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同奥斯瓦尔多的友情中,他永远不吝于向你灌输利益关系的学问，同时，也不厌其烦地向你传输无赖手段低级的思想。
可你们会成为朋友,不仅仅是你能给他一种无害的感觉,更是因为他也在你这里栽过跟头。他虽觉得你手段低级，但也利用了你的无害,特意亲自了解了你的操作手法。
嗯,是他学不来的。
要知道,一些知道内部消息的学生圈子,单方面将手段恶劣损人利己的奥斯瓦尔多,列入了黑名单，而你却一直处在白名单上。
——那个在食堂误食减肥药的学生不仅帮你解决了作业，还利用那个小情报解决了食堂难吃的问题。
就凭这点，你永远能在学校横着走。
既不择手段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又没有人真正讨厌你。比起和你臭味相投（？）的奥斯瓦尔多,可不要太爽了。
奥斯瓦尔多倒是不介意被讨厌这种事情，因而,在你同样觉得他手段低级的情况下，你们的友情就这么发展起来了。
现在,奥斯瓦尔多离开了星穹列车,顶着前无名客的身份进了星际和平公司。不知道这些年他经历了什么,心态已经完全从以前的“玩够了就找个老实人嫁了”转变成“他不丑,只是不上镜”。
不过没关系，俗话说的好,“什么盖配什么锅”，这整挺好。
唯一的问题是——
开拓的无名客进了信奉存护的公司的［市场开拓部］？
你对此有一句话不吐不快，“取名字的时候,难道是考虑到了你？这是星穹列车在星际和平公司开拓的分部。”
友鸦拒绝回答你这个无聊的问题，并且开始反问你，为什么一直坚持将他动物塑为黑乌鸦？
跟随星穹列车开拓的路上，比起接触网络，大多都是些忙于现实生活的现充，更别说是奥斯瓦尔多这种目标明确的人了。
他还是在加入公司后，暂缓补充知识的时候，才反应过来你给他动物塑的行为。
重述一遍，再精明的人，也没办法想到完全不了解的事物。
这话可问倒你了，严格意义上，将黑乌鸦冠在奥斯瓦尔多头上，其实已经算是对奥兹鸦格的污蔑了。
你最初只是觉得奥斯瓦尔多料理肉的手法很有一套，这让你想到了在蒙德时，偶尔吃过几次、出自［皇女菲谢尔］之手的外卖——特制版［冷肉拼盘］。
而［奥斯瓦尔多施耐德］这个拗口的名字在你这里，恰好需要一些简化。
于是，你顺嘴就喊了“奥兹”。
至于黑乌鸦的形象，这不就顺理成章了吗？
只是看奥斯瓦尔多这副表情，似乎没有质询、愠怒的意思。你倒是很乐意听听他的话……
是你错了。奥斯瓦尔多的分析没有倾听的价值，就像他根本不懂你在大学时所展现出的、干坏事的天赋有多艺术一般。
他竟然认为黑乌鸦是一个完美贴合他的中性词！因为乌鸦是一种评价两极分化的鸟类，在某些星球，它是死亡、坏事、邪恶的象征；而在另外一些地方，它又是灵性的吉鸟。
在市场开拓部混得风生水起的奥斯瓦尔多，自然表示：这，简直就是我！
是谁在公司功绩赫赫，同时又被一些人敌视？奥斯瓦尔多：没错，是我！
此时，了解到他事迹的你对此发出锐评——
“不，你不应该是开拓在公司的分部，你应该是开拓卧底在公司的皮下毁灭分部。”
“市场开拓部？不，是毁灭开拓部。”
点头.jpg」
「很遗憾，毁灭开拓部（划掉）市场开拓部做的工作，就和星啸在反物质军团的职位差不多，都要冲在前面。
忙，都忙，忙点儿好啊！
继塞在冰箱里做好了真空密封冷冻上的速食食品被吃完，你造作完奥斯瓦尔多的存款后，就拿上了姐姐之前残留的命途种子，出发去找岚。
你：奥兹，我出门鬼混啦，别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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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提奥斯瓦尔多工作时收到的各种消费提示，背了一堆看上去很有意思但没什么用的小玩意儿，你找了个荒芜的星球，准备施展药师召唤术。
不开玩笑，得知［执妄］的含义后，你一下就想到了岚。这条阴测测的命途是安溯观［血罪灵］有感后整出来的，那么，哪一条命途的命途行者最容易产生极强的执念呢？
没错，是巡猎！
发动俺寻思之力，你还想试试把这条命途整上，能不能和岚来一个双生现象什么的……
至于身上的Ⅸ命途力量？祂已经是昨日黄花了！
hiahiahiahia～
再说了，要追寻安溯的踪迹，走一遍她走过的路，不过分吧？
不过分。
——先让你来尝尝咸淡。
重申一遍，这颗星球，在你成为星神之前，的确处在一片荒芜的、周围跟被岚发过火箭又被反物质军团冲过一样的星域。
但你眼睛一闭一睁，虫群出现了（塔伊，这就是你带的兵？指指点点.jpg），又是biubiubiu的，一排飞船坠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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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着药师过来的岚没见着，巡海游侠倒是一柄柄地出现了。仔细看看，没有形容错，确实是一柄柄的。
好怪啊，再看一眼。
真的好怪啊！
哟？你因为多看了几眼，他们爆炸（划掉）爆种了。
“……”差点让你梦回自己以大鱼形态围观帝皇战争时的状况。
也是这一瞧，让你回过神来，发现［执妄］的命途种子已经被你用掉了。
用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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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成了［执妄］星神吗？
没有，［执妄］的残响被蛰伏起来的［创造］和［逍遥］给创死了。
不——小、执、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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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来得及心痛其他命途体验卡的夭折，接下来登场的，既不是［创造冲］限定款，也不是［逍遥冲］经典款。
而是——
［奇迹］。
是的，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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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造］和［逍遥］扭成DNA螺旋状的命途确实把势单力孤的执妄创散了，但也创进DNA了。
很顺利地，扭了进去。
死去的生物知识开始攻击你。尽管这不是真的DNA双螺旋分子，你依旧很顺利的想起了DNA三链体。
三角形，最稳定的结构（bushi）。
——这怎么不能说是一种奇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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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现了，那群巡海游侠爆种的根本原因——被［奇迹］星神瞥了一眼。」
「被博识尊叫去约谈的时候，你顺手拐走了岚的崽子们。
你：巡猎，你的孩子很好，但现在是我的了。（狗头）
这下你们总算知道，为什么之前几个旅行阿冲，博识尊永远没办法看透你的逆向智慧了。
正常人需要先学习知识，然后明白他们的天赋、智慧程度，到这一步他们就成了天才。
而你，拿到了工具，很好，现在就可以开始造宇宙飞船了，至于能不能造成，造出一个什么东西，那就不得而知了。
那时的你抬头挺胸，底气十足，毕竟［创造］的命途把你圈的死死的，绝对不会让污秽的知识污染你纯洁的大脑。
现在，你瞅着扭了的两条命途老朋友，罕见的心虚了。原来这不是你用的姐姐的［创造］命途的问题啊……
就那种具有明冲特色的命途力量本土化、哦！原来不是吗？
竟然是你自己的问题吗？
揣手手.jpg
安溯开创命途时，加（泡）了虚无，加了毁灭，想了想，又加了纯美……纯美打出了GG，收集不到太多命途力量，多准备点——哦豁，加多了。
这就出现了什么呢？出现了具有安溯特色（指［创造］）的新命途，执妄！
姐姐：不满意，融掉！
但是到了你这里，老姐上回实验用剩下的［执妄］，大量的虚无，一点点毁灭（没蹭到多少），一点点纯美，粗暴炼化——哦豁，全部汽化了。
最后你发现了一个事实，实验没有失败，这TMD得用扇闻的手法！
扇闻！狗屎！多么恶毒的算计手法呀，就像化学老师为了不让你使用化学试剂时凑太近中毒，特意把□□凭怼脸放鼻孔处。
@#&%……
你仿佛听见了执妄打出GG前的命途回音：哈哈哈哈哈，我不做命途了！我不做命途了！！！
然后干脆利落的献祭了自己，变成了量子幽灵一般的存在，促使两条既不存在又不算无主的命途扭成了麻花。
“……”
面对博识尊虎视眈眈的目光，你平静地就像死了一样。那又咋了？祂现在表现的再忌惮你，你也养过祂几百年。
儿子训爹，爹还会害怕吗？
怕不了一点。
但话又说回来，［智识］是计算万物，［奇迹］……貌似是扩大近乎为0的可能性，向任何极小概率事件发生的可能撕扯开一个口子。
博识尊瞅着你不说话，只有红色的指示灯显示出祂还活着。你猜想［均衡］现在肯定高兴惨了，从概率上来讲，［智识］与［奇迹］可以是对立的。
这可不行，讨厌的家伙高兴，那可比让你自己难过更让人难受。
“铁崽啊，你别生气，我就是试试@#&%……谁知道就成了星神？”你顺嘴叫出了祂的小名。
不开玩笑，你相信只凭着一个带有语气的称呼，铁崽会计算出一些东西的。
铁崽博识尊陷入了沉默，“推测：你来自其他宇宙。现在修改说辞：你将如何践行这条命途？”
“践行？践行这玩意儿干啥？”你被问住了，祂直接说要求多好？净问些没用的。」
第222章 反物质军团
「于是,在博识尊无机质视线的冷色光中，你盯着祂不知斟酌了些什么，而后,离开了［奇迹］的命途。
就像［奇迹］将万事发展的概率变得不可预测、不可计算,此时的博识尊同样没有计算出你当前的行为。
“为什么？”祂第一次感到疑惑。
高悬的电线没有尝试涉足你送给祂的［奇迹］的打算，博识尊注视着你,试图从这个举动中窥探到你意欲何为。
究竟是［奇迹］所促使你与祂共存,又或者……出于另外的、祂极力避免去思考的干扰计算结果的因素。
“如果铁崽觉得奇迹让你不安的话,那就自己来掌控奇迹诞生的概率。”你笑了,注意到祂的警惕抱臂歪了下头,“不想试试怎么玩儿吗？”
你没有听祂的回答。
铁崽是博识尊没错，但博识尊，却成为不了铁崽。
［奇迹］命途没有停下你的脚步，博识尊和那条被你抽出的命途一同被你留在身后，祂静默着,与缠绕着祂的［奇迹］僵持，好像在面对一道结果无限不循环的难题。
没有对立,也没有纷争，祂只是再次被你抛下了而已。
观测你捞过来又带走的巡海游侠渐渐远去,博识尊捡起了你的命途,拨弄魔方似的转了几下,使奇迹诞生的概率固定在一个极小数值,便停下不再动作。
……不久，祂再次动作,将奇迹诞生的概率调高了一点。
……
值得一提的是，在偏远星系时，你确确实实施展了药师召唤术,以期找到岚，可惜没等到祂们中的任何一个，就被博识尊叫走了。
