑，“我会疯狂地往焦糖爆米花中加葱花香菜和干辣椒，和正常的美食说再见吧！”
“你小心我往你的能量块里面加鲱鱼罐头，”斯蒂芬妮在电话那头乐出声，“不过我还是很好奇杰森和迪克不小心吃到辣味爆米花的表情的。”
搅局者说的对，我也好奇。
于是我水灵灵地从汽车人基地离开，在清理了缠在发动机和轮胎缝里的水草之后火速开往爆米花店购买了一份焦糖爆米花。
然后我的全息投影当着老板的面，径直走向了开在爆米花店铺旁边的煎饼果子摊位。
“两个鸡蛋，一份臭豆腐，一份葱花香菜，二十份辣椒……对，放在爆米花里。”
爆米花店和煎饼果子摊老板的表情看起来想要吃了我。
“…你确定吗？这位…呃，冰殇梦蝶小姐？”
摊主试图从我的脸上找到一丝一毫开玩笑的迹象，可惜并没有。
冰殇梦蝶小姐严肃地点了点头，并掏出一张黑卡使用了钞能力，“没错，我最爱吃这种的——对了，记得往里面倒一份酸奶，一份酱油。”
几个在摊位前嗦粉的顾客像听到什么离谱的消息一样机械地扭头回望，而我相当无辜地与他们对视。
“谁家吃爆米花会这么迟啊！外星人吗她是？！”
这是接到菜单的厨子在后面大声吐槽。
嘶，他说对了，我还真是外星人。
我有预感，从明天开始，冰殇梦蝶·韦恩独特的饮食爱好将会被广为流传，不过不要紧。
冰殇梦蝶乱吃东西关我终止符什么事?
为了表示对摊主的赞美，我当场给他们写了一副巨大的对联：
上联：巧克力肠粉拌酸奶
下联：奶油爆米花配辣椒
横批：好吃好吃
摊主看起来想打我。
第096章 七比零是什么离谱战绩
808、
我最终还是被店主抓起来教育了一番——对不起, 我不该挑衅华夏饮食传统的。
这个年过六十的大娘老当益壮健步如飞，一边说着“管你是韦恩还是韦仇，今天都得给我在这里停下！”
不愧是人杰地灵哥谭市, 那位大娘直接一个利落的前滚翻爬到我的引擎盖上。
我：……
摊主大娘从中华美食起源讲到如今的美食乱象，随后谈起她的意大利丈夫对于菠萝披萨的厌恶，最后语重心长地总结着让我年纪轻轻不要学习某些探店博主乱加调料。
我全程保持礼貌微笑——毕竟从某种意义上来说, 我甚至可以当她祖奶奶的奶奶。
或者如果她愿意的话，也可以叫我猛犸象。
摊主大娘的说教滔滔不绝，甚至有愈演愈烈地架势，我看似点头应和，是则思绪飘到了前几天看到的草莓酱螺狮粉冰淇淋那里。
也许是调配的滤镜原因, 博主上传的成品图片让我有一点想要尝试。
要不一会去买一个螺狮粉试试？
809、
为了停住大娘的善意说教, 我决定用事实来说服这个试图让我体会美食文化的摊主, 然后我向她露出来一个标准的露齿微笑，面不改色地抓了一把爆米花塞进嘴里。
真的，至少在此刻，我无比感激我是一个塞伯坦人——至少可以自主关闭味觉感受器, 我敢相信这桶爆米花的味道肯定不亚于甘草酸菜味苏打豆汁。
看到我无异于自杀的英勇壮举, 摊主大娘的说教瞬间卡在了喉咙里, 她瞪大眼睛看向我, 几乎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 她的一只手颤颤巍巍地抬起来指着我全息投影的面部，几乎有些说不利索话。
“你，你你你你……”
她看起来恨不得把爆米花从我的嘴里扣出来。
我灵活的一个下腰躲过了摊主的扣嘴攻击，趁这个机会给自己的全息投影加了一层柔光磨皮美白特效星星闪, 然后用着24k的柔光蓝色大眼看向摊主大娘——我不相信有人能拒绝韦恩的美貌。
“其实我是有苦衷的！”我拉着大娘的手，靠在我的车门上声泪俱下, 周边逛街的人逐渐放慢脚步拿起了手机。
随后我清了清嗓子，从子空间里掏出以前写的误解向蝙蝠家同人关系图网，开始声情并茂地朗诵——当然，我也没有忘记及时打开内线，让我相亲相爱的义警团听一听自己的笑话。
“其实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的！订购重口味食品也并非我本意——我们家族一直被一个诅咒所困扰，只有这些东西，才能带给我年迈的父亲和兄弟一丝温暖……”
故作玄虚的声音引起了不少人的好奇心，快门按下的声音接连响起，嗅觉敏感的围观人群开始打开tiktok，内线那头杰森和提姆的笑声突然止住了。
笑啊，你们为什么不笑啊。
是天生不爱笑吗？
“…你又想干些什么？”红头罩在那边咬着牙，蝙蝠家之间的互损经验告诉他接下来准没有好事发生，提姆在那边噼里啪啦地敲击着键盘，一个一个黑入周围人的手机试图阻止好事人群的记录。
“well，某种意义上算是陈述事实，不是吗？”我轻微耸了耸肩，接着摇了摇那个大娘被我握住的手，“至少除了我嗑的cp，我讲的可都是实话，不是吗？”
“我的父亲离异单身带五娃，拉扯着我们兄妹五人长大，大哥屁股很翘被追求者骚扰天天不着家，二哥叛逆骑摩托喜欢吃辣，三哥加班007黑眼圈能挂到地上，四弟天资聪颖性格暴躁爱打人。”
“而我——一个弱女子，所做之事也只是帮助我的家人们买一点爱吃的东西，为这个家发光发热。”
“这是我应该做的，不用谢。”
我向众人描述了一个除了钱一无所有的中年人夫为了精神追求含辛茹苦抚养五个小孩的故事，其中夹杂了各种耳熟能详的狗血剧情。
比如二哥为了白月光和家中决裂，至今仍下落不明，大哥因为屁股太翘连夜从哥谭跑到了布鲁德海文，中年人夫走在路上被哥谭各种反派硬核式追爱最后和蝙蝠侠谈起了恋爱。
嗯，我从蝙蝠家养女冰殇梦蝶的角度实锤了蝙布蝙的cp恋情——换句话说我还帮助蝙蝠侠保护了他的身份，完美地履行了一只机械鸟应用的责任与义务。
