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诵喜欢父亲的养子喻辞。
养父遽然离世后,喻辞却将对方的亲儿子安诵关进戒同所、不顾他心脏病发作,让人踩在了他脖颈上羞辱。
安诵死后,重生回喻辞对他表白的一天。
喻辞大了他五岁,嗓音有成熟的磁性,睫毛垂了垂:“……我好想你,你今天就给我发了一条消息。”
“哥哥,”安诵ptsd隐隐发作,胃开始疼,“对不起,我有事先走了。”
雨下得很大,离开了那人视线,安诵便捂住唇,蒲云深将伞打在了他头上。
上辈子他总与蒲云深讨论如何追人,这个直男学弟俊朗多金,常找他约画稿。
蒲云深细致地擦去了他脸上的水渍:“学长知道该怎么让他吃醋、回来追你么?”
他嗓音带着蛊惑,目光藏在暗色中,皆是势在必得的占有欲,和前世隐忍克制的模样判若两人:“和我协议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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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诵不爱喻辞了,不需要追人。
但蒲云深会哄好他的情绪。
在他ptsd发作时夺走他的刀,他也需要个男朋友当幌子,躲过喻辞的反复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