而现在，你没有见到药师，却还是见到了岚。
——岚张弓朝向你。
因为你捞走了祂在仙舟外仅剩的巡海游侠。
而说起这回事，还和星啸有些关联。她是在一位名叫［诛罗］的绝灭大君死后，取代他的绝灭大君。
诛罗在巡海游侠的讨伐中死去，那场震惊寰宇的战争，伴随着一位绝灭大君陨落的，还有许多的巡海游侠。他们一些人的执念化作［血罪灵］，因此被纳努克所知。
你从虫群中捞起的，便是那所剩无几的幸存者。
岚一下就把箭头怼上你的脸，祂的光矢陷在你脸颊的软肉，瞄得准的不能再准了。
看不到脸的半人马开口道，“许久不见，你……与药师感情甚笃？”
光矢戳到脸的感觉实在不太好描述，许久不见……是你没想到的内容，连被你养过的博识尊都不记得你——
“原来你还记得我？！”
岚抬了抬下巴（也许那是祂的下巴），就着光矢戳了两下你的脸，“回答我。”
“我本来是想找你玩的，有个东西特意想给你看，岚。但我以为你不会记得我，就想让药师带你过来……”
祂盯了你一会儿，收回了弓，点了点头，“我在这。”
“没了。”？
你平静地开口，“反正你又不是特意来找我的，喏，你家的崽子都在那儿了。”
本来还打着和［记忆］出过双生，和［创造］出过双生，换个新命途感觉和［巡猎］画风一致，没想到换岔劈了。没体会到和朋友一起玩的乐趣，倒是和自家儿子［智识］对上了。
不好玩，丢给博识尊管算球。
此刻的岚看着人性相当充沛，眼睛都不知道在哪儿，还能给你一种如芒在背的感觉。
最后，祂一言不发地背过身，也没带走祂在外游荡的、仅剩的巡海游侠。
你扭头看着相互搀扶、抱作一团的巡海游侠，突然露出一抹和蔼的笑——
你们巡猎星神不要你们啦！（粉色海狸版）.jpg」
「［奇迹］的星神就如这条命途的名字一般，昙花一现后，便销声匿迹。哪怕有人声称得到过［奇迹］星神的瞥视，也迟迟未得到星际和平公司的认证。
假面愚者所聚集的［酒馆］倒是有传言提到，［奇迹］星神在登神前，与［反物质军团］的［绝灭大君］是夫妻，正是因为其中一人成了星神，被抛下的才在一气之下成了绝灭大君……
传的有鼻子有眼，却在有心人寻找流言的源头时，没有找到任何谣言的开端。
也正因为如此，这条传言的可信度更高了——极大可能是知道内幕的乐子神阿哈亲自下场。
遗憾的是，绝灭大君的乐子不好找，一群假面愚者上蹿下跳，也没确认哪个毁灭令使像是结了婚的。
只听说一个叫［焚风］的，有过带孩子的经验。
然而，这件事在［天才俱乐部］宣布对［奇迹］星神相关资料进行负责后，其扑朔迷离程度抵达了巅峰。
“查德威克……谁？”留长的头发为了避免缠在脖子上，你瘫在沙发上，脚踩在奥斯瓦尔多昂贵精致的茶几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卡尔德隆查德威克。……都过去多少年了，你还是这么不擅长念人名。”奥斯瓦尔多翻了个白眼，已经懒得计较你不将就的行为了。
“之前的二十年里，这位天才俱乐部的成员都在公司的技术研发部工作——”
“skip（跳过）。”
奥斯瓦尔多总会产生一种错觉，在你面前，连他都显得优柔寡断了些。
“好吧，你需要知道的是，虚数坍缩脉冲武器是一种波及范围以星系为单位的武器，在研究出来之后，公司本来势在必得。”
你听明白了，是宇宙级别的核武。
“要是有这玩意儿，你的［毁灭开拓团］岂不是可以关门大吉了？就带上那玩意儿，再来一句——［开门！自由贸易］。这不就完事儿了！”
令人遗憾的是，这种武器新建文档的时候，在研究目的中，填写的居然是『为打击［毁灭］势力』。
它可能不会让你的饭票失去饭碗，更可能是让你直接丧偶。
闻言，你当即就坐直了，一拍他大腿，“这个小地方来的那什么［奇迹］星神干得漂亮！不愧是小作坊，下料就是猛！”
看不进琥珀王以外所有星神的奥斯瓦尔多没觉得你冒犯神明，他只觉得比起［技术研发部］因查德威克突然爆种而遭受的损失，他自己的大腿肉痛更加值得重视。
比起被酒馆宣扬的到处都是的奇迹毁灭夫妻论，突然宣称对［奇迹］命途真实性负责的天才俱乐部此举更令人深思。
尤其是——
“咋？你说那什么波尔卡，居然想刺杀星神？”你用上了一口夸张的翻译腔，“哦，她可真勇敢啊！她一定会成功的！（鼓掌）毕竟，刺杀星神也是一种奇迹啊！”
至于暂代［奇迹］星神，替你打工的实际上是［智识］星神［博识尊一事……天才俱乐部都说了要对此负责，那还管它干啥？］」
「很长一段时间，你没能找到安溯留下的踪迹。比起反物质军团，还是奥斯瓦尔多这里更适合养老。
当然，奥斯瓦尔多只知道你和一位绝灭大君闪婚（？）了，顶多再加一层虚无令使的身份，他不知道你还有星神之名。
以此，你寻思，［虚数坍缩脉冲武器］都差点儿比你先到老家，那还是得回去一趟。
星啸没有因为你们分隔两地而恼怒，但你一见到她，她就开大向你贴脸。
你不明情况地顺势倒地。
“杀了我，或者，死在我手里。”星啸凑近你耳朵，没有停手。你见它眼尾发红，眼神锐利凶狠，不复你记忆里的宁静。
“星啸……为什么？”
她冷酷地向你亮起武器，一言不发地直视你的眼睛，许久才开口，“我不知道……但你已经有了离我而去的理由，所以，动手吧。”
“因为Ⅸ？”
“不。”星啸摇头，再次睁眼，其中没有多余的情绪，好像恢复了你记忆中的模样，“你就是［奇迹］星神？”
“……是。”你没有问她是阿哈还是纳努克说的，“你很在意这个？”
四目相对，星啸依旧很平静，“我在意……你。但，［毁灭］和［奇迹］要如何才能共存？”
“星啸，我们……有多久没见过了？”你没有回答她，转而说起另一件事。
“我不知道，大概几百年。”
“那……你觉得我们还算夫妻，恋人，或者，我们还有感情吗？”
开始时，星啸问得干脆，你答应的潦草。似乎这件事不重要，你们只是在过家家，结束后又各自回到自己的轨迹上。
她没有犹豫，“有。”
“……很抱歉，我觉得在这方面，自己很糟糕。”你垂眼，伸出手握住星啸拿着武器的手。
星啸直勾勾看了你一会儿，“不会。你不喜欢军团，我不喜欢文明，见不到，是好事。”
“你说的对……”你突然很想笑，“尽管我们之间什么也没有，但还是——”
“有。”她一边打断，一边向你抬起剑刃，“我们有。不管是一起从天上陨落的痕迹，还是送你的礼物……”
你偏头看着星啸，眨了眨眼睛，笑了，“是啊，我们有。”
“星啸，你之前问过我，你没有吃人的癖好，却能因为我产生食欲……你问我这是不是一见钟情，是不是爱情？我没有回答，因为我也不清楚。”
你突然坐起来，惊得星啸带着长剑后退，然后你抓着她翻了个身，不知不觉变长的头发糊在脸上，只有下半张脸最清晰，“现在我告诉你，毫无疑问，那就是。”
那你还是少年时，妈妈曾教过你，爱人要先爱己。可她忘了，她和爸爸的爱情多理想化，多令人神往。
之后，生活中只剩下你和姐姐，爱变成了让人痛苦压抑的存在。你又想要逃避，想要自由，你开始觉得，妈妈是对的。
可当你听见有人念出一段话时，你重新拾起了这种向往，因为——
爱是自由意志的沉沦。
你知道自由的模样，因此渴望这种沉沦，渴望能让你放弃自由的爱情。
被毁灭也没关系，那依旧是爱情。
“星啸，现在，我回答你，这就是爱情。是——”你一手抓住她的剑，一手把头发往后抓露出额头，轻笑着撞过去，“你毁灭不了我，但我会给你机会。”」
第223章 反物质军团
「——为什么要这样做？明冲,随意作出选择的，是你自己没错啊。
看着星啸空白的表情，在理智与冲动的拉扯之下,她的眼神几度变换,脸部的表情功能像是退化一般。
伴随胸口流逝的，不止是温度。而这,还是你第一次受伤。
你扯了扯嘴角,想对她露出一个笑。你想说,有点痛,但更多的是感觉到大脑抽离世界的一种清醒。
可是四目相对之下,你突然想起了小王子和他的玫瑰。令人疑惑的是，小狐狸教会了小王子很多事情，但它最后却离开了。
而小王子的玫瑰明明不停在折磨他，小王子离开她，却又对她那么放心不下。
轻声道,“爱，就是相互折磨却不肯分开,是两个人一同在自我毁灭中，不断重塑的故事。”
“所以,星啸,答案就是——”
“爱是毁灭,也是奇迹。”
此刻,你清楚地发现了自己的爱情有多大的缺陷。
值得庆幸的是，你意识到了。
——既然意识到了,就不能再态度稀松平常地祸害可爱的女孩子了，我可不想给可爱的女孩子带来痛苦啊。
你随手捋了两下耳畔的头发，笑着决定给自己来一场轰轰烈烈的自我情感阉割。
没什么大不了的,对每一个美好的女孩子好，又不一定需要谈一次过程中必然会产生负面情绪的恋爱。
星啸僵硬地低下头，用视线触碰这道伤口，一只手捂住自己的胸口，眸光细碎闪亮，声音恍惚而轻柔，“……那我爱你。”
炽热的毁灭，灿烂的画面。
“可……该结束了。”
“嗯。”闻言，你乖乖地垂头后退几步，长发迫不及待地簇拥住脸庞，松开抓住长剑的手。
相对无言，星啸控制着剧烈颤抖的手，看上去还想给你几剑。
她转身将要离去之际，你抓住了那只颤抖的手，“趁这个机会，送你一件礼物吧。免得我们之间，回想起来，竟然没有记忆可想。”
“不必。”星啸突然转身，另一只手扣在你胸口正在愈合的伤上，她微微一笑，手下用力，“就这样好了。”
你抬头咧开嘴，笑了，“还是要的呀，星啸。”
不等她拒绝，你脸上挂着灿烂的笑，不容拒绝地抓着她的手抬起，点点荧光亮起，“我把星神的祝福送给你，星啸。真抱歉，我恋爱谈的不好。”
——妈妈，我有在好好爱自己，也有能力爱别人。可是，你还没有教过我该怎么在爱里获得快乐和力量。
你只会偏向那些自己在意的人。
“但［毁灭］和［奇迹］可以共存，［奇迹］是可以落在［毁灭］的绝灭大君身上的。”
“你会给文明以毁灭，或许……也会在最后毁灭自己。无论……毁灭是不是以你所期望的形式降临，我都给你机会去选择。”
“就像、我所说的那样——”
就在此时，世界如脱水般褪色，色块被未知事物引动滋滋地移位，很快恢复正常。
你张着嘴，好一会儿才缓缓说出来：
“你毁灭不了我，但我会给你机会。”
在窥见的重重交叠之影中，一道灰白的人影抛下了一枚名为［执妄］种子，它本没有机会生根，却落在了［奇迹］之中。
——“找到他。”
奇迹给了这个机会。
哪怕转换了命途，［执妄］与［奇迹］，依旧是纠缠不休的命途。」
「从［酒馆］流出的传言原本并未受到大多数人的正视，然而，自［奇迹］星神首次、且唯一一次垂迹，对象却是［毁灭］的［绝灭大君］。
人们惊愕地发现，这条疑似阿哈炮制的传言，好像是真的，不是乐子。
有人会问，那［天才俱乐部］呢？
很遗憾，时过百年，［天才俱乐部］没能如一开始宣称的那样，对［奇迹］的力量负责。
“是什么让他们有勇气说出这种话的？按照一般的话说，那好歹也是位星神啊。”
奥斯瓦尔多闻言，眼睛都没眨一下，“想知道更多的，你可以找人去［技术研发部］问［亚婆离］。注意我接下来要说的话——”
“允许你考虑考虑［翡翠］，就算还没走出失恋的影响，今天也禁止用流言配［拼丨好饭］。”
“你都出差了，还管这么宽！”你不耐烦地朝影像对面的人摆手，“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是我连续吃［拼丨好饭］100年没有中毒的日子！”
对此，你非常不高兴。奥斯瓦尔多出差一趟，回来精装房就变成毛胚房的经历也不是没有过，可他就是看不惯你吃［拼丨好饭］。
什么毛病？不就是在他上班的时候催过他回来做饭吗？明明奥斯瓦尔多。还是年轻小登的时候，就不在意这种名声的。
那么多人多难听的话都骂了，怎么就受不了“做饭堪比［拼丨好饭］”这种话？
“随意，［庇尔波因特］极其周围星域的［拼好饭］、改造炒饭机器人都被我收购了。［战略投资部］的［翡翠］一直盯着你，希望你还能避过她的耳目找到漏网之鱼。”
“……你这个卖友求荣的人渣。”
“需要我提醒你一下吗？毁……咳，［市场开拓部］和［战略投资部］相互平行，以及，我比那个［翡翠］高一级。”奥斯瓦尔多看上去有点嘚瑟。