布鲁斯应该夸我，我相信他是不会让我写五万字的检讨的……
……对吧？
809、
“…希望你回到蝙蝠洞之后还敢直视蝙蝠侠的双眼。”杰森在内线那边似乎在嚼着什么东西，一边敲击着桌子一边以看乐子的口吻向我说道，“——布鲁斯就在蝙蝠电脑前面看着你编故事呢。”
准确来说是一边看终止符编故事一边吃小甜饼，提姆停下了手中的键盘，抱着臂挑挑眉，不过他才不要告诉终止符这件事，红罗宾思索了片刻后缓缓开口：
“而且说实话，脸色不怎么好看。”
他看向正在攻击阿尔弗雷德小甜饼的布鲁斯，一本正经地睁眼说瞎话，“现在甚至能看到黑气从他的身上冒出来了，自求多福吧高达鸟宝宝。”
我：……
不愿面对，根本不愿面对。
从一开始，我就不敢直视我们哥谭之子的眼睛。
身为一辆蝙蝠车，我从来没有勇气和蝙蝠侠坐在一起喝一杯能量液，我怕看见蝙蝠侠深邃的眼睛，布鲁斯的眼睛是我这辈子最恐惧的东西，同样蝙蝠侠的称赞是我这辈子最渴望的东西。穿不怪布鲁斯、孝不比迪克，我并非嫡长车，蝙蝠侠的眼神明亮如炬，在蝙蝠侠面前，我的一切都无法隐瞒。
“……”内线那头是一阵长久的沉默，随着一阵哼笑声，杰森丝滑的接上了我的梗，“你怎么不说长子求稳次子求险——迪克格雷森求稳当警察，杰森陶德求险当地下势力老大，长子求稳为盾护家族后方，次子为矛为前方开路。”
虽然某种意义上相当符合原著，不过——
杰森，少刷点抖音，现在都不流行这个了。
810、
在我的一番劝说之下，杰森终于舍得拿出他的手机，打开tiktok开始刷最新的热梗。
然后一条体育新闻以相当炸裂的比分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哇，你看，为什么会有足球赛会踢成0：7啊？”
我：……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就算往场地上扔十一只猪让它们围着球门躺成一排，也不至于让日本队进七个球。
杰森，你可真是刷tiktok的鬼才，你还不如不刷。
我闭上光学镜，思索如何试图组织措辞回应对方。
虽然现在我是一辆塞伯坦跑车，但是毕竟上辈子好歹也是一个冲国女大，为国，呃，挽尊。
“七分险胜暴露致命缺点，男足小败难掩王者风范！”
可能是我一个激动忘记关闭了发声器，这句话不知道被周围的哪一个球迷听见了，只听到从角落里突然窜出一句：
“rnm，退钱！”
我：……
杰森：……
还握着我的手的大娘：……
男足，他们都笑你，偏偏你最好笑
一种只有在场冲国人才能理解的尴尬弥漫开来，那个抓着我手的大娘目光乱瞟着，一边说着“这天可真天啊。”一边松开我的手钻回店铺。
我：这是什么对冲国人特攻的话题？
不过往好处想，这个世界上的两个大国都不是很会踢足球——正所谓美中不足，呃，对不起我编不下去了。
不过至少在提起足球之后周围人都散的很快，像是触碰到什么隐藏的伤疤一般，而我的全息投影也抓住这个机会抱着奇怪味道的爆米花跑进车里。
芜湖——！！！逃脱大成功！！！
黑红色的跑车因为愉悦的心情像是要从地平线上飞出去。
“斯蒂芬——”我拖着长音想到了一个新的绝妙的方案，“——你说我把这桶爆米花打成糊糊…？”
“不可以，”搅局者表示拒绝，“你在厨艺这方面和韦恩竟然出奇的相似，我指的是黑暗料理这类，上次我们制作的神奇小甜饼后来我出于好奇拿走了一块。”
斯蒂芬妮顿了顿，似乎想起了没好的回忆。
“虽然反派没有人权，但是……”在另一边的安全屋里，金发的年轻女孩缓缓在自己的胸口上画了一个十字，“大半夜在小巷里撬轮胎的混混们真的罪不致此。”
所以你是直接把我们的料理成果喂给被你殴打的混混了吗？那可是连蝙蝠系义警也承受不住的黑暗恶魔果实！
“总之你直接把爆米花扔给杰森或者提姆就好，”搅局者对于她的义警同行显得格外了解，“只要他们其中一个尝了这个奇怪的东西，本着‘有福不一定同享，有难一定同当’的原则，他们一定会想尽办法将爆米花塞进所谓‘兄弟’的嘴里的。”
“相信我。”
一百分甚至九十九分的可信。
这是什么蝙蝠洞内小鸟窝里斗的珍贵影像记录。
第097章 点头Yes 摇头No
811、
斯蒂芬妮说的不错, 蝙蝠家特有的兄友弟恭是哥谭市的一大景观——从一起夜巡踢罪犯屁股斗嘴的时候就可以略窥见一二了。
正所谓，没有危险的时候，自己的兄弟就是最大的危险。
因此, 当我将混匀了酱料的爆米花不经意地放在桌子上的时候，刚刚下班回家的格雷森警官就像是嗅到猎物的猎犬，他一个箭步抄起爆米花桶, 将一粒沾满了臭豆腐酱汁的焦糖爆米花放进了提姆的咖啡杯中。
哇，臭豆腐香菜辣椒拿铁，好品味。
此时沉浸在蝙蝠电脑里，还在兢兢业业噼里啪啦敲着键盘，黑眼圈能挂在脸上的鸭子侦探先生完全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直到他端起咖啡杯仰头一饮而尽。
不可描述之气味直冲脑壳, 来自东方的神秘小料汁一瞬间启动红罗宾的大脑, 让他的眼睛瞬间瞪大到足以cosplay黑猫警长。
呃, 往好处想，至少这个液体版的老八小汉堡包清醒的，对吧？
提姆低头看了看咖啡，又看了看偷笑的迪克, 深吸了几口气, 然后用一种因为连续加班而带着极大怨念的语气缓缓开口：“我的咖啡不干净了, 你有什么头绪吗？”
迪克对此露出了一个相当阳光的笑容, 将爆米花缓缓藏在身后摇了几下。
