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别和其他人说话

    温絮倾刚锻炼许久,正坐在沙发上小憩,掌中握着水杯,两条大长腿自然地放松,姿态闲适。


    他双眼紧闭,身体停滞,唇角水渍与胸膛本该顺遂滑落的汗珠凝固,为他白皙肤色增添抹内敛的荷尔蒙。


    浸着汗的白色背心裹出男人肌肉线条。


    低调张扬着男性澎湃的力量感。


    黎郁痴迷望着他,鞋跟踩着地板,红色高跟鞋发出闷响,指尖上扬,按在男人唇角,想为他擦拭唇边水珠。


    水珠没干净,反倒多了抹血迹。


    黎郁凝视他留下的血迹,温絮倾异能在他身上发动,耳根湿红,他闷声低喘,被哥哥唇角血珠取悦地哑声轻笑。


    温絮倾滞涩脑海被迫卷进团炙烫,混沌虚无的脑海里是片凝固死海,接着他腰腹多了抹温软,血迹蹭上他腰腹。


    男人紧致肌肉和这抹秾丽血色纠缠,绯色越缠越多,虚虚悬停在他心口,似乎想抓揉他心脏揉捏。


    看看他胸腔剖开到底是粉还是黑。


    指腹没剖开温絮倾心脏,反倒落在他两肩,包裹着少年臀部的紧身旗袍晃荡,露出大片白滑腿肉。


    高跟鞋擦过地板,发出刺耳撩弦的吟念,细长鞋跟不像在敲地板。


    黎郁撑着男人肩头,坐下时与男人大腿互相挤压,旗袍太过修身,饱满臀肉甚至溢了些许。


    像被挤压的水蜜桃,现在还尚有些青涩,可已然能窥视到日后成熟时的多汁,温软。


    只要一受重力,就会变得粉红。


    黎郁唇瓣不吻自红,虚虚地擦拭过温絮倾脸颊,委屈难过地贴贴。


    “哥,你不知道我有多讨厌你跟别人说话。”


    “你让我嫉妒发狂的像疯子。”


    “能不能只理我。”


    温絮倾理所当然地无法回应他。


    黎郁蹭蹭他脖颈,也不说委屈撒娇的话了,只想抓紧时间和哥哥耳鬓厮磨,肌肤相亲。


    染血尖牙险而又险地刺过男人耳肉,空余下点点濡湿,谁也分不清尝起来滋味到底是如何。


    黎郁干脆闭上眼眸,专心享受着温絮倾异能给予他的汹涌热烫,睁眼时,眼瞳中的浓浓妒火依然没有熄灭分毫,与扭曲欲念缠绵滚烫。


    黎郁善妒,记仇,小心眼。


    这妒意因温絮倾而起,便愈演愈烈。


    若哥哥是株无根浮木枯枝,他就也甘愿低头当攀附枯树的菟丝花,为哥哥装饰,为他倾倒,又为他支撑一切。


    就像只有他们二人相依为命的那两年。


    他也愿意让渡出时间权柄,做哥哥一人的王后,只要哥哥只和他说话,对他笑。


    可为什么哥哥总要背着他和别人说说笑笑,往常看见哥哥对着直播间有说有笑,他都嫉恨得要命,现在哥哥竟对着手机里的人笑。


    他更是无法忍受。


    “哥哥,我为你要嫉妒疯了,为什么……不能只对我笑呢?”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黎郁想不明白,他眼眸晦涩,嗓音嘶哑,泛血指尖滑过男人手心,一点点往上攀。


    他恨得几欲呕血,他还是太尊重哥哥了,没给手机也安装小东西,或许,应该提上日程了。


    他要亲手为他们织张密不可分,缠绕他们彼此的网。


    精致脸庞被凝固月色照耀,他瞳底就仿佛湿了层皎洁银霜,久久都无法消散。


    黎郁渗血指腹轻抬。


    血迹往上攀附,男人白皙如玉的下颌被血丝浸染,温絮倾下半张脸除了凝固水珠,全是他的血迹。


    黎郁沉沉望着温絮倾脸上红血,指尖神经质地兴奋抽搐。


    脚踝用力,带着细直高跟的鞋上扬,环在男人后腰,旗袍帘纱微晃。


    他低头,咬住帘纱,双眸轻轻半眯,把自己主动往温絮倾怀抱里送。


    想让哥哥吃上奶盖后的……


    高开叉下的白皙肌肤随着绷紧,旗袍丝滑绸缎跟着黎郁身体曲线滑动,脚踝青骨也蹭上丝粉色,足背与踝骨扬起抹完美诱人的曲线。


    衬得腿细长白皙,像上好的温玉,又带着少年特有的韧性。


    在高跟鞋的红色下却显得精致粉白。


    漂亮脸上媚态妖冶。


    黎郁闷哼,帘纱柔柔垂下,盖住殷红瑰尖。


    指尖在男人肩头反反复复摩挲,热烫攀高时,温絮倾异能在黎郁身上堆积,与他画笔下的模样近乎完全一样。


    一想到这里,黎郁依在他怀里,享受地闭上眼眸,流苏荡漾,唇角愉悦地向两边扬,沾血尖牙在月色中氤氲。


    笑着笑着,男人掌心水杯抵住漂亮男孩后腰,水杯里液体晃荡,坚硬杯身让黎郁流着生理性眼泪。


    他枕在温絮倾肩颈放松地闭上眼睛,沁血指尖轻抚男人脸部轮廓,黎郁呢喃:“哥哥,如果……我完美复刻你笔下模样,你会喜欢我吗?”