尽管你沦为了啃友族，但你依旧见不得他这副狗样子，“奥兹，你真以为隔着网线我就打不到你吗？”
奥斯瓦尔多一哽，不知道怎么安慰自己，他又想开了，“算了，总之，你和［战略投资部］的谈谈，就算不干人事，也最多损失点钱。你注意点，公司外的人可不如这里的人好打发。”
是的，事到如今，他依旧以为你之前血呼哈啦的回来，是跟人谈了一场恨海情天的恋爱被捅了。
就奥斯瓦尔多对你的了解，以己度人，这倒不奇怪。
奇怪的是，你吃他的，住他的，用他的，啃了他100年，也不知道是什么心气儿支持这小子养你这么久的。
他倒不是没提过，像是什么在身边放着当没用的朋友还好，留在敌人身边，那才叫人头疼。
只是你私以为这不是真正的原因。
挠头.jpg
拿捏奥斯瓦尔多这黑乌鸦，对你来说，分明就像呼吸一样简单，有什么可难的。你觉得这是他在给自己脸上贴金，说的就跟他多了不起似的。
至于［翡翠］女士，你绝不会告诉奥斯瓦尔多，她是你在［慈玉典押］典他年轻时的丑照认识的。
什么抠屁股的，从沙发站起来一半、那种半坐不坐、屁股撅着的，五官乱飞的……
你就试试，又不值几个钱。
反正晋升为老登的奥斯瓦尔多又不在意这种事，虽说互坑惯了，但说了多影响感情啊。
算了，不想这些。
接下来是吃瓜时间。」
「宇宙未解之谜，之博识尊因何得以操纵第二条命途——［奇迹］。
在#79卡尔德隆查德威克在困顿之际，于奇迹辉光中窥见［博识尊］后，这便既成了困扰［天才俱乐部］的难题，也是他们宣称对此事负责的底气。
毕竟，若是连他们都没办法解决，其余更无缘得以觐见智识星神的人，又该怎么找到答案。
这件事在［星际和平公司］高层不算秘密。虽然同#79查德威克因为［虚数坍缩脉冲武器］产生了些许龃龉，但是这不影响［公司］追逐［天才俱乐部］的脚步。
——要知道，单单是#56以利亚萨拉斯死后许久找到的手稿，其中仅两项较为普通的技术都能为公司创造许多价值。
然而机器头只是静默，祂不会回答任何问题，对于［奇迹］的任何应用都出于极低程度的算力操控。
这个概率很早之前，#76螺丝咕姆就计算出来了，并且罗列出了一个［奇迹程式］。
不是没有考虑到［奇迹］是无主命途，或者命途之主失去主观意识的情况，而是这种猜想很早就被［博识尊］否认了。
还很快。
“星神的力量并非不可企及，但仅仅从找到它开始，我们的实验时计就已经停滞了很久……很久都没有再次流动。”阮梅的指尖隔着玻璃器皿，仿佛在触碰内部流溢的辉彩，“它很漂亮，不是吗？”
“是的，阮梅女士。”螺丝咕姆不急不缓地向她表达了认同，“我们都知道［奇迹程式］的算力可以无限接近，但这并非绝对的。”
“基于［虚数之树］理论构建的方程存在偏差，是以——我们能大致确定［奇迹］命途照见的范围，却无法将意志、因果、爱等概念进行量化。以及——”
“在观测［奇迹］时，观测者的行为同样会对观测对象造成波动干涉，即，我们需要同星神（指［智识博识尊］）的算力比速度。”
这实在是一个不幸的事实。
黑塔忍不住出声，“机器头是什么隐藏小秘密的小孩吗？什么毛病？！祂就不能好好按照设定好的概率进行吗？！”
“需要指正一点，黑塔女士，［奇迹程式］存在偏差，尽管根据这个偏差，已经重新加入了一个未知含义的特定常量进行修正，但它依旧切实存在。”
这个不幸的事实由此连锁引发了另一件不幸的事情，［模拟宇宙］无法将这位诞生不超过10个琥珀纪的星神加入其中！
［模拟宇宙］不得不退而求其次，称为残缺版！
……
你听说了天才们的上述对话（删减版），只觉得，那还真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好巧不巧，他们遇到的问题你都知道答案。
诶～～～但你不说！
没办法，前任［绝灭大君］的你不仅参悟了命途的事情，与此同时，还得知了姐姐前任纳努克（他俩真的演过互捅的血腥爱情故事）的事。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第224章 反物质军团
「“我不杀人。”？？：［毁灭之化身心向崩坏精于散灭可近汝在其列］
“就凭他？稍微有点意思而已……他还没那么大面子,浮黎。”
你看见浮黎于空中凝结出几面晶莹光滑的冰面，随着喉咙开始活动，镜中倒影得以入目——
“又来了,浮黎,我是说过不喜欢照镜子，但就算如此,我也不会给你机会窃取记忆的。”
灰败的景象自视线聚焦处,镜中那张脸的五官与你如出一辙,最大的区别不过是那双较为狭长的眼睛。
是姐姐,是安溯。
那双眼睛半阖着,连一丝多余的目光都遮遮掩掩，吝啬于投向外界。
你记得清楚，她从前不这样。并不相同的双生子被迫同处屋檐下，就像冬日里亟需取暖的刺猬，为了找到一个温暖而不会伤害对方的距离,你们相互做出了妥协。
……你会约束她对旁人的过激行为，而她,模仿着你的样子，正常地生活。
眼睛,就是你们之间最显而易见的区别。
虽然是双胞胎,但一个更像爸爸,一个更像妈妈。姐姐像妈妈,眼形长而扁，眼尾飞扬上翘,而你更像爸爸，眼形短而圆，眼尾下垂。
安溯时常刻意使自己微收下巴,睁大眼睛、抬眉、分散视线聚焦，好让自己看上去和你一样温和好骗……
可留存于［执妄］之中的残影里，安溯却连正常睁眼都欠奉。
——她在刻意将自己的模样与你分开。
“我答应过一个人，绝不让自己沾染他人一滴血。”冰镜中的人这样说。
说不上来什么感受，在你的击杀数艰难破百的情况下，安溯在近距离靠近纳努克的影响下，却还坚守着同你的约定。
这便是你和星啸那时，让你看到安溯与纳努克战斗场面的原因了。
一切，都起源于你。
你们之间，本就是如此奇怪的关系。在你知道她正在找你的时候，在你听到她说“找到他”的时候，在你明白她尝试过无数次的时候……
过去你们已经拧巴地相依为命生活了那么久，那点想要逃离的心情变得如此复杂。
既怕她找你，又怕她找不到你。
“……”
那时，你看着星啸的时候，实在不能不在心里频繁想起姐姐。回想起在贝洛伯格的雪地小屋，你坚持对哥哥、姐姐、妹妹说，自己和姐姐安溯也是普通人和天才的组合。
只有你抓着剑刃注视着星啸时，才领悟到，其实你早就没那么像普通人了。
普通人的爱情观，才不会像你一样麻烦。
可是、可是，无法改变的是，你自始至终都只是一个容易受到亲近之人影响的普通小孩，究竟要怎样才能带着姐姐那样的人走上煌煌大道？
你不知道，真的。
就像姐姐愿意为你不杀一人，你每一次睁开眼睛看那些恶人、不好不坏之人，每一次不究善恶、凭以偏私，都是一步步走向她的过程。
——“妈妈，我以后大概没办法做一个好人了。你会觉得我让你失望了吗？”12岁的你曾这样忐忑。
——“没关系的，阿冲。我知道我们阿冲已经很努力了，是为了保护姐姐，对吗？”
——“不是这样的，妈妈。姐姐不需要我保护，我只是想和姐姐一起，送花是我自己想的，这也是我自己想的！以后，姐姐去哪儿我去哪儿。”
——“那妈妈当然不会觉得失望啦！要是阿冲能做一个很酷的坏人，拥有自己的底线，妈妈一样会为你感到骄傲的。”
……
你知道。
是你先选择了姐姐，是你先做了许多努力，姐姐才会这样自始至终都坚定地选择你。
那么，穿越以后，你有没有一分一秒，因为离开了姐姐松一口气呢？」
「你决定出门走走。
据［翡翠］女士所说，［阿尔冈—阿帕歇］星球上的原住民世代游牧，一整颗星球，刚好适合你跑马。
劈柴、喂马、周游世界（划掉）星球。
这里有很多牛仔，歇脚地聚集的原住民个个性格爽朗，聊起天来都是好手，就你听说到的，不少人要孩子都是靠捡的。因为是自由的牛仔，到了年纪，有心人想捡总是能捡到。
——你也想捡。
虽然你还年轻，并且年轻的状态有且有很大可能会持续很久，但是出于对美好爱情故事的向往，结合对自身的了解，你并不打算再谈恋爱结婚。
那么，捡个孩子就成了一件必做事项。
可惜吃了很多堑的你并没有长记性，从提瓦特小孩捡到星神，哪怕是最让人省心的孩子（指［博识尊］），依旧改变不了［带孩子］是一件让人痛苦之事的事实。
你还是那么热衷于捡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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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因为负责养孩子的一般不是你，就连［博识尊］也是赞达尔教的差不多了，才交到你手中。
不过没关系，孩子不需要的话，就是可以交到需要的父母手里。
——你捡到了一对父女。
“喂，小子，父女能用捡的吗？”
嗯……怎么不能呢？你啃了100年的友人不就是在大学里捡的，这是一个极具说服力的例子。
你的友人在大学交不到朋友，沦为了在外流浪的野生小登，如果不是被你好心捡走，他现在还是讨人厌的野生老登。
“100年，TNND，那哥们还好吗？”黑白发色的牛仔不由咋舌，同时，又开始为你言语间透露出星海气味的信息感到心神荡漾。
他很好，甚至精力充沛地在整个寰宇四处出差。
“孩子，你找到了一个外地人一同抚养这个小姑娘？”年迈的格蕾抱着一捆各式各样未知的植物，含笑朝两个年轻人打招呼。
“不，不是这样——”
“是的，我们有一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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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没办法了，黑白发色是你喜欢的特质，只有委屈一下年轻的牛仔了。
只有波提欧感到很生草。
不过很快，这种情绪就消失了。一群人模人样的黑衣人自飞船走下，伴随着冷漠而匆匆进入牛仔们的驻地的，是他们分发来的［联觉信标］。
与此同时，还有更大的纷争。」
「“太好了，啵儿头，那些讨厌的帮派终于可以得到管理了。”你这么说。
一开始，波提欧不怎么认同你的看法。那些黑衣人高傲、冷酷、霸道，就像农场主曾经疯狂的圈地运动，为了占有草原大地上涌流的黑色矿产，暴力驱赶这里的原住民。
“我也觉得这样有很大的问题。”你有些嫌弃，“行动尽是些铜臭味，一点儿也不符合大一统的美学。”
这话勉强让波提欧好受了一些。
不开玩笑，能和奥斯瓦尔多玩到一起，你不仅有无耻的美德，还保留着一些王道的思想。
相比较而言，你更愿意站在统治者的角度思考，而不是奥兹那种纯粹冷酷的资本家角度。
要知道，毁灭永远比创造，更简单。
简单的攫取利益，也比资源规划、复原、建设得到的回报更高、更快。
［战略投资部］的［翡翠］女士没有掩饰自己的小心思，在你打电话过去之后，干脆地承认了她向你推荐［阿尔冈—阿帕歇］星球的原因。
正是出于从奥斯瓦尔多虎口夺食这种想法的一种尝试。
“只要你愿意，当然可以自己打出这个电话。”告知奥斯瓦尔多你的想法。
100多年的时间，足够任何部门了解你，了解你的思想，了解你和奥斯瓦尔多的情况。
既是看重拉拢，又是离间。
“我好像被当成了软柿子。”你对孩儿她啵爹说，“啵儿头，你说句话呀！”
“啥？”此时，波提欧套上偷来的公司制服，不知道要干什么去。
说实话，你不太想掺和。星啸毁灭了那么多文明，你都能旁观，奥斯瓦尔多虽手段残忍，但目的不在毁灭……
时隔100年，你决定联系一下前妻星啸，就说自己在一颗星球收养了一个孩子，但这颗星球正在被［公司］的友人暴力侵占，友人的对手还在联系你什么的……
一个两个不知道为什么都觉得你是个善良的小白，真是奇怪，别人不说，连秒接电话的奥斯瓦尔多居然都这么认为？
你不清楚，自己到底是给他们留下了什么样的错觉。
“奥兹，你太让我失望了。”
“……你想让我放弃这里的资源？因为谁？”
“你在说什么？我是说，你做事怎么这么拖拖拉拉，优柔寡断？这么久不当无名客，是不是把你变得软弱了？”