“我什么都不知道？”他朝着提姆耸了耸肩, 状似无辜。
我趁机将全息投影投在他的身后，冲着提姆眨了眨眼，红罗宾心领神会，接着用精湛的演技拖住了迪克, 而我出其不意将一颗裹满辣椒粉的爆米花塞进迪克还在笑的嘴里。
夜翼先生下意识地嚼了嚼，然后“嗷”地一声窜起来, 为我们生动演绎了《猫和老鼠》是一个纪录片的事实。
他距离汤姆就差一个会喷火的嘴了——这件事也许超人可以帮忙。
812、
提姆端着已经空的咖啡杯优雅地从空中接住散落的爆米花，对我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对吧？”
他抱着爆米花桶脚步轻快地走向餐桌，用叉子叉起两个爆米花塞进餐盘里的三明治里面，顺带一提，这个黄瓜三明治是达米安的午饭。
“你是真的不怕达米安拿刀砍你，”我一边看这提姆用刀叉将爆米花压扁，一边看热闹不嫌事大地从子空间里掏出一瓶老干妈，“这个怎么样？”
“不怎么样，”提姆摇摇头，“老干妈还是太好吃了。”
他在我鄙视的目光下，从桌子底下，掏出了一瓶，老北京酸梅甘草豆汁。
我：……
等等你从哪里整出来这个玩意的，或者说到底是什么人才能发明出这种玩意？
提姆一脸高深的冲我摇了摇头，表示保密，接着他左右张望，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靠近餐厅的门之后拉着我躲到了沙发后面。
达米安没有一丝丝防备，就这么将自己的武士刀放在了餐桌上，拿起桌子上的三明治张嘴就咬——
熟悉的场景，不熟悉的受害者，历史总是相似的，你说对吧，达米安？
显然来自华夏的调味料给了这个年轻人一丝极大的震撼，达米安的背影在颤抖着，他抓起桌子上的武士刀，锐利的、与他父亲一般无二的眼神扫视着每一个可能的嫌疑对象。
然后我“顺手”指了指因为憋笑而滚到沙发底下的提姆。
我随手从桌子上拿了两个能量块，冲着正在被达米安追杀的鸭子侦探挥了挥手。
这叫死道友不死贫道，亲爱的。
我将能量块塞进嘴里，享用着这来之不易的胜利果实。
……
……
谁***地往我的能量块里加了鲱鱼罐头？！
812、
总之我也不知道我们三个是怎么在餐厅里打了一架，总之当穿着睡衣的布鲁斯睡眼惺忪地从楼上下来之后——天知道他是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攻击完小甜饼之后换下制服并上楼睡了一觉的，看到的就是我、提姆、达米安满脸都是面粉，提姆的脑袋上被扣了半瓶老干妈，达米安的披风上一股泔水味。
“我只是一辆无辜的蝙蝠车，你是知道的，”我用我的全息投影睁眼说瞎话，“如果是我的话，我会把我眼前见到的一切食材日地一声打成糊糊。”
“你是知道我的，b，”提姆用着同样的眼神看向蝙蝠侠，“如果是我的话，我绝对不会加这么少的馅料。”
达米安：……
达米安：……
达米安用一种“你们是不是傻”的表情瞥了一眼，随后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一样转身像花园走去。
我为庭院里刚被阿福修剪好的灌木默哀。
813、
“…终止符。”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布鲁斯明明只是穿着他的丝绸睡衣，但是却从内而外地散发着属于蝙蝠侠的黑气。
我停在蝙蝠洞本体的轮胎略微向外挪了挪——被蝙蝠侠叫全名一定不是什么好事，所以这时候开溜是可以理解的，对吧？
814、
对、对吗？
不对吧？
“不是，”我的安全带抽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后座的杰森一下，“你什么时候来的？”
抱着头盔的红头罩耸了耸肩以示无辜，他指了指坐在他旁边的搅局者和格雷森，以及笑眯眯的提姆和不情不愿的达米安：“你为什么不问他们？”
“因为我在平等地质问你们每一个人——以及达米安你休想坐驾驶座。”
“不要那么小气嘛，”杰森敲了敲我的车窗，试图从后座跨到前面来，“都是蝙蝠家的一份子了——家庭成员相互友爱些怎么了”
家庭友爱是指你们抢蝙蝠车驾驶座的时候拿着水枪到处乱呲吗？
或者说是在夜巡的时候假装不经意低头把一个人手里的汉堡整个叼走？
“这样，”我向这位连装备带人足足二百磅的桶提出了一个解决方案，“你看你都开我这么多次了——”
“让我开你一次，怎么样？”
杰森：……
杰森：？
杰森把他跨出的腿收了回去。
“这种事得让超人来，我和老蝙蝠加一起也扛不动一辆十四吨的车。”
“知道就好，亲爱的，”我的全息投影向对方比了一个wink，然后直接趁所有人不注意一个加速冲出了蝙蝠洞——我发誓我绝对没有任何报复心理。
“如果你指的是你刚刚差点贴着地皮起飞的话，”提姆用一种全然不信任的语气拍了一下身上的安全带，接着他看了看窗外掠过的景色，“……你要去阿卡姆？”
“对啊，”我反问道，“难道你真的不想看一下玻璃罐头小丑吗？”
我一向遵循着反派没有人权的这个理念，而对于小丑，这个给蝙蝠侠带来了极大困扰，杀死过二代罗宾，也差点杀死我的这个海草精，出于某种隐晦的报复心理，我十分乐意专门动身前往阿卡姆进行嘲笑。
某种意义上我相当记仇，子空间里也存放了不少小玩意——比如臭气弹，腌海雀，冰岛干鲨，蓝纹奶酪等一系列经过我精挑细选的优质产品。