    除了自己呼吸声,没有人说话。


    沉默半晌,他枕在温絮倾肩头,指尖轻戳男人心口,哼笑:“坏哥哥,你害我像只会发.情的淫.兽。”


    他柔柔嗔怪:“要是不负责,我可不会原谅你。”


    黎郁没等到回应,他也不恼,目光锁着温絮倾身上的血丝。


    不舔干净,会被哥哥发现的。


    他不够乖,于是温絮倾从下巴到锁骨,再到……上半身哪哪都有。


    黎郁耳肉通红,病态潮红拍打他鼻息,舔舐着哥哥下巴时,他幸福得简直要昏厥了。


    眼底蓝光开始不安分地变浓,异能也在荡漾。


    舔舐时,他眼里蓝光已经忽闪到了极致,再肆无忌惮下去,他知道自己会被男人当场抓住他此时模样。


    他不敢被发现。


    黎郁双耳流苏晃荡,漾起时贴上温絮倾脸颊,温絮倾昏钝脑海就多了抹痒意,与脸上湿润混杂,似乎下一秒就能睁开眼睛。


    眼看真到了异能的极致。


    殷红舌尖只能遗憾地收敛,黎郁眼里流淌着泪水,泪滴在温絮倾肌肤上时,把血渍冲洗干净。


    他本想完美复刻哥哥画里的模样。


    甚至还准备了奶油。


    可……


    时间不够。


    没办法让哥哥吃上香甜奶油。


    不完美的复刻,哥哥今天也不会喜欢他了。


    身影拖曳回去,鞋跟与地板碰撞,发出声响,背影消失在门口那刻,风铃声叮叮咚咚,被禁止的时间再次流动。


    温絮倾睁开眼眸,下意识摸了摸唇。


    奇怪,他怎么感觉刚刚吃到了什么好吃的东西。


    但他分明没吃任何东西。


    想不明白,温絮倾拧开水盖,吹了吹飘在水面的枸杞,咕咚咕咚喝下小半。


    他拿着换洗衣服,走进浴室洗澡,无意间把所有罪证都清洗干净,他更是无从发现任何异常。


    水声哗啦啦,温絮倾换上柔软睡衣,给布布喂了根猫条,还陪它玩了会儿,点起驱蚊灯,给自己喷了点花露水,躺床上玩了会儿手机,按灭灯,缓缓地闭上眼眸。


    睡觉前,他思绪飘忽,忍不住想,他的邻居应该会喜欢虎皮蛋糕吧。


    第二天一早,温絮倾洗漱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松了口气,驱蚊工具很有用,他已经连续两天没有蚊痕了。


    就开始忙碌的做甜点,他准备做两人份,温絮倾往窗台看去时,看见黎郁再给胖橘猫喂罐头。


    一人一猫相处的其乐融融。


    黎郁站在那就是干净柔软的代名词,温絮倾眉眼更加柔和,虎皮蛋糕做好了后,他顺手热了杯牛奶,也算为黎郁准备的早餐。


    温絮倾做完,黎郁就恰好抬起了头,边哒哒哒地朝他跑来,边眉眼弯弯地说:“哥哥,我马上来。”


    窗户开着,哪怕黎郁没刻意扬起声音,温絮倾也听得很清楚,他眼尾好心情地微扬。


    温絮倾站在门前,刚一打开门,眼里就倒映出黎郁这张精致的小脸,他没多看,目光落下时看见少年结痂指尖,血迹早已干涸,余下的齿痕却依然显眼又深。


    看起来像黎郁自己咬的。


    温絮倾没有询问少年原因,以免无意间再次揭露他的伤疤,他垂眸看着黎郁毛茸茸的脑袋,轻声说:“下次给你的点心多加糖还有香芋粉,喜欢吃吗?”


    黎郁眨着眼睛,直勾勾看着他说喜欢。


    他想了想,可怜兮兮的举起手指:“我手好疼呀。”


    温絮倾凝着早已结痂的食指,道:“我给你拿医药箱,等一下。”


    他拿好医药箱递给黎郁,温絮倾道:“无论什么伤,只要耐心涂药,包扎,然后就会好了。”


    黎郁乖巧点头,自己给自己包扎伤口,望着手法丑陋的包扎痕迹,慢慢地把唇角抿平。


    他更想哥哥亲手为他处理伤痕,这才会让他有种被在乎的感觉。


    可温絮倾没有,黎郁无法满足。


    倒不是温絮倾不愿意,只是他刚刚发现手套破了个口,和黎郁双手互碰,他没办法保证异能不会被触发。


    沉默片刻,黎郁抬头,望着温絮倾眼眸,熟练说谎:“我新加了个网友,但不知道该怎么和他相处。”


    他喉结微滚,假装不经意地询问:“哥哥在网上也有好朋友吗?”


    昨天没来得及查看温絮倾的手机,黎郁到现在还不知道是谁让哥哥露出了笑容。


    他丑陋妒念到现在还没散去。


    倘若此刻温絮倾回了他不爱听的话语,黎郁那妒意恐怕会化为牢笼,将温絮倾与他自己锁在方寸之地。


    在只有他们两人的世界里肌肤相亲,只要他因哥哥异能失控,哥哥肯定不会放他不管,他们就能顺理成章地褪去衣服,耳鬓厮磨。


    日日夜夜只有彼此不断融泄,哥哥被锁着四肢不能动弹,无法玩手机背着他和人聊天,他可以亲口给哥哥喂食,他甚至可以为哥哥代笔画画,照常更新,不让多余的人发现异常。


    在这个世界里,哥哥只有他,他也只有哥哥。


    没有人会发现哥哥被他囚禁了。


    黎郁陶醉地想,多么完美温馨的小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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