“……”
“奥兹，你好好想想吧。我只帮你这一次。”干脆利落挂了电话，你就开始招呼波提欧收拾细软跑路（划掉）。
呃……好像不需要这一步。
总而言之，被挂断电话后，奥斯瓦尔多眼睁睁看着在［绝灭大君］的带领下，［反物质军团］在半个系统时不到就降临在了［阿尔冈—阿帕歇］。
还抢夺什么资源，都跟你一起玩大逃杀算了。
拖家带口的波提欧还抱着女儿，年轻稚嫩的脸一阵痴呆过后，露出鲨鱼牙，“狗屎！你小子干了什么？我们没有家了！”
你瞅了他一眼，“你才莫名其妙呢，不会吧不会吧？啵啵头，你不会还觉得自己能肉身硬抗高科技吧？”
年轻气盛的波提欧还呲着牙，没有回答。
“反正不管怎么样他们都要这里的矿产，那还不如咱们先一步毁掉。放心吧，我前妻一个子儿都不给他们留！”
“这是我放不放心的问题吗？！！！”」
第225章 反物质军团
「结果显而易见。
在波提欧的目光下,你缓缓掏出了一个精致的按键——这是一枚由创造命途生成的，能够呼叫所保存命途的按键。
“这又是你那里的什么傻X玩意儿？”他皱了皱眉。
“哦，这个啊……善后工具。”？
波提欧缓缓打出了一个问号。
在他问出还有什么善后必要这个问题之前,你摊开手,掌心朝上给他看，用行动告诉了他有关整个寰宇的答案。
有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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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回到上一点,这是一枚由创造命途生成的,能够呼叫所保存命途的按键。那么,哪个命途的气息有幸被保存下来呢？
当然是特意追着你过来，瞅了一眼的巡猎啦！
论善后，没有比祂一道光矢干得更干净的了。
“啵啵头，这我可要说说你了。你得明白，［阿尔冈—阿帕歇］如今的三方里,就没有无辜的小白花。”
［公司］、［原住民］、［军团］，两两分别有不可化解的矛盾。
没错,波提欧和这里的牛仔们讨厌公司的人，但又何尝不讨厌毁灭一切的［军团］呢？
而公司,在利益趋势下,尤其是在［阿尔冈—阿帕歇］拥有价值不低的矿产资源的情况下,他们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等到［军团］把人都打的差不多,这颗星球清理一下，一样可以用作资源星。
说不准星际和平公司笑得有多开心,只消给一段时间，就能将这颗星球免费收入囊中。
“这是你们最后一个主动的机会。”你这话让波提欧陷入了沉思，除了紧随其后的爱称,“啵啵头。”
“我可以给你时间，要不要选择按下去，去多问几个人吧。”
同那些黑衣人游击作战了这么久，波提欧的确不认为他们有更大获胜的概率。
“……行！寰宇的事情你知道的比我清楚，爷们就信你这一把。”接过那个与本土风格完全不一样的按钮，波提欧最后还是问了你一个问题。
“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
你给了他一拳，一撇嘴，“跟谁爷们呢！有啊，也不是没有，但这颗星球能拿什么付？不过是换个老板，继续挖矿罢了，有区别吗？”
没有，反正都不是本地牛仔们喜欢的生活。
“也就是我了，现在出现在这里的这位绝灭大君，看在我的面子上，还能连公司一起揍，而不是单单冲着毁灭文明去。”
比如，仍为得到过其他头衔的［保父］兄，焚风。
你要是叫他过来，一颗超新星炸弹丢过来，连着点考虑时间都不会有。
嗐，有了家庭，还是让你心软了。
“说起来，正好这个钮能给岚打电话。年轻的时候，我还认识一些祂的追随者，要是你们考虑好了，巡海游侠给你们包售后。”
于是，波提欧抛下行李，养父母、和女儿，急吼吼的和兄弟姐妹召集牛仔们做出这个事关星球存亡的决定。
当然，对象是在这两重危机包围下，尚且活着的。
别扭地抱着不舒服但没有哭的女儿，你又看向身后年迈的格蕾老太太和尼克先生，有点愁人。
“嗐，波尼尔啊，不成熟的男人是这样的，看看，还是阿爸我好吧？”你捏了捏女儿软乎乎还泛着粉色的手。
波尼尔悠悠伸手摸了摸你的脸，叽里咕噜不知道在说什么，她露出了一个无齿的笑。
——不愧是你的女儿。
波尼尔是你给女儿起的小名，大名不记得了，你捡到他们父女俩的时候，波尼尔就有大名了。
不高兴，失去命名权的你很不高兴。
所以没有刻意去记她的大名，专门给女儿取了个小名，用来自己称呼。
［波尼尔］，原先是［波妮］，为方便理解和记忆，就是“波提欧的女儿”的意思。
但太敷衍了，还因为和［波妞］的发音相似，不管是波妮还是波妞，波提欧的女儿小妮子妞妞，你都直接pass掉了。又拆了一下音节，就变成了［波尼尔］。
波妞这个名字，会让你想起宫崎骏爷爷的一部电影。你不讨厌这个故事和其中的主角，毕竟，如果波尼尔以后喜欢的人也能从小养到大，而不是骑鬼火的黄毛，那你对此还是很乐见其成的。
勇敢的、纯真的、内心坚定强大的，拥有很多爱的波尼尔，这是一个很不错的小名呢。
——只是这样的一来，反倒是波提欧的名字让你感到记忆困难了。
他究竟叫啵儿头呢？还是啵啵头？又或者是啵秋或者啵啾？
没有使用联觉信标的你曾真情实感的感到困惑，尤其后面两个发音明显更贴近。
总觉得念出来黏黏糊糊的，怎么会有这么恶心占人便宜的名字呢？该不会是人如其名吧？你不止一次向他本人表达了嫌弃。
波提欧气得吱哇乱叫，什么硬汉牛仔，英勇的象征，自由的意志……嗯，还是尊重吧，反正这也改变不了他叫啵啾这种拟声词的事实。」
「而对于［市场开拓部］的主管来说，为了在部门竞争中占上风，［阿尔冈—阿帕歇］的资源是［公司］无论如何都无法放弃的。
原本是这样的。
挂断电话后，奥斯瓦尔多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为那100年耗费的不计其数的信用点打水漂而心疼，还是别的什么。
沉没成本不参与重大决策。
这句话再念多少遍，也收不回他本人投入的心力、情感、资源。越清醒，明白的越多，反而越能察觉到这种纠结。
直到在短短一个系统时内，反物质军团降临，董事会仓促地令七大部门主管召开线上会议，奥斯瓦尔多才拿回自己的理智。
“……绝灭大君，星啸。”如果这两个关键名词，会议中的主管还想不出什么来的话，可以这么说，他们会自动联系起来“100年前”“酒馆消息”等内容。
要符合这些条件，就会得出一个相当不可思议的答案。
绝灭大君星啸，行于毁灭这一命途，却是唯一一个得到［奇迹］星神本人垂迹的生命。还是在一个寻常的日子，没有观测到她当时毁灭文明的活动，除了［记忆浮黎］这等星神存在，无人知晓当时发生了什么。
是谁能在［阿尔冈—阿帕歇］随随便便就能唤来她？
又是谁能在100年前，那样一个巧合的时间点失恋，还契合了［酒馆］的消息？
——［奇迹］星神。
奥斯瓦尔多优秀的表情管理，使得没人能隔着网线窥探到他现在心里在想什么。
唯有［战略投资部］主管［钻石］的一句话，“看来你收获了一笔不可估量的投资回报。”
这换谁来不赢麻？
“wocccc——奥兹！饿死了，快去做饭！不要草不要花要全肉，还有我女儿的辅食和她爷奶的饭！”
你推开门就是先声夺人。
正在开会的奥斯瓦尔多几乎下意识隐藏了投影，沉默片刻，还是进行了最后的认证，“［奇迹］的……星神？”
“啧，忘了这茬儿！”你不是很在意地进门，“咋了？你也要跟我离婚——不对，难不成你要把我扫地进门，自己一个人换房子住？”
奥斯瓦尔多：……
他不是很想承认，但，还好其他部门的主管很早就摸清楚了他的情况。
这下好了，仅从“离婚”二字，［公司］就能确认，至少［酒馆］这部分消息证实了。
“最后一个问题，明冲，你……为什么和其他星神不同？”
“啥意思？说人话。”
波提欧的两位老人和波尼尔都在客厅坐着，你进房间就想去扒拉他，给他套上围裙。
“意思是，你不像其他星神一样，奔走在践行命途的路上。”
“就这个？嗐！我外包出去了，铁崽——啊呸，博识尊看着的。搞快点，搞快点，再拖一会儿，啵啾都来找我了。”」
「［星际和平公司］的消息，重新换取到了同［天才俱乐部］建立亲密合作关系的机会。
［奇迹］星神将自己的命途外包给［智识］星神看管，并且［智识］星神还建立起了基本的奇迹体系。这不星神，但很“奇迹”，还很“智识”。
这意味着，几百年来，有关［奇迹］星神的研究都会被推翻。
——星神本人就在［公司］啃友，世上还有比这更离谱的笑话吗？
也不是没有长生种幻想过，迄今为止最年轻的星神有可能出现在身边，要知道，这几个琥珀纪涌现出的小说、话本，世外高人几乎都被随机刷新，众说纷纭间，拥有千变万化之相的［奇迹］星神取代。
而真正体会到星神刷新在身边的奥斯瓦尔多表示：赚大了。
至于别的什么想法，他还没来得及思考，就已经被推进厨房了。
还能有什么多余的想法呢？这位可是他在学生时代，严格意义上来讲，在奇迹星神升格前，就已经建立起的损友关系。
做完饭以后，奥斯瓦尔多已经完美地从追随琥珀王—>嫌弃［奇迹］—>嫌弃星神等心路历程，转变为——
“我也有机会成为星神吗？”？
你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随你啊，问我干嘛？”
奥斯瓦尔多露出了一个一看就是阴影施工太多的反派表情，“告诉我吧，明冲，你是怎么做到的？我们是朋友，不是吗？”
“嗯……那你这么问，我也说不出来啊？我也开始有点好奇了，你能成为什么星神？”
“算了，不想了，还怪难为人的。反正这个星神也不是我想当的，你要是想当，直接去见博识尊吧，就跟他说是我的意思——你也要帮我顶几天班。”
你拒绝了思考。」
第226章 反物质军团
「波提欧万万没有想到,亲手招来巡猎光矢，一击爆破母星后，自己会在公司狗幕后黑手的家里看到自己的养父母,以及女儿。
更别说,抢占公司飞船后，还在上面发现了星际和平公司接下来针对［阿尔冈—阿帕歇］下发的简讯。
就那么一眼,血压差点上来。
从不知名npc那里得知女儿她阿爸留下的消息后,波提欧一脚就踹开了奥斯瓦尔多那老登家门,和正在客厅心不在焉看电视的家人们面面相觑。
场面一度非常尴尬。
后知后觉的波提欧顿时拘谨了起来,跟在他身后的其他同样被养父母收养的兄弟姐妹们一个个困惑且手足无措,先是探头，然后纷纷挤了进去。
好在年迈的养父母此刻也觉得坐立难安，纷纷表示孩子们来得正是时候。
至于为什么……
一大家子骤然安静，屋里的动静变得相当明显。
“……明冲呢？那小子在干什么？”波提欧的表情逐渐空白，“他旁边另一个瞎叫唤的家伙,该不会是——”
格蕾和尼克对视一眼，抱着波尼尔和孩子们凑到一边,和大家一起对波提欧露出鼓励的眼神。
不知是谁提了一句，“去吧,兄弟,我们这儿没有适合掺和进去的人。”
波提欧：……
深吸一口气,疯狂咽口水,事实上，就算家人误会了他和那个天外来客一同抚养女儿的纯洁关系。要说捉（？）奸（？）,波提欧也是头一次干这个，没什么经验。
——活久见啊～
年轻的牛仔发出没见过世面的声音。
“奥兹，你小子不行啊！”你拿着照相机怼脸狂拍,大肆嘲笑，“这才多久？给你机会也不中用啊！”
“别担心，放轻松～我这不是在帮你嘛！”
奥斯瓦尔多只觉得眼冒金星，这还算是症状轻的了，脑子一阵一阵的，几乎是从牙缝里有气无力的挤出几个字，“别、别说风凉话……”
也没人告诉过他，当星神体验这么难捱！嗯……老朋友是抱怨过几句，但他那老朋友嘴巴里面有哪些话是能完全相信的？！
本来一开始，奥斯瓦尔多连博识尊的面都没见到，就被拒之门外了。
说时迟那时快，你当即就发动了俺寻思之力。本着给铁崽的同位体减负的责任感，你一下就蹦了起来，整个命途打包跟丢保龄球似的丢到了奥斯瓦尔多身上。
满分！！！
但，还有后文。