我都愿意为小丑牺牲我的子空间，我可真是一辆优雅又善良的车。
815、
小丑的仓鼠笼被安置在阿卡姆地下的一个房间内，是整个疯人院的重点看护对象，监控二十四小时不间断运行，还有持枪的安保人员看守。
不过地球上的安保系统对于我来说算是小儿科，提姆看着我娴熟地破解一个个程序发出了发自内心的感慨：
“所以你说你不会做商务报告书以及追踪坐标……”
我：……
我摊牌了，我懒——能让别人帮忙的事情为什么要让自己来做，除非我是真的感兴趣。
816、
小丑的仓鼠笼听说由韦恩科技打造，防弹防炸防水淹，小丑在玻璃罐子里来回蹦哒但是就是出不去。
看到我们从阴影里出现后，小丑停止了动作，对着我们露出了一个笑容，嘴角动了动，似乎在说些什么，不过因为体型太小，传到我们耳朵里只有一阵含混不清的嗡嗡声。
“早上中午晚上好，”我礼貌地敲了敲玻璃，同样也露出一个和善的微笑，在思索了一番后，对着小丑发出了一个礼貌性的问候，“您吃了没？”
小丑的嘴巴一张一合，不过我才不感兴趣他说了什么，我把早就准备好的食材拿出来，迪克非常有默契地给我递来了我的专武——破壁机。
接下来是传统艺能展示时间。
如何做一碗“色香味俱全”的浓汤？
答：把看到的一切打成糊糊：）
在杰森他们戴上了防毒面具之后，我关闭了我的嗅觉感受器开始制作小丑今日份的口粮。
斯蒂芬妮默默拿出手机拍下小丑因为臭气皱在一起的五官，并p了一个表情包。
杰森自告奋勇地从腰带里拿出滴管将糊糊滴到小丑的仓鼠笼里。
最后我们满载而来，空手而去，只留下被糊糊塞满食槽的绿色海藻精。
顺带一提，为了防止气味泄漏影响安保人员，我相当贴心地找了一个玻璃罩子扣在了仓鼠笼上方。
就让小丑一个人承受这份福气吧。
为阿卡姆无辜遭受波及的空气默哀.jpg
愿天堂里没有小丑，阿门。
第098章 去商超采购，然后偶遇绑架
817、
在场除了破壁机和无辜的空气之外无人伤亡。
“真可惜, ”红头罩将原本用来装食物的纸袋揉成一团在手里抛来抛去，“我没有拿辣椒水过来，绿头发海藻精遗憾错过一道美食。”
“你们是真的不怕蝙蝠侠半夜把你们做成表啊, ”我通过后视镜望向斜倚在座位上的杰森，回忆起了布鲁斯大半夜敲我引擎盖把我拉起来写检讨的没好回忆，终于忍不住开口, “我的建议是……你们应该秉承着可持续发展的理念？”
小丑可是珍惜反派资源，一旦玩过头了……不对，小丑体内有酒神因子，可以随便玩，反正反派没有人权。
“话说我们要不要买点礼炮放什么的, ”坐在前座的斯蒂芬妮突然将身子探向驾驶座——尽管那里什么也没有, “让我们庆祝一下哥谭头号精神病的陨落？这应该不算半场开香槟吧？”
“说的有道理, ”我从善如流地转了一个弯，驶向了韦恩旗下的商场，“多买点零食什么的让我们祭奠一下为我们牺牲的破壁机。”
车窗两侧的景色一闪而过，我突然想到了什么, 有些兴奋地“啪”地一下将全息投影放出来, 冰殇梦蝶小姐像一只八爪鱼一样扒在座位上, 将头探到了后方。
看到像某个妖怪一样伸长脖子的终止符全息, 杰森下意识将手扣在了对方的脸上。
“说真的, 你是在cosplay什么首无吗？”
“这都被你发现了？”我羞涩地将脖子缩了回来，“既然全息投影能随便换，当然是怎么方便怎么来啊——”
818、
“你说小丑在以前能搞事的时候里，在炸完哥谭, 被蝙蝠侠殴打了一顿之后，会不会和小丑女偷偷去超市灰溜溜地买菜做饭？”
虽然小丑很有可能让小丑帮的手下代劳, 不过想想看吧，韦恩集团，一个和哥谭绑定在一起的家族企业，上到医疗教育，下到街边百货，只要走在哥谭的街边，你就能轻易地看到“韦恩制造”的影子。
不过一想到小丑用的是韦恩旗下工厂生产的杯子喝水，吃的还是韦恩旗下商场售卖的牛奶和麦片我就想笑。
“小丑要是真的想和蝙蝠侠作对，这边建议他离开哥谭或者是干脆绝食。”
我总结道。
车里的气氛顿时快活了起来。
“你说他会不会买韦恩旗下的白油漆？”斯蒂芬妮绕了绕自己的金发，“或者是口红染发膏什么的？”
“不太可能，”提姆在一番分析后得出了结论，“毕竟哥谭某种意义上一直在装修重建——零元购不比去韦恩商场划算？”
有道理，不过为什么不直接去韦恩商场零元购，商品种类多，排面还大。
是因为有几率刷出蝙蝠侠吗？
819、
我一直坚信着我们此次团建神不知鬼不觉——提姆和我几乎把经过街区的所有摄像头黑了个遍，就算是偶尔经过主干道也没有关系——凭我的速度足矣让行人看不清街上掠过的一团黑乎乎的影子是什么东西。
所以阿尔弗雷德是怎么联系上我的内线的？
当阿福的声音从我的频道里响起，车内吵吵嚷嚷的声音诡异地安静了一秒。
阿福和布鲁斯的背影一起出现在前置屏幕上，看得出来布鲁斯怨念很重，毕竟蝙蝠洞里的小鸟集体出门团建，自己只能一边cos霸道总裁处理文件一边cos黑暗骑士噼里啪啦给哥谭反派们一个一个做成表。
可怜的蝙蝠侠，两个头盔的尖都快变成委屈猫猫耳了。
“各位少爷小姐们，”阿福像是什么也没看见一样顺手塞给布鲁斯一杯青菜汁，看得出来，蝙蝠侠身上冒得黑气更浓烈了，“如果有余裕的话，还请采购一些食材——再过几天卡珊德拉小姐会从香港归来，那将是我们难得的团圆夜。”
“食材能让我们自由采购吗？”我试探发问，“说不定过碰撞出更奇妙的火花？”
阿尔弗雷德：……
阿尔弗雷德表情不变，面带微笑地回忆起了“自由发挥”的奇妙结果，想起了外表完美但实际上堪比生化武器的小甜饼，又想起了裹满不知名小料汁的焦糖爆米花，最后想起了不知何时出现在家里又不知何时消失的鲱鱼罐头等一类食物。
