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苗疆大巫的这一天,竹阕乙在主祭台下喝的酩酊大醉。 繁芜看到那个醉的一塌糊涂的白发男人,也看到了他身旁躺着的几个贵女和奴隶,嗅到空气里弥漫着的血腥味,意识到即将要发生什么。 她皱了皱眉,正准备离开。 却听到那人喊了一声:“……你,站住。” 昨天刚告诉她他不是她的亲哥的兄长,昨天大吼着让她滚回中原去的兄长啊…… 他将属于苗疆大祭司的手(镣)镯(铐)套进了她的手里,从此以后她就是他的妻子。 繁芜:我真的只是临走前…… 路过而已。 ——他苦心孤诣,教养了她六年,想这么走? ——他不准。 一句话:让事业批兄长发疯……