博识尊仗着算力先一步拒绝，却没料到你的行为，因此，没来得及解释。
——量子之海里诞生不了虚数神，但你偏偏诞生了。这也意味着，你的命途是夹在［虚数之树］和［量子之海］之间，既遭到排斥打压，又遭到抢夺撕扯。
然而，在成为星神之前，人是不会有当星神的体验的，也就无从横向对比。
……总之，这也难怪，你总觉得当星神是被捆在命途上的。相比较而言，在这种多重压力下，你更能察觉到星神背后的束缚。
而在不知晓其他条件的情况下，对你来说，那可不就是被绑在命途上？
你听了大惊，当即就觉得自己做的对，铁崽还是爱你的，一个人干两份活，还替你承担了被抢来抢去、推来推去的窒息感。
——太好了，是苦差事，丢给奥兹尝尝味道吧！
你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此时，得知一切的波提欧的表情belik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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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玩意儿？星神？就和那个一箭射爆哥们儿老家的巡猎是一级的？”不开玩笑，他突然感觉自己好像和自己的脑子不太熟。
你随意点点头，继续给面目狰狞，边干呕、边眩晕、边打滚、边流汗，甚至汗都能用来洗个澡的奥斯瓦尔多拍照。
波提欧眉头一皱，“不是哥们儿，你怎么奖励他？这公司狗也配？！”
说完，他又意识到了，“不对，什么树啊海啊的，咱们不是刚和银河搭上边儿吗？”
“银河也是河嘛！啵啾，思路打开！都有银河了，多一片树林子、一片海有什么奇怪的。”
因此，奥斯瓦尔多就是这样被你坑到自己工位去的。身为没点抗性的人类，哪怕你给他放了海，体验感依旧极差，但还得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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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的尽头是当牛马。
当了星神，就不用当牛马了吗？
不存在的。
你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绝不！
一只波提欧失望（？）地离开了。
……
后来，听说某眼睛失去高光的［市场开拓部］主管每次出差，都会对飞船跃迁反应极大，奇怪的是，他过去从未表现出晕船的症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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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值得一提的是，回到庇尔波因特后，饭菜要比从前更合你的口味了，真是可喜可贺。
——不是［拼好丨饭］，庇尔波因特及其周边星系都已经没有［拼好丨饭］的存在了。
没办法，年轻的牛仔会照顾人，但不怎么会做饭，考虑到要照顾女儿，健康、安全、不出错，这是他唯一能得到的评价。
于是，在他其他兄弟姐妹各奔东西，要么加入巡海游侠，要么整些赏金过活，寻找出路的时候，伟大的格蕾老太太和尼克老先生撑起了厨房的一片天。
尽管如此，你依旧时常会带着波尼尔回娘家（大雾）打牙祭。
［阿尔冈—阿帕歇］事发过后，独自出去住的奥斯瓦尔多在前面搬，你带着波尼尔在后面追，波提欧提着枪又撵上来，当然，最后绕不开波尼尔的爷奶，还是得回到格蕾老太太身边。
好在主管大人的房产够多，虽然已经针对说话不讲究的牛仔做了些措施，但想避开烦人的牛仔，满足条件的大有选择。
但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
“你、小、子——带波尼尔去找那个公司狗也就算了！居然敢给她套上防弹衣玩射击游戏！！！我忍你很久了！”波提欧龇着一口鲨鱼牙，枪身挑起你的下巴，用枪口对着脖子，“来，拔枪啊！冲我来！！！”
“嘿嘿嘿嘿！啵啾～我可以解释的！”你举起双手笑嘻嘻地投降。
“你不是说自己是什么英勇的牛仔吗？我这是给波尼尔进行牛仔教育……”
波提欧气上心头，一把丢开手枪，捏住你的嘴，恶狠狠地凑近，“啵什么啵，啵啾你宝贝的！我女儿想当什么当什么，不当牛仔也没碍着哪个大宝贝！”
“别呀～牛仔还是很帅的！”你悄咪咪掰松波提欧的手，“还是得波尼尔体验过再说嘛，不试试怎么知道喜不喜欢？我看效果还蛮好的。”
“我可是她阿爸，去过那么多地方，我不还是很喜欢？”
波提欧：“……你最好是喜欢牛仔。”」
「良久。
“好吧，我姑且相信你的『牛仔教育』。”波提欧咬牙切齿，“那你呢？你小子不是自诩波尼尔的阿爸吗？你能教些什么？必须说明一点，得是你自己的东西。”
他眼中红色的瞳孔折射着灯光的光芒，情绪张扬而外泄，“你从那什么海过来，必须给波尼尔留点儿什么。”
“……你说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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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阿尔冈—阿帕歇］时，才摇摇晃晃能走路的波尼尔，现在已经能走稳了，并且可以断断续续说话，表达自己的想法。
你留给波尼尔的第一样东西，“波尼尔，把手伸出来～”
“坏、坏！”波尼尔一边伸手掌心朝上，一边向波提欧控告你每次骗她伸手，却是给一个巴掌的恶行。
可她还是会不厌其烦地向你伸手。
波提欧抱臂不善地看向你。
“呃……别看我，其实她玩的还挺高兴的，你信吗？”
摇摇欲坠的信誉坚强地支撑住了，作为奖励，你给了一如既往信任你的女儿波尼尔一支陪伴了你许久的花。
在这片寰宇，在此方世界，你只在［神秘迷思］那里见到过被掩盖的记忆，还不曾将它带到这个世界。
洁白的、莹润的、奇迹的无根之花，颤颤巍巍地于波尼尔手心生长、绽放。
“这是我从来处携来的花，要说什么最能代表我的话，只有这个了。”你笑着摸了摸睁大眼睛一动不动的波尼尔的脑袋。
“只能生长在顽强意志的土壤……雪绽星。”你转而看着眼睛都鼓圆的波提欧，肘了他一下，“啧，她爹，这份顽强的意志，应该可以吧？”
波提欧侧过头，“勉勉强强吧。”
很快，他又反应过来，“你他宝贝的啧什么？我可不是那些公司狗！”
波尼尔捏着［雪绽星］高兴地挥舞双臂，咿呀咿呀不知在说什么，然后比了个手枪，将花充当枪口，开始biubiubiu。
“你看，我就说！”你一下就来劲儿了，激动的肘了不识好歹的牛仔好几下，“波尼尔就是喜欢『牛仔教育』！”
说着，你欣慰地抱住女儿，用脸贴贴，想起了把金蔷薇种满沙漠的经历，“而且还很有我年轻时的风范！不愧是我女儿！”
“你年轻时的风范？”
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你握住波尼尔用手比出来的手枪，带着她将［雪绽星］化作流光般的子弹，发射了出去。
“啊啊啊啊啊——”波尼尔惊喜地一下往前扑，“漂酿～”
接着，她又疑惑地歪头，“去哪儿？”
“当然是去成为花花教母啦！波尼尔太厉害了，已经可以拯救数不清的小朋友了！”你疯狂鼓掌，把波尼尔夸得把自己团成了小粉球。
“嘿嘿嘿嘿嘿～我，腻害～”
波提欧若有所思，“难怪……你这小子会是［奇迹］。”
“对了，明冲，我还挺好奇，这玩意儿有啥作用的。”
“嗯……就是给绝境意志顽强的人一点希望，一点机会，一点运气。我曾经有个朋友，他就缺点儿运气。”
……
“姐姐，你不能和我一起走吗？”
“不能，卡卡瓦夏……埃维金人有仇必报，所以，必须有人留下。”」
第227章 反物质军团
「“跑吧,卡卡瓦夏，不要回头，不要害怕。卡卡瓦日的雨是母神的赐福……”
铅灰色的天空下,细密的雨丝代替卡卡瓦夏落泪,代他将这日的惊惶与痛苦宣泄出来，一同汇入茨冈尼亚死寂荒漠那干裂的土壤。
——直到第一道星光刺破云层。
大气摩擦出的瑰丽火光,环绕着最中心那抹纯白,雨在所有人抬头的一刹那,仿佛滞空般裹上了微光的糖衣。
第1支无根的洁白莹润之花自埃维金人的氏族少女腕间生起,而后五片轻而薄的花瓣次第绽开。
星光落下,没入战场，扎根。
卡卡瓦之夜没有被云雾吞没，辉光洗涤过的天空，极光自大地升起、蔓延。
躲藏在群山间隙中的卡卡瓦夏无数次试图窥探姐姐她们的情况，却又担心是不好的场景,然而他明明清楚卡提卡人的危险。
在渐渐清晰的雨声中，他听见——
『三重凝视的母神,
你用第一只眼赐我们蜂蜜；
用第二只眼织就卡卡瓦的暴雨；
第三只眼，唯垂死者得见真容；
……』
一盏盏灯自卡卡瓦的深夜亮起,卡卡瓦夏极目望去,雨中并没有什么灯和火把,只看见族人高举的手,和混在其中缠绕着的未名白花。
“……姐姐！”他眼睛骤然亮起。
氏族少女朝他张开双臂，“卡卡瓦夏,欢迎回来！”
……
［星际和平播报快讯：公司市场开拓部发言人证实无主星区茨冈尼亚爆发小规模叛乱……］
“打电话确认了？”［翡翠］似笑非笑。
奥斯瓦尔多不耐烦的表情几乎溢出来了，“……试探就不必了，我自己可以确认。”
“哦？听说你担任过前奇迹令使,看来这话所言非虚——”
“呵！”奥斯瓦尔多冷笑一声，什么也没说。
［翡翠］眼中闪过一丝什么，但她没有表现出来，“说起来，我发现了一个好苗子呢，用的家里小朋友的名号留下的，他肯定会喜欢的。”
“哦，他还有个姐姐！”
“就是不知道［市场开拓部］主管的房子还够不够用。虽然是作为竞争对手，但我可是由衷地希望，没有被猫捉老鼠的游戏占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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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斯瓦尔多：……
虽然奇迹星神的消息在寰宇不是人尽皆知，但对于［星际和平公司］来说，却是心照不宣的秘密。
［公司］追随琥珀王是没错，但是自家里长出来的星神，也是必不可能放过的。
一则公司职场PUA冷笑话——［咱们再加把劲，努努力，咱们也许买不起一套房，但主管就能多养一个星神了。］
不开玩笑，这就是事实。
只是［星际和平公司］在证实后，不可能还像从前一样旁观，总得做出一些措施。
奥斯瓦尔多的确喜欢钱，但也就那样。他还是清楚的，自己的老朋友比起吃公司空饷，更喜欢看他因为钱和存款出自莫名其妙的理由被花掉的，而露出的心痛表情。
屡次拒绝，未果。
最终，不得已之下当上了薪水小偷。
——［公司］也担心贸然动作，影响了这大好局势。只好给奥斯瓦尔多放宽报销渠道。
那可是养星神！
多少人想花钱都没有机会呢！
［翡翠］女士算是有机会的一员，但她还算了解星神本尊的性子，大多是出力扒拉奥斯瓦尔多手头存款的那个。
不得不说，像是［市场开拓部］主管因为激进黑心的决策，遭到老朋友无意间拆台这种戏码，翡翠女士百看不厌。
第1次没什么经验，这一次她可就是故意的了。」
「“你叫卡卡瓦夏？但你看上去有点像我一个老朋友。”你捏着卡卡瓦夏的两颊，相当困惑。