阿尔弗雷德微微从嘴里吐出几个单词：“不可以。”
我：……
大致能猜到具体是什么原因，但是真的不愿意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阿福Sama？
一旁的杰森发来了无情的嘲笑。
820、
在经过我们的软磨硬泡之后，阿福终于微微松了口，允许我们在正常食物的范围之内自由发挥。
“禁止采购任何小众商品，”我的投影举起清单，拦在了正在盯着货架不知道在思索什么的达米安面前，“所以，放下你手中的皮蛋——这对美利坚国的人民不甚友好。”
达米安轻嗤了一声，神情遗憾地将手从货架上撤了回去。
迪克正在推着购物车，手里手机在刷着tiktok，我探头一看——为什么他手机里会播放着西湖醋鱼茶，草莓毛肚冰淇淋蛋糕这些人类听了皱眉，塞伯坦人听了犯愁的食谱啊？！
强烈的好奇心让我打开他手机的收藏夹。
我：……
我的光学镜它不干净了，赔我。
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才能把克家菜这种东西标星标收藏啊！
我一边用谴责的目光看向迪克，一边偷偷拷贝视频，扔进了在场的所有人的手机里。
好兄弟，有难同当.jpg
杰森在玩具区看上了一款联名款的水枪，几乎百分百还原□□的枪身，红黑色的涂装张扬而不失大气，上面的阳光彩虹小白马更是给这把水枪添上了一丝诙谐可爱。
杰森拿起水枪，看了又看，最终坚定的将它放进购物车里。
提姆则对于一款据说能缓解疲劳的坐垫十分感兴趣，他晃了晃装着坐垫的包装盒，最终还是撇了撇嘴，十分符合刻板印象地从货架上揪出一袋咖啡豆，优雅地精准投掷进购物车里。
虽然但是，我们似乎是来采购食材的，而不是采购日常用品的？
我刚想开口加入他们的交谈之中，就听见了一声，非常明显的玻璃碎裂声。
我：……
有的时候我真的想怀疑自己身上是不是有种什么buff，不然我真的解释不了为什么我会一直处于一个幸运和不幸的交界点上反复横跳。
就比如现在，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一群哥谭新晋反派包围了这家商场，为首的人带着头套膀大腰圆，四处寻觅着可以当作人质的目标，而我甚至有闲心偷偷在内线里面发短信：
你说他们的目的是什么？——为了维护自己反派颜面而进行的一场零元购？
提姆装作一脸惊恐的样子后退，实则将手背在身后用键盘盲敲出一段短信。
“也许是因为他们发现了自己在安全屋里吃的豆子罐头来自韦恩工厂呢？”
斯蒂芬妮的肩膀因为憋笑颤抖了一下。
“不过我有一个问题，”仗着本体停在商场外面，因此我直接在内线里使用了语音聊天，“现在你们被一群歹徒——或者说是哥谭特产围住，该怎么换衣服揍他们屁股？”
“需要我联系蝙蝠侠吗？”
迪克对我缓缓摇了头，对我比了一个口型。
【你不是在商场外面吗？】
我：……？
啊，我吗？
“你是说……”我的本体绕着这家商场转着圈，车身上的光学迷彩逐渐收回，从保时捷的伪装形态变回了蝙蝠车的样子，“——让我一辆车从商场门口开进去，创飞这群劫匪？”
虽然也不是不行，但是……
【战损由布鲁斯全权负责，你不用赔钱。】
那没事了。
821、
就在我和迪克互相比口型交流的时候，劫匪似乎认出了我和提姆。
他们的眼中露出来“哇！是大款”之类的神情，随后一人拿绳子，一人拿胶带向我们走来。
我理解你们想要向布鲁斯勒索一大笔钱的心情，但是大可不必把我们捆成大闸蟹。
而且如果想要绑架一个塞伯坦人的话，最好不要绑架他的全息投影——因为这和绑空气没有什么区别。
所以只有提姆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我毫不客气地拍照留念，还在场外转圈圈的本体定位到了绑架发生的具体位置。
食品区，韦恩商场一楼的内侧，一个比较麻烦的地点。
货架和货架相连且视野受限，如果我选择直接从商场侧面撞进去的话势必会发出巨响打草惊蛇——除非我速度足够快。
但是速度快了我真的担心我刹不住车把那几个人类变成意大利肉酱。
余光瞥见了一个巨大的铲车和几个堆在墙角的废弃软垫。
我要夸自己了，也许我在某种程度上真的是一个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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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知道即将发生什么事情的劫匪还在得意地用刀背拍了拍德雷克的脸，并一脸得意地叫嚣着诸如“韦恩如果拿不出几千万就别想再看到你的脸”的这种话。
直到一声玻璃破碎混杂着混凝土被撞破的巨响，一个类似于跑车和铲车结合的物体撞开货架，像是一只脱缰的野狗向他们冲来。
劫匪们：瞳孔 地震
刚刚还在得意的肌肉男此刻一动也不动，大脑拼命叫嚣着危险但是身体仿佛想扎了根一样，眼睁睁地看着这个不明物体向自己冲来……
……然后自己被水灵灵地铲飞落在了沾满灰尘、因为哥谭的雨天而变得异常潮湿的软垫上。
第099章 塞伯坦人为什么不能是钢铁侠？
823、
汤姆, 一个在美国犹如张三、李四这样常见的名字，不过从小却有一个不常见的愿望——成为秧歌star！
