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于蓁蓁一夜荒唐,谢予鹤午后醒来,只摸到空荡荡的床沿,仿佛昨夜耳畔萦绕的娇娇低泣只是一场梦。
他给于蓁蓁发信息:“喝多了。”
想了片刻,又补充:“我负责。”
——然而,最后这句话前,有个红色感叹号忽现。
呵,他被人给拉黑了。
谢予鹤磨了磨牙,刚才有那么瞬,他竟然连孩子名字都想到了,还不止一个。
*
多年后,“谢予鹤”三个字令无数人望尘莫及,谢氏集团在他的掌权下风生水起。
人们谈到他,无不说他风度翩翩、明月清风。
只有于蓁蓁知道,私底下的他是怎么疯癫的。
宴会还没过半,套房的门已紧闭,沙发上布料七零八落,谢予鹤紧紧摁着她。
从唇角微扬:“蓁蓁妹妹,你又谈男友了?”
到连连冷笑:“这一个厉害吗?你要嫁他?”
到一挞一顿:“你倒是说!句!话!啊!”
于蓁蓁泪水涟涟、字不成句,看着双脚抵落旁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