卡卡瓦夏也有些不明状况，脸被rua来rua去，不敢反抗地小声开口，“你、你好，先生。你也是来这里觐见雪主的吗？”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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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只知道自己掐指一算，发现眼前这个脸圆圆软软的小可爱，居然真的是砂金！
不知道没关系，你大手一挥，决定，养了。
说起来，要真按照现在这个情况，其他儿子暂且不提，砂金，毫无疑问，就是你的梦中情崽。
仔细想想，小时候乖巧可爱小天使，长大了美丽强大优秀，还可以独当一面。
哇哦～
——这么多年来第一个非养不可的娃，来之不易，宠，给我往死里宠（bushi）！
至于什么血煮关东煮的，那都不重要，到了你面前，找的难道还能有别人吗？
不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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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了，翡翠已经跟你透过底了。卡卡瓦夏差点就在奥兹那个遭了瘟的黑乌鸦手下家破人亡了，这不得狠狠压榨他的财力？！
“哦哦……那你要觐见那谁啊！”你假装自己听明白了，“放心，既然到了我这儿，包稳的。”
卡卡瓦夏乖乖的点头，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了，还有姐姐，她带我过来的。姐姐……不能一起吗？翡翠女士说，只能我一个人去觐见雪主。”
“可以，当然可以！你想见阿基维利都可以！”你觉得卡卡瓦夏牌捏捏乐，确实要比什么幻胧岁阳火、Ⅸ更具优势。
大概这就是嫩得能掐出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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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没听懂，但你还是带上卡卡瓦夏姐弟出发了（大雾）。
那么，带他们去觐见什么了？
答：［存护克里珀］。
这可怪不了你，毕竟砂金给你留下的印象就是想当存护令使。再加上这一回的老友奥斯瓦尔多，那么一个黑心煤球，都是个狂热克里珀厨。
——连给你当星神替都不乐意。
好在这回买一送一，砂金的姐姐还能称得上是你的眷者。嗯……心里稍微有些安慰。
于是，公司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你，带着两个埃维金人出门一趟，回来就这么水灵灵的变成了令使。
大的那个还好说，奇迹星神向来不循规蹈矩；
可小的那个，怎么就变成了存护令使？！！！
这也没人说过，星神之间还有交情啊！这两千一百五十多个琥珀纪的记载里也没有啊！
心痛的眼泪从嘴角流了出来。
当然，这一切都和你没有关系，你？你只觉得天塌了。
“什么？你之前说的那个什么雪王，原来是我吗？！”」
「是的。
你即将从小养到大的乖儿子，也就想要那么一样东西，你就乐颠颠地给他搞来了，结果发现搞错了。
原来他不仅乖巧可爱符合你的心意，还和那些叛逆的妖艳丨贱丨货（奥斯瓦尔多：？）不一样，他竟然愿意继承你的衣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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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雪王，是雪主，先生。”卡卡瓦夏认真地纠正解释，“雨是母神的恩赐，雪一样绽放的花朵是陌生神明的仁慈，听说祂是象征『奇迹』的星神。”
这都不重要，非要在这两个中选一个，那还不如是雪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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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瓦夏，你真是一点都不坚定，你明明以前是喜欢克里啵儿的！”你只觉得自己现在声声泣血，“快说你是骗我的，你没有喜欢奇迹星神！”
小小年纪就不得不说违心话哄大人的卡卡瓦夏：……
啊不，是哄星神。
经此一遭，卡卡瓦夏这才明白，他们好感超高的陌生神明，就是面前这个听话听岔劈了的不靠谱大人。
他忍俊不禁，捧住你悲伤到皱在一起的脸，“怎么会呢？我最喜欢祂了，最喜欢白色的花，喜欢救了姐姐，还有所有族人的奇迹星神。先生，虽然你不像我想象中的那样，但我喜欢你。”
你悲痛地捂住心脏。
——更难过了。
好在紧急结束出差杀回来的、同样悲痛的奥斯瓦尔多使你内心平衡了些许。
再来复习一遍知识点，奥斯瓦尔多——狂热克里珀厨。
不复从前冷静的模样，他竟然杀到你面前质问你，为什么之前不给他一个存护令使。
“这你也没问啊？”
这可不是装出来的，你连星神的位置都给他坐了，令不令使的，等闲哪儿想得起来这档子事？
正当奥斯瓦尔多还想说什么，你一句话结束了战斗，“我想不起来也就算了，上上次我让啵啾召唤岚的时候，你还不是没想起来！”
“咋的？觉得我的人缘……啊呸，神缘不好？”
他一时语塞，因为银河文明的共同常识，好像大家都默认星神之间是王不见王的关系。
“啧啧啧，别人也就算了，我以为上次我带你去找博识尊的时候，你就应该明白了。”
“……”
“博识尊和岚要是不够，还有上上上次，嘿！你忘了我前妻的事儿了？我之前可是和纳努克一起的，不然我去哪儿认识反物质军团的先锋将军？”
综上所述，你倒打一把做出总结，“奥兹，你就是一点也不关心我！”
“……就算你这么说。”奥斯瓦尔多冷静了下来，坦然地当起了伸手党，“我还是要一个令使。”
“这还点起来了？！你咋不说你要一块克里啵儿身上的石头当周边呢？”
奥斯瓦尔多沉默片刻，“……可以吗？”
你顿时气笑了，“我拿来修500米的大床都不给你，滚！”
最后，思来想去，在存护令使身份还在的情况下，你给了卡卡瓦夏一个奇迹令使。
当了存护令使就影响他当奇迹令使了吗？不存在的。
双令使而已，这很『奇迹』。
……
“他宝贝的，［酒馆］的邀请怎么寄到这儿来了？”波提欧寻思，他们家也没（mèi）有乐子给假面愚者找啊。
你抽空瞅了一眼，“哦，给卡卡瓦夏的吧。啵啾，你不觉得有史以来第1个三令使很有意思吗？”
波提欧：？
“这很『欢愉』。”」
第228章 反物质军团
「——关于你为什么知道的这么清楚的问题。
阿哈想约你去匹诺@#&%……
不是匹诺曹痛星,总之，是你暂时还没点亮的地图。有这么一个地方，阿哈想约你去玩。
你拒绝了,祂和你一样,同样是一个恶劣的、喜欢随便打破第4面墙的家伙。也就是和祂玩熟之前，你还没玩过模拟宇宙,不然你早就不和祂玩了。
是的,相比较起岚和略微摸到一点门道的博识尊,阿哈贴脸A上来了。
祂喊着什么这符合历史进程、早前就该这样式儿、不行这个地方一定要去……就不依不饶把邀请函寄到了卡卡瓦夏房门口贴着。
嗯,现在是［石心十人砂金］。
反正,贴房门口就一大家子都知道了。要多显眼，有多显眼。
你终究没忍住心动，跟着卡卡瓦夏一起去参加匹诺曹痛星（划掉）的漫展（bushi）。
这个故事还有点复杂，卡卡瓦夏的姐姐，这个家里的大姐、最先获得雪绽星的氏族少女、最初的奇迹令使,一拍脑门，觉得这事情染上阿哈有点不对劲。
和家里最黏阿爸的小妹波尼尔一合计,收拾收拾就立马启程去追赶总得搞出点什么乐子的阿父和弟弟。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大姐看的清楚，在这个家里,最没有地位的是既要破财,还要偶尔配合演出、担任厨子的奥斯瓦尔多先生,其次是总被阿父欺负的、小妹的阿爹,波提欧先生。
然后就是写作“雪主”读作“阿父”，看似无业游民实为星神的明冲,和弟弟卡卡瓦夏。关于这点，说来话长，最需要满足童真的、年纪最小的小妹波尼尔都已经脱离过家家扮演游戏的时候,阿父和弟弟还沉浸其中。
什么《雪王归来，竟发现自己的孩子睡在猪圈，一怒之下召集反物质军团》已是司空见惯。
最早扮演雪王孩子的还是波尼尔，这故事勉强写实。可当波尼尔成长到幼年牛仔启蒙教育生效的时候，事情就发生了微妙变化。
牛仔阿爹也很苦恼……确切的讲，他感觉天快要塌了。
卡卡瓦夏刚来到这个家的时候分明还是个腼腆的小孩，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已经变成了阿父身边狗头军师的模样。
哎，我有一计！.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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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他们二人排在大姐和小妹后面的原因……
——身份是大姐、小妹，干的却是亲妈的事情。
格蕾老太太和尼克老先生年纪大了，原先还好，现在倒开始乐得见那俩搞事，偶尔还要给他们俩打掩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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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妹：姐姐，你不是令使吗？
大姐：令使不是万能的，我什么都做不到（bushi）。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
大姐和小妹出发了，牛仔阿爹不放心，很快也紧随其后。
围观了一切，一只平平无奇的阿哈悄无声息探头，若无其事飘过～～～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个家有一个人没有被邀请，猜猜是谁呢？
此时，公司某位不愿透露姓名的主管打了个喷嚏，一阵恶寒，打开手机确定了一番消费记录后，才算稍微放心了一点。
“余额充足。暂时不用因为没钱被拉去顶星神的班……总觉得这个数字还有些危险，得再让报销通道那边划一笔资金过来……”」
「你发现了一个相当严肃的问题，事关重大。
——关于并不是匹诺曹痛星的新地图出现了匹诺曹同位体的存在，卡卡……不对，阿哈，你怎么看？
对此，五星上将麦克阿哈指出：让我们来一局精彩刺激的以太战线（划掉）钟表把戏吧（bushi）！
至于你，和儿子失散的可怜孤寡老父亲没有看法。
需要注意的是，星球与星球之间的情况不尽相同，每个星球各有其球情，也许是文明差异吧？你没去过到站就让人入梦的星球。
再说了，阿哈说这是［同谐希佩］的星球，作为相当于已经跳进人家怀里的同事，再问就不礼貌了。
祂建议的很好，你直接就采纳了。
“但话又说回来了，咱们都已经跳到祂怀里了，事已至此，怎么就不能组一个帝垣琼玉牌局？这可是3缺1，我忍不了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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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哈笑得很开心，一看就是个开朗的星神，“当然、当然，朋友，阿哈觉得你的孩子就不错。”