从他十五岁开始，就朝着自己的偶像黑面具进发, 小到街头翘跑车轮胎，大到打劫哥谭银行，他都干过。
尽管在追梦途中被红头罩踹过膝盖, 被夜翼用双棍殴打过后背，被红罗宾用罗宾镖扎过小腿，被蝙蝠侠踢过屁股，被罗宾拿着武士刀追着打了五条街——他也没有放弃过梦想。
虽然有一次因为撬了一辆黑红色跑车的四个轮胎蝙蝠家围殴扔进黑门监狱，导致自己差点对这个行业这个梦想产生阴影, 但是他还是坚持勤勤恳恳地帮助当地政府完善哥谭城建, 指的是三天一小炸, 五天一大炸。
不过他至今都搞不清楚自己明明努力了这么久，唯一一次被送进黑门监狱还是翘了那辆看似普通的黑红色跑车轮胎——那分明，只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也许是那个阔佬一不小心忘在哥谭小巷的一辆保时捷而已, 至于吗？！
那个已经死去的二代罗宾以前还偷过蝙蝠车轮胎呢！
总之, 如果按平常情况而言, 打劫商场这件事, 对他来说是“不够排面”的, 换而言之，他认为一位成熟的秧歌star，就应该抢劫银行，绑架韦恩总裁, 和黑面具企鹅人谈笑风生，而不是偷偷潜入一家商场, 指着冰柜里的生菜和牛肉掏出枪说一句“嘿，打劫。”
不过谁让自己闲着没事的时侯在推特上刷到了一条足矣概括哥谭反派的梗图呢？
《当你和蝙蝠侠作对一天后晚上还得去韦恩旗下的超市采购晚饭.jpg》
《当你被蝙蝠侠揍到半身不遂还得去韦恩旗下的医院接受治疗.jpg》
……
汤姆：……
汤姆当即捏爆了在韦恩超市购买的罐装可乐，掀翻了从韦恩餐厅购买的炸鸡，当机立断抄起家伙就带着小弟直奔韦恩旗下的商场。
打劫（x）因为看到了梗图打算找回面子（v）
本来他已经做好对着一大堆生菜和土豆开枪的心理准备了，结果转角遇见爱，看到了正在出门逛街的韦恩少总和韦恩传闻中的养女。
至于他们身边其他的男男女女，汤姆可不在乎他们的身份，他已经决定了，要做一名有高远理想的劫匪——比如他现在要从打劫商场变成绑架韦恩一家。
他可真是一个天才。
直到他被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的泥头车铲上天之前他都这么认为的。
话说这个泥头车怎么越看越眼熟——是他的错觉吗？
824、
这个绑匪好生眼熟。
当我把对方铲到天上之后，对方在半空中旋转了整整七百二十度才落到软垫上。
他不可置信的大脸足足在我面前滞留了两秒。
我：……
我记起来了，我一辈子都忘不了这个人——这个把我四个轮胎全卸掉试图卖钱让我不得不变成飞机灰溜溜跑回蝙蝠洞的男人。
我就不该和杰森打那个赌——没有一辆车会完整地离开哥谭，哥谭之神会平等的偷走每一辆车的轮胎。
但是话又说回来——我现在可是一辆铲车，我能……
“不，你不想，”提姆身上裹着一层一层胶带，像一条毛毛虫那样咕蛹到了我的全息投影身边，用着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音量悄悄地说道，“如果你想夹带个人恩怨的话……建议这边将事情收一个尾。”
提姆扬起脖子向对面几个正在缓慢转身，准备逃跑的小混混对我比着口型：“去吧，蝙蝠牌铲车。”
变成铲车的效率多少有点低了，而且还会伴随着把货架创倒的风险，所以我选择直接变形。
伴随着精巧的齿轮碰撞声，我缓慢地直起身来，并丝毫不出意外地……碰到了头。
尽管韦恩商超的定位类似于储藏超市，层高比一般商超高的多——不过对我来说还是略矮，这个天花板它卡我天线。
“你是塞伯坦人？”一个人颤颤巍巍地指向我，双腿不住地打战。
我背对着他们，慢悠悠地掏出我的电视机头盔套上，随后用屏幕对着他们比了一个*^_^*的表情，才缓缓开口：
“不，我是钢铁侠。”
被扔在床垫上的汤姆：……
提姆&杰森&迪克&斯蒂芬妮&达米安：……
混混们：……
“怎么了，这个冷笑话不好笑吗？”我无辜摊手，“明明钢铁侠的直译就是铁人，我也是由金属制成的机械生命。”
“换句话说，你怎么能随意假定钢铁侠的身份？”
我甚至思索了一下我把代号从“飞车侠”改成钢铁侠的可能性。
算了，我怕迪O尼告我，让我赔一大笔钱。
那可是我好不容易一点点重新赚回来的啊！
“……要么，”我试探开口，“叫我反浩克装甲也不是不行？”
【……你真的能打得过浩克吗？】
我：……
【实际上并不能】
话说如果穿越到的不是dc宇宙而是漫威宇宙……会不会变成钢铁侠车？
不过以钢铁侠的配色……他会把我刷成金红色的吧？
绝对、绝对不可以。
还是黑红色低调奢华有内涵。
825、
用塞伯坦人的体型去对付人类是一件很轻松的事情，就像是随意拎起一只奶猫一样，对方手里的手枪也只是在我的臂甲处刮走了一层漆——蝙蝠侠特质保护壳，你值得拥有。
这种情况还拿什么来着？我思索着从子空间里拿出一个篼网，试了试麻绳的强度，然后把这十几个人装进了篼网里吊在了天花板上。
完美解决，不愧是我。
至于倒在床垫上装死的那个……
我蹲下来给我的全息投影松绑，有些事，还是败坏冰殇梦蝶的风评吧。
826、
【所以你扒人家衣服干什么？】
提姆一言难尽地看着我一棍子敲晕了倒在了地上的汤姆，接着像地铁老爷爷看手机那般看着我熟练地拔掉了汤姆的衣服。
我没有回答，我看着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条红苦茶子的汤姆犹豫地在内线里发言：
【我想……】
【不，你不想。】
几乎是一瞬间，所有蝙蝠系已经的消息齐刷刷地出现在了屏幕里。
【相信我，你要是把他的红裤衩扒下来，哥谭第二天新闻头条就是《惊！韦恩养女竟是变态》。】
那还是算了。
第100章 《意O》里写的都是骗人的！
827、
其实我很早之前就想说了, 冰殇梦蝶韦恩抽象和我终止符有什么关系？
人类冰殇梦蝶喜欢扒人裤子喜欢吃怪味爆米花关我塞伯坦人终止符什么事？
毕竟我只是一辆无辜的蝙蝠车罢了.jpg
“给孩子留点隐私吧，小心你明天被打成品味奇怪且有恋丑癖的奇怪富豪。”
最终还是热心路人斯蒂芬妮给了这位汤姆一丝体面，她从货架上抽出一条毛巾, 轻轻地铺开，盖在了汤姆的脸上。“说不定再过几天就有数不清的，和这位劫匪长相气质类似的男性来主动联系你。”
“布鲁斯韦恩喜欢金发碧眼女郎, 冰殇梦蝶喜欢颓废沧桑大叔……——唔唔唔？”我试图发表见解，却被达米安跳起来捂住了嘴。
“安息吧，”斯蒂芬妮怜悯道，她努力控制自己嘴角上扬的弧度，肩膀因为憋笑而一耸一耸, “致我们一日之内失去了所有尊严的可怜劫匪。”
梦想破灭就在一瞬间, 汤姆紧闭双眼, 冰冷的灯光冷漠地照在了他的身上，他竭力装死，尽量让自己保持一动不动的状态。
自己曾经要和小丑谈笑风生，和黑面具极限拉扯的梦想, 和如今自己全身上下只剩下一件内裤的现状对比起来怎么看怎么残忍, 不禁从眼角留下了面条泪。
如果能唱《反方向的钟》就能让时光倒退, 他一定、一定要做一个三好青年好好打工积极向上——远离韦恩家, 远离蝙蝠侠, 远离神经病蝙蝠叉车，远离神经病韦恩养女。
我看到覆盖汤姆双眼处的毛巾缓慢地被浸湿，氤氲出一大片水迹。
我：……
哇，多大人了还哭呢？
我试探性地戳了戳对方, 汤姆和死了一样一动不动，在思索了片刻后, 我轻咳一声：
“我想——”
汤姆诡异地扭动了起来，他无声地将手搭在了自己仅存的裤衩子上，誓死捍卫着自己的尊严。
好辣光学镜。
迪克沉默片刻，半天才从自己的喉咙里挤出几个单词：“……不，你不想。”
“我就说地球文化迟早把这辆车同化，”杰森悄悄挪到提姆身边，一脸高深，“你看机械鸟宝宝刚到哥谭的时候多单纯好骗。”
单……纯吗？
红罗宾回想了一下，随后闭上双眼捂住自己的脸：
“如果你说的单纯指的是半夜偷偷把蝙蝠电脑的开机音乐换成鬼畜歌曲，变形成飞机突然做高难度动作翻滚前行，把各种食材打成糊糊然后做小甜饼，直播夜翼跳甩臀舞，怂恿他人吃洗洁精口味的汉堡的话…那她确实，很单纯。”
杰森：……
“我收回前面的话，她单纯个屁。”
“这是分明就是一路从塞伯坦跑到地球的机械哈士奇。”
828、
我不止一次从网络上搜到某东方大国的某几本书诸如《O林》和《O者》曾如此夸赞这个位于他们大洋另一端的国家：
在美国，就算是商场因为意外停电，收银员无法收银，所有顾客都会默默计算出自己商品的金额，留下足够的钱放在收银台后离去。
难道这个星球上还有第二个叫做“美国”的国家吗，在美国超市停电只会出现两种情况：
一：零元购
二：连吃带拿的零元购
如今书中描述的场景似乎重现，而事实也确实证明了我的猜想并没有出错：
甚至收银员还兢兢业业地职守在收银台旁边，只是商场出口处的报警器因为劫匪的突然闯入而损坏的情况下，仍有将近一大半的人，不知道从哪里的口袋里掏出来一个或是塑料或是布制的兜子，将自己的胳膊伸进货架，以一种肉眼几乎无法捕捉的速度快速地用商品塞进口袋，随后抬腿就跑。
【死腿，快跑啊！】
这句话应该是是每个享受零元购的人的心声，这只由普通哥谭民众自发组成的特种部队所到之处如风卷残云一般见啥拿啥。
这是什么大型负重越野障碍赛实录。
看着老当益壮拿着将近十斤的包裹在前面狂奔的几个中年哥谭人，我再一次为人类的潜能感到震惊。
哥谭民间特种部队，百公里消耗两瓶橄榄油，五斤胡萝卜和十五瓶沐浴露。
这真是一场酣畅淋漓的薅羊毛，如果受害者不是韦恩旗下的商场的话，我甚至还能录下来p图做一个抽象视频发在网上。
虽然我相信零元购造成的损失只是超人砸一栋楼的战损的零头，不过为了展现我对韦恩集团的衷心耿耿——或者说是对于布鲁斯韦恩的财产忠心耿耿，我一个变形加速就冲到了韦恩商场门口。
你们今天谁也别想走.jpg
“女士们先生们？”我站起身，机翼展开挡住大门，“零元购是不对的喔？小心半夜被蝙蝠侠挨个踢屁股扔进警察局。”
不过看起来我的策略好像并没有什么用，几个身材偏瘦、拎着一大包塑料袋的中年男性挤过我的腿甲与门的间隙扬长而去，还不忘转过身向我竖起中指。
零元购特种部队：【优美的哥伦比亚粗口*】
我：……
我徒劳地向远处伸直手臂，维持住一个想拦人的姿势一动不动，嘴里阿巴阿巴地不知道说些什么。
杰森不知道什么时候换好了自己的制服——或者说他只需要带一个头盔就算是完成变装了。
所以我真的很好奇为什么到现在为止，为什么没有一个哥谭反派认出蝙蝠家的伪装。
“没有关系，”红头罩登上我的肩膀打断了我的思路，拍了拍我的电视机头盔，顺带把电视上的频道调成了飞天小女警，一边调整重心坐下，一边看着零元购侠们开车离去，“正常哥谭居民图鉴，至少商场的摄像头还能正常工作，剩下的交给保险公司和哥谭警察局就好——而且我相信以老蝙蝠的财力，这点损失对他不算什么。”
我：……
杰森说的话似乎没有什么大问题，但是仔细一想又全是问题。
不愧是二代罗宾，孝出强大。
829、
“……所以我们现在干什么？”