一个电灯泡突然从祂面具后面升起，“不如阿哈给他一个令使，让我们的朋友希佩也出一个见面礼！”
你非常心动地……拿走了那个电灯泡，关注点顺利偏移，“哇哦～阿哈，我都没注意，你的面具下面居然是只小黑！”
是的，除了没有头，和那堆总被认为是本体的面具，阿哈祂，有！身！体！
——面具就在祂怀里抱着，就是有些反重力，飘起来了。
虽然送过阿哈一个星神命途开关，但阿哈光拿着蹦迪了，你顶多注意到阿哈有一张不错的脸。
——谁知道祂还穿黑色紧身衣呢？
你说出了经典的那句话：
“oi，阿哈，你很火辣嘛～”
阿哈、阿哈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于是，你们二人、神一拍即合，勾肩搭背在匹诺康尼同流合污了起来。
至于走丢的儿子？
没关系，反正他来这里还有工作。空巢孤寡老人要坚强一点，学会自己找乐子。
你抱了抱胖胖的自己，如此安慰。
卡卡瓦夏：没事哒没事哒！没！事！哒！！！
那么，作为把你叫来这里的阿哈，祂提供了哪些有趣的玩乐选项呢？
A.抓鸟
B.抓鸟
C.抓鸟
D.抓匹诺曹（bushi）
［钟表小子］激动地跳起来发出机械零件碰撞产生的闹铃声：不是匹诺曹，是钟表小子啊喂！
极具高手风范的你，在阿哈的吹捧下，沉稳地掏出了自己尘封多年身经百战的网兜。
虽然还不知道是抓哪些鸟，但你心里已经有数了……
在梦里，客人们对于各种奇异的事情接受度相当高，毕竟是梦嘛，什么都有可能发生。
于是，你扬起网兜，一瞄一捞，把一只路过的皮皮西人装进了次元笼子里。
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起初，没人在意这微小的变故，甚至还有人鼓掌，误以为这是什么新型的艺术街头表演，直到这个变故和每一个皮皮西人都息息相关……
你咧嘴一笑：抓什么鸟、什么匹诺曹？！捞到网兜里的才是实实在在的！看看这遍地的小矮人，天呐，这就是天堂！
——下一次的超真实办家家酒有演员喽～
路过的汽水狗？抓！
坐在骰子上的黑猫？抓！
戴面具的鸟？抓！
带厨师帽的机甲暴龙兽？抓！
穿美■外卖制服的猩猩？抓！
……
直到你路过一只假扮小鸟的假面愚者，“阿哈，你说的鸟——”
“就是她！！！但是阿哈很遗憾，真正的小鸟不在这里，朋友，你错过了阿哈精心计划的最佳时机。”祂努力压着声音中的笑意，听上去更幸灾乐祸了，“现在的她，是假扮的～”
说真的，很难不心痛。」
「但尤其让你震惊的，果然还是这小鸟、嗯，［知更鸟］的声音和芙宁娜的声音很像这点吧？
遇见的人和自己认识的人声音相似这点，你倒是不觉得奇怪，好听的声音加载在关系好的熟人身上，果然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吧！
让你震惊的，是知更鸟唱歌的声音和她说话的声音，不、一、样！这点。
——你曾借拉帝奥教授之手，和知更鸟合作过，然而那时候教授作为你的监护人，不允许你和家族的人接触……
哦～原来这颗星球，就是那个生产的糖果超级好吃的匹诺康尼吗！！！
你一锤掌心，恍然大悟。
阿哈手动在你脑门上点亮了电灯泡——关于有一个不扫兴的朋友有多重要（bushi）。
总之，你明白了一点，按照知更鸟的声音情况，芙宁娜唱歌肯定很好听（点头）。
原来她不止杂技耍得很好啊？唱起歌来居然也好听得不像芙宁娜！！！就是有一点，她怎么还背着你上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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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你决定出发去抓鸟。
“阿哈，你推荐的都有什么鸟？”
“哈哈哈哈哈哈，阿哈要做不扫兴的朋友！”阿哈吹着派对哨子，背后自带礼炮，快乐地一边抛接面具，一边蹦蹦跳跳。
回旋镖，打了回来。
可恶，是谜语人！阿哈的脸都变得丑恶了起来！
时间没有过去多久，而当你见到第二只鸟时，他正在和卡卡瓦夏1v1solo，应该是。你不太确定，因为卡卡瓦夏不知道为什么被buff控住了，没注意到你。
你拿着网兜和阿哈一起悄咪出现的时候——
很遗憾，你也被一句话硬控了。
——他说：“你爱家人，胜过爱你自己吗？”
这一个问题，不仅让你意识到了，面前的卡卡瓦夏不是你当儿子养大的令使，也让你想起那个埋藏起来的问题。
……也许是问这个问题的小鸟看上去是实心眼的，你轻易被他带入了情景。
——你有没有，哪怕一分、一秒，为离开姐姐松一口气？
在这个问题、或者说心结上，你不会考虑背后有什么原因难言之隐，只有一个答案。
有。
你有。
而比起卡卡瓦夏，更像［砂金］的，这位债务清算专家，他的呼吸只停顿了一下。
“是。”他说。
——姐姐比我更重要。
好巧啊，你也是这样觉得的。」
第229章 反物质军团
「首先,你必须承认，这位家族话事人的极具迷惑性的容貌占据了相当一部分原因。
——他长得很新奇。
这句话并非贬义。
在你注意到话事人的天环、耳羽之前，你最先注意到的还是匹诺康尼特产,［天环翅堡］。
然后才是他们脑后的天环——不开玩笑,你一开始以为那是在cos圣光。
等到科普知识涌入大脑，你才后知后觉感到古怪。
就像看见丰饶民在卖［糖球炒视肉］、塔伊一虫一口把作为虫子分身的自己吃掉一样,把天环族和天环翅堡联系在一起,很难不让你怀疑,这是一种自产自销。
——上去啃他一口,他会哭吗？
然而,这个蠢蠢欲动的想法，被不知何时钻进耳朵里的问题，连同突然意识到面前人非旧人的事实给惊醒。
砂金是你认识的砂金，阿哈也是你认识的阿哈，但却不是你所熟悉的对象。
难以形容的感觉,好似胸中骤然爆发了阵雨，微冷而内寒凉的气息在四肢百骸乱窜,随之而来的，是脑中尖锐的轰鸣。
你于世界昏沉之中苏醒。
希佩睁开眼,眼中如星夜璀璨,与［欢愉］协奏的谐乐并未终止。祂注视着你,并不温柔,但足够多。那是一种集众生、群星、诸神于一处的多，没什么稀罕的,一如初见。
——认真有余，专注未满。
假设此时在希佩眼中的，是一个普通人,他一定会随着这样庞大的共振一同融入调谐。
融入乐章，成为其中一个音符。
无缺，却不再完整。
……但现在是你。
现在，祂与阿哈的命途同调协奏。
现在，祂要带你继续沉入梦境。
只有一瞬间的惊讶。
可是——
“为什么？”你问希佩。
抵达另一个星神所在的宇宙，并不会令你感到困惑，这是在你为三位已逝星神送出祝福时，便有所谋划的、迟早完成的事项。
令你困惑的是，这个宇宙的阿哈和希佩，为什么想让你睡着？除此之外，你所在宇宙的阿哈，又为什么打配合？
祂说：“加入我们。”
每一块逸散的拼图，每一个飘扬的音符，每一段谐乐，都在告诉你——祂需要你。
可你认识的希佩并没有这样做过，当然，你没有问出来，也不太想知道答案。那个希佩不这么搞，难道是因为不想吗？
那么，祂为什么需要你呢？
确切的来讲，其实不止希佩。
——跨越量子之海而来，驭使虚数力量的星神。
存在与虚无；
物质与反物质；
量子之海与虚数之树。
当你，量子侧的虚数神诞生，这一概念构筑了你，［逍遥］来去自如的底层逻辑。严格意义上来讲，在［虚数之树］，你代表了“无”，但你却又是“存在”的，而非“虚无”的。
希佩需要你，是祂需要你跨越一切的特性。
［同谐］驱除不协和音，但正如［同谐］的概念呈现的那样，倘若同谐能跨越一切隔阂，寰宇便不存在不协和音。
于是，希佩问：“亲爱的，你会醒来，是因为本就不完整。所以，加入我们吧。”
“从此，你我一体。”
你只是摇头。」
「——你回到了［太一之梦］。
虽然拒绝了希佩，但你并不讨厌祂。在不考虑三倍白毛的情况下，但论做法，你想到了伊德莉拉。
为了给每一个生命一双看见美的眼睛，祂把自己死的到处都是。
而在有你的情况下，你当然不认为会发生这种情况。
那么，你为什么会拒绝呢？
最初，你与浮黎双生；
后来，情绪最充沛时，你与岚一道；
现在，你带上了“想”。你想，所以，与纳努克同行。
拒绝希佩，是因为你不想。你知道自己并不完整，但生命总有缺憾，你的不完整，人皆有之。
你知道自己为什么不完整，因而，仅仅只是不“想”。
想，一个很有意思的字。视线落在树木上发呆，心里就不可能空无一物。你有了自己的“想”，就不会答应希佩。
于是，你转身回到［太一之梦］，继续中断的“想”。
可惜的是，话事人已经不见了，连同你见到的砂金。不过没关系，阿哈还在就成。
当这边的阿哈因为搞事被ban强度，那边的阿哈已经开始上强度了。
——而在上强度之前，你甚至还不知道自己家跟葫芦娃救爷爷一样，一个个被偷掉了。
……
“谢谢，这些宝石送给你。”被好心人扶起来的砂金，按部就班完成他的计划，直到他抬起头来。
“这就是匹诺康尼吗？不愧是梦境。居然还能在这遇到自己的二重身，唔……”卡卡瓦夏摸着下班，围着呆呆的砂金转了一圈，“还挺真实的，看来我得考虑考虑要不要带一个回家。”
“不，带两个、三个！姐姐一个，陛下一个，还有小妹！”
砂金喃喃，“这是怎么回事？我是在做梦，还是已经疯了？……居然看到了浑身金灿灿的、这么没有品味的自己？”
是的，作为典型的埃维金人，卡卡瓦夏就像每一个埃维金人一样，喜欢花纹繁复的衣物。
但这点在他成为奇迹令使以后，就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须知有一句名言，“万物皆可奇迹”。
因此，卡卡瓦夏开始热衷于在衣物上添加各种材料，从丰饶孽物身上的［永寿天华］开始DIY，一直到现在……从某不知名无业游民500米的大床床脚敲下来的［神体琥珀］。
——这本是他特意穿出来拍工作照的，没办法，奥斯瓦尔多求而不得的琥珀，他可以随便拿来打扮自己。
卡卡瓦夏笑容渐渐消失，恼羞成怒，“该死的同谐之子，你眼睛瞎了，难道心里也没点数了吗？”
砂金：……
事实上，他看出来了。只是有点不敢置信，他不敢相信在梦里，自己竟然这么张扬。
这也太敢想了！
琥珀王的［神体琥珀］做饰品，把自己当个移动饰品架一样……缺乏美感，还对神明缺乏尊重，但要是想到某个部门主管，就……很爽啊！
砂金只用了0.001秒，就确认了面前之人的身份——绝、对、不是他在梦中的幻想！
就在这个时候，隐约察觉到异样的卡卡瓦夏突然头一偏，视线落在了砂金身后。
“姐姐，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抓皮皮西人！”
大姐坚定摇头，“阿父，这件事情的风格真的太有辨识度了，除了你，没有别人有胆子、也有能力这么做！”
传入耳中熟悉的声音，令砂金瞳孔骤缩。
“姐姐！你怎么也来了！”卡卡瓦夏身上的饰品随着他惊喜地挥手相互碰撞，“我本来和陛下走散了，还好你来了。”
“卡卡瓦夏，你竟然真的这么穿了？”」
「砂金只觉得自己的脑仁一阵一阵地生疼，眼前一黑又一黑。
那两个……
在街上边跑边跳边转圈圈边唱歌的家伙，就算是在梦里，也还是有点超前了。砂金很难相信真相，来自另一个世界的自己什么的。
“抱歉，……卡卡瓦夏，难得见到你，却让你帮忙做这种事。”可靠大姐难为情地扶额。
“没、没关系，……姐姐。”砂金偏过头，不敢直视大姐的眼睛。
毕竟，这并不算他真正的姐姐。
大姐刚想说什么，就听见砂金问：“对了，我之前听……他说，除了这个陛下，家里还有……小妹？小妹、是——”
“小妹，她叫波尼尔，是波提欧先生的女儿。他们都是阿父在另一颗偏远星球上，捡到的游牧民族。”