短短五分钟时间，原本停在停车场的车辆就纷纷消失不见，甚至有一个人在临走之前掏出手机给我拍了一张照。
我下意识比出一个“耶”的手势。
“恭喜你，你要出名了，”斯蒂芬妮在她的面具上面又套了一层墨镜，撩了撩自己的金发，“标题我都替你想好了：《塞伯坦人闯入哥谭意欲何为？》《蝙蝠怪物为何与外星车辆一并勾结？》”
“这种标题除了那种藏在犄角旮旯里的小报社会起之外，还有谁会起啊喂！”
“狗血的也不是不行？毕竟塞伯坦人已经进入到了大众视野，如果你愿意的话，完全可以和超人，神奇女侠，星火一起组成一个外星人的四角恋情。”斯蒂芬妮看起来兴致颇高，拨打惊天雷通讯号码的手蠢蠢欲动，“说真的，人机恋多好啊，金属与血肉的碰撞，巨大的差异更显精神层面的爱恋更加可贵。”
“……我的择偶标准是正常塞伯坦人，谢谢。”我试图艰难的咽下自已想要吐槽的欲望，但是失败了，“和氪星人或者是人类谈恋爱不亚于奥特曼和哥斯拉还有魔斯拉一起上演《红楼梦》，你能想象哥斯拉一脸娇弱喊奥特曼哥哥的场景吗？”
斯蒂芬妮沉默了一下，表情似乎像是听到了什么脏东西。
“或者你想换一个八卦页面也不是不行？”搅局者耸了耸肩，从善如流地换了一个，“比如《为了隐藏爱人身份，蝙蝠侠竟然…》，《跨物种的爱情！机械和血肉直接也碰撞出火花吗？》，《蝙蝠侠与蝙蝠车私通》。”
这不还是造谣人机恋吗？！
以及，是不是有什么东西混进来了，斯蒂芬妮你什么时候看的甄嬛传？！明明前几天问她的时候她还说自己没看过！
斯蒂芬妮本人无辜地一摊手，将一根手指抵在自己的唇边。
“你猜？温·冰殇·实·梦蝶·初女士？”
我：……
很好，我又多了一个名字。
“收到，沈·斯蒂芬妮·眉庄?布朗小姐。”
我相当不甘示弱地在内线里给搅局者重新起名。
然后收获了斯蒂芬妮的给我p的抽象表情包。
【终止符拦不住人.jpg】
【配文：燕子、燕子，没有你我可怎么活啊。】
我：……
“我想我们该返回韦恩庄园了。”我偏过脑袋，默默俯下身变形成车，装作什么也没有看见。
我要偷偷把水枪从子空间里面拿出来，并且假装不经意地呲所有人一脸水。
830、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你的车内全是水的原因？”
我目光四处游移，半天从发声器里面挤出来一个“你猜”。
“终止符！”杰森和达米安以一种极其狼狈的姿势从车门里滚了出来，就像是两只因为争斗缠住角的山羊一样，他们手中的水枪已经从一个远程武器进化成为了一个近战武器。
杰森一边挡住达米安防止他的枪托糊脸，一边大声抱怨着我半路时而加速时而紧急刹车时而起飞时而翻滚式前进的举动。
“我恨你，”杰森刘海被水打湿，软哒哒地趴在了他自己的额头上，身上的皮夹克像是被水清洗过一样，“谁家蝙蝠车会突然旱地拔葱变形成蝙蝠飞机顺便还来一个特技飞行啊！”
“蝙蝠侠认证，童叟无欺，亲爱的，”我摊手，“而且水枪大战我也是受害者好吧，这是什么洗车现场。”
“所以你是真的不知道这场水枪大战是怎么发生的，对吧？”
提姆拧了拧披风上的水，将一只手搭在了我全息投影的肩膀上，语气森森：
“所以最开始谁把水到处乱呲无差别攻击的？”
对此我只能诚恳表示：
“要不你问问达米安是怎么突然从披风下面抽出一支水枪的？”
我顿了顿，想起达米安将拿水枪的那只手藏到披风下面，趁提姆转过头的时候照着他的脖子猛喷的场景，有些忍不住笑出声。
“亲爱的，你要原谅小D，毕竟他只想治疗一下你长期僵硬的颈椎以及试图把你从睡梦中唤醒罢了。”我的全息投影拍拍红罗宾的肩膀，顺便偷偷扯起他的披风擦了擦沾满水珠的车门。
“说真的，我真的很好奇，你们是怎么做到随时随地从身上掏出一支水枪的？”
这场水枪大战的起因来自于“误伤”：达米安攻击提姆，提姆从罗宾腰带里掏出喷壶反击的时候“不小心”打到了杰森，杰森从夹克的口袋里掏出水枪愤怒还击，水流溅到了迪克身上，大蓝鸟快乐地加入进来，顺带用水枪打湿了斯蒂芬妮的衣袖……
然后此次水枪大战的结果就是，车内的五人喜提洗澡的全套套餐。
虽然不知道最后为什么演变成了杰森和达米安的单方面混战，不过有一点值得确信。
我需要洗个车——完整的，从打泡沫到保养一条龙服务的那种。
831、
众所周知，蝙蝠家小鸟和小鸟打架算得上是一个持久战，从蝙蝠车到蝙蝠洞无非是换了一个可以继续斗殴的场地。
而且这个场地还更大了一点，更易于发挥。
就比如现在，达米安拿着自己的武士刀追着杰森和迪克跑到了那个恐龙头上，杰森用钩索从侧面的缝隙降落到地面，格雷森想要从另一个侧面的缝隙翻过去，却忽略了自己屁股的翘度。
斯蒂芬妮缓慢地举起手机，露出了诡异的笑容，手机摄像头忠实地记录下了这一幕。
“哇迪克头，你的屁股卡住了诶。”
红头罩非常没有同伴爱地嘲笑着卡住屁股的格雷森：“继夜翼直播自己的甩臀舞之后，伟大的胡安和吉姆又向我们展示了它们的存在感。”
夜翼：……
夜翼无声地挣动着，在成功跳下来之后，用一种谴责的目光看向杰森。
夜翼不赞同你的回答.jpg
“说起来正义联盟曾经接到过一个联名请求，”提姆将购物袋送到厨房之后又推门返回，“说是什么想要制作夜翼的屁股捏捏？伟大的创意，可惜被蝙蝠侠拒了。”
蝙蝠侠不懂人民大众的心之所向，太可惜了。
我装模作样地感概，被迪克拿着面包准确无误地扔到了我全息影像的头上。
“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