“波提欧……”砂金又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他们也来了吗？”
“呃……说来话长。”大姐露出一个奇怪的表情，“我原本是和小妹波尼尔一起来的，没想到还没到匹诺康尼，就见到了波提欧先生，就让他们父女一起，我们分头寻找阿父和卡……嗯，弟弟。”
……
“他呜呜伯的，不是还没进匹诺康尼吗？我这就开始做梦了？”波提欧重重地给了自己脑门一下。
波尼尔眨了眨眼睛，“阿爹，你不是生阿爸的气了吗？怎么现在穿上了外骨骼？是打算变身机器人陪他玩吗？”
这段话信息量太足，波提欧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宝——”嘴边高频的宝贝一下就吞了回去，波提欧没办法在明显和女儿长大的模样神似的女孩儿面前这么说话。
陌生的父女俩面面相觑，对了好一会儿的账，波尼尔才意识到搞错了。
实在是走错世界这种事太离谱了，说来有些愧疚，波尼尔一开始还以为是阿爹从少白头开始病变蔓延，影响智力，老年痴呆了。
毕竟在阿爸的影响下，心力交瘁的牛仔这时候老年痴呆也不奇怪。
“……你阿爸到底是多闹腾的人？”和波尼尔坐在星穹列车顶，波提欧脸上的表情都被帽檐和散发挡住了。
波尼尔闻言，忍俊不禁，“当然！因为阿爸是星神，一个喜欢翘班的星神，比一般人闹腾都是应该的！”
“星……神？”
“嗯！”波尼尔重重点头，想到阿爸就止不住笑，“虽然阿爹总表现地很烦阿爸，但是我知道，其实他还是很在乎阿爸的。”
“阿爸是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一个完全没有星神，也没办法诞生星神的地方，来到我们身边的。然后他救了我、救了爷爷奶奶、救了四个姑姑、六个伯伯，还救了大姐和哥哥……”
波提欧静静地听着，偷偷用被遮掩的视线注视着波尼尔的笑。
波尼尔干巴巴没什么修饰润色地讲了半天，挠了挠头，牛仔教育的效果是突出的，比起讲故事，她觉得果然还是扔炸弹更爽快。
只是……一想到这个阿爹孤零零的一个人，没有阿爸，没有她，也没有家人。波尼尔就不想停下嘴巴，总觉得下一秒就要被安静的气氛给吃掉了。
“想不到就不用讲了，波尼尔。”波提欧摸了摸她的头，露出一个爽朗的笑，“我知道你过得很好，就足够了。”
“……爹。”波尼尔有点难过地捏住小书包的背带，动了动嘴巴，“爹，小时候，阿爸陪我办家家酒，给我讲过一句话……”
“猜猜我有多爱你？”
波提欧很想移开视线，可惜他失败了。
于是，波尼尔难过又怜惜地摸了摸他的脸，“我爱你，从这里，一直到没有神明的海那么多。”」
第230章 反物质军团
「自由的牛仔洒脱不复；
疯狂的赌徒仓促离席。
如何？
足够『欢愉』。
阿哈正在试图骚扰你,同你分享这一取悦祂的乐子。可是很遗憾，即便是欢愉的星神也是这场乐子的一部分。
那么，神明知道这一点吗？
——祂乐见其成。
那么,你又知道这一点吗？
这不重要。
对你来说,无关紧要。
现在，你关心的问题是,由于金孔雀和花孔雀同时出现,一个被回避许久的问题终于能够得到正视！
——关于卡卡瓦夏执着于称呼你为“陛下”“我主”,却不愿意称你一声“父亲”！！！
天,这是多么让为人父者寒心啊！
你当机立断带上录像机出发,趁着家里唯一的姐，以及家养金孔雀没来得及透露更多信息……
趁着那边的花孔雀落单，完成这一奠定家庭地位的举动！
当然没空理会阿哈遮遮掩掩演技拙劣的吊人胃口行为——谜语人都该拖下去斩了，谜语阿哈更是应该反复处死！
得到这样的待遇，都是祂应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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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弟弟,其实你不必盯着这种表情留在我身边。”大姐一脸一言难尽。
“哪种表情？”在另一个卡卡瓦夏在场的情况下痛失真名的弟弟落寞地蹲在椅子上，抱紧双腿。
有种秋风瑟瑟的感觉。
大姐思考了一下,“小孩子失去宠爱又哭又闹而不得的表情。”
“哈哈哈哈！”卡卡瓦夏猛的大笑，突然顿住,“姐姐,这不好笑。”
“是的、是的,卡卡瓦夏,这不好笑，所以,不要在那孩子面前表现的太过明显，可以吗？”
卡卡瓦夏挑眉，“我当然知道,姐姐，在你眼里，难道我是这么不懂事的人吗？”
“……我们在阿父这里，不需要懂事，哪怕不让人省心都是允许的。但是你明白的，弟弟，这只不过是因为我们更幸运而已。”
卡卡瓦夏百无聊赖地转过头去，倒在椅背上伸了个懒腰，好一会儿才出声，“姐姐……你是在愧疚吗？”
“我想……那应该叫心疼。”她摇摇头，“不应为自己的幸运而愧疚，弟弟，这句话是说给你听的，却不仅仅只针对你。”
……
砂金眼睛一闭一睁，你凑近了、凑近了、凑的更近了。
“……”
他没养过猫，但听说过猫的某种游戏。在转角处，同伴每次探头，猫咪会一次比一次近，而处于对方视线范围内时绝不动弹。
可这不是游戏。
——我也不是他的卡卡瓦夏。
砂金的确对这位“阿父”感到好奇，在姐姐的口中，［阿父］是青睐埃维金人的神明，祂的视线不平等地降临在每个人的身上。
不平等，意味着不考虑出身、血脉、德行、性情、天资……
［智识］注视天才，［巡猎］追逐复仇，［欢愉］寻求戏剧……
唯有［阿父］，会给予真正的偏爱。
『奇迹』的关键词是——
冀思、偏爱、新绽。
砂金不知道这个所谓的“偏爱”是怎么混进『奇迹』关键词的，但想必是极为重要，拥有可堪称中心的地位。
就像他不知道星神为什么能与人类混居，又为什么能成为亲密无间的家人。
这一切太荒谬了，简直比某些刚加入泛银河贸易体系的偏远星球，其网络上的幻想文学还有离谱。
令人吃惊的是，世上竟还有能印证一切的一句话：“艺术来源于现实。”」
「你和砂金毫无预兆地视线交汇，眼睛一眨不眨，你后知后觉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我没开隐身吗？还是没开屏蔽？”
砂金这个礼貌的微笑几乎要焊死在脸上，“我想，您可以问一下自己的……孩子，他毕竟是……存护与、奇迹的双令使。”
“哦……”你点点头，表示明白，手上却默默地举起录像机。
脸上露出一个慈祥到几乎散发圣光的微笑，完全能评为大型ooc现场，“没关系的，卡卡瓦夏，就算变换了宇宙，你仍然是我的孩子。你完全可以像他一样——”
那怕被姐姐去除掉同谐debuff的砂金，现在依旧有些心神不宁，他沉默片刻，转头望向姐姐所在的方向，“还有一个问题，我之前忘记问了……”
“你说。”
不愧是砂金，说是迟那是快，他仅仅只用了一句话，就把你给干沉默了。
“刚见面的时候，您为什么称呼她为……姐姐？”
这个问题并没有困扰砂金多久，他只是想找个话题委婉地告诉你，不把他当外人也可以。
是的，在此时的砂金眼里，你的表现有些过于客套了。
《关于那些年人设ooc严重会被当作太客气那档子事》
你张了张嘴，试图挣扎一下。这是你一张嘴，聪明的砂金就能明白背后原因的最坏情况。
要怎么回答呢？
说即便是身为星神的你，在家里唯一的姐面前，也得礼让三分，称呼都各论各的。你叫她姐姐，她叫你阿父？
地铁，老人，手机.jpg
而如果你试图说出实情，表示自己其实不是天天叫她姐姐，你是有目的性的。
有事姐姐，没事闺女什么的……
这也没好到哪儿去啊！
好在弱小可怜又善解人意的砂金微微一笑，“如果很难回答的话，可以不告诉我答案。以及，如果你愿意的话——”
“父亲。”
你高兴了，你满意了，心满意足之后，你愿意给这个世界的所有人好脸色。
啊，包括起初解除砂金关于你的视觉屏蔽、现在惊慌失措从椅子上弹跳起步试图捂砂金嘴的卡卡瓦夏，和上窜下跳的人间体阿哈。
嗯？好像乱入了一个在全世界路过的跑龙套。
算了，这不重要。
你善良地迈着欢快的步子优雅离场，给两个卡卡瓦夏一点相处空间。
“我大概明白……你不愿意叫祂［阿父］的原因。要知道，我……也是卡卡瓦夏。”砂金似笑非笑，“总之，多谢你给的机会。”
卡卡瓦夏：好气哦，但还是要保持风度。
“没关系，你也只能用这种方式引起他的注意了。”他咬牙切齿。
其实最初，卡卡瓦夏只是认为，他有自己的父母，不愿忘记他们，而比起平等到近乎冷漠的神明，［芬戈妈妈］，［雪主］更像一个年纪不大的人类……
“嗯嗯！确实如此。”砂金微笑点头，“魅力太大真是一件令人烦恼的事呢。哪怕同样是看上去20多岁的年轻人，我只是叫他一声父亲，他就会高兴很久。”」
「你在抓小鸟兄妹的路上被震撼了一次又一次——为波提欧的钢铁之躯。
说真的，在此之前，你都不知道牛仔和钢铁改造人的搭配，对你来说，会是加分项！
你不语，只是一昧地贴墙走螃蟹步，偷感很重的靠近这只波提欧。
靠近了！
成功了！
太好了！
然后，屈起手指关节敲了敲他的具有金属光泽的腹部，咦？怎么没声音。
抬起头——
波提欧iswatchingyou！
“哦豁，我又没开屏蔽吗？”
“宝了个贝的，波尼尔说的对……”波提欧喃喃自语，“我一眼就能认出你来！”
你看了看他的肚子，又看了他的脸，又看了看他的肚子。听到波尼尔的名字说明是自己人，安～全～
——就算不安全你也不会觉得尴尬地，所谓一回生二回熟，都上手摸过了，还能升到哪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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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哦～啵啾，你现在好哇塞哦！”
“……你叫我什么？”波提欧眉头一皱，突然觉得自己还是有点封建了。
“啵……秋？”
“喵的，这也没好到哪儿去。”
波提欧脸上的表情都快自己打起架来了，最终他叹了一口气，把你带去了白日梦酒店的贵宾室。
有一说一，整件事情在见到星啸和波尼尔之前还是正常的。？
你缓缓打出了一个问号。
宇宙猫猫头.jpg
“星、星啸？！……波尼尔，叫妈了吗？”想了半天，你只问出了这一句话。
你万万没有想到，之前阿哈上蹿下跳，又是吊你胃口又是猜谜语的，合着祂想说的是这么一件事啊？！
——不er，哈哈，你在我老家还搞出了些什么操作？这也太伪人了吧？星啸……是能放到匹诺康尼的吗？
波尼尔欲言又止地摇摇头。
“……喵？”波提欧的联觉信标代替他开口。
这个空间唯一的外人，丹恒，本就不怎么信任波提欧的危险处境，更是雪上加霜。
星啸先是看了你一眼，接着视线一道旁边的波提欧身上，语气平淡，用打招呼的口吻，“你来了，我可以杀他吗？”
“为什么要杀他？”
“我看的出来，你可能会喜欢这个人。”星啸审视般扫过波提欧的身上，“白发、改造人、暴力美学……都是你会喜欢的因素，就像我一样。”
一个是白发、自无限夫长的灰烬中由纳努克亲自擢升的改造人，践行毁灭的先锋；
一个是白发撞色系、自故乡的破灭踏上巡猎道路不顾一切损伤的改造人，过度开朗而不吝毁灭的游侠。
波尼尔脸上没有一丝意外，甚至有空给波提欧解释，“爹，她是阿爸的前妻。”
“……”
说实在的，波提欧想象过那个幸运的家伙是如何和一个星神（划重点：性别男）达成共识，共同抚养一个女儿的。
不开玩笑，他真的以为那是真爱。
但现在……波提欧沉默了。
——他呜呜伯的，我就问两个人都喜欢女人的情况下，到底是怎么能让人误会到这种地步？！
波尼尔紧张地握住波提欧的手，“爹，你千万不要误会！阿爸绝对不是把阿爹当星啸阿姨的替身！”
——看啊！都把我女儿忽悠成什么样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